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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不必設防,我是瞎子》第107章 南宮雪:第一次的主動(4k字求訂閱
  第107章 南宮雪:第一次的主動(4k字求訂閱)

  “不好了,北渠河裡發現了好幾具屍體!”

  進來的捕快氣喘籲籲地和大家說著。

  南宮雪看向了鄭鈞道:“鄭鈞,北渠河是你們負責的區域,你帶著薛百戶去一趟,走。”

  說著,她便帶頭離開。

  鄭鈞也立即打起精神來:“弟兄們,乾活了!都給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

  隨後他又看向薛牧道:“薛百戶, 咱們得一塊去一趟了。”

  就這樣,剛剛還在互相比著暗勁兒的捕快們,遇到案子時,也都第一時間認真起來。

  在去的路上,陳百明和朱子越等人也都向薛牧致以歉意。

  “薛百戶,此前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 以為”

  薛牧這時笑道:“以為我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瞎子?”

  這時的陳百明不敢吭聲了。

  他怎麽敢當著薛牧的面,說這句話。

  但薛牧卻沒有在意道:“其實很正常,我要是你的話,我也不服氣。”

  “還希望薛百戶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們一般見識。”朱子越尷尬地解釋著。

  “放心吧,你們的薛百戶,人好得很,這些事,他不會放在心上的。”這時,走在最前面的南宮雪忽然開口道。

  大家聽到這句話後,心裡也算落下了一顆大石頭。

  周福好奇地問了起來:“南宮千戶, 您剛剛說當初和薛百戶在麻匪老巢裡,是薛百戶救了您, 能和我們說說當時的情況麽?”

  南宮雪這時想起兩人被關在小房間裡,她甚至還一時生氣, 把那條大長腿架在他的脖子上的情景。

  要不是他是瞎子, 說不定都能看到裙子裡的絕對領域了。

  她輕咳了一聲:“你們以後自己問薛百戶,現在先乾正事。”

  說著, 她又加快了腳步。

  這時,其他人也都看向薛牧。

  周福還直愣愣地問著薛牧道:“薛百戶, 要不您和我們講講。”

  “咳咳.”南宮雪在前面的咳嗽聲,薛牧早就聽到了。

  他只能尷尬地說著:“這件事,日後再說,日後”

  隨後,薛牧便向鄭鈞問起了北渠河的事。

  “北渠河是我們負責的麽?”薛牧好奇道。

  鄭鈞回答著:“我們神捕司一共有十處,同時負責京城的十處區域,哪一個區域有案子、有變動,就讓哪一個區域的神捕司捕快負責。”

  “原來是這樣,那這麽說北渠河就是屬於十處的區域了?”薛牧問道。

  鄭鈞點點頭:“沒錯,所以我們現在去看看情況。”

  但他下一句又說道:“不過一般來說,南宮千戶不跟著我們一塊去,怎麽今天”

  “南宮千戶平時不和你們一塊出去辦案?”薛牧有些疑惑。

  鄭鈞搖搖頭:“平時如果有案子的話,一般都是百戶帶領各處的捕快去辦案,如果遇到棘手的大案,則會第一時間上報給南宮千戶或者是左副使,額,左副使現在不在了就是上報給南宮千戶。”

  他倒也好奇起來:“所以今日南宮千戶和我們一塊去現場,倒是有些奇怪。”

  薛牧也沒在意:“估計有幾具屍體, 對了,這一下子出現幾具屍體,算是嚴重還是不嚴重?”

  “薛百戶, 您之前一直在天牢裡,了解得比較少。”

  這時,陳百明開口道:“如果這件事發生在京城外,別說幾具屍體了,那就是十幾具屍體那也是正常的,現在正鬧災荒,餓死、凍死的人挺多的。”

  “但是北渠河在京城內,一般來說很少有流民進入京城裡,所以這幾具屍體還真不好說。”

  簡單了解過後,薛牧也總算明白這神捕司的辦案流程。

  合著就是警察嘛。

  帶著好奇,他也一路跟著他們來到了案發現場。

  北渠河位於京城的北邊,由於這附近有一些樹林的關系,居住的百姓相對於其他地方來說,有些稀少。

  但是北渠河附近因為有一條北街的緣故。

  也正是因為薛牧此前給虎口堂的陳泰出主意,讓他把整個北街變成商貿交易的好地點。

  導致北街那充斥著繁忙的人群和各色貨物。

  但今天,他一路走過來時,都發現這附近變得異常安靜,只有河水中微弱的潺潺聲響,散發著一股詭異的寂靜。

  “大人,我們到了。”

