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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之下:我,張之維,囂張的張》第472章 各門各派的反應,龍虎山的反應
   第472章 各門各派的反應,龍虎山的反應
  “不把別人怎麽樣?”

  陸瑾一愣,旋即明白了左若童話裡的意思。

  以張師兄的性格,誰要心高氣傲去找他麻煩,一巴掌下去,那絕對是生死難料。

  別到時候因為這事,搞出幾條人命就不好了。

  左若童說道:“其實,最好的方式是他立刻回龍虎山,不直面此事,讓宗門對外解釋一下,把這件事冷處理了,不給其他人借題發揮的機會!”

  陸瑾想了想,道:“以張師兄的性格,要他因這些外因做出改變,只怕是不可能的!”

  “這麽說來,即便是小天師,也很軸啊!”旁邊的李慕玄突然開口道。

  你才是軸……陸瑾心裡吐槽。

  左若童搖頭道:“之維小友這並不是軸,這是不因外界的東西,而影響自身,心地清淨方為道,在修行上,這很好,但在為人處事上,則會有缺,太有菱角,容易傷人。”

  “那師父,在此事上,我們三一門應該如何應對?”陸瑾連忙問。

  左若童說道:“容我和龍虎山溝通一下吧,看他們要怎麽處理,不管怎麽說,我們三一門都是站之維小友,站天師府一方的。”

  得到師父的肯定答覆,陸瑾大喜:“我們四家也是這麽想的!”

  “你和四家的長輩溝通了?”左若童問。

  “還沒有!”陸瑾說:“只是我們幾個小輩溝通過!”

  “你們能代表四家的意見?”左若童問。

  陸瑾思忖了一會兒:“其他事上不敢說,但這件事情上,一定沒問題。”

  “如此甚好,有三一,四家和龍虎站台,只要不再出什麽大亂子,這事便算是度過去了!”左若童說道。

  ……

  …………

  與此同時,一處頗為靜謐的山谷裡,有一大片隨風湧動的竹海,這裡的竹子長而粗壯,漫山遍谷,山谷的中間,有一條石階。

  隨著石階往上,便可看到一片依山而建的建築群,幾十座小院子星羅棋布的散落在山谷間,高低錯落,或對山相望,或左右為鄰,或上下而立,掩映在竹海之間。

  這裡是青竹苑的門派駐地。

  在石階旁邊,靠近建築的地方,有一個水井,裡面傳出淒厲的慘叫聲。

  “師父!!我錯了!饒了我吧!我求求您!放了我吧!!”

  水井旁邊有三人,兩個人跪著,一個人站著。

  跪著的是之前在迎鶴樓搞事的阮濤和他的師妹。

  水井裡,關著的是和李慕玄發生矛盾的侯凌,回門派後,他便被師父以符籙纏頭,封閉五感,吊在了水井裡。

  這是一個非常嚴重且可怕的懲罰,相當於關禁閉和“加官貼”兩種酷刑二合一。

  關禁閉自不必多說,長期處於幽閉狀態下,甚至能逼瘋一個人,更別說用符籙封閉五感,剝奪感知了。

  “加官貼”則指的是用打濕的桑皮紙,貼在犯人的臉上,一張一張的貼,直到把人活活憋死,這是絕對的酷刑。

  青竹苑自然不至於把侯凌憋死,但數張符籙貼在臉上,偶爾還有水滴落下來,讓人時時刻刻處於一種就要被憋死,但又能苟延殘喘的狀態。

  這絕對是一種慘無人道的酷刑,但這僅僅是青竹苑懲戒弟子的手段。

  作為竹林七賢創立的門派,門下弟子手段不一定多高,但行事作風一定要正。

  阮濤哀求道:“師父,已經三天了,放了小侯吧,再關下去,他會承受不住的!”

  “一天到晚在外面惹是生非,還好意思求情,我沒把你們兩個關進去就不錯了!”

  中年人訓斥道:“打著正邪之爭的旗號,在外面仗著人多,好勇鬥狠,這與全性妖人何異?”

  “而且,若不是這次你們在迎鶴樓遇上了龍虎山的小天師,你們一群乳臭未乾的臭小子,在那全性代掌門,以及鬼手王耀祖等人面前,還能有活路?”

  阮濤低頭跪趴在地,不敢反駁,也無力反駁。

  這時候,一名弟子走了過來,匯報道:
  “掌門,最近有個消息一夜傳開了,說是龍虎山的小天師和全性掌門勾結,是八拜之交……”

  青竹苑的掌門聽了,臉色陰晴不定。

  “不可能,以我的了解,小天師絕對不可能和全性的掌門有染!”阮濤連忙反駁。

  青竹苑掌門看向阮濤,質問道:“我且問你,小天師是否和那全性代掌門認識?”

