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小醜代替了羅賓

  為了不讓聖主獲得更多的黑氣強化自身，秦蘇給哥譚的反派們集體強化了一波，並種下精神暗示讓他們最近別瞎搞事，盡量保持低調。

  至於被聖主一路追殺的小醜，秦蘇認為他需要保護，作為哥譚，甚至於整個DC宇宙最邪惡的反派，小醜在黑氣中的地位不言而喻，秦蘇絕不能讓他出事。

  但那不意味著秦蘇會任由小醜胡作非為，把小醜放在眼皮子底下，名為保護，實際也是一種監視，秦蘇此刻承擔了阿卡姆瘋人院的任務。

  小醜也十分清楚秦蘇不會讓他有機會胡來，當初阿卡姆的談話還歷歷在目，秦蘇對他的殺意如今也不減分毫，若非因為某種原因，他絕對會一槍斃了自己。

  在和蝙蝠俠分勝負之前，小醜不會讓自己死的，讓蝙蝠俠贏比讓他去死還要難受。

  所以小醜表現得非常安分，但越是這樣，秦蘇就越是不安。

  和小醜一起喝酒，這可不是每個英雄都能有的經歷。

  小醜舔舐著血紅的嘴唇：“告訴我，你把蝙蝠俠藏哪去了，你們背著我制定了什麽計劃？”

  秦蘇警惕地看著小醜，他喝的其實是可樂，所以不用擔心酒精會影響到他的思考。

  他矢口否認：“我不知道蝙蝠俠在哪，更沒有什麽計劃。”

  小醜腦袋後仰，將酒澆在自己臉上，冰涼的酒水順著慘綠色的頭髮滴落，小醜恢復了幾分清醒，又更添幾分癲狂。

  “你可以相信我的，秦蘇，我無比痛恨著那個幕後黑手！比伱更加憎恨他，因為他攪黃了我準備給蝙蝠仔的驚喜派對，我精心籌劃了那麽久！
  就這麽，毀了！”

  小醜對著空氣一陣瘋狂亂抓，他討厭別人插手他和蝙蝠俠之間的事。

  看見小醜抓狂的模樣，秦蘇帶著渡鴉往後退：“我不可能會告訴你的，小醜，死心吧，乖乖待在奧姆這裡，他會保護你的生命安全。”

  秦蘇叮囑道：“奧姆，保護好小醜，至少在我回來之前，絕對不能讓他死掉。”

  換句話說，等到秦蘇解決了聖主回來，就是小醜的死期，到時候秦蘇肯定不會吝嗇，保證小醜死得乾乾淨淨。

  “另外，不管小醜說什麽，哪怕他說得很有道理，你都不要去思考，去讚同他，那樣你就會落入他的思維陷阱，被他牽著鼻子走。”

  奧姆見秦蘇如此鄭重地多次強調，內心對這個馬戲團瘋子也重視起來。

  在秦蘇手下可以用的人裡，奧姆是最適合看住小醜的人了，艾薇情緒不太穩定，渡鴉更是已經黑化，企鵝人戰力太低，戈登羅賓成為聖主的棋子。

  秦蘇更不敢讓渡鴉強化小醜，生怕一著不慎弄出個三宮版小醜來，那樣玩笑可就開大了，到時候狂笑來了都得翻個跟鬥，再鑽個火圈。

  自認將一切安排妥當，秦蘇和渡鴉一起傳送離開，準備用人質去和正義聯盟交換潘多拉魔盒。

  在秦蘇離開後，奧姆將小醜關進了水族館內，命人日夜看守，隨後便休息去了。

  這就給了哈琳可乘之機。

  虎符咒效果看似雞肋，但卻是實打實地將“1”分為了“2”，哈琳一身文質彬彬的打扮，身手絲毫不比天天打架的哈莉差，輕松潛入到水族館內，將看門的門衛用乙醚迷暈過去。

  小醜躺在床上睡得正香，突然感覺身上多了份重量，他睜開眼睛，看到的卻是一張熟悉又陌生的臉。

  藍色長發垂落在小醜慘白的臉頰上，哈琳將小醜的手用扎帶固定在床頭，以防他在治療過程中掙脫。

  看見小醜醒來，哈琳露出一個明媚的笑容：“小醜，還認得你的主治醫生嗎？我是哈琳.奎澤爾。”

  小醜用漠然的眼神看著眼前的女人：“哈莉，你就是哈莉，從阿卡姆的時候我就認出你來了，我說過那麽多遍，你就是不聽，不要再跟著我了。”

  全哥譚能讓小醜繞著走的只有一個人，那就是和他分手後的哈莉.奎因。

  “我隻把你當工具來看，我們已經結束了。”

