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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秦朝當神棍》第115章 羅織罪名【為六月的獵人捧場的2000
  第115章 羅織罪名【為六月的獵人捧場的2000起點幣加更12】

  按照慣例,來赴宴的朝臣們,都在商君別院休息,等明日天亮之後再回城。

  當然了,休息肯定是休息不成的,他們時不時就要跑一趟廁所。

  李信安頓好了李夫人的住處之後,就來找李水了。

  一見李水,李信就哈哈大笑起來了:“齊峨此人,真是可笑啊。少年時偷看女子洗澡。現在三十多年過去了,那女子恐怕早就白發蒼蒼,垂垂老矣了。他偏偏還要念念不忘。”

  李水嚴肅的說道:“李兄,你怎麽可以如此嘲笑他人,齊大人確實另類了一點,不過……哈哈哈……”

  李水也忍不住了。

  兩個人笑了一會之後。李信捂著肚子說道:“我想破了頭也想不明白,他為何對那女子念念不忘?”

  李水說道:“得不到的,才是最想要的。況且他對那女子的印象,只有三十年前的一瞥。故而他在心目中,那女子永遠都是那副青春美麗的模樣。”

  “就好比李兄你,如果你明日出門,忽然天降隕石,將你砸死了。那麽大家記住的,永遠是你現在這副模樣。武藝高超,英武不凡,嫉惡如仇。”

  “可若你活到一百多歲,才壽終正寢。大家記住的,是一個垂垂老矣,走路打晃,說話流涎,大小便失禁的李信。”

  李信聽了這話,幽幽地說道:“槐兄,我發現你這人很能蠱惑人心。我聽了你的話,恨不得現在死了算了。”

  李水嘿嘿笑了一聲。

  李信又說道:“那套什麽胸中有正氣,百毒不侵的話,是胡說八道吧?反正我是不太信。古往今來,多少奸邪小人,都一個比一個能活。”

  李水點頭說道:“是啊。正氣這東西,太飄渺了,看不見,摸不著,說不清楚。”

  李信好奇的說道:“既然這套說法是假的。為何齊峨說出他的秘密之後,整個人都輕松了不少?”

  李水說道:“其實很簡單,這個秘密,壓在他心中很久了。他想做一個正人君子,可是偏偏有齷齪的想法。他很痛苦,也很嫌棄自己。於是夜不成寐,食難下咽。若再拖下去,也許真的會從心病發展成疾病。”

  “我逼著他說出來。一時間他雖然有些丟臉,可是也給了他一個宣泄的口子。就好比洪水泛濫。你築堤壩攔住它,不是長久之計。倒不如疏通河道,讓洪水宣泄到大海中去。”

  “現在這個秘密,對於齊峨來說,不算是秘密了。他也發現了,大家對男女之事,都比較熱衷。心中的痛苦,減輕了大半,自然一身輕松了。”

  李信點了點頭:“原來如此。”

  兩個人正說著,匠戶走進來了,對李水說道:“大人,壞了的仙酒和饅頭,都已經吃光了。這幾日收到的秦半兩,有數百萬之多。已經足以把製作仙酒和饅頭的本錢填補上了。”

  李水點了點頭,對匠戶說道:“去告訴那些新招來的蠢材,做事的時候小心一些,我隻原諒他們這一次。若再給我做壞了,我可饒不了他們。”

  隨後,李水擺了擺手,把匠戶打發走了。

  李信沉默了一會,問李水:“你交好這些朝臣,是為伏堯公子做準備?”

  李水嗯了一聲。

  李信又說道:“我看這些人,未必是真的心悅誠服與你結交。”

  李水笑了笑:“這個無妨。我剛剛來到商君別院的時候,這些匠戶也對我有些不滿,現在不還是對我極為敬佩?我剛剛認識烏交的時候,借他幾枚秦半兩,他都不情不願。現在不也是忠心耿耿?”

  “這些朝臣,只要把他們綁在我身邊,他們很快就會被我高潔的品德所感染,隨即對我心悅誠服。”

  李信有點茫然:“高潔的品德?你有嗎?”

  …………

  李信和李水,還在密謀著怎麽蠱惑朝臣。而趙高已經把王氏余黨搞定了。兩方人馬,你情我願,一拍即合,迅速的狼狽為奸了。

  趙高承諾,會給予這些朝臣以庇護。就算嬴政將來要懲罰王氏舊黨,趙高也會從中周旋。盡量保留他們的爵位和官職,最起碼,不會讓他們被殺。

  這些王氏舊黨,自然是相信趙高的。因為趙高深得嬴政信任。他如果開口請求,嬴政會給幾分面子。

  於是,這些王氏舊黨,感激涕零,向趙高頻頻敬酒。

  趙高很聰明,一直在強調。他與這些王氏舊黨,是志趣相投的朋友,絕對沒有誰收攏誰的意思。

  王氏舊黨也不蠢,知道趙高想要避嫌,也就滿口應承下來了。

  酒過三巡,有個王氏舊黨,名叫申厚。他站了起來。

  申厚向趙高說道:“趙大人,如今朝中可不太平啊,不知道趙大人,要不要有一番作為。”

  趙高微微一笑,問道:“你指的是什麽?”

