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征服憐星
“一群兔崽子,看到女人就憋不住了!”
蔣船長在操舵室裡罵了一聲,他身邊打下手的正是黃公鉀。
這個年輕人不僅聰明勇敢,還很勤快機靈,也懂不少知識,蔣船長便留在身邊,一方面有教導培養之意,一方面也是對此子頗有好感。
此時他正告訴黃公鉀如何識別天上的星象,這是航海人必備的技能,否則極易丟失在海上的方位,陷入到沒有目的的迷航當中。
許正平就在一旁,他看著北極星,問道:“離下一個我們要去的島有多遠?”
“根據海圖上所示,也就是兩天航程,這島叫什麽鬼哭島,是平海將軍徐海所管轄的地方,我們剛滅了他的手下,就這麽過去,不妥吧。”
“到時你在附近找個安全地方停靠,我跟雷縱他們孤身前往,你們等我們半個月,半個月之內無論怎樣我們都會回來。”
了解清楚情況後,許正平便返回自己房間,路過那丫鬟的門口,見到水手們還在排隊。
房間內最早時候還有掙扎和尖叫,現在除了震動聲,什麽反應都沒有,看來已經麻木了。
令狐衝想伸張正義,卻被林平之攔住,兩個人此時正在船艙內鬥劍。
許正平沒有管這些事情,回房不久,憐星便找了進來。
“你就是個混蛋,用這種方法對付一個女人,伱不如殺了她!”
憐星為了那件事特來怒斥。
許正平倒了杯茶,無所謂道:“也許你去問那丫鬟,說不定她寧願這樣也不願死。那些海盜必定已從她身上得到了許多,又非第一次,能有多少心理障礙。”
“胡說八道!解開我的穴道,我要去殺了那群水手!”
“他們已經很守紀律了,這船上女人那麽多,還沒傳來被水手騷擾的,都是正直的好男兒,非常懂規矩。”
許正平說著,目光又瞥到了憐星手腕處的守宮砂,那的確是個麻煩,所有誤會,可能當邀月看到這個的時候都會解除。
他必須要讓憐星沒有退路,只能死心塌地跟自己一條道走到黑!
“你過來一下。”
憐星尚未發覺不對,上前問道:“你接下來要去哪個島。”
許正平忽然一把扯住憐星的袖子,猛的一拉,便將其攬了過來。
憐星大驚,“你要做什麽!”
這是她被俘虜以來,許正平首次做出的無禮之舉。
“我覺得你的守宮砂很礙眼。”
憐星的心一點點沉了下去,瘋狂跳動起來,驚慌道:“你!你休想如此,你若敢侮辱我,我必死給你看!”
“你死了,花無缺怎麽辦?難道真希望他長大以後與自己的孿生兄弟相互廝殺,以滿足你那變態姐姐的扭曲心願?”
憐星頓時一愣,如今的花無缺才十三歲,正值成長的時候。
但移花宮中一片冰冷,所有的女人都如沒有感情的機器,邀月對其要求極為嚴厲,教授武功雖然沒有藏私,卻也沒有任何關愛。
只有憐星如母親一般的照顧他,若自己走了,花無缺身邊將再沒有任何人關心,活得得有多麽孤獨寂寞。
他亦是憐星在這世上少有記掛的羈絆之人,自然無法輕易放下。
許正平揭開她臉上的銅面具,盯著這張動人之極的面孔,挑起她的下巴說道:“與我聯合,你可得到真正想要的自由,而不是一生都蟄伏於邀月的陰影之下,陪著她孤獨一生,與那座冰冷的移花宮陪葬,難道不好嗎?”
憐星掙扎,卻十分無力,這是她首次被男人如此近距離的接觸。
她發現自己的抵抗之所以無力,不僅僅單純是武功被封的原因,似乎還有一種源自於血脈的,對強者的臣服與崇拜。
尤其嗅到許正平身上帶著幾分血腥味的獨特男子氣息,這種複雜的感覺,讓她大腦一片混亂,十分矛盾。
或者便是這種源自於原始基因的本能反饋。
縱然移花宮中,女人視男人如狗,不斷貶低男人的尊嚴和地位,但基因本能的層面上……
這是自原始時代至今,就一直存在的,而人,很難抵抗基因的本能。
憐星全身酸軟無力道:“你也不是什麽好東西。”
許正平將其攬在懷中,既溫柔又粗暴,時而親近時而殘忍,一切手段拿捏得無比精準。
他不屑的輕聲笑道:“但這個江湖上,敢這麽算計你姐姐的,除了我還有誰?
我如今武功不如,卻依舊拿得下你,此番若是再尋到修羅陰煞功與玄功要訣,你姐姐又如何會被我放在眼裡。”
“那你自去尋找便是,殺了我吧!”
這句話她閉上眼睛說,卻顯得十足的無力。
緊張的氛圍,不知何時已漸漸越發熱烈。
許正平貼近她的耳旁,低聲道:“不,你是幫我爭取時間的後手,我雖可獨自一人遁入山林,默默練功變強。
但你姐姐發瘋起來,我的南山幫必然遭殃,那是我的基業,我絕不會輕易放棄的。”
說著就將憐星抱起,一步步走到床榻邊上,這時她已不再十分用力的掙扎反抗,心中只有劇烈之極的矛盾。
“放開我!”
許正平堅實得如同黑鐵般的肌肉流淌著汗水,散發著無比熾熱的熱氣。
“先征服你的人,再征服你的心,這是逼你踏出奔向自由的第一步!
若要反抗你的姐姐,擺脫她的陰影,只能徹底靠向我這一邊!
只有我才能幫得了你!一切都是為你好,你不想要嗎!”
修煉過明玉功的女人,皮膚晶瑩剔透、白裡透紅,似有純潔的仙氣蒸騰其上。
憐星的年紀少說已經三十幾歲了,卻依舊如同少女一般,毫無任何瑕疵。
年齡仿佛在她的身上已經凍結,永久的固化在女人最是芳華璀璨的那個年紀,全身上下皆散發著青春的活力。
這是許正平在這個世界得到的第一個女人,當徹底打開欲望的枷鎖,他就如同一頭饑餓已久的猛獸。
……
憐星如同一頭被成功狩獵的綿羊,全無反抗之力。
她露出床榻的一隻手臂,皓腕之處印著的赤紅色的守宮砂印,肉眼可見的消散無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