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巡,眾人都回到了房間進行休息。
而李瀟卻是盤腿坐在老槐樹下,努力修行,趁早將自己的傷勢恢復往日的樣子。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著,李瀟體內的氣息也逐漸恢復,有其他功法的幫助他恢復實力很是容易,並不會那麽的困難,可就算這樣他也不能在短時間內將剩余的兩成功力恢復。
直到第二天清晨,李瀟才從修煉中緩慢的睜開雙眼,此時他已經恢復九成的力量,只希望能夠在短時間內將另外一層消耗的力量恢復。
諸葛青他們也已經醒來,隨後在庭院中開始了切磋,他們也都在互相的切磋,來提升自己的實力。
在先前的戰鬥中,他們就已經認識到自己和李瀟的差距了,同齡人參加的羅天大醮,可如今相差的卻是如此之大。
這就是天賦或者是血脈的差距嗎?
這場生日高鈺珊過得很開心,也是他活了這麽大,惟一一次過的生日就算是睡覺的時候,他都會被今日的發生事情所開心醒。
半個月時間轉瞬即逝。
因為公司並沒有什麽任務,張楚嵐他們也能在這裡生活半個月,隻久如今李瀟的實力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決定前往碧遊村尋找馬仙洪的位置,並且問一問馬仙洪到底想要幹什麽。
“我準備在明天前往碧遊村,你們先先回去吧,如果有什麽事情的話,我也會在第一時間內通知你們。”
聽到這句話後,張楚嵐等人微微點了點頭,雖然諸葛青他們很想去看一看,可是因為家裡的事情比較多,也只能先行返回諸葛世家了。
而傅蓉也同樣如此,雖然她當初是十二上根器之一,可現在竟然成為了諸葛青的妻子,他也只能照顧諸葛青,不能返回碧遊村去見一見當初的新截教教主了。
李冬生老爺子道:“這次你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身體,千萬不可盲目的進行戰鬥,如果再引發舊傷的話,你恐怕這一輩子都無法再成為藝人了,到時候爺爺要是去世了,那你的未來將是一片的黑暗。”
李瀟這麽多年來也是得罪了許許多多的強者,如果他變成了一個廢人,那群強者自然也是會虎視眈眈的準備對他出手。
介於老爺子的威嚴,他們恐怕會直接出手將其扼殺。
如果老爺子有一天真的去世了,那李瀟就會成為眾矢之的。只要是個異人都想要將其誅殺。
因為他掌握的功法實在是太多了,每一個方在與人借都會引起腥風血雨的戰鬥。
尤其是那所謂的八奇跡之一的通天符籙,雙全手,炁體源流,神級百煉,還有所謂的拘靈遣將。
李瀟點點頭,“我知道了,爺爺這件事情您就放心吧,孫兒已經不再是當年的小孩子了,有些時候孰輕孰重我還是能分得清楚的,不過爺爺你也可以替我高興了,這麽多天來我的實力恢復完好無缺後並且還提升了原本的力量,想必就算再次遇見所謂的深田永子,我也會將她一招秒殺。”
聽到這句話和我的李老爺子也是滿意的,點了點頭不愧是他的孫子,在戰鬥中戰鬥敵人的弱點以及領悟更高層次的境界,恐怕這普天之下也只有他一個人能夠做到了吧。
李瀟買了一張前往貴州的機票,隨後便是踏入了這場行程,經過半天的飛行,李瀟也成功的來到了貴州所在的位置。
同時與王震球分別,他便是前往碧遊村所在的六盤水。
貴州,六盤水,碧遊村。
這裡是個與世隔絕的村子,雖然是當地著名景區,可因為路途遙遠,再加上山路險峻,一般遊客根本無法抵達這裡,最終被大家逐漸遺忘。
而對於李瀟而言,這些山路崎嶇也不過是阻擋怯懦者的步伐而已,對於他而言也不過是旁枝末節而已,
簡單的休整過後,他便是來到了碧遊村所在的位置,看著熟悉的村落,李瀟的表情也隨之發生了一絲細微的變化。
回想當初所發生的一切,如今確實有些滄海桑田了。
在地圖的帶領下來到村子,村口的幾名中年男子同時握緊拳頭,警惕觀察著這個外來人。
這便是碧遊村了,一般來說除了有地圖以外,很少有能來來到這個村子。
李瀟環顧四周,這裡風景優美,仙霧繚繞,飛鳥成群,流水潺潺的山澗邊種植著各種各樣的花朵,美不勝收!
