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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不想再玩了》第61章 我亦飄零久
“這裡。”顧景願將那本殘書指給他看。

 這本心法殘書上面,乍看上去只是簡單地記錄了幾種初級心法。

 江湖上門派縱橫繁多,各家都有自己的初級心法,對於這上面記載的自然不屑一顧,因此才有了聽松山莊的浩劫。

 但對於顧景願來說……

 他經脈受損嚴重,內力被抽乾,相當於完全枯竭。

 縱然木竭子已然疏通了他五成的經脈,但如今無論顧景願再如何努力,也只能恢復從前兩成的內力。

 可這殘書上記載的最後一道心法不一樣。

 它針對的就是像顧景願這樣經脈受過損傷的人,裡面的心法口訣與其他種類的心法,有兩處有很大的區別。

 或許完全沒有受過傷的人根本無法感受到這種區別。

 它也的確不會讓那些大俠高手們功力更上一層樓。

 但對於已經嘗試過多種辦法,也沒法突破兩成的顧景願來說卻是救命良方。

 也因為曾經著實探索過太多次,是以他幾乎只看了一眼,便知道這是自己需要的。

 龍彥昭聽了他一番解釋,不禁在旁露出欣喜的目光:“那還等什麽,阿願快去試!朕來給你護法。”

 他說著就站了起來,又被顧景願扯住,顧大人自下而上地望著他,削瘦俊秀瓜子臉顯露無疑。

 說:“皇上還是先把藥煎好了再說。”

 龍彥昭:“……”

 顧景願說:“也不急於這一時。”

 他是真的不急。

 或許會因為終於尋覓到了方法而感到高興,但其實這麽多年來他都已經習慣了,沒有武功也一樣。

 反正他原本也不是一個喜好習武的人。

 唯一比較令人滿意的是,“只是若無意外的話,我的功力大概能恢復到五成。”

 顧景願認真看著皇上:“已經完全夠用了。”

 皇上:“……”

 沉默地扇了扇火,龍彥昭知道這是顧景願在明裡暗裡地提示他,不要再去打那個木竭子的主意。

 ……他總是能被顧景願一眼看透。

 皇上的唇角緊繃成一條直線,又驟然笑了起來,解釋:“朕也只是派了個人去西域打探打探那木竭子到底是什麽東西,阿願放心,朕心裡有數。”

 顧景願卻說:“當初楊晉……之所以會去西域求藥,是因為榮兄說唯有木竭能救我的命。”

 迎著皇上晦明變幻的眼眸,他簡單地敘述當年的事情:“因為腿斷了太久,又有凍傷和外傷,若再不救治便會有性命之憂。木竭子有清毒化瘀,重塑筋骨的功效。”

 “阿願……”

 龍彥昭聽後微微愣了一下,表情卻與先前無異,他點點頭說:“這樣說,朕真該感謝楊晉。”

 “皇上。”顧景願直視著他,認真說:“我的意思是,我現在已經沒有性命之憂,任何以身犯險都是不必要的……”

 “朕都懂。”龍彥昭臉上的笑意更濃,長臂一伸,大手摩挲上了顧景願那截兒細長的腰身。

 見顧景願原來還在擔憂著這件事,他乾脆說:“朕向你保證,不會做任何危險的事,也不會派別人去做。”

 說著,龍彥昭又有點想苦笑一番。

 他的願願什麽都好,就是太愛操心、太愛惦記旁人了。

 當然,這倒不是說顧景願爛好人、喜歡多管閑事。

 他只是太聰明。

 過慧易夭。

 因為太聰明,所以總能一眼看穿旁人,看到未來,所以才不能避免地多想,多去考慮,進而開始憂慮。

 又因為想得太多,所以才日日夜夜都無法放過自己,難以安眠。

 火光前,龍彥昭又突然牽住顧景願的手。

 對方手掌乾燥,指骨修長勁瘦,根根芊芊如鬱蔥,很好摸。

 在對方纖長的指節上來回摩挲著,龍彥昭說:“阿願你看,朕牽著你呢。”

