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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穿越憑什麽我是階下囚》第122章 兩床被褥暖和些
夜幕低垂,浩浩蕩蕩的行軍來到了白帝城臨邊城鎮,在郊外空曠的地方安營扎寨,暫時落腳歇息。

 四下燃起了篝火,乾柴在火堆裡’劈裡啪啦’地燃著,竟令人覺得莫名的安逸和平靜。

 操勞多日,李長天不免覺得困頓疲憊,他展開燕殊給自己的毯子,蓋在身上,抱著雙臂躺下休息。

 囚車畢竟只是囚車,身下的木板又冷又硬,硌著脊背,李長天又渾身都是傷,躺著覺得極不舒服。

 但這種時候,也沒什麽好抱怨的,能毫無顧慮地睡上一覺,李長天已經心滿意足、謝天謝地了。

 李長天剛闔上眼睛,忽而聽見一旁的守衛喊:“燕大人!”

 嗯?

 燕殊來了?

 李長天睜開眼,強打精神坐起身,聽見鎖鏈哐當的聲音。

 他抬頭望去,發現囚車的車門已經被打開了。

 燕殊輕輕攥住李長天的手腕,將他往囚車外拽:“隨我來。”

 “嗯?”李長天一臉懵逼地被燕殊拉出囚車。

 守衛也疑惑不解:“燕大人,您這是?”

 燕殊看了守衛一眼:“審問犯人。”

 守衛也沒阻攔,任由燕殊將李長天帶走。

 李長天就這樣被燕殊握住手腕拽著走,他大惑不解地跟在燕殊身後。

 燕殊要審問他?

 可是他的事,燕殊都知道啊。

 他什麽也沒隱瞞,燕殊有什麽好審問他的?

 李長天雖滿肚子疑惑,但也沒敢多嘴說什麽,乖乖地跟著燕殊在營帳和篝火之間穿來穿去。

 好巧不巧,兩人還碰見了秦決明。

 “誒呀,殊兒,你這是?”秦決明耐人尋味的目光在李長天和燕殊身上來回轉了一圈,別有深意地問。

 不知道為什麽,李長天總覺得秦決明似乎在忍俊不禁……

 燕殊故作冷靜地說:“之前他與寒鴉關系密切,行事有疑,我需審問一番。”

 “噢,審問啊。”秦決明了然地點點頭,“你找行軍內務,多拿件獸裘被褥,天越發寒涼了,兩床被褥暖和些。”

 說完,秦決明拍拍燕殊的肩膀,轉身走了。

 燕殊:“……”

 李長天:“啊?”

 審問和被褥有什麽關系?

 秦決明說話怎麽前言不搭後語的。

 燕殊拉著李長天,來到自己營帳前,行軍路途匆匆,營帳搭得簡單,高不過一人,寬不過兩張床榻,但鋪著柔軟皮裘棉被,看著十分暖和。

 燕殊拿了一個蒲團軟墊來,放在營帳的篝火前,按著李長天的肩膀讓他坐下,拉過他的手檢查傷勢愈合的情況。

 燕殊一直一聲不吭,隻字不提審問的事。

 月明如鏡,夜涼似水,李長天看著燕殊,瞧著火光勾勒著他清雋俊美的側臉,躍在那雙善睞的鳳眸裡。

 就算李長天再不解風情,此時也察覺出燕殊是在拿‘審問’當借口,讓自己可以舒舒服服地睡他營帳裡。

 李長天忽然想逗逗燕殊,他彎眸笑道,:“燕大人,說好的審問呢?您嚇得我都做好被刑罰的心理準備了,卻又遲遲不問,我很惶恐啊。”

 燕殊看了李長天一眼,見他明眸含笑,恣意無束,恍若兩人初識時的少年意氣。

 燕殊非但沒因李長天的調笑而惱怒,反而還不易察覺地輕輕籲了一口氣。

 他一直擔憂李長天會消沉抑鬱下去,如今總算可以放心一些了。

 不過,有件事確實讓燕殊感到疑惑。

 “你是何時恢復神智的?”燕殊問。

 “啊……”聽到這個問題,李長天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其實我……我……一直都在裝傻……”

 燕殊驚詫地眨了眨眼睛。

 “一開始裝傻,是覺得這麽做能保命。”李長天解釋道,“後來我發現他們逼我認罪,裝傻正中下懷,所以我乾脆就一直裝傻充愣了。”

 “你來尋我的時候,我一開始不相信是你,想著會不會是寒鴉的人易容成你的模樣,來套路我是不是真傻,就沒敢認,還使了渾身解數,去掩飾自己沒傻這件事。”想起裝瘋賣傻的自己,李長天顯得十分難為情,他低著頭,單手掩唇,臉頰飛起一抹酡紅。

 “咳。”李長天輕咳一聲,繼續說,“後來你給我治傷,那時候我就知道你不是別人假扮的了,之所以還是沒和你相認,因為……因為……”

 李長天聲音漸漸小了下去,細如蚊音。

 他這樣落落大方、坦率開朗的人,竟也有難以啟齒的時候。

 他說。

 “因為偶爾當個傻子,該哭就哭,該笑就笑,也挺好的,想任性一次……”

 清風輕撫,吹散李長天的話語,雖然他說得微不可聞,但燕殊還是聽見了。

 燕殊猶豫了一下,伸手輕輕拍了拍李長天的頭。

 李長天握住他的手腕,笑著拿下,但是攥在手裡沒松開:“我總覺得,你有時候會把我當小孩子看待。”

 燕殊看著李長天,沉默著。

 可他心裡卻在說。

 並非當成孩童看待,只是無可抑製的憐愛和心疼罷了。

 “對了。”說起裝瘋賣傻,李長天忽然想到什麽,他問,“你們這個朝代,不是,你們都不知道‘呼呼’是什麽嗎?說真的,你那時候突然親我側頸,著實嚇了我一跳!還好我演技厲害!”

