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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搶在男主爹爹黑化前碰瓷他》第128章 我為我媽扛大旗7
  岑言眸光閃了閃,握著那枚水晶球,看著水晶球裡的衰弱的天道失神。

  嗓音冷淡,“你說錯了。”

  “冥界建立不過一千萬年,三千小世界裡的天道們出現汙染的時候,冥界還沒有建立。”

  “司命簿,大司命並沒有完整的,誠實的記錄下來當年的事情。”

  司命簿癟嘴就要反駁,“不可能的!大司命才不會騙人!”

  岑言扯了扯嘴角,眼神淡漠。

  “那你說,為什麽冥界的冥史之中為什麽從來都沒有出現過所謂的天道汙染?!”

  黑漆漆的眸子裡射出冷冽的寒芒。

  “你不會不知道冥史是什麽吧?”

  司命簿被岑言的眸光震懾的呆在原地不敢亂動。

  嘴巴張了又張,卻說不出一句反駁的話。

  冥史,司命簿,還有魔界的魔命書,同取自於生命之樹的樹乾,以此作為材料,本應得以冥界,仙界,和魔界的本源灌溉,誕生書靈。

  記載三界秘史,錄取生命變化。

  魔命書和冥史在誕生之後,就被收藏在魔界和冥界,從不曾出現過。

  唯獨司命簿,它被大司命親自帶著,又因為大司命而誕生書靈,便跟隨在大司命左右侍奉,為大司命一神使用。

  時間久了,司命簿是自我欺瞞,還是忘卻前塵,都已經不重要了。

  現在的它想起來了。

  可是它也已經失去了記載三界秘史,錄取生命變化的資格了。

  它有偏頗了。

  岑言扯了扯嘴角,眼底盡是嘲諷。

  也不自己想想,仙界之中,何仙,何神敢稱自己為司命?

  即便是大司命與少司命,前面也帶著一個字呢。

  就算說前面帶一個字算什麽,還不是司命?
  錯了。

  仙界只有一個司命,就是司命簿。

  大司命是命運生死之神,少司命是生育之神。

  兩位古神雖然都與生命有關,卻只能輔助作用,唯有司命簿,可以記載生命輪回,改變生死輪回。

  岑言半合著眼睛,遮住眼底的嘲諷。

  初見時,她還以為這破書是一個冒牌貨。

  裝著撕了它,也不是什麽本體。

  可是一個普通的冒牌貨,又怎麽可能有芥子空間這種讓三界爭奪的東西?
  除非面前的這本書,是真的。

  但是司命簿卻全然忘記了曾經,它隻當自己是一本普通的因為常伴在大司命左右,受其神力影響而誕生的書靈。

  從來都不曾想過自己的來歷。

  真是一本蠢書!
  司命簿恍恍惚惚的,它好像想起來了,又好像沒有想起來。

  岑言瞥一眼司命簿,繼續冷淡的道,“一千萬年前,冥界建立,建立的原因,我曾經和你說過的?記起來了嗎?”

  司命簿渾身一震。

  猛地抬頭看向岑言。

  數千萬年前,仙魔兩界有一仙一魔相戀,生下一對雙胞怪物。

  一怪物只見花,不見葉,另一怪物只見葉,不見花。

  兩個怪物的存在打破了天地規則的平衡,引發了一場大災難。

  “天地規則失衡,人間晝夜顛倒,黑白不分,一時之間哭聲遍野,許多的小世界直接因此而崩塌,那個時候死了很多的人族。”

  司命簿失神的重複著岑言曾經說過的話。

  原來,所謂的小世界的汙染竟然是因為這個嗎?

  岑言眼底閃爍著嘲諷。

  “也就是因為這個,這一對仙魔的心臟化為了冥界,他們的一個孩子鎮守冥界,化為千千萬萬的彼岸花,另外一個孩子因為仙界的預言,被丟進深淵,至今沒有消息傳出。”