 顧景願抬眸,不解地望向他。

 龍彥昭衝他笑道:“朕以後都牽著你,時時刻刻,隻與你同行。”

 所以你不要擔心朕會做什麽傻事。

 也不要擔心朕會如楊晉那樣,一去不歸。

 更不要擔心朕會離開你、出賣你。

 ……

 當然,後面的話龍彥昭沒說。

 顧景願是極度聰明之人,這麽淺顯的話,也不需要他來說。

 顧大人眼睫輕輕地顫了一下,遂垂下眸去。

 火光映著他桃羞杏讓的一張臉,連同淺色的薄唇,都多了幾分豔麗。

 顧景願沒再說話。

 也沒收回那隻手。

 藥終於熬好,龍彥昭心急火燎地將一碗藥喝下,打算趕緊就寢休息,明日也好早點啟程出發。

 剩下的藥倒是可以盛裝進水囊裡,也省得日日這般熬藥,過於麻煩。

 臨睡前,顧景願提議:“陛下,明日咱們騎馬而行吧。”

 從這裡趕往北部,騎快馬三天便能到。

 但若是坐馬車恐怕就得七天。

 龍彥昭沉默起來,仔細思索利弊。

 其實從戰事方面來說,回去是真的不急。

 最精良的將領士兵都在北部,離了他也不會出什麽大事。

 若說急,他也是擔心會錯過一場替阿願報仇的好戲。

 之所以讓影衛們準備了馬車,是因為他已經知道了,顧景願如今不喜歡騎馬。

 同時也不想讓阿願受罪。

 當然還有一點點小小私心……馬車空間密閉,又只有兩個人……讓他與阿願坐一輩子馬車他都願意。

 ……

 猛地將亂飛的思緒扯回,龍彥昭說:“騎馬倒也不是不可以,只是阿願的身體,你後面……能騎馬嗎?早知道白日的確是該節製一些的,唉!”

 皇上發出沉重的歎息和懊悔聲,顧景願的面色也跟著一點點轉紅。

 他驟然翻身,背對著龍彥昭。說:“謝皇上恩準,那明日便騎馬出發。”

 龍彥昭:“……”

 轉頭望向顧景願清瘦的背影,他又聽顧大人的聲音清冷響起:“明天還要趕路,睡吧,皇上。”

 “……”

 黑暗裡,龍彥昭也不敢再說話。

 手指輕輕撚起顧大人的一絲長發,不由開始慶幸幸虧這小鎮客棧的房間少,不得不倆人住一屋兒。

 如若不然自己是不是又要被攆出去了?

 ……不管怎麽說。

 龍彥昭假裝秒睡,隨後展臂將人撈進了懷裡。

 一抱就是一夜。

 後面一行人騎馬奔襲,用了不到三天時間便趕到了北部,來到北部行宮所處的郡縣叁通縣。

 大宜軍在龍彥昭的率領下早猶如一把鋼刀,直接劈入北戎南鏡。主力軍隊如今都在北戎境內駐扎,叁通縣作為大宜軍的大本營,反而顯得有些冷清。

 但冷清也就意味著安寧。

 明明是時常經歷戰火洗禮的騷亂之地,但因為城外駐扎大營的守護,這裡卻顯得異常和諧安穩。

 顧景願也沒想到積年以後他再回到此地,這裡竟然與過往相比並沒有絲毫變化。

 他在這裡擁有兩段記憶。

 第一段是年少時來找龍彥昭玩。那也只是偶爾偷偷跑過來的,卻成了如今他為數不多的與叛逆有關的時光。

 第二段便是在大宜軍的大營裡養傷的歲月……

 可以說是與此地淵源頗深。

 ……

 遺憾的是他們並沒有故地重遊會北部行宮看看,也沒有在叁通縣多作停留。

 因為目的地不是城外的大營,而是已經深深湧入北戎腹部——荊平城中的主力軍營所在處。

 後面一段路騎快馬也要走上小半天,且隨時都可能遇上前來突襲的北戎的士兵,是以一行人一路上都低調穿行,神情戒備。

 好在,一路上順風順水,直到到達了荊平城也並未發生任何意外。

 突破大軍的重重把守,顧景願尾隨龍彥昭進了荊平城。

 雖然是被大宜軍佔領了的北戎城池,但龍彥昭曾下過嚴令,大宜軍所過之處,不殺平民,不殺降俘,是以城中也如同叁通縣一般寂靜,甚至還能看見北戎裝束的平民們出現在街頭、如常生活的景象。

