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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草O裝A還是會被反攻的》第60章
這一覺林負星睡得並不舒服。

 渾身滾燙,?熱得仿佛快要瘋掉,他似乎沉睡了很長一段時間,?期間似乎有人碰過他,?他不喜歡那人的觸碰,那人的信息素也極度難聞,但那時候的林負星無法行動,所以只能憑本能狠狠的咬了那人。

 林負星猛然驚醒,從床上坐起來。

 驚醒時的窒息感使他脈搏快速跳動,?他必須得靠大口呼吸才能緩過來一些。

 四周十分陌生,?他發現自己被帶到一個從未來過的地方。

 不用猜,這裡一定是薑危普的房子,林庭為了錢,毫不猶豫的把他賣給了薑危普。

 房間裡開了空調,?冷風從牆角拂出,但他的身體還是熱,?手臂上有一道被抓握過的紅痕——顯然剛才有人碰過他並不是錯覺。

 身上,衣服還是完好的,?沒有換過,?但通訊儀不見了。

 整件事很簡單,?簡單得甚至不需要推理。

 突然暈倒,突然被送到這裡。

 ——他被下藥了。

 一整個晚上,林負星沒吃過任何東西,?除了童皎遞過來的那杯奶茶。

 ——童皎和林庭是一夥的!

 直到此時此刻,?被他忽視的,?和童皎相處中的細枝末節才一點點浮現於腦海中。

 童皎會刻意觀察他,會刻意和他說話,她花了太多時間在自己身上,林負星原以為只是出於對弟弟的關心,畢竟童皎並沒有什麽出格的舉動。

 但細細思索,似乎不僅如此。

 她的觀察,分明是在尋找機會!

 b區,舉報,通知監護人,全是童皎做的!!

 既然如此,她為什麽要和蔣溪在一起?

 然而,林負星來不及繼續想下去,因為下一秒,他的心臟驟然跳動,似想要撞破胸腔般用力,緊接著,後頸突然變得滾燙,腦子一沉,仿佛靈魂要和身體分開,突如其來的混亂感幾乎將他整個人撕裂——

 意識越來越模糊,林負星能感受到,他的信息素不受控制的溢了出來!

 他很確定這不可能是發情期,發情期有征兆,且感受不同。

 那便只有一種可能!!

 那藥不僅僅只有讓他昏睡一個作用!

 操。

 林負星沒忍住罵了一聲。

 真特麽卑鄙。

 居然還用如此卑鄙的方法把他送過來,是擔心他死得不夠透麽。

 這種情況下,林負星必然不可能坐以待斃,他強撐起意識,觀察房間。

 他需要尋找機會。

 房間裝飾簡潔,一張書桌,窗戶在書桌正上方,一張床,床頭櫃上放了一個玻璃杯,空的。房間的燈在外面,房門緊閉,他無法開啟燈,但幸好,床頭的台燈亮著,整個空間雖然昏暗,卻並不足以引起他的應激反應。

 現在還沒人過來,不知道是不是在等待什麽,如果是,那估計是在等藥效發作。

 在這種情況下,林負星更要保持冷靜,他不是遇事只會大哭大鬧的孩子,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他不能預知,但他或許可以掌控。

 現在林負星需要做的,便是在藥效發作前盡可能詳細的觀察環境。

 林負星下床,可他仿佛失去了對雙腿的控制權,剛一觸地,腳底猛的軟了,整個人跌坐在床邊。他勉強走到窗邊,拉開窗簾。

 沒有高樓林立,反而安靜又荒蕪,和a區截然相反——這裡應該在邊境線附近,應該是一棟別墅,有錢人總喜歡再在邊境線附近再購置一套房產,度假,或者乾別的事情用。

 然後是書桌,上面很乾淨,三個抽屜,沒有裝東西,再然後是衣櫃,書架。

 林負星將房間裡每一樣東西記得清清楚楚。

 他的意識已經撐到盡頭,開始漸漸模糊,信息素的味道越來越濃。

 林負星捂住後頸,似乎能感受到滾燙的信息素從指縫中噴薄而出。

 如果信息素能有形狀顏色,那此時此刻,一定已經溢滿了整個房間!!

 操了。

 別他媽暈過去。

 林負星重重咬破嘴裡的傷口,血腥味使他清醒幾分,但這並沒有什麽用處,他能感受到藥效的作用在他四肢八骸翻騰,源源不斷的吞噬他的意志和氣力!

