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醫者境界有多少重

  十港幣？這可是有點貴。有些想買寧神香的人猶豫起來。

  嚴子休笑著說：“大家放心。我正打算向吳專員匯報。我建議應天地區銷售價兩塊一枝，內地其他地區隨著距離的增加，可以逐步增加，但最高三塊封頂。只要是在內地，有各種貢獻的和特殊情況的都可以減半購買。比如：先進工作者，勞動模范，解放軍戰士，人民警察，醫護人員，人民教師等，六十歲以上的老人或十二歲以下的小孩，還有其他失能者，都在減半范圍內。至於特別貧困的，可以憑各級證明申請免費。我沒有想到的地方，請各位領導和朋友補充。”大家聽了，熱烈鼓掌，好一陣子才停下來。吳專員等領導，也滿意地點頭。

  有人問：“那為什麽要在香港定十港幣？”

  嚴子休說：“不但準備在香港定十港幣，還要在歐美等國家定十美元。”

  “十美元，那麽貴？為什麽？會有人買嗎？”十美元在當時相當於華夏幣將近一百塊了，當然有人吃驚。十美元才一枝寧神香啊。按這個價格，很多人的工資，每個月也就是買兩三枝寧神香而已，不用買衣服吃飯了。一個月要花三千塊工資，才夠天天燃上一枝香的。

  “會有人買，會有人買。”不知什麽時候，林老板也醒來了，混雜在人群中說道，“你們不知道，他們是多麽有錢。十美元一枝，灑灑水啦。”

  嚴子休說道：“少數人剝削多數人的地方，財富集中在極少數人手中。我們為什麽要討好這些少數人？為什麽要便宜賣給他們？賣給他們十美元一枝，才是正常價格。我們要對自己的好東西有信心。他們想買，就要按我們定下的價格來買。至於他們國家的窮人，當然也是人，我們也可以幫助，但是要以我們的名義來幫助。總之，我們要做的一切事情，都是為了讓這個世界更平等，把每個人都當人看，讓每個人都活出人的尊嚴。”一陣更熱烈的掌聲響了起來，持久不息。

  吳專員沒有讓嚴子休回梨園鄉，而是安排他住到招待所，準備讓他明天和馬主任一起去京城對高端農產品樣品進行檢測。至於梨園鄉那邊，自然有人會去打招呼。

  晚飯後，嚴子休在招待所院子裡遛彎。忽然想到一件事，問無憂道：“我的初心是希望大家健康長壽，遠離疾病和煩惱。那現在做的這些助人致富的事，有沒有偏離初心呢？你看那個香港林老板，不也很有錢嘛，可是看著身體也不太好。所以如果只是幫助大家富裕，老是覺得還差些什麽。”

  “窮病是不是病呢？”無憂反問。

  “那當然也是。”

  “所以不算偏離，貧窮也很影響健康長壽嘛。當然也不能一直停留在改變貧窮方面，而忘記身病和心病的解決。”

  “那我從身病開始請教，醫者的境界有多少重呢？”

  “身病和心病是相互影響的，好的醫者，不會割裂看待。說起來，一共有十三重境界。”

  “有那麽多？”嚴子休嚇了一跳，“平時不就是有什麽庸醫、良醫、神醫之類的嗎？還有什麽下醫、中醫、上醫的說法？怎麽有那麽多境界？”

  “那些都是零碎的概念，沒有系統分類。前面三重，庸醫，平醫，優醫，都屬於不入流。”

  “為什麽說是不入流呢？”

  “因為還沒有發心啊。只是為了個人名利才去當的醫生。以技術好壞來分，庸醫會誤人，平醫時靈時不靈，優醫效果好的時候多。就是這些差別。”

  “這個好懂。入流之後呢？”嚴子休問。

  “入流之後，共有十重境界。前面有八重境界：善醫，信醫，美醫，大醫，聖醫，神醫，仙醫，天醫。還有兩重，以後再說。”

  嚴子休又雙覺得自己跟不上趟了：“慢點慢點，我這一時有點消化不了。這次給我再講三四重就行了。”

  “好吧。第一重，善醫。什麽是善呢？孟子說，可欲之謂善。就是你真誠發心，真誠願意為人們解除身心病苦，就算善醫。”

  “那我這算第一重嗎？”

  “算，你在醫院長椅上那一念，就算入了善醫這一重境界。”

  “也就是因為我那一念，和仙府的緣分才成熟的？”

