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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師尊貌美如花[穿書]》第83章 “師尊放心,弟子不會在……
不知過了多久,沈流響幾乎快窒息了,抓衣襟的手轉為推搡,按住後腦杓的手才松開。

 他偏過頭,大口喘了喘氣,唇瓣微顫,紅得仿佛要滴血,伴著一點兒刺痛。

 破皮了。

 沈流響覺得不妙,等會出去怎麽見人。

 太明顯了,帝雲宇一眼就能看穿,他直覺帝雲宇不會高興他與周玄瀾有一腿,若是挑明,說不定下瞬將周玄瀾扔回妖界,把他關在帝宮不許出去。

 沈流響正琢磨怎麽辦,散在後頸青絲被人撥開,衣袍拽下肩頭,白皙如玉的肌膚暴露在空中。

 “?!”

 脫他衣服?太快了吧!

 沈流響不可思議地看向周玄瀾,匆忙從他懷裡滾出來,將松垮的衣服扶上肩膀。

 朗朗乾坤,青天白日,這裡是旁人能進來的幽閉室。

 想什麽呢,絕對不可能!

 周玄瀾懷裡變得空蕩蕩,發現沈流響一臉警惕的看著他,細看之下,神色透出些許慌亂。

 周玄瀾愣了一瞬,反應過來,兩隻手收了回來:“師尊誤會了,我只是想看情花蠱。”

 上次沈流響受情花蠱所驅使,也是與他親昵,這次雖然眸光清明,但周玄瀾仍有些不放心,怕轉眼師尊就給忘了,留他空歡喜一場。

 沈流響聽不到聲音,但看周玄瀾正襟危坐,張嘴向他解釋什麽,冷靜過後,明白了他的意思。

 沈流響微眯起眼,察覺到周玄瀾的忐忑不安,思忖片刻,回到書案前,鋪開一張白淨的紙,執筆沾墨,落下一排小字,末尾畫了一條小黑龍。

 右下署名,拇指染墨蓋下指印,整個過程一氣呵成。

 沈流響腮幫鼓了點氣,朝紙張吹了吹,待墨汁幹了些,瞅了眼欲看又極力克制的周玄瀾,眉眼彎笑,伸手遞給他。

 這時,禁閉室的門忽然開了。

 外界的光灑落在木質地板上,門口立著修長身影,掃了眼室內,視線在沈流響唇角頓了頓,周身氣壓低了幾分,隨後注意到兩人之間傳遞的東西,抬起手。

 沈流響手中一空,紙張不受控制地落到對方手中。

 沈流響表情一僵。

 帝雲宇展開紙卷,眸光低垂,視線在一行字上晃了晃。

 ——無比清醒,就是喜歡、喜歡、喜歡你!

 “你”字後面,畫了個歪歪扭扭的東西,雖有些四不像,但根據頭頂凸出的獨角,應該是周玄瀾了。

 帝雲宇合上紙,捏在手中一言不發地朝沈流響望去。

 沈流響低下頭,下意識回避了視線,在淺眸注視下頭皮發麻,本想藏著瞞著,沒料到這麽快就被發現了,還是抓了個正著,連情書都沒收了。

 沈流響臉頰微紅,琢磨接下來怎麽辦。

 雖說他把帝雲宇當便宜爹,但便宜爹也是爹啊,父愛是不是如山他不知道,父威如山是一定的。

 看帝雲宇神色,下一刻,拎走他揍一頓也不是不可能。

 就在沈流響絞盡腦汁想出路的時候,胳膊一緊,被身旁的人不由分說拽到了懷裡。

 沈流響:“——?!”

 有這麽火上澆油的嗎?!