  冰冷的話語像刀子一樣刺穿了哈琳的心，但她表現得一點都不在乎。

  “小醜，看來你還沒搞明白，站在這裡的不是那個瘋狂迷戀你的哈莉，我是哈琳，一個正常的心理醫生，我本該前途無量，更不會被你用精神暗示的手法弄成一個瘋子！”

  哈琳向小醜發出無聲的咆哮，短暫的激動後她又恢復了冷靜，翻出隨身攜帶的醫療用品，一大罐鎮定藥劑，注射器，還有就是便攜式電擊器。

  她就像一個最專業不過的醫生，專心調配著藥物：“放心，我來這裡並不是為了殺掉你，而是來治好你的。

  虎符咒將我和哈莉分成了善惡兩面，我自由了，我將向其他人證明自己。”

  小醜任由哈琳對自己注射針劑，連一絲掙扎都沒有，更詭異的是，他臉上沒有一點笑意。

  “我沒有病，哈莉，你很清楚這一點，病的人是你。”

  哈琳眉頭緊皺：“你又在嘗試用語言誘導來扭曲我的心智？”

  小醜搖頭：“不不不，我根本不需要那麽做，因為當初就是你自己在尋求墮落，我只是一個引爆你情緒的引子，哈莉，你現在所做的，不過是在重演一遍當初發生的事……哦~原來如此。”

  小醜搖晃著腦袋，他突然想明白了一切。

  “你才是那個分化出來的邪惡人格，但偏偏你有著正常人的外表，為了能夠合理地放縱自己，你需要給自己一個借口。

  我，就是你的借口。”

  看似“邪惡”的哈莉拿著棒球棍守護自己的家園，會為了拯救流浪動物不惜以身犯險。

  看似“善良”的女醫生哈琳待人和善，實際拒人於千裡之外，更無比在意他人對自己的觀感，為了扭轉他人眼中的形象，不惜設法殺死小醜。

  一個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他人，一個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自己，其實虎符咒分得很清楚。

  哈琳戴的是陰，哈莉戴的是陽。

  哈琳將手術刀插入小醜的心臟，綠色的小醜毒素泄露，彌漫在被血染紅的床單上。

  明明親手殺了小醜，哈琳並沒有預想中那麽開心。

  小醜最後終於咧嘴笑了。

  “怎麽樣，我的毒素對你不起作用吧？”

  任何吸入小醜毒素的人，都將墮落為新的小醜，但本就瘋掉的人，怎麽會再瘋一次呢？

  “真是一著好棋啊，混蛋幕後黑手……”

  在最後的呢喃中，小醜眼神逐漸放空，他之所以這麽說，是因為只有兩個人能讓他心甘情願地死在他們手中，一個是蝙蝠俠，另一個就是哈莉.奎因。

  我不愛你，哈莉，你就是一個用完就丟的工具，明明自己說了這麽多遍，為什麽還要追上來呢，我不愛你，就像我不愛自己一樣啊……

  哈琳坐在小醜身上，看著血液從小醜不斷上揚的嘴角流出，她用手指把血抹勻在嘴唇上，然後吻了上去。

  這是一個瘋狂的夜晚，小醜在這一夜死去，而這只是高潮的開端。

  ……

  秦蘇和渡鴉來到了之前戰鬥的工地上，並向正義聯盟發送信息。

  【帶著潘多拉魔盒過來我所在的位置，一手交貨，一手交人。】

  於此同時，秦蘇發送的這段信息被同步顯示在另一個屏幕上。

  局外人殷切地注視著屏幕，詢問起他安插在正義聯盟的間諜：“原子女，我讓你一直維持在最小狀態潛伏在渡鴉身上，他們沒發現你吧。”

  原子女自信的聲音從另一邊傳來：“當然沒有，我現在一顆灰塵還要細小，就連魔法也找不到我的存在。”

  局外人滿意至極：“很好，根據你目前獲取的信息，你認為這位同胞會不會站在我們這一邊。”

  這可問倒原子女了：“我不清楚，雖然他和很多我們這樣的人糾纏不清，但我總感覺他不會認可我們。”

  “你說的很對，原子女，他不會認可我們，但他也不會認同正義聯盟，他覺得自己依舊走在正義的道路上，絲毫沒察覺到已經與正義背道而馳。

  只需要一點小小的推動力，他就會成為我們打開門的鑰匙，我確信，JLA就是這股推動力。”

  局外人自覺一切都在掌握之中，畢竟他已經布局了五年之久。

  “通知阿曼達.沃勒，告訴她正義聯盟準備用潘多拉魔盒和秦蘇交換人質，她會派JLA去搶奪潘多拉魔盒的。”

  不管是哪個地球上的阿曼達.沃勒都會這麽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