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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穿越憑什麽我是階下囚》第68章 你別瞎作踐自己
燕殊同鍾離說完話,看向李長天,卻見他正一臉震驚地瞪著自己。

 “嗯?怎麽?”燕殊問。

 “沒事沒事。”李長天慌亂收回目光,掩飾驚詫。

 “沈公子呢?”燕殊環顧四周,沒見人。

 “太晚了,他回府邸了。”李長天撐著軟榻的雕花木製扶手,有些費勁地站起身,“我們現在去哪?”

 “去見坊主。”燕殊回答。

 “好。”

 鍾離領著兩人離開月閣,走進清露閣。

 燕殊輕輕挑了下眉,心中曾經的想法漸漸明朗了起來。

 清露閣一樓依舊只有一處金漆朱紅戲台,光線晦暗,鍾離帶著兩人想往樓上走,卻被人攔下了。

 那是一位手提木雕鏤空花燈、身著素錦衣裳的姑娘,姑娘對著三人行禮,隨後看著鍾離笑了笑:“月閣閣主,坊主說按規矩來呢。”

 鍾離:“可……”

 “無妨。”燕殊淡淡地打斷,“就按規矩來。”

 鍾離無奈,隻得道:“燕大人,既然如此,我們不能陪您上去了。”

 “好。”燕殊應聲,他轉頭看向李長天說,“辛苦你再等我片刻了。”

 “不辛苦!”李長天連聲應道,“去吧!我就在這等你!”

 燕殊目光柔和,他點點頭,起身跟著那名姑娘上了樓。

 姑娘將燕殊帶到清露閣二樓的一個廂房前,她抬手輕輕叩門三下,隨後推開廂房門:“公子,我們坊主就在裡面,我先退下了。”

 姑娘說罷,行了禮,提著花燈離去。

 燕殊沒有猶豫,抬腿走了進去。

 依舊是珍寶琳琅滿目,香霧繚繞。

 清露閣閣主坐在青玉茶幾旁,斂著眸,用小小的紅爐煮著茶,她沒有抬頭,只是道:“公子,又見面了呢。”

 “坊主。”燕殊抱拳行禮。

 “公子多禮了,請坐罷。”詩華年做了個請的手勢。

 燕殊沒有坐,他站姿如松,目光嚴厲,伸手拿出腰間那塊寫有‘巡察使’字樣的玉製鍍金牌,隨後舉起。

 他看著詩華年,鄭重其事地說:“大理寺,巡察使,燕殊,關於兵部侍郎徐一弦大人與十萬賑災銀兩消失一案,請坊主回答我數個問題。”

 詩華年頓了頓,輕輕提起煮茶的器皿,將滾沸的茶水倒進自己面前的玉杯裡:“燕大人,這可是用昆侖雪水煮的茗茶,大人不嘗嘗,豈不可惜?”

 “坊主最近可曾見過徐一弦大人?請坊主如實回答我,不得有隱瞞。”燕殊正言厲色,話語鏗鏘,並不打算和詩華年多言。

 詩華年笑了笑,抬起頭看向燕殊:“燕大人,天家的兵部,都像你們這樣的嗎?談及正事就一本正經起來,一點插科打諢都要不得。”

 她邊說邊端起玉杯,輕輕抿了口茶,這才繼續道:“您口中的那位徐大人,我確實見過,不過已經是一個月前的事了。”

 “一個月前?”燕殊收起腰牌輕輕蹙眉,“徐大人為何尋你?可有同行之人?賑災的十萬兩銀子的去處你可知曉?”

 “燕大人問題可真多啊,徐大人為何尋我?自然是因為我這處是溫柔鄉,來此尋得一絲慰藉。”詩華年故作不滿,實為調侃,她放下玉杯,抬頭看向燕殊,神色也漸漸嚴肅起來,“徐大人他是獨身來找我的,說希望能在我這落腳一段時間,我便留了他,至於十萬兩銀子,我也沒見過,也不知是怎麽回事,不過徐大人來找我的時,確實帶著一個箱子,一個長大約十寸的木箱子,燕大人想知道裡面是什麽嗎?”

 “是何物?”燕殊蹙眉追問。

 詩華年眨了眨眼睛,說:“徐大人來我這暫居的那段時間,天天抱著那箱子,睡不好也吃不下,一個勁念叨著胡話,讓人起疑,所以一日我趁他睡著,悄悄打開了那箱子,誰知裡面竟然是……”

 “是一顆頭骨,一顆黑乎乎、隱隱散發出惡臭氣味的頭骨。”

 燕殊雙眸微微睜大,露出錯愕的神情。

 詩華年垂眸,又輕輕抿了口茶,說,“我發現後,因為太害怕,就把他趕走了。”

 “趕走了?你把徐大人趕出了錦瑟坊?”燕殊緩緩重複,“那徐大人後來去了哪裡?”

 詩華年搖搖頭:“我不知道,說到底,我不過是錦瑟坊裡的一個歌舞女,隻盼個安身立命,並不想惹是生非。”

 燕殊用探究的目光盯著詩華年看。

 詩華年倒也不畏懼,說:“怎麽?燕大人不信我?難不成要將我綁去京都,羈押在大理寺裡盤問?”