沒想到這麽多年沒來到這裡,此地也是恢復到原來的樣子,隨著他走進村子以後,那村子裡的人仿佛看到瘟疫一般,對他避之唯恐不及身之說,對他以冷言相向。
李瀟並不認識這些人,因為他們都是陌生的面孔,雖然體內有些許真氣的能量可並不強烈,只是一些微薄的能量而已,想必也是那些護體法器所帶來的吧。
然而李瀟想要前往碧遊村的後山時,卻被一名老者給攔住道:
“這位小兄弟,碧遊村不歡迎外來人入內,識相的趕緊離開這裡吧,不要給我們找什麽事情,否則發生的話我們可不承擔呢。”
李瀟微微皺眉道:“這位老先生此次前來我是尋找一個朋友,還望老先生行個方便,不要讓在下為難,否則在下一個不敢保證會不會發生其他的事情。”
如果這些家夥真的要阻攔自己的話,那其中必定有緣故,很顯然馬先紅想要重新建立自己的新截教了。
當初的十二上根器在暗堡教育完以後便被放了出來,最後因為公司比較繁忙,就並不在乎他們去哪裡,很顯然,那群家夥有的部分已經來到了這裡。
“好了,這件事情交給我處理吧。”
就在這時一道熟悉的聲音從遠處響起,而這名老者聽到後也是微微點了點頭,拄著拐杖便是消失在這裡。
李蕭側過身看到那一名男子後也是淡然一笑,果然和自己猜想的一模一樣,這群家夥又聚集在一起了
那是一個身著白衣的男子,男子留著銀色短發,手裡拿著鎏金如意,有些心疼的看著倒在地上的弟弟。
沒錯,他便是碧遊村第二人,也是馬仙洪最看重之一,仇讓大師!
手裡的鎏金如意也是非常強大的法器,可自如改變炁的形態,可以讓人輕易擁有媲美高端金光咒一樣的能力。可攻可守,形態變化莫測。
仇讓道:“這不是李瀟老弟嗎?好久不見了,這麽多年過去了,你過得怎麽樣啊?”
“還可以吧,出手解決了一些特殊的麻煩,其他的也沒什麽太大的問題,這次我前來呢是專門來拜訪一下的碧遊村村長的,我想碧遊村村長馬仙洪應該就在這裡吧。”
仇讓淡淡道:“馬仙洪村長,不知道消失了多久,我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只知道現在的村長不是他,如果你沒什麽事情的話,也可以離開了上次你們這些臨時工,對我們碧遊村造的什麽的危害,我現在還沒有忘記呢,如果不想引發戰爭的話,還是盡快的離開吧。”
說到這裡,仇讓的表情明顯發生了一絲變化,若不是因為當初公司他們不依不饒,碧遊村又怎麽會變成那副樣子,所有的人都被趕了出去,村子又被燃燒殆盡。
如果是後來有人喜歡這裡,又重新建造了一些房屋,恐怕他們就再也回不來了。
“我知道上次對你們造成了不可磨滅的戰鬥,可是別忘了,若不是馬仙洪搞什麽修身爐,也不會被公司的人盯上啊,我此次前來可不是和你過家家的,現在你帶我去見馬仙洪還來得及,不然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仇讓嘴角抽搐道:“好,你敢說出這樣的話,就證明你現在有兩下子,既然如此就讓我領教一下桃園李家李瀟的實力吧。”
經過這麽多年的苦修,他的實力早已經今非昔比了,他倒想看一看現在的李瀟強橫到什麽地步,能不能在自己手上撐過幾回合?