  阮濤遲疑了一下,想起他們稱呼全性掌門為碧蓮兄,點了點頭:“確實認識!”

  “他們又是否結識在遼東?”青竹苑掌門又問。

  “確有此事,但小天師說過,那時候,無根生還沒加入全性呢,他們一起對付過倭寇!”阮濤連忙說道。

  “那他們有沒有結拜?”青竹苑掌門繼續問。

  “這……”阮濤頓了頓,搖頭道,“我不知道,不過,就算結拜了,那也不要緊啊,那時候,對方還沒加入全性呢!”

  “這只是一面之詞,背後是怎麽樣的,誰也說不好,謠言,最怕九真一假!”

  青竹苑的掌門看向山谷裡隨風搖曳的柱海:“樹欲靜而風不止,而且有些時候,真相如何,並不重要,只需要找個發難的由頭罷了!”

  “師父的意思是,小天師有難?”阮濤吃驚道。

  青竹苑掌門瞥了一眼阮濤:“這不關你我的事,龍虎山家大業大,也輪不到我們青竹苑插手,通知門人,任何人不得討論此事,更不得插手此事!”

  …………

  …………

  與此同時,江浙地區,天台山。

  天台宗,佛教八宗之一,創立於南朝陳隋之際,以著名高僧-鳩摩羅什,也就是《天龍八部》鳩摩智的原型人物所譯出的《妙法蓮華經》,為主要教義,追求的是真空妙有。

  所謂‘真空’,是以了無一念一塵,法界無相,萬物一體。

  所謂‘妙有’,是以森羅萬象,頭頭安立。
    講求吾有一心,三觀,萬物皆由因緣而起,並無不變之理,此為觀空;雖然萬物皆空,卻也都有其外相,外向不同,內裡如一,此為觀假;但是最終空與假,並無不同,此為觀中。

  簡而言之,萬物三觀,歸於一心,而三千世界,歸於一心一念,這就是一念三千。

  按照這一條道路,修行到了極致,就能夠頓斷三惑,圓證三智,這就是天台宗所追求的通天之路。

  而此路的開創者,是天台初祖龍樹菩薩。

  不同於三一門,天台宗是切切實實能通天,其來歷源遠極深,自創立以來,又經過後世多名祖師不斷完善,不僅在神州這邊極具影響力,甚至傳到了海外,在東瀛那邊極具地位。

  它與真言宗被稱為平安二宗,後世又在東瀛演化出了日蓮宗,這同樣也是佛門大派,一直傳承到了現在。

  值得一提的是,東瀛那邊,天台宗的本寺延歷寺,道場就是比壑山,那裡也是所謂的佛門聖地。

  此外,天台宗除了比壑山之外,還有另一個道場——飯道山。

  而飯道山除了天台宗的道場這一身份外,還是東瀛各派忍者的聚集地,他們會在那裡聚集,交換情報,發布任務。

  可以說,忍者流派出現的背後,與天台宗脫不了乾系。

  劇情裡,比壑山忍者隨軍進入神州,一向不問世事的禪宗普陀三寺,突然就和正一各派聯合起來,開啟棉山大戰,欲要覆滅比壑山忍眾,或許也有清理門戶的意思。

  …………

  天台宗大雄寶殿,香、花、油燈、幢、幡、寶蓋,均羅列莊嚴,大殿中央供奉著三尊紫金大佛坐像,正中是釋迦牟尼佛,左邊是藥師琉璃光如來,右邊是阿彌陀佛,殿的兩旁為十六尊者。

  天台宗的方丈是德宏法師,頭戴昆盧帽,身穿緋色羅袈裟,年約七十有余,眉毛高挑,顴骨高聳,道貌岸然,腰板挺直,有著很長的銀白色胡須,但修剪的很得體,看起來是一個一絲不苟的人。

  方丈正讀著手裡的密函:“龍虎山小天師,與全性妖人勾結,甚至和全性代掌門結拜為兄弟……”

  念完密報,方丈看向大雄寶殿裡的其他和尚們。

  “諸位,如何看?”

  一眾和尚抬頭,一個中年和尚開口道:“這只是謠言而已,不一定是真,而且,就算是真,這也是天師府家務事,佛道有別,我們不便插手,靜觀其變就好!”

