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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起來。
嚴新月給這一大隊的人進行分組,自然是塵歸塵,土歸土,農科院的去搞水利種植開發研究,商學院的去進行商業開發,醫學院的錫費義診
嚴新月,古楓,張超強,寧慶中,水蘭蘭這五人是來自醫學院的,自然分在了一組,在村裡的祠堂前擺開長桌,開始給村人看病,沒病的也可以進行常規檢查。
不過大半個上午過去,圍觀的人不少,但真正敢坐上來問診求藥的卻一個都沒有。
昨夜張超強給銅鎖灌藥催吐的一幕,確實給大家的心裡留下了濃重的陰影,弄得都不敢相信這一班到底靠不靠譜的城裡人。
這種狀況一直持續到上午十點鍾,銅鎖娘興衝衝的嚷嚷著跑過來的時候,情況才多少有了些改變。
“古楓醫生,古楓醫生,我家銅鎖拉屎了,拉屎了!”銅鎖娘興高采烈的道。
拉屎就拉屎,有什麽好嚷嚷的!
“那鎖頭呢?拉出來了嗎?”張超強比任何人都關心這件事,因為要是銅鎖沒有把鎖頭拉出來的話,他就可以趁機奚落古楓了。
不過很可惜,當他問出這話的時候,銅鎖娘立即向他攤開掌心,裡面臥著一把黃燦燦的小巧鎖頭。
“這真的是昨晚被你兒子吞進去的嗎?”張超強拿起那個鎖頭翻過來轉過去的看著,不太相信的問,他的記憶中,好像銅鎖脖子上帶著的沒這麽新!
“是這把,就是這把!絕對是這把!”銅鎖娘卻是十二萬分的肯定點頭。
張超強的眼神中多少有些失望,為了掩飾這種心情,他研究了一翻那鎖頭之後道:“嗯,這鎖頭的做工可真精巧!”
“那可不,銅鎖他爹用家裡的老銅錢找人專門給熔了,然後才做出來的,光是人工錢都花了不知多少!”銅鎖娘很是得意的道。
“花了多少?”張超強很二愣的問道。
“好幾十塊唄!”銅鎖娘吱唔道,這後生沒多少本事,話倒是不少呢!於是就不再搭理他,反倒是對古楓千恩萬謝的道:“古楓醫生,實在是太謝謝你了,要不是有你的偏方,讓他剛才拉屎的時候把鎖頭給拉出來,我們都不知道怎麽辦好了!”
“不用客氣,很小的事情動了!”古楓淡淡的道,這樣的事情,對他而言,確實是不足掛齒的。
聽著二人的對話,張超強的心中一跳,突然像是被蛇咬了似的,怪叫一聲把鎖頭扔到地上,因為這個時候,他才想起來,那鎖頭是從糞便裡面找出來的。
“哎,你幹嘛!”銅鎖娘很是不悅的看了張超強一眼,然後撿起那個銅鎖,吹了吹,還用衣服擦了擦,小心把它收起來。
張超強沒應聲,訕訕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古楓醫生,謝謝你了啊!中午我給你做紅燒肉吃!”銅鎖娘再次對古楓表達謝意道。
“好!”古楓漫不經心的應道,心裡卻在想到底什麽時候才能回去啊?
銅鎖娘看到古楓無精打采,好像沒休息好似的,她突然想到昨晚上的事情,臉上不禁紅了紅,遊目四顧,發現村裡的親朋戚友全都站得遠遠的圍觀,卻無一人前來尋醫問藥,於是就張口道:“鄉親們,這位古楓醫生很有本事,他昨晚上用幾根韭菜就把銅鎖肚子裡的鎖頭給弄出來了,你們要是有什麽不舒服,可以看他瞧瞧的!”
銅鎖娘盡管這樣說了,但村民們仍沒有一人有膽子上前來,就連村長都只是蹲在邊上抽煙。
“老根叔,你不是不舒服嗎?怎麽不讓古楓醫生看看!”銅鎖娘的輩份較低,所以管村長叫叔。
“我,我沒什麽,我不用看的!”寶根村長天不怕地不怕,就怕看病呢!
“讓他瞧一下,反正瞧一下又不會死,你一個大老爺們,他一個後生晚輩,難道你還怕不成?”銅鎖娘知道請將不如激將,故意刺激他道。
“誰說我怕了!”寶根村長果然不受激,猶豫著走上前來,“看就看,我才不怕呢!”
寶根村長就把手放到了古楓的面前。
有病號了,古楓這就強打起精神,給他診起了脈。
這麽年紀輕輕的會號脈?寶根村長是不太相信的!
張強超自然更不相信,心想你一個臨床醫學的學生,聽視觸叩聽這樣的常規檢查還好說,要說號脈,那肯定是裝神弄鬼,說不定這手上雖然給人家號著脈,心裡卻在想著中午的紅燒肉呢!
不管是不是裝,反正古楓給人的感覺還是像那麽回事的,在把了一陣的脈後,這就對寶根村長道:“你把舌頭伸出來給我看看!”
寶根村長雖然已經有點不耐煩了,但還是敷衍的應付著,隨後把伸頭伸了伸了。
古楓看過之後,這就點點頭道:“村長,你這胃不是太好啊!”
“呃?”村長臉上的神情一滯,然後急問道:“怎麽個不好?”
“經不起餓,一餓就痛,有時候還會反酸水,而且吃不得不乾淨的東西,一吃,馬上就要拉肚子!”古楓道。
“啊!”村長的眼睛睜大了,“你,你怎麽知道的?”
“呵呵,你這點病我都瞧不出來的話,我怎麽好意思出來丟人現眼呢!”古楓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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