  司命簿好像承受不住一樣,恐懼的不斷後退。

  原來,是因為這樣嗎?
  可是大司命為什麽讓它忘記過去?
  司命簿想不明白,直接躲了起來。

  岑言也不理會司命簿。

  只是垂眸看著手掌心裡的水晶球裡的小天道。

  漫不經心的將水晶球放在一邊的桌子上,好似一個好看的擺件一樣。

  岑言下樓吃過飯,岑垣要送薑柔柔去公司,薑柔柔問岑言要不要一起去,岑言拒絕了,才離開。

  岑言等到岑垣和薑柔柔都離開之後,搬了凳子,從廚房最上面找到一把水果刀。

  鋒利的刀刃在光芒的折射下透出森森寒意。

  岑言恍若未覺一樣,拎著水果刀上了樓。

  那顆裝著天道的水晶球還好好的放在桌子上。

  岑言瞥一眼水晶球裡的天道,緩緩的在手上劃了一刀。

  殷紅的鮮血瞬間冒出來。

  岑言好似一點兒都不疼一樣,將殷紅的鮮血滴落在水晶球上,那殷紅的鮮血好似毒血一樣,每落下一滴,小天道的光芒便弱一分,紅色的光芒便多一點。

  岑言黢黑黢黑的眸子中看不出任何的情緒,只是眼底的瘋批與狠厲,還是會讓看到的人脊背一寒。

  果真如此啊。

  岑言輕輕的扯了扯嘴角,表情看不出是高興還是難過,只是冷冷的看一眼水晶球裡痛苦的小天道,隨意的將水晶球收了起來。

  黢黑黢黑的眸子微微合上,手指上那個不大的傷口,完全沒有處理。

  白白嫩嫩的,胖乎乎的手指上有一道醜陋的疤痕,怎麽看都覺得驚駭。

  而岑言仿佛沒有知覺一樣,腦海裡回顧著過往的所有片段。

  她缺失了一部分的記憶。

  這是她通過觀察一點點推測出來的事情,後來也從司命簿的心聲中得到了證實。

  從冥君那裡聽到的冥界的秘聞,確實記載在冥史之上,只是她現在還不是真正的冥君,即便能夠越權看到冥史上的東西,也沒有辦法將所有的記載的事情看清楚。

  冥君曾說,“你是怪物的後代。”

  岑言以為就是這個秘聞的緣故。

  現在才知道,恐怕不止如此。

  緩緩睜開那雙眸子,黑暗沒有一點兒的波瀾。

  岑言剛剛割手滴血只是試探,她對那些秘聞只是保持著一個當熱鬧看的態度,並不怎麽真的相信。

  但是如此看來。

  岑言的眼神落在流著血的傷口上,過往的事情半真半假,冥史之上記錄的事情不知冥君可有像大司命那樣更改過。

  冥史的狀態與司命簿的狀態完全不一樣,想來應該是真的。

  岑言扯了扯嘴角。

  冥史有記載:“雙生之子,皆為怪物,一葬身冥界,鎮壓仙魔,一投入深淵,不入輪回。”

  隨意的扯出來一張抽紙,捂住手指上的傷口,殷紅的鮮血很快就溢出來,染紅了衛生紙。

  岑言卻好像看不見一樣,將水果刀拎著下樓,衝洗乾淨後又收了起來。

  十一點多左右的時候,岑垣拎著一些新鮮的蔬菜和肉回來了。

  把東西放在廚房之後,岑垣就上樓找岑言,順便問問岑言想要吃些什麽。

  別墅裡布置的有很多的攝像頭。

  但是因為岑垣渣男的行徑,致使一大堆的粉絲脫粉,直播間的熱度也降低不少。

  再加上岑垣“道德綁架”的讓薑柔柔同意參加節目,又住進了岑垣的家,又一大群的女粉絲對此無感和抵觸。

  直播間還有人,但是不多,大部分是節目組買的僵屍粉,熱度很低。

  岑垣輕輕的敲門,“乖寶,我可以進去嗎?”

  在臥室裡的岑言還在把玩著水晶球,裡面的小天道已經呈現出一種半死不活的狀態了,光芒微弱到近乎暗淡的程度,這也代表著小天道越來越衰弱了。

  聽到敲門的聲音,岑言下意識的收起來水晶球,確認了門外是戰神,才打開了門。

  岑垣低頭看著肉乎乎白嫩嫩的寶貝女兒,他蹲下身子,讓自己的目光能夠與岑言的眼神達到同一天水平線。

  “乖寶,中午想吃什麽?我做給你吃好不好?”

  岑言歪了歪腦袋,“都可以。”

  不知道是不是岑言的動作沒有遮擋,岑垣一眼就看到岑言手指上粗糙的纏繞著的,被鮮血染紅的衛生紙,但是時間估計不短了,衛生紙上的血跡已經變得有點兒乾褐色了。

  腦袋還沒有反應過來,手已經抓住了岑言的手腕,小心的看著那衛生紙包裹住的手指。

  “怎麽弄的?疼不疼啊?”

