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坐在沒有前車玻璃之後的丁寒涵就要被鐵棍襲中了,在這驚險萬分的瞬息之間,突地一隻手橫空伸了出來,古楓眼疾手快的順手一抓,不偏不倚的正好就抓住了那根棒球棍。
古楓雖然接到了鐵棍,臉上卻是齜牙咧嘴的痛苦表情,只因他匆忙之間用的竟然還是那隻已被刺刀割傷的手。
吸溜溜的抽著涼氣的同時,古楓體內的火氣也騰騰而起!
古楓同志很氣氣,後果,那可不是一般的嚴重。
這個絕頂的牛人,別人敢做初一,他絕對敢做十五,而且他最喜歡的就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疼痛稍緩,他的臉色就驀地一沉,揚起了在抓在手裡棒球鐵棍,瞄準騎著公路賽車的那個陰險男,“呼”地一聲就砸了過去,他的力量豈是那個陰險男能夠相提並論的,更何況他這是夾著怒火與怨氣而發。
棒球棍奇準無比的襲中了陰險男的腦袋,雖然他帶著全頭盔,但古大官人蘊含內力的一擲足以碎金裂石,一個普通的塑膠頭盔,又豈能擋得下來呢?
“轟”的一聲響,那頭盔頓時就四分五裂開來,陰險男也覺得腦袋嗡的響了起,眼前一陣天旋地轉,四肢就失去了平衡的能力,機車劇烈的一陣搖擺,像是發了瘋的野牛一般,最後還是一頭栽了下去,男人就跟著機車就同時摔倒在地上。
機車在道上連續幾個翻滾,每一下翻滾都要散落一些零件,最後終於翻不起來了,這才順著路面向前滑行,擦起了一條長長的火花,撞到了匝道上的防護欄,“轟隆”一聲炸了開來。
那摔在地上的男人卻更慘,先是頭著地,劇烈的一撞之後,慣性未止,又被彈了起來,在空中被動的玩起了花式跳水,但下落的時候明顯失了水準,肩背狠狠的撞到了地上,又滾了好幾米,這才終於停了下來,卻已經是像條死狗一樣躺在那裡一動也不動了。
古楓與丁寒涵停下來的時候,同時抬眼去看那個男人,頭盔的殘骸仍掛在他滿臉血汙的頭上,五官已經被磨擦得血肉模糊難以辨認了,而那脖子已經歪成了活人不可能有的角度。
很明顯,這人是徹底沒救了,都已經死翹翹了啊。
一個大活人就這樣慘死在面前,古楓與丁寒涵面面相覷,呆愣在那裡半響都說不出一句話來,就這麽一耽擱,那輛商務車卻是跑得連影都沒了。
“現在該怎麽辦啊?”好久,丁寒涵才從那死人的身上抽回眼神,有氣無力的看著古楓問!
長這麽大,丁大小姐還是第一次搞出人命,慌亂之下失了方寸也是情有可原的,不過古大官人卻一點也不原諒她,“他們要殺的是你又不是我,我怎麽知道你該怎麽辦,我只知道我自己是該回家了!”
古楓最討這種陰謀暗殺一類的破事,但很不幸,他好像又一次被卷進去了。
“我......”丁寒涵頓時為之語塞,也許是她根就沒想到剛剛還在一個戰壕裡作戰的戰友,轉眼間就翻臉不認人了吧!
看到她余驚款止失魂落魄的模樣,古楓的軟心腸難免又發作了,“喂,你到底有沒有腦子啊?電視上不是常說,有困難找警察嗎?都搞出人命來了,你還不報警等什麽啊?”
“警察......靠得住嗎?”丁寒涵喃喃的問。
古楓真的不想學蘇曼兒那樣,動不動就給別人翻白眼,但此情此景,他覺得只有這樣做才能夠表達他的心情,“你一個現代人都不知道,我一個......從鄉下來的就更不知道了。”
心急口快,差那麽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