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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師尊貌美如花[穿書]》第135章
驚雷聲起,大雨毫無徵兆地落下。

周玄瀾從睡夢中醒來,修長的手將他的師尊往懷裡撈了撈。

連續幾夜,夢境中重複他幼年時的事,彷彿在提示什麼。

洪荒時期天劫降臨,懲戒所有大妖,龍族為保血脈延續,用逆天之術送走他,途中四大魔獸混入其中。

周玄瀾曾思忖,既然饕餮等魔獸能混入其中,龍族其餘人,為何沒有與他同行。

抑或有,只是尚未出現。

今夜的雨也不同尋常,有種似曾相識的氣息。

作者有話要說:周玄瀾擰眉沉思,片刻視線落在沈流響身上,唇角綻出一點笑。

近來師尊修為遇到瓶頸,比往日勤勉了不少,可越如此越難突破,於是被他捉回來休息了。

沈流響烏黑髮絲披散枕間,側臥著,鳳眸輕闔,白皙精緻的下頜被周玄瀾挑起,輕輕摩挲著也毫無反應,睡得很熟。

周玄瀾凝視良久,在他唇角繾綣地吻了吻,這才重新闔眼。

次日一大早,玄妖宮護衛注意到,從天邊掠來三道長虹。

玄妖宮附近不允許任何人禦於上空,新來的護衛正要上前攔截,旁邊一人趕緊按住他:“不用管,那三個是敖月大人之子。”

護衛皺眉:“就是敖月大人也被不允許。”

“我知道,”攔他的人一指穿雲破霧的三道身影,“看清楚些,中間那個天狗上坐著的是誰?”

新來的護衛一瞧,恍然大悟:“卜卜殿下。”

三個身形龐大的天狗,扇動著灰色翅膀,眨眼掠至玄妖宮上方。

一個看起來十三四歲的少年,金發及腰,面容俊逸非凡,正坐在威風凜凜的天狗背上,支起一條腿,手微微遮著天邊曦光,俯視偌大的宮殿。

“許久沒見爹爹了。”

沈卜卜微瞇起眼,略為抬手,三個小伙伴穿過雲霧,穩穩降落於地。

沈卜卜翻身躍下,身後跟著化為人形的天狗,大步流星地朝寢宮走去,只是剛靠近,大門便打開了。

從內走出一道修長身影。

沈卜蔔一句歡喜的爹爹未出口,在齒間轉了彎,規規矩矩地行禮道:“拜見妖帝爹爹。”

他妖帝爹爹對他極好,也不兇,但身居高位,除了他爹爹外,少有人見了心底不發怵。

沈卜卜尚好,而他三個小伙伴,則不那麼好了,集體嚇回原形。

砰砰砰!

三條小灰狗齊齊一屁股蹲坐在地,蜷縮著,瑟瑟發抖。

妖帝不待見他們,至於為何......

沈流響從周玄瀾身後探出腦袋,盯著地面三個灰絨絨小狗崽,感覺秋末清晨的冷意都被沖淡了。

他抑制不住地伸手,細白長指穿過淺毛,來回摸了摸。

三隻小天狗,斜眸瞅了瞅旁側一言不發的妖帝,身子抖得更厲害了。

周玄瀾眼簾微垂,神色露出些許無奈。

師尊果然喜歡毛皮族,幸而,玄妖宮內外沒有一個是,唯一能湊到師尊面前的,只有敖月和花濺。

方才神采飛揚的金發少年,見狀皺起眉頭,唇角撇下,心中又酸又委屈。

於是沈卜蔔一轉身,變回白白胖胖的小模樣,頭上頂著金葉子,一股腦撲到沈流響懷裡。

“爹爹!你看看卜卜呀!”

早知道,不帶他們了。

哼。

一番折騰,沈卜卜打敗天狗,成功佔據沈流響視線,只不過尚未溫存片刻,後頸被一拎,脫離了爹爹懷抱。

“幾歲了。”

周玄瀾將積極裝嫩的人參放到地上,拍了拍他腦袋,一個少年身形立即重新浮現出來。

沈卜卜幽幽一嘆,早知道不長那麼快了。

“我來找爹爹,是為了人妖兩族的定契日,爹爹要去玩嗎?”

沈流響自然要去。

半年前,他創了一個法術,可以讓人與妖定契,一個成為契約主,一個成為契約靈獸。

他很早便開始設想,後來定了主契,不過契約內容對妖族並不公平,後來與周玄瀾商討,兩人研究了許久,在神歧山翻閱了大量古籍,終於完善了靈獸神契。

今夜便是人妖兩族交流會,定契之日。

與修士,強大的妖獸力量誰都想擁有,與妖修,有神契在身,能在飛升渡劫之時,不再遭受令人絕望的雷劫。

於是乎,位於兩界交匯處的東荒,早不復往日荒涼之景,各城鎮人山人海,處處張燈結彩。

沈流響走在人群中,買了串糖葫蘆,正打開油紙,周玄瀾忽地拽住他胳膊。

沈流響:“怎麼了?”