  申厚說道:“如今朝廷之中,風頭正勁的,有兩個人。一個是槐谷子,另一個是淳於越。”

  “槐谷子,仗著一身仙術,橫行無忌,把所有人都不放在眼裡。而淳於越呢?是扶蘇公子的師父,極有可能是將來的帝師,故而也有些傲然。”

  “在下大膽推測,數十年之後。這兩人之中,必有一人身在高位,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趙大人想要有一番作為,就不得不與這兩人較量一番。”

  趙高又問道:“以你之見,應當如何較量呢?”

  申厚說道:“趙大人心思縝密,如何較量,在下不敢妄言。只是在下認為,早較量,好過晚較量。若總存著坐山觀虎鬥的心思,反而容易養虎為患。”

  “再這樣拖延下去。一旦扶蘇被立為太子,則大事去矣。又或者槐谷子在朝中扎下根基,也就難以撼動了。”

  “因此在下建議趙大人,無需韜光養晦,或明爭,或暗鬥。趁他們羽翼未豐,早日除掉較好。”

  趙高又問道:“這兩人,先除掉哪一個更好?”

  申厚說道:“在下認為,槐谷子之害,遠大於淳於越。當先除掉槐谷子。槐谷子一倒,再對付淳於越那腐儒,就簡單得多了。”

  “更何況,槐谷子對趙大人以及胡亥公子一向有敵意。那句亡秦者胡也,就是出自此人之口。”

  趙高讚道:“妙哉,先生有大才啊。”

  申厚微微一笑,謙虛道:“這些策略,也並非在下一時想到的。數月之前,王離將軍與槐谷子爭鬥激烈,在下便思量這些事情了。只是沒想到,王氏竟然……唉。”

  提起王氏,在座的王氏舊黨,都有些黯然。畢竟是舊主,這些人害怕受到牽連,不敢繼續和王氏來往。可心理上畢竟是有感情的。

  趙高舉起酒杯,說道:“滅了槐谷子,就算是為王氏復仇了。”

  王氏舊黨都舉起酒杯,齊聲說了一句:“必滅槐谷子。”

  這一場酒宴,一直進行到深夜。隨後,朝臣們紛紛告辭離開了。

  等所有人都走了之後,趙成憂心忡忡的向趙高說道:“長兄,我們拉攏這麽多的朝臣,萬一引起陛下的猜忌怎麽辦?趙氏,恐怕就要變成第二個王氏了。”

  趙高微微一笑,說道:“無妨。過了今日。我會以胡亥公子的名義接觸他們。他們和我一樣,都只不過是支持立胡亥公子做太子的忠臣罷了。”

  “我們最多算是志趣相投的同僚,而不是王氏那樣主公與屬臣的關系。甚至,我們可以暗中往來,表面上不太熟識。放心,陛下不會猜忌我們。”

  趙成聽趙高安排的井井有條,也就放下心來了。然後問道:“這一次,當真要對付槐谷子?”

  趙高嗯了一聲:“此人不除,變數太多。和以前一樣,我趙氏在後面運籌帷幄,讓這群王氏舊黨,去衝在最前面吧。”

  趙成問道:“兄長打算怎麽除掉槐谷子?”

  趙高說道:“此人囂張跋扈,做事不計後果。這樣的人,必定有不少把柄。你立刻派出人,搜集與槐谷子相關的一切東西。”

  這一夜,趙高睡的神清氣爽。第二天剛剛起床,趙成就帶來了好消息。他當真抓到了槐谷子的把柄。

  趙高梳洗一番,來到了前廳,看見那裡有幾個戰戰兢兢的人。

  趙高問道:“這是何人?”

  趙成說道:“他們是一些商賈的家眷。”

  趙高皺了皺眉頭,說道:“商賈?憑借幾個商賈,可扳不倒槐谷子。他們怎麽回事?”

  趙成說道:“他們的親人,在為一個叫吳通的大商賈做事。在數月之前,槐谷子強行將吳通帶到商君別院,並且強迫他去見匈奴左賢王。讓吳通代他向沙提烈索要良駒千匹,牛羊無數。”

  “吳通迫於槐谷子的淫威,只能帶走了這些人的親人,組織了一支商隊,以互市的名義,去了北方。然而這一去,就再無音訊。這些日子以來,商隊的親眷一直以淚洗面。”

  那些家眷聽到趙成說起這件事,紛紛哭起來了,說道:“是啊。普天之下,誰不知道匈奴人殘暴?鹹陽城中,誰不知道槐谷子與左賢王有仇?他這分明是讓我們的親人去送死啊。說不定,說不定我們的親人,現在已經死了。”

  趙高點了點頭:“這槐谷子,確實狠毒。不過隻憑這一條罪名,還不夠。”

  趙高想了想,對趙成說道:“你派一個可靠的人,帶著這些商賈親眷,去找那些王氏舊臣。讓他們去告發槐谷子,罪名是,懷疑他與沙提烈有勾結。故意送過去一支商賈,讓對方殺人越貨。以商賈所攜帶的金銀財寶,資助匈奴人,令其實力大增。”

  趙成愣了一下,覺得這個罪名倒是挺嚴重。

  只不過……似乎有點不合理,好端端的,槐谷子資助匈奴人做什麽?
  趙高淡淡的說道:“如何捏造罪名,如何編排合理。是那些王氏舊黨的事。這一次,你照樣不要露面,無論能不能扳倒槐谷子,都要置身事外,不能受到牽連。”

   此章為六月的獵人捧場的2000起點幣加更1/2
    明天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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