 周玄瀾目光沉靜,望向門口的身影,一聲不吭的表明態度。

 帝雲宇凝視片刻,微眯起眼:“我看你才是最該抄宮規的那個。”

 話落,幽閉室房門“砰”的關了,沈流響被他拎走,留下周玄瀾孤零零被關在裡面,門口布下禁製,抄三百遍宮規才能出來。

 眨眼到了書房,沈流響被松開。

 帝雲宇抬起手,修長的手指握著頁紙,淺色眼眸看著他,面色微沉。

 徐星辰從妖界回神歧山後,關於卷軸之事並未詳說,反而劈裡啪啦說了一堆周玄瀾,什麽居心叵測,心懷不軌,狼子野心,沈流響不識人心,狗咬呂洞賓……

 帝雲宇彼時卻是放心的,從言談中,沈流響並未有愛慕之意,而情花蠱發作時,他以為沈流響與周玄瀾已經心意相通,所以趕去了妖界,發現是受情花蠱影響,就放心了。

 但眼下……

 帝雲宇並不滿意。

 他不希望沈流響與任何人扯上過多的聯系。

 他希望下任帝君,無論是沈流響還是徐星辰,不僅有守護整片大陸的意志,還能不受任何人影響,對三界不偏不倚,無論在什麽時候都能做出正確判斷,做正確的事。

 可涉及“情”字,這就變得很難。

 尤其是,周玄瀾是龍族後裔。

 帝雲宇幾乎可以預見,未來有一個他不希望的場面出現,屆時難受的該是沈流響。

 帝雲宇皺起眉頭:“我若讓你回頭,你做得到嗎?”

 沈流響愣了愣,道:“不可能。”

 他未察覺之時,或許可以糊裡糊塗的混過去,但從發現心意的那刻,就抽不出身了。

 帝雲宇神情微變:“既然如此,我且問你,若有日周玄瀾挑起爭端,擾亂三界,你能以他生命為代價,終結混亂嗎?”

 沈流響毫不猶豫道:“他不會!”周玄瀾不是這樣的人,不會無端作惡。

 “他會不會我不知道,但若放任他下去,終有一日,他能擁有這個能力,”帝雲宇眸光平靜,淡聲道:“若有天周玄瀾走上邪路,你能殺他證道嗎?”

 沈流響隱約明白帝雲宇之意,臉色微白,片刻一字一頓道:“我可以。”

 帝雲宇垂眸:“好。”

 沈流響後背冒起一層冷汗,先前他猶豫之際,隱約感受到一點兒,從帝雲宇身上散出的殺意。

 不過這縷殺意充滿了遲疑,猶豫不決,待他回答後,就徹底消失了。

 天道無情,為了防患於未然,會在周玄瀾成長起來之前,扼殺他的存在,帝雲宇不喜歡如此,無論未來如何,至少此時周玄瀾並未做出錯事,他若動手就是濫殺無辜。

 但帝雲宇還是動了點兒殺心,因為他留在這裡的時間不多了。

 他是人,也會著急。

 沈流響瞅著帝雲宇變幻莫測的表情,眉宇微動,心中忽地浮起一個念頭,試探性的說:“若到時周玄瀾出了差錯,帝父在的話,定能輕而易舉的解決。”

 帝雲宇:“若我不在呢。”

 沈流響臉色微變:“為何不在。”

 帝雲宇不是凡人,不會生老病死,修真者到達一定的修為,除了隕落,就是所有人夢寐以求的飛升之路。

 帝雲宇說這話,難道要渡劫飛升了?!

 沈流響腦中靈光一閃,隨後又意識到不對,以帝雲宇的修為,早該飛升了,為何還在這片大陸上。

 沈流響對飛升之事了解不多,但也知曉修為到達頂端,只有飛升和隕落兩條路,帝雲宇以深不可測的修為在世間待了幾百年,兩條路都不走,本就不尋常,難不成是強行壓製了修為。

 沈流響道:“聽聞帝父修行五十載,就到了飛升境。”

 帝雲宇:“有誤,及冠之時。”

 沈流響:“?!!”

 二十歲就要飛升……傳出去,怕是以後再無天才之說。

 震驚過後,沈流響還欲再問,帝雲宇顯然不願多說,揮手讓他離開。

 那張紙沒有還給他,沈流響不好開口要,退出房門,本想去藏書閣,但思及幽閉室的禁製,去了也無法進入其中,估算了下周玄瀾抄完的時間,先繞到徐星辰的房間。

 徐星辰剛醒酒不久,扶著額頭稍作回憶。

 他抱著帝父哭哭啼啼了……他對帝父說了好多蠢話……周圍看著這幕的都是宮裡低頭不見抬頭見的熟人……

 徐星辰臉色一白,生無可戀。

 沈流響坐在床沿,遞了杯水給他,“醒啦。”

 徐星辰紅著眼睛,有些生氣,又有些委屈,還覺得丟人,乾脆扭過頭不理他。

 沈流響眉梢一挑,安撫地拍了拍他肩,語氣前所未有的輕柔,“別在意,喝醉沒什麽大不了的,況且你喝醉的樣子,其實可愛得很呢!”