 “坊主和徐大人相識多久了?”燕殊並未理會詩華年的問話。

 “……”詩華年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道:“七年。”

 “兩年前,有高官來白帝城查知府貪汙案的,可是徐大人?”燕殊的問話步步緊逼。

 “我不知什麽貪汙案。”詩華年語氣裡有了些不耐煩。

 “坊主曾說過,您最愛的戲,唱的是傾城歌女偶遇高官,兩人情投意合的故事。”燕殊咄咄逼人,“不知這戲,坊主自己有沒有唱過?”

 “唱過又怎樣?”詩華年冷笑,“最終還不是高攀不起,棄我回了京城,終歸都是過客,我留不住,自然是要趕的。”

 一言畢,兩人都沉默下來。

 許久,燕殊抱拳:“多謝坊主,我信坊主,不過若是坊主有所隱瞞,來日再見時,便別怪燕某無情。”

 說罷燕殊鄭重地行了禮,轉身離去。

 廂房內靜了下來,只剩爐火煮茶的‘咕嚕咕嚕’聲,詩華年起身去關門,廂房門被關上的一瞬,她忽然整個人軟了下來,心有余悸地扶著門框。

 詩華年從北狄來到中原,見過各種各樣的人,身為錦瑟坊坊主的她,也經歷過不少大風大浪。

 可像燕殊這樣寒若冰霜、浩氣凜然的人,她還是第一次見。

 忽然有人伸手,扶住了坊主。

 那是一名身著灰色棉袍的男子,他輕輕攬著詩華年,笑道:“棄你回了京城?不是夫人舍不得這錦瑟坊,七年都不肯跟我回京都嗎?”

 詩華年面露驚慌:“那名巡察使,可能還未走遠。”

 “無事,他已經下樓了,若是回來,我會有所察覺的。”徐一弦道,“其實我在想,要不還是與這位燕大人見上一面……”

 “不可!”詩華年捂住徐一弦的嘴,“若那巡察使不由分說,就要押你回京都,該怎麽辦?如今三十三名錦衣衛已死,你一人百口莫辯,回了京都便是入虎口!怕是會被那些躲在黑暗中的人,嚼得連骨頭渣都不剩啊!”

 “哎……”徐一弦歎了口氣,“可總這麽躲著也不是辦法,韓涯知我沒死,定是要殺我滅口的,我一直躲在錦瑟坊,還會牽連你……”

 “我不怕牽連!你就好好躲著,躲個十年八年,這事就過去了,好不好?”詩華年央求。

 徐大人沒回答,只是輕輕道:“勞煩夫人給我煮杯清茶罷。”

 而此時,清露閣樓下,李長天和鍾離正聊得歡快。

 燕殊離開後,李長天與鍾離一起站在清露閣一樓靜候,沉默中帶著尷尬,李長天正極力忍著腹部傳來的疼痛,忽然聽見鍾離問他:“敢問大人如何稱呼?”

 李長天連忙說了自己的名字。

 “李大人。”鍾離點點頭,“李大人可和燕大人一樣,在大理寺當差?”

 “不是不是。”李長天搖搖頭,“我不是當官的,就是個跟著燕殊的平頭百姓而已。”

 “跟著燕大人的平頭百姓?”鍾離顯得十分詫異。

 “對,跟著他,能幫他一下是一下,沒幫就混著。”李長天說。

 鍾離錯愕地眨了眨眼睛,許久才緩緩道:“看來燕大人,越來越通人情了呢……”

 “啊?通人情?啥意思啊?”李長天問。

 鍾離說:“三年前,我曾有幸服侍過燕大人半個月……”

 李長天:“服服服服服服服侍?咳咳咳,服侍?”

 看著李長天一瞬嚇得慌亂結巴,又連忙掩飾的樣子,鍾離不由地笑了笑:“李公子別誤會,只是端茶倒水,做些書童的雜事而已,我的父親本是吏部員外郎,後來卷入攝政王韓涯的黨派之爭,不幸入了死牢,我也因此落了個家破人亡的下場,因我樣貌尚可,被賊人窺覬,送進了青樓。”

 “啊……”李長天面露哀色。

 “三年前,燕大人任職大理寺少卿,將當年攝政王韓涯弄出的懸案和疑案,一一翻出來,重新審判,也因此找到了在滿春院的我。”鍾離輕聲說,“滿春院水深,燕大人卻不畏強權,傾盡全力將我贖了出來,可以說燕大人是我的救命恩人。”

 “原來如此。”李長天點點頭。

 “後來我不想再呆在京都傷心之地,於是隻身來到白帝城。”鍾離邊說,邊露出了遺憾、沮喪的神情,“燕大人定是沒想到,再見我時,竟依舊是風月場吧,像燕大人這樣如明月寒梅般的高潔之人,真是與我這等汙穢不堪、身陷渠溝不可同語……”

 “你別這麽說。”李長天輕輕‘嗐’了一聲,“你怎麽瞎作踐自己呢?都是安身立命,還分高低貴賤?只要做的事,不會傷害到別人,不會觸及道德底線,那就輪不到別人多嘴,你自己更別去貶低自己。”

 鍾離愣愣地看著李長天,許久才反應過來,輕聲道:“李公子……不愧是燕大人的朋友呢……”

 鍾離話音剛落,李長天身子忽然晃了一下,一副隨時都會跌倒的模樣。

 “李公子?你怎麽了?”鍾離嚇得連忙伸手去扶他。

 “沒事沒事……”李長天深呼吸了兩下,擺擺手,原地站定。

 鍾離正欲追問,聽見樓梯傳來腳步聲,他轉頭看去,見燕殊走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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