 “如今的北戎王並不很得民心。”龍彥昭驅著馬匹與顧景願並行,給他解釋說:“朕之所以能這麽快攻打至此,與許多北戎軍卸甲投降有很大關系。”

 顧景願聽後默然點頭。

 北戎人雖普遍剛勇耿直,驍勇善戰,但這些年北戎王室奢靡腐壞,民眾也都看在眼裡。

 王室不得民心已經不是一日半日,早在上一任北戎王在位中期便已經出現端倪。

 估計如今的新王並沒有能力去解決這個問題。

 “耿直並不是好騙。”顧景願說:“想要讓將士們為之出生入死,身為君主總要做出相應的姿態,回以差不多同等的回報,方能鞏固民心。”

 說完,他看向自己身邊風姿瀟灑、高頭大馬跨於馬上的龍彥昭,又忍不住補充了一句:“這一點皇上做得便很好。”

 龍彥昭聽了,長眉一挑,目中富有神采:“所以侯爺這是在誇朕?”

 顧景願誠懇而又含蓄地說:“臣只是實話實話。”

 馬上便到軍營了,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他的一言一行也該有所注意,顧景願恢復了從前在朝中的稱呼。

 只是他此時,褪掉了在朝中時紅豔豔的朝服,為了方便趕路,也改換了一身黑色的勁裝。

 大抵在朝中之時,誰也沒有見過這樣的顧大人。所以顧景願乍一跟隨龍彥昭進入營中,前來接駕的將領中、但凡是曾經在京中見過顧大人的,都統統一愣。

 漆黑的布料包裹著他勁瘦的身段,顧景願腰身依舊束得很高。

 眉骨上的紅痕妖冶閃爍,雙瞳剪水的桃花眼神采奕奕,漂亮奪目。

 ……

 “參見皇上。”

 “參見向陽侯。”

 一番發愣後,待龍彥昭一路拉著顧景願走到大營上首之時,那些將領們也趕緊回過神來,單膝跪地行禮。

 下手的這些將領之中,曾在京城見過顧景願的人一共有三四人。

 其他更多的是從未見過顧景願的本地駐軍將領,聽說這位就是向陽侯,齊齊一愣的同時也不敢耽擱,跟其他人一起行禮。

 半跪在地上,大家互相看了眼彼此,都看出了對方眼中的震驚。

 ——這就是那位傳說中的向陽侯?

 ——皇上怎麽將他找過來了?

 ——侯爺與兩年前在京中之時,似乎不一樣了。

 “都平身吧。”皇上說。

 “是,謝皇上。”底下諸將應聲而起。

 他們對皇上的態度極為恭敬,即便是心中有疑惑,明面上也隻敢將議論藏於眼底。

 這些將領統統都是武將出身,長期沙場磨礪,一身血氣,原本也不是如此恭敬。

 只是一年前,這位在他們眼中乳臭未乾的小皇帝卻硬生生地用實力收服了在場的每一個人。

 ——誰見過皇上一到此地偏親自披甲上陣,以血肉上場搏殺不說,而且每次都是衝在最前面的一個?