 聞言徐星辰更惱了:“你走開,我是少君,跟可愛兩字沾不上邊!”

 沈流響:“這是帝父說的。”

 徐星辰:“怎麽可能,你誆我!”

 “真的,”沈流響抬起手,落在徐星辰的頭頂,像模像樣的摸了摸,“你抱著帝父不撒手的時候,帝父就是這樣做的。”

 徐星辰喃喃:“那又如何。”

 沈流響輕嘖:“摸頭是親昵的動作,像我看見可愛的東西,就會這樣,你難道不是嗎?”

 徐星辰琢磨道:“我只有看到毛茸茸的小妖獸,才會摸他們頭頂,覺得憨態可掬,很是可人。”

 “對,就是這個!”沈流響放下茶杯,一拍手,“所以不必擔心在帝父面前失了禮,他嘴上不說,其實喜歡得很,不然怎麽會哄你。”

 徐星辰似信非信:“真的麽,帝父不覺得我失禮,還覺得可愛?”

 沈流響堅定道:“千真萬確。”

 徐星辰這才打起精神,大松口氣,只要在帝父心裡,他從小維持的完美少君形象不碎,其他的一切好說。

 把人哄好後,沈流響遞去水,“喝點,我還要向你宣布一件事。”

 徐星辰接過,飲了口:“何事?”

 沈流響:“我的事成了。”

 徐星辰思考了一下,嘴裡的水差點噴了出來,勉強咽下後,喉嚨嗆得用力咳嗽起來。

 沈流響遞去絲帕,徐星辰擦拭嘴角,本想說九妖王心思深沉,不安好心,但看前面之人眉開眼笑的模樣,想了想,把話咽了回去,轉而道:“既然如此,與我去一趟三生石,瞧他是不是你的情緣。”

 徐星辰知道帝宮有這東西,自己雖從未試過,但聽宮裡的人說,三生石準得很。

 若情緣是周玄瀾最好,若不是,得讓沈流響再思量一番,以免一錯再錯。

 沈流響:“沒必要,三生石不準。”

 “準的。”徐星辰說著,狐疑地眯起眼,“怎麽,你去試過了,難道不是周玄瀾?”

 沈流響不吭聲了。

 徐星辰見狀,登時激動起來,“真不是他啊,難不成是那個北侖劍尊,叫葉冰燃的?”

 沈流響睜大了眼,不可置信。

 這麽輕松的猜出來了?徐星辰也就在妖界見過葉冰燃一面,怎麽猜出來的!

 徐星辰看他神情,一切昭然若揭了,震驚之余,不由嘀咕了句,“真是他啊,不過我看那個劍尊確實喜歡你,就是……”

 話未說完,被沈流響捂住嘴,“別亂說,你這是敗壞人家的名聲。”

 徐星辰嗚了一聲,扒開他的手,“說不定他樂在其中。”

 沈流響被逗樂了:“天方夜譚。”

 葉冰燃好不容易與他劃清界限,若再傳出這種風聲,估計要氣得連夜上門拿劍削他。

 徐星辰哼聲:“你當局者迷,反正我在一旁,該看的,不該看的,全部都看到了。”

 沈流響瞧他一臉高深莫測的模樣,笑道:“那你看到了什麽?”

 徐星辰伸手,指了下眼睛,“你出現的時候,他的目光立馬落到你身上,你走動的時候,他視線就追隨你,直到你消失了很久,仍遲遲收不回目光。”

 沈流響啞然:“你夢中看到的吧,我怎麽沒發現。”

 徐星辰不屑的哼了哼,“你當然發現不了,他一直注視你,你稍有朝他看來的舉動,他都能察覺,提前避開你的目光。”

 徐星辰挑了下眉:“本來我也無法斷定,後來看見周玄瀾,就徹底明白了。”

 沈流響驚了:“與他有什麽關系!”