 他的身體快要撐不住了!

 就在這時,房間的門被拉開,有人走了進來。

 林負星不需要回過頭去看那人,他聞到了那人信息素的味道,汽油味,刺鼻又惡心。

 只有b區的車輛才使用汽油這種舊能源,這讓林負星想到許久未清洗的大巴後排座位,一發動,濃濃的汽油味從發動機中湧出來,令他本能的想要反胃。

 而這個人,就是剛剛試圖觸碰他的那個人。

 薑危普。

 他看起來二十三四歲的模樣,頭髮專門用頭油打理過,一身騷紅色的西裝,這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極其油膩,而他並不知道自己給人如此感覺,帶著似笑非笑的神情,松開領帶,解開襯衫的第一顆扣子:“藥效終於起來了,我可等太久了。”

 薑危普一把握住林負星的手腕,他有手汗,掌心黏糊糊的貼在手腕上,隨著他的動作,袖口被拉起,上面有個深且明顯的齒痕。

 ——林負星在無意識狀態下咬的!

 “滾!”林負星甩開他的手。

 薑危普眯了眯眼眸,再度伸手,卻被林負星反手握住,雙手配合,虎口用力,將他雙臂從背後鎖住。

 挺有勁。

 林負星以這個威脅般的姿勢站在他身後,香甜的信息素溢滿整個房間。

 薑危普舔了舔嘴角。

 真不錯,林庭送來的omega,果然是極品。

 薑危普玩過太多omega,每一個都是主動爬上他的床,又嬌又乖,玩的多了,反而有點審美疲勞,激起了他另一層興趣。

 他喜歡野的,喜歡會反抗的,越反抗他就越興奮,薑危普格外享受那種掌控欲,把一個野獸,或是野貓,一步步馴服,變成自己的東西。

 往往越野的,在床上越浪。

 沒有一個alpha不喜歡這種感覺。

 尤其這個人,真的是極品。

 身高腿長,沒有一絲omega的柔弱氣,卻又渾身上下都是omega的香甜。

 真是個不錯的玩具。

 小野貓被下了藥,已經太累太累,卻還死死擒住他,試圖掙扎。

 這感覺——

 薑危普甚至不需要回頭,就能想象到oemga咬牙想要撐起意識的表情。

 他在喘氣,他控制不住信息素,他一定紅了眼睛。

 每一處都刺激著薑危普的神經,讓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將這個omega拆吞入腹。

 薑危普輕松掙開鉗製,死死抱住林負星,將他整個人抵在牆邊,閉上眼,看不見時,能最大程度欣賞omega身上的信息素。

 草莓味,真好聞啊。

 被這種人觸碰,林負星隻覺得渾身犯惡心,手肘向後拐,卻被另一隻黏糊糊的掌心握住。

 “沒用的。”薑危普在他身後說話,“藥效起來了,你根本掙脫不開。雖然第一次是用這種方式,但沒關系,我會教你,我教你怎麽享受……”

 不等他說完,林負星猛的踩上他的腳背,隨後手肘再次向後撞去,那麽多年的架不是白乾的,林負星知道哪裡被撞擊會最疼。

 薑危普吃痛的松開手,林負星趁機踹向他的膝蓋。

 林負星給自己爭取了喘息之機,但剛剛那一連串的動作同樣用盡了他全部力氣,藥效侵吞他的意識,他只能跌跌撞撞走向門邊,盡可能離薑危普遠一點。

 他這一系列動作太過流暢,薑危普完全沒想到一個已經被下了藥的omega還有這種手段,他沒站穩,險些摔在地上,撞倒了床頭櫃的杯子。

 玻璃碎片濺開一地。

 其中一塊玻璃碎片飛濺到他的腳邊。

 他快速搜尋房間裡有什麽,凳子?不行,他現在舉不起來凳子。

 真可笑,日天日地的林負星現在能

 被一副藥搞成這樣子。

 薑危普直起身,慢悠悠的接下領帶,脫下外套。

 真野啊。

 越野越讓人想要狠狠凌虐,讓他哭,聽他在自己身下求饒。

 這一定比那些又乖又軟任他為所欲為的omega要更令他激動。

 “很棒,小野貓。”