  “此言差矣!”一個老僧開口:“天師府是道教祖庭,正一之首,他們的一舉一動都牽動著整個正道的局勢,如今世道混沌,動亂不堪,不能開這個頭,不然人人效仿,豈不江湖大亂?”

  “說的對,作為三教中道家的作為執牛耳者,怎能監守之盜?”又一個老和尚說道,“不管他有沒有有與全性掌門結拜,他們之間關系匪淺是事實,而那小天師實力強大,盛名在外,追隨者不少,若人人效仿,哪裡還有正邪之分,應當嚴懲,以儆效尤!”

  “說是這麽說,但要想嚴懲他,只怕是不可能!”天台宗方丈德宏法師說道:“我與張靜清認識已久,此人最是護短,那張之維是他授五雷法的親傳弟子,估計最後也就訓斥幾句了事。”

  “訓斥幾句了事?”一老和尚喝道:“古話講,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怎能如此敷衍,必須嚴懲,若張靜清想要包庇,那得看其他三教九流的同道答不答應。”

  德宏法師看向那個老和尚:“依師兄之見,應該如何嚴懲?”

  老和尚眼眸低垂:“江湖上對勾結全性的正派弟子該怎麽處理就怎麽處理!”

  德宏法師說道:“師兄的想法,我明白了,不過此事要成,還得上一次龍虎山商量著來,萬萬不能私下行事,不然矛盾就大了。”

  老和尚點頭,“這點我們還是懂的!”

  …………

  …………

  不僅僅是青竹苑和天台宗,其他諸如佛門禪宗,道門上清派,靈寶派,神霄派,清微派都在討論此事。

  有些門派明哲保身,不參與其中。

  有些則是站張之維這邊。

  還有些則是打著冠冕堂皇的旗號,想要落井下石。

  小天師和全性掌門結拜的事,在異人界,就好像一粒石子,投入了本就不算平靜的水面,更加波瀾。

  與此同時,經文聲和法鈴聲交織,龍虎山大真人殿。

  張靜清須發皆張,一臉憤怒,眼裡幾乎噴出火來。

  “混帳東西,居然拿此事作文章,真是居心叵測,居心叵測啊!”

  張異站在他的跟前,也是一臉的怒意:

  “確實居心叵測,一夜之間,五湖四海都知道了,這很明顯有暗中推手,想要陷害之維!”

  張靜清罵了幾句,端了碗茶水喝乾,才對著張異說道:

  “如果只是陷害,我倒不至於生氣,關鍵是這上面的信息,絕大部分都是真的,這事明著是針對之維,暗地裡恐怕圖謀更大!”

  “師兄的意思是,之維和那個叫無根生的結拜也是真的?”張異問。

  張靜清沉吟片刻,道:“不太可能,雖然他在小事上經常犯渾,但這種涉及的立場的事情上,他還是分得清的!”

  張異說道:“萬一這小子頭腦一熱呢!”

  這時,一個身穿紫色都靈法袍的老道士推門而進,是龍虎山正一觀的主持易潛。

  他手裡拿著一封信箋,開口說道:
  “師兄,剛才有一道金光自天邊出現,飛往大上清宮,被我半道攔下,發現是一道符籙包裹著一封信,我打開一看,注意到落款人上寫著全性代掌門無根生,至於裹挾信箋的符籙,若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失傳已久的符籙之術,金遁流光!”

  “全性代掌門……金遁流光……金光上人……沒想到這手段居然被他修成了!”

  張靜清一聽就知道了其跟腳。

  不過,現在並不是在意這些的時候,他問易潛:“信上說了些什麽?”

  易潛說道:“是一些他與之維那小子相識的細節,還說他們並沒有結拜,這些謠言,都是一個叫長鳴野乾的全性小嘍囉胡編亂造的!”

  說話間,易潛把信遞給了張靜清。

  張靜清結果一看,皺眉道:“只是一個全性小嘍囉胡編亂造?編的這麽準?是真瞎編,還是知道些什麽?”

  張異從張靜清手裡劈手奪過信箋,閱讀了一遍,道:
  “從信上來看,這全性掌門都不知道遼東的事,既然如此,那個叫長鳴野乾的全性小嘍囉如何得知?只怕真是瞎編的,但他挺會編,瞎貓碰上死耗子了。”

  “什麽瞎貓碰上死耗子?這分明就是除惡未盡!”

  易潛頗有些不滿道:“之維這小子,平時下手不是挺狠的嗎?怎麽唯獨這次手軟了,就該把那迎鶴樓裡的全性都殺了,如此一來,哪有這檔子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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