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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俠:我會的武功有點多》第262章 梁王寶藏動人心
  第262章 梁王寶藏動人心

  “人生之際遇實在是神奇!”當聽到周子宇說出他的目的後,楚棠不禁感慨。

  又見梁王寶藏!

  這幾個月,好像他一路奔波,都能與這寶藏之事扯上關系。

  玄鐵一案,蒙郡石家,陳素明姐弟……最終都與眼前的周子宇化而為一,而他楚棠也每每牽涉其中。

  “咦?不對!”楚棠突然醒悟過來,這些人可不止牽扯梁王寶藏而已!

  當日賈三娘一行在河面上阻擊他們,是為了解救他在石縣捉到的一個賊子。

  而那賊子,牽涉到與蠻族進行糧食和兵器的交易!
  大堯與蠻族,那可是有著深仇大恨啊!
  而且這不是朝廷內部之間的矛盾,而是兩國之間的紛爭。

  “這家夥在撒謊!”楚棠心下微驚,“事實並不是像他所說的隻為寶藏而已,可能還牽涉到江山天下……嘖嘖!這些皇室出身的家夥,狗改不了吃屎啊!”

  楚棠想明白了其中的關鍵,內心震動,臉上卻平靜不動色,裝作不知情的樣子。

  他愈發好奇對方將他“請”來此處的目的了。

  什麽他已是通緝要犯,理應站到朝廷的對立面,天生就應該加入他們,與之“同流合汙”,都是狗屁!

  天下與朝廷不對付的人海了去,其中比他楚棠武功更高的人也不在少數,如果按周子宇的理論,他都得去拉攏過來才對,可現在偏偏就找到他楚棠頭上,要說沒有什麽貓膩,楚棠打死都不信。

  何況,以對方梁王后裔的身份,更是注定要隱藏於暗中,可為了將他請到此處,他們甚至願意與南慶侯和落神谷正面相抗,這冒的險也太大了,付出與收獲不成正比呀!

  “我身上有他們需要的東西!”楚棠頓時有了這個意識。

  可問題是,當日從賈三娘一行截獲的關涉到梁王寶藏的古鏡,他已經交到卓力恩手中,由對方上交到梁州總督那邊去了。

  “咦……等等!”楚棠反應過來,“也許沒到總督府,畢竟梁州東部之事,一般都先交到梁州刺史手上處理……也就是說,那玩意可能在沈佐身上?而我與沈佐的關系……”

  想到這裡,楚棠愈發篤定自己的猜測了。

  緩緩抬頭,楚棠看著站起來意氣風發的周子宇,漫不經心地說:“周公子既是梁王后裔,對所謂梁王遺寶自然有繼承之權。然而,楚某對這寶藏並無興趣,也不需要。”

  言下之意,他不想加入什麽尋寶大軍之中。

  周子宇好像沒聽出深意來一樣,徑自問道:“那楚公子說說,你想要什麽?武功絕學?神兵利器?神丹妙藥?還是美人財寶?只要你開口,周某能辦到的,一定都給你。”

  楚棠眼睛一眯,說道:“既然周公子已擁有如此之多的寶物,又何必執著於那虛無縹緲的梁王寶藏呢?”

  周子宇嗯了一聲,道:“寶物嘛,誰嫌多呢?再說了,那寶藏可不是虛無縹緲,周某已然掌握了其中的內情。”

  楚棠更是搖頭了:“那就更不需要楚某了吧?論才學,楚某一介捕快,粗人一個;論武功,堪堪六境的戰力,肯定不如周公子麾下的高手。總的來說,一無是處,怎麽就值得周公子如此看重呢?”

  周子宇深深看了楚棠一眼,歎息說道:“既然楚公子把話說到這份上,那周某就開誠布公,把話都說開了吧。”

  楚棠哦了一聲,正了正身體。

  周子宇重新落座,斟酌一會,緩緩說道:“不瞞楚公子,周某需要你幫忙做兩件事。”

  “兩件?”

  周子宇點點頭,沉聲說道:“第一件是需要楚公子潛回慶城,找來一件東西。”

  楚棠心神震動,脫口說道:“那銅鏡?”

