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我的寵物們會幫我看好這些東西。”
桑愉語氣淡淡的開口。
只見她的眸光淡淡掃向麵粉堆積的不遠處,五隻藏獒跟隻二哈似的,衝她興奮的搖了搖尾巴。
男人看著五隻毛色油光發亮的藏獒,藏獒目光看向他時,帶著一絲凶神惡煞,似乎下一秒就要向他撲過來。。
神色裡帶著一絲了然,男人不著痕跡的向後退了兩步,隨後看著桑愉輕笑著開口道:
“那好,我這就帶您去看貨。
倉庫也離得不遠,就是幾分鍾的路程。”
“行,那走吧。”
很快,桑愉跟著男人來到一處破舊的大樓前。
大樓的門看起來破爛不堪,一看就是無人居住已久。
男人走過去,將風雨飄搖的破門打開,裡面居然還有一扇防盜門,桑愉眉頭微挑,眼底帶了一絲意外。
“小姐,請跟我來,裡面的環境或許稍稍有些差,但安全性度確是有對保障的。”
男人打開防盜門後,衝桑愉做起了請的手勢。
桑愉二話沒說,打量了一下光線有些昏暗的樓道,假裝沒有看到男人那些小動作,淡定的走了進去。
最終,他們停在了樓下的一處地下室門口。
在男人打開地下室門請桑愉進去的一瞬間,桑愉只是剛把後背露出來,身後的男人就是迫不及待的準備一把把桑愉推進去。
他的力氣用的很大,但桑愉的反應速度也很快。
桑愉身形迅速向一旁躲開,身後的男人用的力氣太大,一個刹不住車,自己率先栽了進去。
桑愉見此眼疾手快的將門一把關上。
男人在裡邊兒狠狠摔了一個屁股墩,還沒來得及喊屁股疼,裡面就傳出一陣奇怪的聲音。
“草!是我,別扒老子衣服!”
“靠!不是騙進來個女人嗎?怎麽是老三你?”
扒衣服的幾個人聽到熟悉的聲音,手下一頓。
“老子被門口那個小賤人擺了一道,她躲開了。”
聽到幾個男人在裡面的對話,桑愉眸中閃過一絲厲色。
她就說嘛,從來到這棟大樓跟前時,這狗男人就有些不對勁。
桑愉淡定的從空間拿出一條鐵鏈,在門把手上套了幾圈,隨後將鐵鏈的另一頭綁在了對面的門上。
當幾個男人反應過來試圖開門來抓桑愉時,才發現門怎麽也拉不開了不是。
“靠!這什麽情況?門怎麽拉不開?”
其中一人瘋狂用力拉門,卻發現鎖已經開了,門卻一動不動。
“廢物,這麽點兒事兒也辦不好,讓開我來!”
桑愉懶得再聽他們廢話,從空間搬出來一個凳子坐在門口,隨後放出幾十隻吸脂球和沙蠍,讓它們挨個去搜這棟樓每個房間裡的物資。
十幾分鍾後,幾隻吸脂球蹦蹦跳跳跑過來。
沙蠍們的尾刺上,掛著不少煙卷,煙卷大概都有大拇指粗,包裹煙草的卷紙看起來有些粗糙。
看樣子,那男人倒是沒有說謊。
這貨,他們手裡是真的有。
竟然如此,桑愉也不原地待著聽裡面的人從罵罵咧咧到現在開始喊救命了。
她拿出萬能鑰匙,開始從地下室一間一間的開門搜刮。
收獲比她想象中要大,她搜刮到了5噸的糧食,還有幾十噸的煙卷。
不出意外的話,她應該是碰巧溜進安平市煙草倒賣的大本營了。
這些東西,桑愉一樣也沒準備留,全部收進了空間裡。
最後,她在頂樓的一間裝修非常豪華的房間,順利找到了想要的獵鷹。
還順手牽羊牽走了一隻鸚鵡,收走了一個近兩米高的保險櫃。
別的東西桑愉也看不上,直接打開窗戶,放出獵鷹坐了上去溜之大吉。
不過在遠離大樓五六米左右的時候,她的手裡突然多了不少東西。
調好時間,她往後朝著頂層的窗戶一扔,嘴角帶了一絲若有若無的冷笑。
當她再次出現在交易廣場時,只聽接二連三的砰砰聲響起,不遠處的大樓冒起了熊熊大火。
廣場上,一半人看著無動於衷,但也有一半人頓時臉色鐵青,也顧不上交易了,卷起攤上的東西就往火勢洶洶的大樓前跑。
桑愉看著離開的不少人眸色淡淡,幾十隻吸脂球不著痕跡的偷偷跟了上去。
“這怎麽好好的還發生爆炸起火了?”
逛了老半天,沒有換到糧食,張世國看到桑愉後走過來皺眉開口。
“誰知道呢?張叔換到想要的東西了嗎?”
桑愉淡淡的聳聳肩,眼神裡帶著茫然。
“別提了,現在的糧食是真貴,我本來想用雨蛭來換,結果這些人不識貨,隻想要那什麽狗屁的煙草。”
張世國無奈的唉長長歎了口氣。
糧食不夠,接下來又該讓他頭疼了。
“可以先儲存點水源,安平市的河流沒有乾枯,我這裡還有一些活著的線蟲。”
桑愉看著張世國頭疼的模樣開口提議。
聽到桑愉這話,張世國眼前一亮,頓時又覺得自己行了。
“我這就回去安排!”
那頭,桑半城幾人在附近逛了一圈,看到張世國帶人離開,才嘿嘿笑著走了過來。
“閨女,怎麽樣,弄到車了嗎?”
“那是自然,車在那邊,我們走吧。”
桑愉輕笑著帶著大家離開。
街角處,出現了久違的房車。
房車外面在團子的一手改造下,顏色變得有些奇怪,黑色背景打底,上面是一坨又一坨白色不均勻大小的水漬散開的模樣。
之所以會變成這個樣子,是因為聰明的團子抓了不少吸脂球,將它們扔在白色油漆桶裡涮一涮,隨後朝著房車上面隨意一扔,最後就扔出了現在這般模樣。
“這顏色,看起來還挺時髦。”
桑半城打量著換了殼的房車,忍不住滿意一笑。
上車後,車內也有些小小的改動,車墊和床上用品全部換了一遍,架子上還多了不少物資。
陽度和陽康打量著房車內部,忍不住詫異的開口。
“這年頭的房車都長得一樣嗎?我怎麽感覺這輛和咱們之前乘坐的那輛構造一模一樣呢?”
陽康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眼裡帶著茫然。
“大概是因為,它們是同一個型號的房車吧?構造一樣不是很正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