  岑垣也顧不得什麽了,直接抱起來岑言就去處理傷口。

  岑言處理的粗糙,只是直接拿衛生紙隨便的裹了裹,就當作包扎。

  那些血跡凝固之後,又會沾染在手上,撕扯下來還會扯到傷口。

  岑垣隻得用水小心翼翼的浸濕衛生紙,慢慢的把岑言的手指從衛生紙裡撕扯出來。

  雖然足夠小心了,那道口子還是不可避免的被撕扯到了,沁出殷紅的鮮血。

  傷口很深,足可以看見森白的骨頭。

  猙獰又可怖。

  岑垣心疼的不行,小心翼翼的給岑言處理好傷口,才道,“我們去醫院打一針破傷風。”

  傷口不小,小孩子的抵抗力又弱。

  岑言也沒有拒絕,跟著岑垣上車去醫院了。

  岑垣到醫院就飛快的掛號,繳費。

  岑言也乖乖巧巧的沒有說什麽話。

  只是一雙黑葡萄似的眼睛暗沉沉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不過也沒有留給岑言多長的時間去想這些,岑垣在掛上號之後就立刻給薑柔柔打了電話,說了這件事情。

  薑柔柔那邊頓時就急了。

  也顧不上工作的事情了,請了一天的假,就跑到醫院裡來了。

  岑垣就抱著岑言在一邊的座椅上坐下,等待薑柔柔的到來。

  薑柔柔一到就搶走了岑言,她泛紅的眸子恨恨的盯著岑垣,警告著岑垣不要上前,才低下頭小心翼翼的詢問著傷口的事情。

  岑言歪了歪腦袋看了看岑垣,又看了看薑柔柔。

  搖頭否定。

  不是岑垣做的。

  薑柔柔半信半疑的看一眼岑垣,但是還是生氣的抱著岑言坐在了一邊,等著叫號。

  岑垣摸了摸鼻子,什麽也不敢說,只能坐在一邊等著。

  “媽媽。”岑言突然發出聲音,引的薑柔柔和岑垣的目光都放在了她的身上。

  “怎麽了,乖寶?是不是手指頭疼啊?”

  薑柔柔溫柔的撫了撫岑言毛絨絨的頭髮,表情裡滿是心疼。

  岑言搖搖頭,另一隻沒有受傷的小手拍了拍癟癟的小肚子。

  “餓了。”

  早上本來就沒有吃多少的東西,又上上下下的,折騰的肚子裡的拿點兒東西早就消化了,現在餓的肚子癟癟的。

  薑柔柔摸了摸軟乎乎的小肚子,估摸著時間,眉頭微擰。

  上午乖寶肯定沒有吃小甜點之類的東西,這會兒肯定該餓了。

  可是……

  薑柔柔抿了抿唇,這個時候讓她把乖寶交給岑垣,她是絕對不可能答應的。

  一時之間格外的為難。

  岑垣連忙道,“我去買點兒吃的,你們在這裡等著,我很快就回來。”

  他趕緊起身去買東西。

  薑柔柔看著岑垣離開的背影,微微抿了抿唇。

  眼神裡的恨意淡下來了。

  只是抱著岑言的胳膊微微收緊。

  心底泛起些許的漣漪。

  岑言看著薑柔柔和岑垣的樣子,心裡有些歎息。

  她的偶像啊!
  怎麽就看上了憨批戰神呢?
  搞得自己都被小天道算計了。

  欸。

  “怎麽了,乖寶,我的臉上有什麽東西嗎?”薑柔柔困惑的摸了摸臉頰。

  有東西嗎?

  應該沒有吧。

  岑言搖搖頭又點點頭,嘴巴甜滋滋的,“媽媽的臉上有漂亮~”

  薑柔柔一怔,眼底漾出笑意。

  “你個小滑頭,這些都是誰教你的?”

  岑言傲嬌的哼一聲。

  “才沒有人教我呢,明明是我自己想說的。”

  “媽媽就是很漂亮。”

  薑柔柔臉上的笑意遮掩都遮掩不住。

  “我家乖寶也很可愛。”

  岑言眉開眼笑。

  本身就是一個肉乎乎的小娃娃,白白嫩嫩的,一笑起來甜滋滋的。

  又白嫩精致,又可愛軟萌。

  引得周圍不少人都扭頭看著這一對模樣精致的母女。

  薑柔柔在娛樂圈裡待習慣了,對這些目光選擇自動忽略。

  岑言完全就是心理強大。

  她的小弟們可是很多很多的。

  這些目光,完全沒有任何的壓力。

  岑垣滿頭大汗的拎著東西跑回來,看到的就是薑柔柔和岑言笑成一團的模樣,薑柔柔笑的花枝亂顫,攪動他的心湖不肯停息。

  岑言眼尖的看到了岑垣,立刻道,“爸爸回來了。”

  薑柔柔聽到是岑垣回來了,嬌軀一震,整個人都有些僵硬不自在,嘴角的笑容淡下去,看著岑垣的目光都是不自在的。

  岑垣拎著東西的手微微收緊,心裡滿是苦澀。

  但是很快就整理好臉上的表情,將手中的東西放在一邊空的座位上。

  “剛買回來的,熱氣騰騰的,你和乖寶一起吃點兒,墊墊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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