  周子宇眼睛一直在楚棠身上觀察,聞言失笑說道:“不是銅鏡,它也不在慶城了,而是到了雲城梁州總督府。”

  “啊?”楚棠有些失望,他竟然猜錯了。

  周子宇說道:“雖然銅鏡是因楚公子而丟失,但那時我們都不知道對方的存在,不打不相識嘛,我們自然不會怪罪於楚公子的。”

  楚棠不大相信,道:“楚某因這玩意殺了不少人,周公子能就此揭過?”

  周子宇朗聲說道:“乾大事者,豈會糾結於小恩小怨!”

  “小怨?”楚棠皺了皺眉頭,“好些人命呢!就算周公子不追究,能保證其他人不含恨於心?那個總鐵面人會善罷甘休?”

  “鐵面人?”周子宇愣了一下,繼而恍然,“你說的是黃龍飛吧?楚公子但請寬心,黃龍飛雖有點能力,還入不了周某的核心圈子。周某要做什麽,他不敢置喙,更不敢陽奉陰違!”

  楚棠心裡大驚,鐵面人已然是六境強者,如此武功,竟然還不算核心人物?

  聽周子宇的語氣,對方就好像是家奴一樣,隨時可以鞭撻的那種。

  如此推算的話,周子宇這邊到底具備了多大的力量,才敢如此藐視一個六境強者呀!

  看楚棠沉默,周子宇還以為他動心了,繼續說道:“那個銅鏡,周某這邊已有安排,不日即可得手,就無須楚公子關注了。我們還是談談落在慶城的東西吧。”

  慶城……

  楚棠眼神閃爍了一下,依稀猜到對方要找的是什麽了。

  果然,只聽到周子宇說道:“周某需要楚公子到慶城找到陳家姐弟,拿回我曾祖遺留在他們家的一幅畫。”

  還真是這玩意!

  楚棠心下一沉,道:“一幅畫?”

  周子宇似笑非笑看著楚棠,道:“楚公子果真不知?”

  楚棠硬著頭皮搖頭說道:“陳家姐弟的身份,後來楚某倒是了解過一番,但他們身上為何會有周公子要的東西,楚某就不得而知了。”

  周子宇神思一下子迷離起來,悠悠說道:“當年我曾祖起兵後,不足一年,局勢就敗壞到難以挽回的地步。但他又不甘心就此失敗,總想著要卷土重來,於是,就命人收集家中各式財寶,找了一個隱蔽的地方藏了起來,想著以待天時。可惜,他沒想到的是,隨著他的敗亡,他寄以厚望的人也都變了心,起了別的私心!”

  “他們想瓜分寶藏?”楚棠心中一動,問了起來。

  周子宇語氣愈發縹緲:“梁王一生,征戰南北,戰功赫赫,太祖就算再不喜歡他,也不得不厚賞的。而梁州雖偏遠,可地盤大呀,南拒蠻族,西卻戎族,四戰之地,所需的人力物力,自然是龐大到難以想象之數。”

  楚棠秒懂。

  整個天下都在人力物力上支援梁州,指望以一州之地為大堯抵抗強敵,為此,各種物資不要命地往梁州輸送。

  而梁王身為梁州最有權勢之人,數十年經營之下,只要稍微動點手腳,上下其手,就會有無數財寶流入他的私人腰包之中。

  腰包滿了,底氣也就足了,這大概也是梁王敢於扯旗造反的基礎所在吧。

  梁王敗亡太快,不足一年的時間就玩完,那數不清的財寶肯定還剩下大部分,他又不願意便宜了朝廷,隻好將之藏了起來。

  如此推測,那筆寶藏,堪稱富可敵國了。

  難怪梁王后人數十年來都對這筆寶藏念念不忘,一心想要找回來,實在是財帛動人心啊。

  武林之人雖然更看重武功之類的東西,但當財寶大到一定的程度,也大把人心動,為之奔走。

  這應該也是周子宇能驅動如此之多高手的原因了。

  畫餅,從來都是一個上位者應該掌握的手段。

  楚棠聽得出來,周子宇看似在解釋梁王寶藏的由來,其實也存了向他炫耀的心思,更是在給他畫餅充饑——

  瞧!梁王寶藏如此豐厚,你就不動心,不想加入尋寶的行列之中嗎?
  “寶藏太多,動心者不知凡幾,好在當時參與藏寶的人也不少,部分還是忠心於我曾祖的,他們不願狼狽為奸,匆匆離去。可也因為他們之間有了矛盾衝突,以至於打開寶藏的線索、路徑、鑰匙都流落了出去,分散各地,不知所蹤。”周子宇說到這裡,歎息不已。

  楚棠並沒有多少激動,那都是五十年前的往事了,他又不是當事人,哪來那麽多傷感!

