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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師尊貌美如花[穿書]》第66章 “白衣的話,自然是我門……
周玄瀾咬碎小片糖人,薄唇勾起,甜味從齒間流淌至心頭。

 他凝視面前的人,心神微動,隔了十萬八千裡的主身察覺到,做出反應,朝沈流響湊近了些,嗓音夾著一點兒笑意,“弟子也想甜一下師尊。”

 沈流響:“?”

 難不成要去買個糖人給他。

 分身視線落在淡紅唇角,喉結滾了滾,心臟跳得快要蹦出來了,街上不知多少雙眼睛盯著,何況並未挑明心意,怎能名不正言不順的當眾吻師尊。

 可是主身……

 躊躇間,周玄瀾眸光一閃,臉龐忽地朝沈流響貼近,吐息撩過潤紅唇瓣,就要落下一吻。

 前方傳來一聲大喝:“你們在後面做什麽?”

 周玄瀾動作一頓,沈流響扭過頭,看到前方停下腳步的徐星辰,吆喝著讓他們快些跟上。

 看了看近在咫尺的俊臉,沈流響抬手摁住他額頭,推了回去,隨即摸了摸臉頰,“怎麽了,有東西在我臉上嗎?”

 周玄瀾:“……”

 他略顯陰沉的目光落到徐星辰身上,對此,徐星辰完全不知,詭丹消息有了著落,整個人神清氣爽,回到卷雲閣就招呼金小鳩,“奉些好茶來。”

 徐星辰推開房門,進屋闔了窗,放出神識掃了掃,回過身,一瞬忘了劍宗來人的名字,瞥了眼沈流響,眉梢暗示性的動了動。

 沈流響看向葉冰燃,先前沒細看,這會一瞧尤為風塵仆仆。

 葉冰燃衣袍沾了不少灰塵,玉冠束得長發松散幾縷,眼眸布著血絲,看樣子是一直趕路未曾休息。

 沈流響開口:“要不先休息。”

 葉冰燃搖了搖頭,從儲物袋掏出一張丹方,遞了去:“你要的東西。”

 他解釋道:“這是藍丹師當年留下的,師尊讓我交與你,照這丹方煉製的丹藥雖然能改變妖族氣息,但尚不完善,容易失去作用而且會造成修為受損。”

 沈流響接過掃了眼,複又看向他:“你特意來是為了劍宗弟子?”

 葉冰燃輕點下頜,前不久,劍宗一行人在妖界消失不見,出事前傳回小段消息,遭到妖族埋伏,對方有備而來。

 劍宗派人調查,發現些蛛絲馬跡,正巧沈流響信鳥趕到,藍蕭生便讓葉冰燃帶上丹方趕到麒麟城,他到時,在郊外看到劍宗弟子身影,正欲出手,觸動了底下陣法,被幾縷火焰纏住險些拽入深淵。

 思及此,葉冰燃朝手指輕點桌面的人道:“還未向你道謝。”

 周玄瀾漠然:“我只是試探陣法威力。”

 那些弟子和負責押送的人,在他眼皮底下消失,沒有透出一絲靈力波動,陣法紋路也未有所浮現,若是法陣所致,此陣非同小可。

 給完丹方,葉冰燃不再多言,甚至連茶水都未飲上一口,起身道:“我另有要事,先前離去。”

 沈流響知他心憂門中弟子,也不多勸,從儲物袋掏出一物,拋了去,“麒麟城地圖。”

 葉冰燃抬手接住:“多謝。”

 他看著沈流響,眸中冷意不知不覺散了些,本該離去的身影頓了頓,臉上遲疑,有些突兀的問:“凌宗主可曾與你有過聯系。”

 沈流響挑了下眉:“有過信件來往,怎麽?”