 “我都看得出來,周玄瀾自然看得更清楚,”徐星辰道,“不過他倒是能忍,不僅讓劍宗一行人安然無恙的離開了,而且,從頭到尾沒在任何人面前表現出來,大概葉冰燃都不知道,自己心思被他發現了吧。”

 “所以我說周玄瀾居心叵測,畢竟藏得這麽深,所圖定然甚大,”徐星辰瞥了眼沈流響,冷哼,“如今看來,他倒是如願了。”

 沈流響半信半疑,沉思間,聽徐星辰道:“對了,周玄瀾知道這事嗎?”

 沈流響:“什麽事?”

 徐星辰:“自然是三生石。”

 沈流響面色一僵:“他不知。”

 他想起周玄瀾身上,還留著原身給葉冰燃寫的諸多情書,贈的萬千法器,當即警覺起來,囑咐道:“你千萬別告訴他!”

 不然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徐星辰沉吟片刻,支吾道:“好吧。”

 沈流響正要摸摸他頭表示感激,儲物袋中的東西震了起來,他伸手掏了掏,從裡面拿出一枚吊著金穗的玉簡。

 自從敗給玉簡兩次,沈流響吸取教訓,給玉簡外觀做了改變。

 沈流響輸入靈力,率先喊道:“帝父。”

 玉簡飄出帝雲宇的聲音:“來我寢宮,沈人參長出了一片綠葉。”

 沈流響面色一喜,他回來之後,還沒來得及看卜卜,隻問過帝雲宇,被告知仍是光禿禿的什麽都沒有,沒想到突然長葉子了。

 他當即收了玉簡,趕往帝雲宇寢宮。

 徐星辰目送他離開,思及先前所說,哼了聲,起身袖袍一甩,大步朝藏書閣走去。

 三生石上,沈流響的情緣暫且不說,周玄瀾的是誰他得弄清楚,免得這個又蠢有笨,只知道信任他的兄長,受了哄騙。

 周玄瀾抄完三百遍宮規,總算能走出幽閉室,沒想到在外等著他的是徐星辰。

 他揉了揉手腕,問:“師尊呢?”

 徐星辰:“看沈卜卜。”

 周玄瀾神情柔和了些,打算去看,誰知徐星辰抬手攔住他,態度堅決道:“不許走,先跟我去一趟三生石。”

 三生石清凌宗也有,周玄瀾自然知道,在宗門的時候一向不許弟子靠近,石內蘊含天道之力,宗門擔心一些弟子因此被影響心境。

 周玄瀾對三生石沒有興趣。

 在他看來,這東西就像能窺探天道的佔卜術一般,雖然能預知未來一些東西,但其實,不管得到什麽結果都無關緊要。

 過去或許無法逆轉,未來卻可以改變。

 不過瞧徐星辰一臉正色,不與他走不罷休的姿態,周玄瀾還是與他去了。

 三生石立於清水之中,沉寂堅實。

 周玄瀾伸出手,正要放上去,徐星辰忽然打斷:“慢著!”

 他抱著手臂,臉上露出危險的表情,“提前說好,若不是沈流響三個字,這上面的人,我可不會放過。”

 徐星辰惡狠狠道:“你到時候可不要心疼!”

 周玄瀾睜著漆黑眼眸,薄唇微動,“心只有一個,我沒有那麽多心來疼旁人。”

 徐星辰對這回答勉強滿意,側了側身,睜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三生石,指揮道:“手按上去。”

 徐星辰雖這般說,但覺得應該是沈流響,畢竟在他看來,周玄瀾這般的人是一條路走到死的,倔拗到偏執,不得到不肯罷休,得到了更不能容忍失去。

 他就是覺得這種人太過危險,才試圖阻撓,無奈沈流響一頭栽了進去,怎麽也拔不出來了。

 眼下,意識到阻止不了了,徐星辰隻好想想以後,樂觀些,九妖王這樣的也沒什麽不好,至少,喜歡他兄長這點不會變。

 修真歲月漫長,兩人定會一直糾纏下去,若這樣,沈流響都不是周玄瀾的情緣,不是他命定之人,那誰能是?

 徐星辰心中一番思量,信心滿滿,所以在周玄瀾手掌按向石面,光芒一閃,石上刻字浮現出來後。

 他靜默了一瞬,召出軒黃劍。

 劍刃出鞘,四周靈力一緊,徐星辰怒不可遏的聲音響徹整個林間。

 “素白澈是誰!!!”