  周子宇吸了一口氣,繼續說道:“據傳,寶藏之所在,地形複雜,機關重重,若不懂路線,沒有鑰匙,很難將其取出。這也是五十年過去了,我們依然碌碌無為的原因!”

  楚棠嗯了一聲。

  “鑰匙就在周某一系手上!”周子宇不在意楚棠的驚訝,說出了自身最大的秘密,“取出先祖寶藏,這是我們家族逃亡五十年唯一的念想。可惜,我父輩辛苦大半輩子,也只是恢復了一些勢力而已,並沒有完成這願望。而事情到了周某這裡,終於有了轉機!”

  楚棠也不禁跟著周子宇的訴說而沉浸在故事之中。

  周子宇越說越激動:“寶藏的開啟,需要確定方位,接著就是行進路線,找到大門,最後才是用鑰匙開啟。周某經過多番查探,終於確定方位需要一面銅鏡和架子,在特定的條件下,以其顯示出來。”

  楚棠點點頭,他更清楚,銅鏡是怎麽找回來的,又怎麽才能顯示方位,對方自然是不會詳細告知的。

  “而路線的關鍵,就在陳家的一副丹青圖畫上!”周子宇談興愈發高漲,“我們本想好好與陳家家主商量圖畫買賣,誰想到五十年過去了,他們家族依然把這秘密作為最主要的傳承,寧死不肯交出來。談不妥,我們就只有動手了,可惜的是,滅了他們家,依然找不到那副畫!直到我們知道他們家還有漏網之魚,走脫了陳家姐弟……”

  楚棠心裡不大得勁,總算知道陳家為何會遭到滅門大禍了。

  不得不說,陳家真是冤枉,只是緊守先祖告誡,沒有輕易交出一副破畫而已,就被整得家破人亡……

  當然,楚棠心中不滿,也不會當場指責對方。

  正如他剛才所想,財帛動人心!
  梁王寶藏太大太多了,豐厚到歷經五十年,他的後人依然苦苦追尋。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陳家最大的罪過就是拿著可以打開寶藏的鑰匙!
  當然,最險惡的莫過於人心。

  以周子宇一方對線索的看重,殺人越貨,對他們來說不過是動動嘴的事而已。

  歎了一口氣,楚棠說道:“周公子懷疑丹青圖畫就在陳家姐弟身上?”

  周子宇點頭說道:“我們都將陳家犁地三尺了,都找不到那幅畫。看陳家對他們姐弟的安排,顯然早有預料會出事,那肯定會有所布置。就算他們身上沒有那幅畫,找到它的線索,很大可能他們是知道的。”

  楚棠默然,不好說話,他想起了那個晚上的場景,想到了陳素明在他面前寬衣解帶,隻為求他教她弟弟武功的景象……

  他不禁唏噓不已,心生感慨,有一種惆悵在心內彌漫。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說的就是陳家姐弟的倒霉遭遇。

  想了想,楚棠說道:“周公子讓楚某潛回慶城,目的是找他們姐弟拿到那幅畫?周公子你也太高看楚某!誠然,楚某是救過他們,但也不至於能讓他們心甘情願交出家中至寶吧?”

  周子宇反問:“楚公子可知道,為何我們明明懷疑他們身上有線索,卻沒有徑自找上門去索要?或者將他們擄出來,嚴刑拷打,逼問線索?”

  “楚某沒記錯的話,他們好像是梁州司馬的親戚,如今正處於司馬府內。”楚棠把自己了解的說了出來。

  周子宇笑了:“區區司馬,何懼之有!當然,我們不想把事情鬧大,驚動了梁州上上下下,是其中的一個原因。最主要的是,陳家姐弟頗為剛烈,毫無武功的他們,竟然能夠一路喬裝逃亡,以至於連周某派出的人屢屢受挫,最後铩羽而歸。面對這樣的人,周某還真怕他們寧為玉碎不為瓦全,逼死他們,失去了線索,那就得不償失了。周某可不想再等五十年啊!”

  “那周公子怎麽確定,楚某出面,就能從他們口中套出線索來呢?”楚棠奇怪地問。

  “楚公子莫要妄自菲薄,周某相信你必定可以順利拿到那幅畫的。”周子宇神秘一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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