  走在最前面的捕快,回頭看了一眼南宮雪他們。

  南宮雪抬眼望去,便皺起了眉頭。

  遠遠望去,在這寂靜的河流中央,漂浮著三具屍體。

  他們的身體已經變得泛白,一部分的肉體和血液隨著河水的流動而逐漸遊散,散發著一股淡淡的腐臭味。

  兩位麻衣船夫滑行著小舟,越過了漂浮的屍體。

  他像是習以為常一般,臉上露出了疲倦之色。

  岸上的捕快大喊著:“撈上來!”

  “哎。”

  那其中一個船夫握緊了手中的船槳,當他試圖靠近一具屍體時,仍然被這上面的味道,熏得直皺眉頭。

  另一個船夫則試圖穩住自己的情緒,小心翼翼地將其撈了上來。

  在這過程中,已經有一些群眾開始聚集起來,指指點點著。

  他們用手掩著嘴,從看到的景象中感到厭惡和恐懼。

  鳥群在上方哀鳴,仿佛預示著死亡的氣息將會縈繞在這裡很長一段時間。

  薛牧這時找到了周福,讓他看到的情況全都描述給自己。

  只見周福一五一十地說著。

  那三具屍體撈上來後,南宮雪便示意了其中一個捕快。

  那捕快則是拿出了一串銅錢,遞給了那兩個船夫。

  船夫很快離開了。

  南宮雪見周圍的人越來越多,便和鄭鈞說道:“鄭總旗,讓弟兄們都把這些村民散開,然後抽查一些人,詢問目擊者。”

  “是!”鄭鈞隨即看向陳百明和朱子越等人:“弟兄們,都散開!逐一盤查!”

  “是!大人!”

  薛牧見狀,便也讓周福去幫忙。

  自己則是小心地來到南宮雪身後,問道:“需要幫忙麽?”

  “你眼睛看不見,這些屍體需要用肉眼看,你幫不上,等我有發現了,再和你說。”南宮雪解釋道。

  “好。”

  薛牧倒也不拖人後腿,他則是淡定地坐在後面,等待著。

  此時的南宮雪認真地觀察著這三具屍體的情況。

  接著,她便說道:“兩女一男,因屍體浸泡時間太長,無法斷定年齡,但從骨架來看,年紀應該不大。”

  薛牧知道,有個捕快一直記錄著這些東西。

  但南宮雪說話的音量顯然比往常大了些。

  估計是想要自己聽清楚。

  於是他也開始記下這些信息,以備不時之需。

  “死者身穿的衣服很是破舊,從初步的判斷來看,像是逃亡京城至此的流民。”

  南宮雪觀察了一番後,便和鄭鈞說道:“鄭總旗,把這三具屍體送回神捕司,請仵作來驗驗。”

  “是,大人!”

  不一會兒,現場的三具屍體便蒙上白布,被送往神捕司。

  南宮雪見薛牧一動不動地坐在那兒,便走了過去,問道:“怎麽了?”

  “沒什麽。”薛牧解釋道:“大人剛剛讓我在一旁等待著,我便老老實實地坐在這兒。”

  “你倒也聽話。”南宮雪想要偷笑,但礙於在場的人太多,便說道:“好了,走吧。”

  “這個案子就搞定了?”薛牧有些驚訝。

  合著古代破案這麽容易?

  但南宮雪卻說著:“沒那麽容易,只不過從目前的觀察上來看,這些人估計是從京城裡逃進來的流民,估計是不小心掉進河裡,然後淹死了。”

  “要想知道更多具體的信息,還得請仵作來驗驗,所以得等上一天時間。”

  她見薛牧第一次體驗辦案的事,也好奇他心裡的想法,便問著:“你有什麽想法嗎?”

  “我?”薛牧笑了起來:“屬下第一次經歷這種事,而且還患有眼疾,看不見屍體,哪裡有什麽想法。”

  “幸好你看不見屍體,不然的話,剛剛那場景,你第一次的話,會吐。”南宮雪解釋道。

  薛牧點點頭:“倒也是,第一次嘛,誰都會吐。”

  “我沒有。”南宮雪回答。

  “你沒有?你第一次沒吐?”

