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秦天感到渾身難受。范大哀求道:“我求求你們了,放過我好不好?我也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
他最終將自己因賭博而陷入困境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他說自己其實很可憐,並不想這麽做,但無奈賭債纏身。
秦天冷冷地問道:“那你為什麽要去賭博呢?這個你怎麽解釋?”
范大頓時無言以對。范桂借此機會,再次訓斥父親。
她說自己一直不喜歡父親賭博,但無奈對方是長輩,自己無法干涉。
現在出了這樣的事,希望他能吸取教訓,以後不要再賭博了。如果再有下次,後果自負。
“爸,我早就告訴你不要賭博,結果呢?我媽為什麽和你離婚?你心裡沒點數嗎?別看我是小輩,說不了你,你就可以為所欲為。”
范大被女兒說得顏面盡失,低下了頭。
秦天說道:“先別說這件事了,你說算計我的事情該怎麽解決吧。”
范大還是不知道該說什麽。范桂催促道:“爸爸,你快說出來,幕後的黑手到底是誰?你留了對方的電話號碼,難道你不清楚嗎?”
范大卻說自己真的不清楚。
“秦天在路上估計已經跟你打過交道了,難道他也不清楚是什麽人嗎?”范桂問道。
秦天說道:“我讓他們在那裡自生自滅,不想去問他們。”
范桂這才想起問秦天在路上是怎麽處理的。秦天將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范大聽後感到十分詫異。秦天的力量竟然如此之大。他想起了一句話:“士別三日,刮目相看。”自己的老同學在上學的時候好像沒有這樣的能量。
想不到幾年不見,秦天竟然變得如此強大。在這種情況下,父親怎麽還可能撒謊成功呢?
“爸爸,我求求你快說實話好不好?看在我的面子上,我的同學沒有對你動手。否則的話,你死一萬次也不夠。”
聽到這句話後,范大非常不高興。這個女兒到底是怎麽回事?憑什麽要向著對方?而且她本來應該給秦天下毒的。
“女兒,你應該幫著我一起做這件事情的。”范大不滿地說道。
范桂慶幸自己沒有聽從父親的指示,否則真可能陷入無法挽回的境地。她希望父親能迷途知返。
畢竟,秦天的影響力非同小可。
在秦天的逼問下,范大終於說了實話,表示自己確實不知道對方是什麽人,只是受他人指使。
“秦天,既然你已經和他們交過手,那你應該知道他們是什麽人。我真的是一點都不清楚啊。”范大無奈地說道。
秦天聽得出范大說的是實話,但還是嚴厲警告他不要再耍花樣,否則不會對他客氣。
范大連忙保證自己絕不會再犯,同時感謝秦天的寬宏大量。范桂也為父親求情,畢竟他是自己的親人,雖然有時行為不檢點。
秦天沒有多說什麽,轉身離開了。
范大松了一口氣,問女兒:“他是不是已經原諒我了?”
“他應該已經原諒你了。希望你以後能改過自新,別再乾壞事了。”范桂勸道。
秦天很快回到了同伴們身邊。那幾個人仍然躺在地上,無法起身,也無法與外界聯系。
他們看到秦天,就像看到了魔鬼一樣,驚恐萬分,卻連顫抖都做不到。
秦天冷冷地問他們到底是誰指使的,如果不說實話,就別怪他不客氣。
就在這時,許光不斷給那幾個人打電話,但都沒人接聽。
他感到有些不對勁,難道出事了?
他不甘心,又繼續撥打。這時,秦天恰好接聽了其中一個電話。
“你們到底得手了沒有?為什麽每個人的手機都不接?真是急死我了!”許光焦急地問道。
秦天沒有回答,而是冷冷地問:“你是九州帝國的人還是林毅的人?”
許光一聽這聲音,頓時吃了一驚。這是誰?怎麽拿著自己同胞的手機?