周玄瀾目光掃向聳動的人流,察覺到一股危險氣息,不知誰從人群中探出目光,在盯看沈流響。

周玄瀾捕捉到一縷氣息,有些不放心:“師尊等我片刻。”

沈流響點頭,獨自在街上逛了會,沈卜蔔一溜煙不見了,說去給小天狗們尋個好去處。

沈流響環顧了圈,在街邊找了個酒肆坐下。

小二上了酒後,沈流響端起酒杯,正打算飲,對面座位有人坐下,睜著一雙桃花眼,邊倒酒邊打量四周:“妖帝竟然不在。”

沈流響看了眼他:“定契了麼。”

花濺作為當初妖王中,唯一從周玄瀾手中活下來的,加上九尾狐血脈,修真界想與他定契的多不甚數,

“別提這事,”花濺惆悵地嘆口氣,“我心向明月,怎料明月照溝渠。”

澈澈虐他千百遍,他待澈澈如初戀。

定契一事,他頭一個想的是和素白澈定契約,可惜對方表示沒興趣。不僅如此,素白澈如今也換了模樣,沒有當年弱柳扶風之感,反倒相貌堂堂,很是英俊。

花濺為此傷心了好久,多麼漂亮的皮囊,竟然這樣捨棄了。

沈流響“哦”了聲,沒有安慰的意思。

於是花濺更惆悵了,這時,他忽地望見一道白裙身影,容貌清麗,手握一劍。

“美人啊!”

花濺將酒杯一扔:“走了。”

沈流響回頭瞧,看其佩劍是劍宗弟子。

說起來,葉冰燃前不久突破了,如今師兄不在,葉冰燃算是修真界第一人了。

沈流響正思忖著,凌夜的傳音符落入手中。

師兄近年四處遊歷,走遍大陸,今日突然來信,告訴他界面有異動,近來小心些。

“在看什麼?”

一個身著錦衣的男子,坐在方才花濺的位置,手中折扇一敲,酒肆小二立馬趕了過來。

素白澈:“加幾壺好酒。”

路過之人,低聲飄出閣主兩字。

近年破穹閣越做越大,頗為天下寶物皆入囊中的意思,而神秘的閣主,相傳模樣英俊,風流倜儻,后宮佳麗三千人。

按理而言,素白澈應當過的十分快活了,可事實並非如此。

他當年被沈流響陰了,如今仍受制於人,好在沈流響並沒有對他設太多限制,除了偶爾,找他討要寶物。

前不久,帝姬生了龍鳳胎。沈流響就將破穹閣鎮閣之寶拿走了。

素白澈肉疼得牙癢癢,沈流響美曰其名上供,交保護費。

素白澈心道,若不是看在老鄉的份上,他定揭竿起義,絕不受這窩囊氣。

可他實在孤單,只有這麼一個老鄉。

與沈流響不同,他在這世界找不到歸屬感,費了許多功夫,發現只有飛升一條路,好在解決童溪後,知曉了不少位面信息,飛升只是早晚而已。

沈流響瞧素白澈竟然獨自一人,詫異道:“你的妃呢。”

往日,素白澈永遠是左擁右抱,而且每次見面,抱著的定然不是同一群人。

素白澈聳肩:“雖然有些殘酷,但只能讓她們冷靜一下了,不然麻煩了。”

沈流響:“什麼麻煩?”

“我以前想的太天真了,”素白澈皺眉,“當初說好了,我心有大海,不能爭風吃醋,可她們都想跟我一生一世一雙人......怎麼可能!即使我再寵她們,也不可能每個人都一雙人吧,除非我有數十個分.身。”

沈流響摸摸下巴,琢磨道:“你這是後院起火了。”

“差不多,”素白澈道,“她們甚至打起了,背後的哥哥爹爹祖宗什麼都來尋我的麻煩。”

說著,素白澈道:“這種有趣的煩惱,你體會不到吧。”

沈流響:“......我不需要。”

素白澈意味不明地搖搖頭,安靜地飲酒。

沈流響目光落在街上,突然間,看見人流中一個少年身影,鳳眸微微睜大。

“你去哪?”素白澈揚聲,看沈流響瞬間消失在人流中。

沈流響走近,發現少年不僅背影像周玄瀾,正面也有些像,看起來十六七歲,俊眉星眸,長得極為英俊。

他右手牽著個小女孩,也是乖巧可人。

沈流響驚詫間,周玄瀾回到他身邊:“師尊在看什麼?”

沈流響一指兄妹倆,低聲問:“是不是你的族人,快去瞧瞧。”

周玄瀾道:“是不是都無關緊要。”

“真的?”沈流響想起往事,“我記得你小時候,看起來孤獨極了,有族人的話會很高興吧。”

那時在東荒,年僅五歲的周玄瀾,總一個人沉默地坐著,偶爾抬頭,望著天空冷月,漆黑的眼睛流露出孤寂之色。

月下一團小影子,落在地面。

像只被遺棄的幼崽。

“那是最初的時候,”周玄瀾輕笑,“後來師尊不是每次都來煩我了麼,我就一點也不想家了。”

沈流響心道,很煩麼。

他也就是在小黑龍看湖沉思時,往湖里扔石頭,仰頭看冷月時,用枝葉遮他眼......而已。

“不過,我確實有事要問他們。”周玄瀾道。

“你去吧。”

沈流響好奇地張望那兄妹倆,看周玄瀾走過去的時候,突然收到徐星辰的傳音:“帝父!帝父!帝父的畫像動了!”

沈流響:“.. ....”

神歧山徐帝君的寢宮裡,總是掛著一張畫像,徐星辰每日起床,必然細細觀摩,夜間也會對著畫像嘀咕一兩句。

“把窗關好就不動了。”

回了傳音符,沈流響繼續投去目光,這時,一個身影悄無聲息出現在他身旁,抬手按住他肩。

沈流響愣了下,側過頭,視線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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