  “沒有,不過第一次看到後,確實好幾天沒吃飯,一閉上眼睛,都是那些屍體,後來就慢慢習慣了。”

  兩人聊著聊著,南宮雪忽然想到了什麽。

  她問著薛牧:“對了,明日晚上的花燈節,你打算去看看麽?”

  “嗯?應該會出去吧,雖說眼睛看不見,但是耳朵能聽得過癮。”薛牧解釋道。

  南宮雪聽後,想要說些什麽:“那”

  但又欲言又止。

  最後下定決心想要開口時,身後的周福卻跑了過來:“南宮千戶、薛百戶。”

  南宮雪被打斷後,便問著周福:“什麽事?”

  “剛剛.剛剛我們在死者的衣服裡找到了一隻簪子。”周福這時伸開手。

  南宮雪看著手裡用布包裹著的簪子。

  “這個簪子.”

  薛牧聽著她這語氣,便問道:“怎麽了?”

  “似乎不便宜。”南宮雪隨即問道:“是在那女孩的身上找到的麽?”

  周福搖頭:“不,是在其中一個男孩身上找到的。”

  “男孩?”薛牧頓時疑惑起來:“男孩藏著簪子幹嘛?莫非他偷來了一隻簪子,想要送給同行的另一個女孩?結果失足掉進河裡了?”

  南宮雪聽後,也點點頭:“倒也不是沒有可能。”

  她隨後和周福說道:“你先把這個放好,一並拿回神捕司,我稍後再仔細看看。”

  “是!大人。”周福應道。

  “南宮大人,你剛剛想要說什麽?”薛牧在周福走後,便問著。

  南宮雪被周福這麽一打斷,好不容易下定決心要說的話,又憋了回去。

  最終她只能說著:“沒什麽,這個案子估計不是什麽棘手的事,就交給鄭鈞負責就好了,你剛來神捕司,還是先熟悉一下為好。”

  “是的,大人。”

  雖然南宮雪最後說的是這個。

  但薛牧隱隱約約覺得,這妮子像是有話對自己說。

  不過她既然不說,那自己也沒必要去深究。

  晚上,將近下值的時候,薛牧回了一趟天牢。

  讓人意外的是。

  現在的他已經不是獄典了。

  但《罪詔經》還在。

  上面記錄的犯人信息頁也清晰可見。

  這就說明了,只要自己每隔一段時間回來,那麽《罪詔經》就能時刻更新著。

  在一定程度上,《罪詔經》也不用成為束縛薛牧晉升的絆腳石了。

  “果然掛就是掛,通人性。”

  薛牧在這過程中,和胡大明等人簡單閑聊了一會兒。

  其中胡大明不滿地吐槽著:“這個左玉恆,自從關進咱們天牢後,便不停地喊著要見南宮雪和陸指揮使。”

  “為什麽?”薛牧問道。

  “他喊冤唄,也不知道他哪裡來的資格喊冤,明明就串通麻匪,通風報信,最要命的是,他竟然還是大夏國的臥底!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照我說,當臥底的人都是賤!都是軟骨頭!就算是死,咱們也是大慶的子民!”

  “牧哥,你說是吧?”

  薛牧聽著胡大明的慷慨激昂,一時間有些尷尬。

  薛牧:【你再罵?】

  但他仍然說道:“我也是這麽覺得,好好的大慶子民不當,非得當什麽臥底。”

  “就是嘛,還有那些什麽反對朝廷的人,比如那魔教,同樣也是!”胡大明惡狠狠地說道。

  “大明。”

  “怎了,牧哥。”

  “你今天話有點多了。”

  “是麽?我覺得我和往常差不多啊。”

  薛牧離開了天牢。

  他也沒想到,自己都快下班了,結果還被狠狠地嘲諷一番。

  “不過他說得也對。”

  “有條件,誰會當臥底?”

  “還當什麽大夏國的臥底,我連一個臥底同行都沒見過,一個個就像是人間蒸發似的,把我扔在這兒理都不理了。”

  “那大夏女帝,要是真的一心為民,那不如給我黃金萬兩,美女三千,這就要一心為民了。”

  “還有那慕容黛,自從那天虎駝山消失後也沒找過我了,不過也好,沒事別找我.指不定又是什麽坑爹的事。”

  “也不知道我那冤種師父長的啥樣,那天也沒看到……”

  正想著,他忽然感到背後一陣發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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