 剛走出藏書閣的沈流響,聽到熟悉的聲音。

 他去瞧過沈卜卜了,根須飽滿,頂端有片指尖大小的綠葉長了出來,看起來生機勃勃,帝雲宇將他照顧得很好。

 本想帶周玄瀾去瞧瞧,結果沒找到人,聽藏書閣的帝師說徐星辰帶他走了,沈流響疑惑間,聽到聲音,快步趕了去。

 看到三生石前的身影,沈流響表情微妙起來。

 該不會,徐星辰把他賣了吧。

 不過眼前場景有些奇怪,徐星辰手持散著寒芒的寶劍,怒極了,先看三生石,又看周玄瀾,像頭暴怒的小獅子,正糾結先斬哪一個。

 周玄瀾皺著眉頭,盯著手,陷入沉思。

 而發現沈流響到來後,周玄瀾表情一變,旁側徐星辰滿腔怒氣瞬間有了傾訴對象,當即要告狀,但一個字還沒蹦出嘴,就被周玄瀾眼疾手快的捂住嘴。

 徐星辰睜圓了眼,一手執劍,用劍背敲在周玄瀾身上,一手使勁掰開他的手,氣得臉都紅了。

 周玄瀾死死捂住他的嘴,俊臉難得露出幾分驚慌。

 他雖然對三生石不看重,不在意,但若讓師尊知曉,惹師尊傷心,心生芥蒂了怎麽辦!

 於是兩人就在佇立的三生石前,爭鬥起來。

 沈流響看得目瞪口呆。

 徐星辰倒罷了,他的徒弟、周玄瀾,從少年時期就隨時一副處變不驚的模樣,這種慌不擇路,手忙腳亂的樣子,他是頭一次見。

 稀奇!稀奇!

 沈流響笑了笑,看了會兒熱鬧,才朗聲道:“別鬧了,是不是上面不是我的名字。”

 周玄瀾一愣,僵在了原地。

 徐星辰扒開臉上的手,不可思議:“你怎麽知道?!”

 他指著周玄瀾,忿然道:“他手按在上面,三生石上的名字不是你,是素白澈!”

 看到沈流響面色淡然的點頭,徐星辰怒其不爭,上前按住他肩膀用力搖了搖,像要把他弄清醒點,“素白澈是誰?你認不認識?知道和周玄瀾什麽關系嗎?他是不是瞞你什麽了?”

 沈流響被搖得頭暈眼花,安撫道:“好了,先別著急,不然待會怎麽辦。”

 他怎麽告訴徐星辰,或許他的手按在三生石上,浮現出的名字也是素白澈呢。

 徐星辰沒聽懂他的意思,放下手,對周玄瀾仍是怒目而視。

 與他對比,沈流響相當淡然了。

 這結果在沈流響預料之中,畢竟有原著在,三生石給出這樣的答案不足為奇。

 周玄瀾視線落在他身上,張了張嘴正要解釋,被沈流響抬手製止後,臉色一白。

 師尊連解釋都不願意聽麽,“師尊,我……”

 “沒事,”沈流響打斷,走到他面前,“我都明白,這三生石上的東西不必在意。”

 周玄瀾盯看他,仍是皺緊眉頭,似乎在判斷他說的是不是真心話,同時開口道:“我與師尊想法一樣,三生石上出現的是誰不重要,無需在意。”

 這話一出,徐星辰嗤笑:“是嗎?”

 沈流響直覺不妙,欲堵住這叭叭叭的嘴,被有了經驗的徐星辰快速躲了過去。

 但聽一道朗聲:“巧了,三生石上,兄長的情緣也不是你,是那個叫葉冰燃的。”

 “你是不是也不在意啊。”

 徐星辰說完,周遭忽地寂靜下來。

 最後是沈流響打破死寂,乾笑一聲,扭頭看周玄瀾,“肯定不在意,都說了,這三生石……”

 話到一半,沈流響說不下去了。

 周玄瀾臉色陰沉,眉宇間透著十足冷戾。

 他沉默了良久,才勉強開口,語氣森然:“師尊放心,弟子不會在意。”

 沈流響:“……”是的,他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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