 葉冰燃修長手指握住地圖,聞言捏緊,欲言又止:“雖親疏有別,我說這話猶如挑撥離間,但……”

 他微微一頓,道:“你要小心他些。”

 說罷,葉冰燃看見沈流響皺起了眉頭,不由眼簾輕垂,清澈眸子露出些許無奈。

 “告辭。”

 凌夜與沈流響多年師兄弟,情義自然比他這個外人強,沈流響未斥責他這番言論,已是給足了顏面。

 葉冰燃也不知自己是否多慮。

 這幾年,他隱約記起一些東西,尤其是當初為何會認定那白衣小童是素白澈。

 那時漫天風雪中,他追了出去,沒看到白衣小童的身影,反而遇見一個俊逸的青衣少年,他認得這少年,在修真界聲名鵲起的清凌弟子凌夜,於是他停了腳步。

 行禮後,詢問了一二。

 少年凌夜垂眸,看了他半晌,溫潤如玉的臉龐綻出笑意,“白衣的話,自然是我門中弟子素白澈。”

 “素、白、澈——”

 年幼的葉冰燃默念三字,記在了心底,一記就是幾十年。

 血月漸消,葉冰燃抬眸看著夜色,握劍離開卷雲閣。

 凌夜如今是仙道領袖,品性自然不容置疑,他不知凌夜是真誤會還是故意為之,直到暗中調查,發現當年清凌弟子中,尚沒有素白澈這個人。

 以凌夜在修真界的威望,這事說出去無人會信,沈流響怕也會認為他在刻意汙蔑。

 葉冰燃隻好充當小人,稍作提醒。

 拿到丹方,沈流響就迫不及待搗鼓起來,周玄瀾思及郊外詭異陣法,心生不安,帶上駱魚等人離去。

 走前,他意有所指道:“師尊,妖王之間明爭暗鬥,若找到對方破綻,我不會放過……”

 沈流響嗅著手中靈草,聞言眉眼輕抬,“你隻管做自己的,我做我的。”

 周玄瀾眉頭舒展,頷首離去。

 一旁徐星辰托著下頜,看著沈流響將靈草挑挑揀揀,次日上午,才起身離開。

 他打了個哈欠:“去哪?”

 沈流響:“七妖王府邸。”

 照葉冰燃所說,那枚詭丹副作用與聞人秦在血月的情況相符,應當是聞人秦吃了,他想去取點聞人秦身上的血,看究竟是哪種靈草,過了如此之久,藥效仍在。

 沈流響到府邸門口,周圍一個人都沒有,他探入腦袋,左右望了望,看到熟悉的身影大喊了聲。

 熊遊背後一涼,冷汗直冒,急忙掠至門口,壓低聲音道:“切莫出聲,城主在休息。”

 沈流響蹙眉:“可我找他有事。”

 熊遊正說天大的事也等了等,四周靈氣一凝,聞人秦剛從床上起來,披散著火紅頭髮,衣襟松松垮垮敞至胸口。

 他抬手揉了揉眉宇,斂去一臉燥意,才望向沈流響:“何事?”

 沈流響指間夾著一根銀針:“想取些血。”

 聞人秦帶他回了房,取過外袍穿上,沈流響環顧了圈室內,無意瞥見放在枕邊的妖獸玩偶,登時睜大了眼。

 這個不是?

 聞人秦察覺他的目光,挽起衣袖:“昨夜一個小孩送我的,說我原形煞是可愛。”

 沈流響碰了碰鼻尖:“我化形術練得不熟。”

 聞人秦低笑:“我覺得很好。”

 沈流響烏睫扇了扇,不作回應,銀針扎上他手臂,須臾收了手,“行了,你當日之言可還算數?”

 聞人秦:“算數。”

 沈流響將小瓶血放入儲物袋,挑起一邊唇角,“既然如此,把卷軸準備好。”

 說罷,他起身甩了甩衣袖,打算告辭。

 聞人秦眼簾低垂,忽地伸出手,一把拽住他手腕,附在耳畔低聲說了句話。

 恍然間,沈流響以為聽錯了。

 他扭過頭,往後退了步,手腕卻被緊緊握住。

 聞人秦重複了遍:“做我妖後。”

 沈流響擰眉,瞧他神情沒有玩笑之意,當即也正色,略一施法,手腕掙脫出來,“承蒙厚愛,並無此意。”

 聞人秦看著他,神情認真:“你做我妖後,莫說卷軸,就是整個妖界,三界我都會為你取來。”

 沈流響重複了遍:“並無此意。”

 室內寂靜一瞬,聞人秦臉上未露出絲毫意外之色,隻頗為遺憾的歎道:“可惜——”

 他負手而立,目送沈流響走出門,臉色才驟然陰沉下來。

 俄頃,唇角又緩緩勾起。

 倒也無妨,本就不指望,幸而他有的是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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