 就這樣,每打完一場仗、鳴金收兵以後,皇上回營仍舊是不眠不休。他看地圖,排沙陣,整宿整宿地點燈熬油,商討戰術。

 令人慚愧、無地自容的是,他們這些粗糙硬漢中竟沒有一人扛得過這位年輕英俊、看起來著實有些細皮嫩肉的皇上。

 他們經常不得不互相替換著去與皇上商討戰術。有時候一宿能換三個人,比做普通士兵輪班守夜時還要艱苦。

 但不得不說,皇上的努力從來都沒有白費。

 大宜軍的確是勢如破竹。

 除此之外,皇上年紀雖輕,卻比他們所能想到的還要冷酷和冷血。

 他獎賞有功之臣從不吝嗇。相應的,軍令如山,若有觸犯軍法者,無論是誰也絕不姑息。

 皇上曾經便不止一次,因士兵無視軍法欺辱北戎平民,而將他們當眾處以極刑。

 在這種嚴明的制度下,大宜軍聲名遠播,即便是在北戎也響亮異常。

 若不是如此,又怎麽會有那麽多北戎士兵甘願倒戈,更有甚者,還大開城門,迎他們入城?

 皇上似乎天生便是個帝王。

 要人忍不住為他肝腦塗地,對他俯首稱臣。

 眾臣跪拜之時,龍彥昭落座,顧景願就站在他左手邊的第一個位置上。

 此時整個大營內,顧景願的地位最高、官位最大,他站在那裡一點都不突兀。

 但龍彥昭還是覺得不舒服,哪裡不對。

 面無表情地端坐在那裡,手指下意識地敲著椅背,龍彥昭聽下面的將領們給他匯報最新的戰況。

 “北戎王果然派兵從西南、西北兩處偷襲我們,幸虧廣平王爺早有準備,已經帶人前去伏擊了。”

 “嗯,做得好。”龍彥昭這般說,接著又問:“如今營中還剩多少兵馬?北戎那邊呢,你們可有估算過?”

 下面人一一詳細作答。

 因為皇上是那種事無巨細、什麽細節都十分看重關心的人,跟隨他一年的將領們也都深知這一點,從來不敢馬虎。

 皇上問什麽他們張口便能答什麽,這樣龍彥昭才能快速準確地掌握所有情報。

 “朕知道了。”龍彥昭語氣低沉說:“你們各自去忙吧,等一會若有事,朕會派人單獨去請你們。”

 “是!”

 眾將散去,只有顧景願一個人沒動。

 不熟悉他的將領都不解怎麽顧大人動也不動,倒是那些曾親眼目睹向陽侯在京中時景象的,都見怪不怪。

 ——那是誰,那可是向陽侯,皇上的老師!

 “所以陛下這次離開了這麽久,便是去請侯爺出山了?”被龍彥昭從禁軍中選□□,帶到北地的將領摸下巴。

 “啊?雖說這向陽侯是文曲星,但也不至於打仗也離不開他吧?”皇上年前在此地親自從士兵中提拔上來的將領表示不解:“再說咱們這勢頭正好,也不需要文曲星吧?陛下若是不走,估計這會兒早就把北戎京都給拿下了!”

 另一個本地將領也道:“是啊,真摸不透陛下是什麽心思。”

 “陛下的心思哪裡是咱們能摸透的,快去做自己的事得了。”一個面容憨厚的中年將領說。

 那本地將領卻忍不住道:“不過該說不說,以前就聽說這位侯爺的相貌風流標致,如今見了,果然是天仙兒下凡了一樣……嘖嘖。”

 “大膽!不想活了你!”

 另一位禁軍出身的將領忙道:“侯爺是什麽身份,你也敢妄議他?你沒看剛進來的時候,陛下看他那眼神……別說我沒警告過你們啊,陛下以前就特別忌諱有人在背後議論侯爺,你們可自己掂量著辦!”

 “嗨,你也不用這麽緊張。”

 那最先開口的禁軍將領道:“以前我跟隨霍將軍的時候,便跟侯爺打過交道。那是極平易近人的講理之人,就算陛下發火兒要治咱們,侯爺他也不會同意。不過劉大膽,還有你們幾個,我可提前告訴你們了,你以後要是再敢非議侯爺,就算皇上聽不見不治你們,那我也饒不了你們!”