過了一會兒,他反應過來,難道是秦天?他嚇得趕緊掛斷了電話。
秦天立刻根據手機定位,開始查詢許光的聯系方式和地址。
他把這件事交給了謝金去辦。幾分鍾後,謝金傳來了消息,但告訴他許光可能已經逃跑了。
秦天表示,即使他跑了也無所謂,自己早晚會把他找出來。現在最重要的是趕緊找到許光。
同時,他冷冷地對那幾個人說:“我本來以為你們說了實話,我會原諒你們。但現在看來,你們已經喪失了機會。”
說完,他又一次懲罰了那幾個人,然後才離開。
許光掛斷電話後,正準備給上級打電話報告情況。
當然,這個上級並不是他工廠的主管部門,而是林毅人。
然而,他還沒撥通電話,秘書就走了進來,告訴他工廠裡出事了。有人因為前段時間的工傷事故來鬧事,要求賠償。
“真是豈有此理!不是已經賠償過他們了嗎?怎麽又來?”許光惱火地說道。
秘書為難地說,他們還找了一個律師,說之前的賠償不合理,所以要上告。現在還是先跟廠方聯系一下,看看能不能滿足他們的要求。
“真是無法無天了!讓他們到我辦公室來!”許光氣憤地說道。
秘書離開後,許光也無心再打電話了,開始考慮賠償款的事情。
過了幾分鍾,他才想起來要給上級打電話。但對方的電話卻打不通了。
奇怪,難道對方也出什麽事了嗎?
沒過多久,那鬧事的家屬就來了,要求多倍賠償,否則就把事情鬧大。
而且對方已經不在工廠上班了,所以家屬有恃無恐,直接躺在辦公室裡耍賴。
許光明知道對方在耍賴,卻無可奈何。
就在這時,秦天已經來到了工廠門口。門口的保安自然不讓他進。
“我有重要的事情要找你們老板,最好讓我進去,否則你們可承擔不起後果。”秦天冷冷地說道。
那些保安看到他氣勢洶洶的樣子,百般阻攔。秦天心想,看來只能用武力解決了。
他直接就讓保安解決了問題。
保安隨即倒在地上,秦天解釋道,他並非有意粗暴,只是今日之事至關重要。
他不想多言,因為擔心幕後黑手已經逃走,當然,這個幕後黑手也並非最終的操縱者。
最終還是要受林毅人的操控,秦天徑直衝向許冠的辦公室。
保安立刻給許冠打電話,說有人來搗亂,他們實在無法控制,希望許廠長不要責怪他們。
許冠正因家屬的事情煩惱,於是訓斥了保安一頓。
保安也覺得很委屈,如果能把人趕出去,他們肯定會趕的。
那家屬還躺在地上,如果許冠要動他們,他必須去坐牢,他們已經準備好和許冠耗到底了。
就在這時,秦天突然出現在辦公室門口,冷冷地盯著許冠。
看到秦天來者不善,許冠連忙問:“你是誰?”“我就是你想害的人。”
但許冠還感到莫名其妙。
“那我再告訴你,我叫秦天。”
許冠一愣,難道對方就是他要對付的秦天?
但他卻故意裝出一副迷茫的樣子,表示不認識秦天,為什麽對方會來找他?
秦天冷笑一聲,看來他真會裝啊。
許冠心裡已經有數,幾個弟兄聯系不上,估計已經遭到了秦天的毒手。
難道秦天的力量真的深不可測嗎?
那躺著的病人家屬也微微起身。
秦天微微一笑,說:“你繼續躺著就行,這事和你沒關系,我也不會耽誤你的事。”
然後,他走到許冠面前,問他背後的主子到底是誰。
自己能對付得了那幾個兄弟,就證明自己的本事很大,所以對方最好不要和自己對著乾,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話我已經說到這裡了,怎麽做你應該清楚。”
秦天的目光變得十分犀利,讓許冠感到他的氣場很大,甚至有些不寒而栗。
那病人家屬也覺得很奇怪,這個小夥子到底是誰?為什麽讓許廠長這麽害怕?
許冠沒有說話。
秦天立刻抓住他的衣服,問:“現在你還不敢說嗎?”
然後直接把他的頭按在桌子上,使勁地磕著。
“你個狗東西,身為九州帝國的人,竟然做林毅人的奸細,我最看不起的就是你這種畜生。”
但許冠也是個硬漢,無論秦天怎麽折磨他,他都不肯屈服,然後大喊:“保安,快進來!”