然而就在求,讓準備進攻的時候,卻感覺一道刺耳的風聲在身旁劃過,定睛一看,李瀟的位置已經空無一人。
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才發現,李瀟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他的身後,隨後大手一揮,仇讓整個人猶如炮彈一般,重重的撞擊的牆面上濺起一片灰塵。
仇讓一口鮮血吐了出來,不甘心道:“這……怎麽可能,你怎麽可能擁有如此恐怖的力量,這不應該呀,這不應該呀。”
“沒有什麽不應該的,你我之間的差距已經不再是當年的差距了,當年我就能用一巴掌把你打飛,現在依舊可以,現在可以帶我去找馬仙洪了吧,我知道他就在這村子裡,不然你的如意也不會被修複。”
仇讓吐出口中一血,隨後將手中的如意用力的抽擊在地面上,一條金色的絲線便是顯露而出,想要去見村長他得打死自己才行。
“想要見村長還不簡單嗎?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去,否則你一輩子都別想見到村長!”
李瀟聽著這句話後不由促了促眉頭,他並不是殺人,也不想對這些人造成太大的傷害,可是這球讓有些不依不饒,卻是讓人有些憤怒啊。
自己已經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他還想要怎樣,難道說還得跪下給他磕兩個響頭不成?
“仇讓,我不想與你為敵,好在當初我們也是認識過一場,若是你再逼我的話,我只能對你不客氣了,此次我也不想對你們碧遊村出手,我隻想問清楚一件事情,僅此而已,不要逼我下殺手死在我的手中的強者不計其數,你還太弱了。”
聽到對方說自己太弱的話後,仇讓也是氣的渾身發抖,再怎麽說他也是被稱之為仇讓大師啊,如今竟然被一個毛頭小子稱呼為太弱了,換做是誰都無法忍受這憤怒吧。
“猖狂的家夥你早死不成,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我倒想看一看你囂張的背後有幾分實力。”
求讓也是徹底的憤怒了,他最討厭的就是有人瞧不起自己,如今這個小子竟然如此猖狂,他自己也不再隱藏實力,倒想讓他看一看得罪自己的下場是什麽,
就是這麽多年來自己努力苦修換來的成果吧。
隨著仇讓整個人猶如炮彈一般朝著李霄所在的位置,攻擊而來的刹那,周圍空氣都略微發生了微微顫抖之色,足以說仇讓讓也已經準備爆發出全部的力量,與李瀟展開生死之戰。
李瀟看著仇讓如此不知好歹,也是緩慢的,抬起了自己的右手,隨著右手向下一按。
仇讓整個人瞬間的趴在地上,他地面更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出現皸裂,骨骼琵琶作響,仿佛下一秒就會被這股能量活生生的震成碎片。
劇烈的疼痛讓仇讓臉色突然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你到底強大到什麽境界?為什麽我在你手中竟然連一個回合都支撐不下去!”
“我說了你不是我的對手,你或許在村子裡並沒有了解太多的事情,你如果看看圈裡的事情,你就知道我現在的實力了,就連術字門,王家的那些雜碎我都已經全部乾掉。
更別說你一個小小的上根器了,碧遊村的事情我並不想干涉,我隻想問清楚一件事情,僅此而已。還望不要給我找麻煩,不然我也不敢保證會不會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
“說,馬仙洪在哪裡?!”
“李瀟,好久不見了。”
就在這時,遠處突然走來一名身著白衣的男子。
看著男子,李瀟半眯著眼,這就是被更改的馬仙洪嗎?
頭髮顏色沒變髮型改為寸頭,身高樣貌指紋都發生了巨大的變化,雙眼下方的兩顆痣一顆移到了左眼角,一顆移到了右嘴角,額頭的傷疤徹底消失不見。
自身的馬仙洪衣著外貌淡粉灰色的及腰長發,初登場時外表年齡三十多歲,雙眼的正下方分有一顆黑痣,睫毛很長,與本人殘留的記憶中的樣貌一致。
身穿一身白衣,赤足,手腕腳腕上和脖子上都帶著自己煉製的法器,額頭纏著白色繃帶以掩蓋失憶後製作修身爐時留下的疤痕。(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