 他們幾個在這邊閑聊,還有一些人並沒有出聲,心緒卻都放在了突然現身的顧景願身上。

 其中最激動的當屬影八。

 他已於數個月前穿上了戎裝,被皇上安排在戰場上歷練,做先鋒官。

 是以這次便沒有跟陛下一起下江南。

 陛下行蹤神秘,但作為每日負責給陛下傳遞消息的小八,卻清楚知道陛下的所處位置。

 他猜到陛下突然離此是去找顧侯爺了。

 但他卻沒想到,侯爺竟然跟陛下一起回來了!

 這可把影八激動壞了。

 方才在營中便忍不住一直打量著侯爺。隻覺得一年多未見,侯爺的確變得跟以前不一樣了。

 不是模樣變了——侯爺的容貌依舊,當真沒有絲毫改變。

 而是他先前是避世,不願引起多余紛爭,所以總是微微低垂著眉眼,沉默不語。

 方才在營中侯爺也沒有開過口,但影八就是覺得有什麽地方變得不一樣了!

 好像是侯爺終於不是一副低眉順眼的低調模樣。

 好像是他目光比先前要清透了許多,也更加富有光彩了……

 影八也說不上那種感覺。

 但總之,侯爺能夠回來便太好了!

 帳內,等所有人走了以後,龍彥昭親自起身拉顧景願去他方才的座位上坐下。

 將顧大人按在那張寬大的椅子上,先前目光冰冷鋒利,面無表情的帝王終於又露出了微笑。

 “朕說的嘛,就覺得哪裡不對。現在就舒服多了。”

 “哪裡不對?”顧景願不解地問。

 龍彥昭沒說他已經見不得顧景願在自己下方躬身站立的情況了,只是親自給顧大人倒了杯茶:“阿願累了吧,先喝點水。”

 營中此時只有他們二人,顧景願也沒顧忌,直接接過那杯茶。

 一直趕路也沒有時間喝水,他的確是渴了。

 喝了一半,見龍彥昭眼巴巴地在一旁看著他,他便將茶杯放下,打算也給皇上倒一杯。

 誰知,皇上的大手一伸,直接拿起那盞剛被他放下的茶杯,將裡面的茶水一飲而盡。

 “還挺甜的。”龍彥昭說。

 顧景願:“……”

 椅子狹窄,只能坐一人。

 顧景願被按著坐在了那裡,龍彥昭便只能蹲在一邊,順便給顧大人捏捏腿。

 顧景願不適應極了。

 也是怕有人會突然進來,他躲了好幾次,可惜都沒有躲開。

 “方才他們匯報的情況,阿願怎麽看?”皇上一臉正直、無比正經地問。

 顧景願也只能勉強回答:“看起來……對大宜是有利的。”

 “嗯,朕也這樣覺得。”龍彥昭說:“不過等會兒朕還想動身去西南那邊支援廣平王,卓老將軍年紀大了,也不能一直讓他在前方,阿願覺得如何?”

 “好。”顧景願說:“皇上,打仗的事情臣不懂,你比我好多了,不需要來問臣。”

 “侯爺謙虛了。”龍彥昭笑起來,露出一口的白牙,“阿願以前有多厲害朕還能不知道?……不過阿願若不想管這一攤事也沒什麽,就當是陪朕。畢竟……”

 說著,他手又不老實地往上摸了摸,直接摸上了顧大人的腰,皇上一張俊顏驀地靠近顧景願,故意壓低聲音:“顧大人才是朕的藥。”

 “皇上……”

 鼻息間的熱氣噴在耳廓上,驟然生成一片熱浪。

 顧景願被激得下意識地別過頭去,卻不知他那極度標致的側顏對於某人來說也是極具誘惑。

 龍彥昭正有點心猿意馬,卻突然又一陣吵鬧哭喊聲從營外傳了進來。

 那聲音尖銳刺耳,不只一道,仔細聽來是屬於婦人和小孩的聲音。

 “這軍營裡怎麽竟有女子和小孩兒了?”龍彥昭的動作驟然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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