  “互為因果吧。你呼喚仙府，仙府也在呼喚你。”

  “我呼喚仙府？仙府呼喚我？”

  “對呀。當你真誠希望人人都沒有疾病的時候，和藥師仙府的願望是共振的。同類相召，同氣相求，不就是彼此呼喚嗎？所以你和仙府才相互越來越近，直到相遇的緣分成熟。”

  “你這樣一說，我覺得和仙府之間更像一體的了。那第二重境界是什麽呢？”

  “第二重是信醫。有諸己之謂信。通過研究原理，對各種疾病的發生發展轉化規律和解決方法，有了初步信心。比如，你現在對於林老板的睡眠障礙，除了望氣訣能看到，寧神香能助眠，你可知道其障礙原理何在？如何用寧神香之外的手段調治？”

  “呃，我不知道。”嚴子休老實回答。

  “所以你沒到信醫階段。”

  嚴子休默然，隻覺得路漫漫其修遠兮。

  無憂安慰道：“不要擔心。仙府的實物往外帶，不容易。可是在仙府裡面學習，是不受限制的啊。藏經樓和藥王山，有空的話都可以學習。信醫階段對你來說，還是比較容易邁過去的。”

  嚴子休精神一振：“好！請問第三重。”

  “第三重是美醫，充實之謂美。原理通達，各科融合，信心充滿。”

  “有仙府支持，這個也有希望。那第四重？”

  “第四重是大醫。充實而有光輝之謂大。這時候，你就能放光了，人們也能受你的益處了。各種疾病隨手而愈。不但能治已病，還能治欲病；不但能治欲病，還能治未病。所以下醫、中醫、上醫，也都包含在這個層次。”

  “平時說的良醫，在什麽層次？”

  “良醫，開始是有良心，最後有好的技術和效果，所以分布在前面四重境界之中。”

  “看來這些層次也不是很難懂。再介紹一下聖醫和神醫唄。”

  “大而化之之謂聖。聖醫，就是不但自己是大醫，還能教出很多大醫。燈燈相傳，無窮盡也。而且不但能治身心的病，還能治社會文化的病。這就是聖醫。”

  “那神醫呢？”嚴子休開始聽得眼睛放光了。

  “聖而不可知之之謂神。聖人還有痕跡，神醫則不可思議。他住在哪裡，哪裡自然風雨順時，谷稼成熟，一切有情，無病歡樂。大家受其益處於無形之中，而又不知不覺。所謂的百姓皆謂我自然，就是這個意思。”

  嚴子休悠然神往，靜立良久：“神醫都如此不可思議，何況上面還有仙醫、天醫，甚至上面還有兩重。真是讓人大開眼界啊。我這學習的動力更強了。還是看一下寶藏清單吧。寶藏清單！”

  【藏經樓】內典部：《心經》；俗典部：四書三玄，望氣訣，時光回溯術
  【藥王山】回春丹露×1，《中醫精髓》

  【香積齋】增味靈液×1，悟道茶×1，初級益智茶×1
  【霞衣閣】空白

  【靈植園】水靈梨×∞，水靈桃樹×1，火靈棗樹×1，火靈蘋果樹×1，悟道茶樹×1，寧神草種×1
  【仙禽山】空白

  【天工城】人力玉米脫粒機×∞

  【貝闕宮】月亮石×1
  【天樂宮】空白

  【妙慧坊】空白

  【染香谷】寧神香×1
  【靈符殿】小型護陣×1
  嚴子休自言自語：“原來多了一部《中醫精髓》。為了早日提升境界，我要沉迷學習了。”

  ……

  次日上午，應天火車站。嚴子休和馬向東主任，從檢票口進了站。嚴子休提著一個箱子，箱子裡裝了這次要檢測的農產品，還有一些其他東西。雖然箱子有幾十斤重，但由於嚴子休的體質越來越好，所以提著像玩似的。

  由於列車並不是停靠在一站台，所以人們需要穿過地下道。在地下道入口處，嚴子休停下來，左右看了看。馬主任問他看什麽，他笑笑說：“是一個習慣。看看有沒有需要幫一把的人。”

  因為有的人拿的東西多，通過地下道又需要上下台階，所以是很費事的；還有一些年老或體弱的人不得不獨自出門，沒人照顧，上下台階也不方便。嚴子休以前遇到這些人，都幫助拿些東西或扶一把，已經養成了習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