秦天卻立刻放開了他,坐在椅子上,他還在拚命地喊著。
但卻沒有一個人進來。
秦天翹起二郎腿,說:“不可能有人進來的,因為剛才下電梯的時候,有幾個保安在阻攔我,都被我放倒了。”
他本來不想用武力解決問題,但跟他們解釋了,他們卻不聽。
無可奈何之下,他只能采取這種做法了。
“他們和你一樣,吃你的飯就必須聽你的話,而你為了從林毅人那裡得到利益,所以聽他們的話。”
那病人家屬這時快速起身,目光犀利地問秦天:“他說的是真的嗎?這家夥難道跟林毅人合謀嗎?”
許冠冷冷地問:“剛才你不是說我把你打痛了,你躺在地上爬不起來了嗎?我看你現在怎麽比猴子還靈活?”
那家屬說:“我躺在地上就是耍賴。但如果許冠跟外國人合謀,那簡直太卑鄙無恥了,比自己還要瞎做呢。他最看不起的就是這種人。”
秦天感到很意外,沒想到對方對林毅人這麽痛恨。
那家屬準備對許冠痛打一頓。
但秦天製止了他,決定還是自己親自來折磨許冠。
他拿出銀針貼在許冠的額頭上,許冠很快就感到好像有無數螞蟻在自己的五官上爬著。
“畜生,如果你不說實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這是你自找的。”
接著,秦天又拿出第二根銀針扎在許冠的背部。
那病人家屬立刻驚呆了。
秦天的這種方式比自己粗暴的方式好多了。
辦公室裡隨即傳出了許冠的嚎叫聲。隔壁辦公室的人聽到聲音立刻走了過來。
當許冠注意到眾多辦公室人員聚集過來時,他感到異常難堪。
他揮了揮手,大聲呵斥道:“這裡的事情與你們無關,都趕快離開!”
眾人連忙返回各自辦公室,但私下裡卻議論紛紛。
這個突然出現的人是誰?為何能讓許冠如此懼怕?
秦天對許冠說,再給他十秒鍾時間,如果還不交代,他就要采取一些遺憾的措施了。
秦天瞥見了許冠胸牌上的名字。
“許冠,對吧?你應該知道,我參與航海是合法的,也是在為九州帝國做貢獻。你非要與我為敵,那就是與整個九州帝國為敵。”
這時,那員工家屬突然接到一個電話,似乎有急事,便匆匆離開了。
盡管她很想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麽。
第三根銀針已經刺入許冠的脖子,五秒鍾已經過去了。
“你還有五秒鍾,好好珍惜吧。”
許冠似乎徹底崩潰了。
“好,我說,我說就是了。求求你讓我好受一些,好嗎?”
秦天暫時放開了他,並諷刺了他一番。
為何非要受罪後才肯說話呢?簡直是自找苦吃。
許冠整理了一下衣服,擦了擦汗水,然後走到桌子前倒了一杯水喝。
秦天立刻說道:“你最好趕緊說,我的忍耐力是有限的。”
許冠歎了口氣,說最近因為公司缺錢,才找了一些外援合作,而合作方是林毅人。
他原本生意做得好好的,卻來了一個競爭對手,用各種手段排擠他。
他不能倒下,為了員工也必須迎難而上。
他也曾和競爭對手鬥爭過,但最終失敗了,因為競爭對手得到了境外勢力的支持。
在他一籌莫展之際,林毅向他拋出了橄欖枝。
因為林毅與支持他競爭對手的國家有矛盾。
許冠大喜過望,這正是他困境中的救星。
但他也明白這有風險,畢竟有通敵賣國的嫌疑。
尤其是在海島上,兩國之間有矛盾。
但對方說會暗中幫助,不會讓人認出來。
於是,他最終答應了。
畢竟有些事情是膽小者餓死,膽大者撐死。
“好了,該說的我都說了。”
“可是你和沒說有什麽區別?和你聯系的人是誰?為何不交代?”(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