 燕殊:“……”

 燕殊沉默半晌,問:“所以這個呼呼,到底是何物?”

 “不是東西,是一種行為習慣。”李長天解釋。

 燕殊一知半解,面露疑惑。

 “在我的故鄉,小孩子如果因為磕磕絆絆哪裡磨破或者腫了,大人就會哄他們,說呼呼就不疼了,其實就是吹一下,像這樣。”李長天說得起勁,拉起燕殊的手,就要做示范。

 燕殊那隻手纏著洇血白布。

 那是之前心急尋李長天,不顧一切從鎖鏈裡掙脫而磨出的傷。

 燕殊正認真聽著李長天的解釋,就見他突然抬起自己的手臂,輕輕俯身。

 微涼的氣息輕輕撫過燕殊的傷,燕殊雙眸驀地瞪大。

 這樣的舉動,明明不似朱唇纏舌尖那般風月,卻比肌膚之親更加撩人。

 燕殊呼吸驟然不順,他好似被燭火灼燙,猛然地收回手。

 “咦?”李長天一愣,他抬起頭來,笑道,“太幼稚了嗎?”

 燕殊移開目光,不與李長天對視,好半天才道:“時辰不早了,休息吧,明天還要早起趕路。”

 “好。”李長天站起身,打了個呵欠。

 燕殊稍微收拾了下營帳,雖比不上帳香軟榻,但暖和舒適。

 李長天鑽進進柔軟獸裘棉被裡,忽然聽見躺在他身側的燕殊問:“那時候,你喊我哥……喊我兄長時,也是清醒的麽?”

 李長天想都沒想,說:“是啊。”

 燕殊:“……”

 他噤聲片刻,說:“以後別這麽喊。”

 “為什麽?”李長天問,“因為亂了輩分嗎?”

 燕殊沒有回答。

 李長天翻了個身,和燕殊面對面躺著,他好奇地問:“燕殊,像你這樣克己複禮、嚴於律己的人,以後有了喜歡的人,別說表白了,會不會慫得連手都不敢偷偷碰一碰?”

 畢竟燕殊可是連‘哥哥’這種親昵稱呼都要改成兄長的人。

 燕殊神情淡然地看著李長天,忽而伸手,替李長天拉了拉身上蓋著的獸裘,隨後好似責怪地輕拍了他手背一下,說:“趕緊合眼,好好歇息。”

 “行吧,不逗你了,晚安。”李長天闔眼。

 他本來就困頓,沒過多久就沉沉地睡了過去,一覺醒來,已經是天光大亮之際。

 燕殊不在他身側。

 李長天伸了個懶腰,出了營帳,這才發現四周的將士幾乎都收拾得差不多了,一副馬上就要啟程的樣子。

 “我靠,我這是睡了多久啊,怎麽沒人喊醒我!”李長天慌慌張張地開始收營帳。

 不一會,燕殊走了回來,將手裡當早膳的乾糧遞給李長天。

 “多謝多謝。”李長天連道謝。

 “你去吃吧,這裡我收拾。”燕殊說。

 “沒事!我來就行!”李長天挽起袖子,準備繼續收拾。

 燕殊一言不發地將乾糧塞進李長天的手心,動作迅速地收好了營帳,一點活都不給李長天留。

 李長天不好意思地撓撓頭。

 東方欲曉,軍隊該重新上路了,李長天也得回囚車裡去。

 燕殊和李長天找到囚車,李長天未多說什麽,乾脆地鑽進囚車裡。

 兩人隔著有些扎手的木欄相望,燕殊忍不住輕輕蹙起眉,正此時,忽而將士來報。

 “燕大人,有個從白帝城一路趕來的人,說有要事尋你。”

 “從白帝城一路趕來?”燕殊一愣。

 “對,就是那人。”守衛往一旁指了指。

 燕殊和李長天齊齊順著守衛手指著的方向。

 鍾離拘謹地站在那,翩翩公子,文質彬彬。

 燕殊面露驚詫,走了過去,與鍾離交談起來。

 李長天被關在囚車裡,只能遠遠地望著他們倆。

 倆人說著事,燕殊大約是答應了什麽事,鍾離忽然雙眼發紅,感激地要給燕殊跪下行大禮。

 燕殊眼疾手快,握住鍾離的手臂,阻下了他的動作。

 李長天忽然覺得心裡有些不舒服。

 好似有塊大石頭壓在他胸口上,悶悶得喘不過氣來。

 我靠,說話就說話,這兩人怎麽還拉拉扯扯的!!!

 不對,這好像也沒什麽啊,自己在這鬱悶個什麽勁啊?!!

 李長天忽而想到那日在錦瑟坊,燕殊和鍾離因談事進了內閣,出來時,燕殊對鍾離說。

 “錦瑟坊終歸是個風月場,等此案結束,我帶你回京城罷。”

 嘶……

 難道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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