 “小野貓你妹。”林負星惡心極了。

 “對,就這樣,一會也要這樣,很好。”薑危普走向他。

 空氣中的汽油味瞬間變得濃厚。

 他正在釋放信息素,alpha的信息素,帶著極強的侵略性,妄圖吞噬他的每個細胞。

 信息素,藥效,雙重作用在本就虛弱到極致的身體上。

 林負星動不了了。

 “對,乖乖的,聽我的話就好。”每走一步,汽油味就濃上一分。

 薑危普絕對自信,沒有人能抵抗得住他的信息素。

 他一邊靠近林負星,一邊說:“你是最乖的孩子。”

 “跟著我沒有壞處,你可以幫助你的父親,你也可以滿足我,而我能給你想要的一切。”

 他將林負星推至床上,觀察這個omega的身體,先是手,指節修長,腕骨分明,手背有淡淡的青筋。

 “我調查過你,談過戀愛嘛,正常,我不嫌棄,你們沒有發生什麽事。我能可以許諾和你結婚,你會有最風光的婚禮,我需要一個有家有臉的玩具。”

 然後眼神流連於五官。

 太好看了,哪裡都正正好,恰到好處的少年感,恰到好處的精致,就連皺著眉頭瞪向他也那樣恰到好處的野性。

 “沒有長久的愛情,只有利益,身體,金錢,你還小,還不懂這些,但是你可以試試跟他提,你讓他和你結婚,和你一起生活,你問問他行不行。不可能的,小星,你們還太小,你不敢問,他也根本不敢給你答覆。”

 “我不一樣。我是你最適合的結婚對象。”

 “只要你聽話。”

 眼神往下,脖頸修長又白皙,喉結突出,鎖骨凹陷,線條漂亮,後面,是腺體。

 omega的腺體,向來柔軟脆弱又香甜——

 然而,在看到林負星的腺體時,薑危普眼神驟變,話音頓時停住。

 那裡,那個完美無缺的脖頸,居然有道疤!!還未消退的淺棕色痕跡暈開在腺體之上!!

 薑危普拎起林負星的衣領,林負星根本無法掙扎,只能任他動作。

 薑危普又狠狠甩下他,暴跳如雷:“你被標記過????”

 “太髒了,太髒了。”他在房裡四處走動,嘴裡念念有詞,然後,他的腳步一頓,從口袋裡掏出一個脖環。

 ——和簡沐戴的不一樣,不是那種專門給omega保護腺體的脖環,而是皮製的,用於栓住野獸的。

 或者可以稱之為,項圈。

 薑危普露出一個陰仄仄的笑容,將項圈扣在林負星的脖頸上:“不過沒關系,幸好只是臨時標記,我可以原諒你。”

 “今晚過後你就是我的omega,只能看我一個,我會永遠標記你,你也會一輩子離不開我。”

 他呼吸著omega的信息素,太香了,雖然有點髒,但小孩子孩子不懂事,臨時標記,他可以理解,他也可以原諒。

 薑危普頭一次這麽大度。

 沒辦法,因為這個小野貓實在太符合他的胃口了。

 林負星閉上眼。

 他在信息素的壓迫之下完全無法行動。

 薑危普要開始享用這個人了,他一顆顆解開襯衫的扣子,他忽然有些惱怒被灌了藥這件事,他現在不確定是不是自己將他完全壓製,才能讓小野貓這樣乖乖的躺在床上。

 沒關系,過了今晚,還可以再嘗試。

 下一次,會更野,更浪。

 薑危普脫下襯衫。

 然而,就在此時,他想要開始享用的這個omega,剛剛一直乖乖不動的小動物毫無預兆的開始反抗——

 林負星從背後拉住他的肩,用力往下摁,隨後手肘抵住他的脊椎骨,拚盡全力往上頂。

 兩股相對的力量作用在他身上,痛覺集中在同一個點,被無限放大。

 薑危普吃痛的彎起身子,但林負星的反抗並未結束,他快準狠的再次踢在膝蓋骨上。

 薑危普從小到大養尊處優,何曾真的受過這種痛,慘叫出聲來,林負星趁此機會,重重的,重重的,踹向他的小腹。

 痛到極致,薑危普反而無法發出聲音,冷汗從額間滴落,林負星用領帶捆住他的手,再用襯衫塞進嘴裡,繞到脖頸後,系上死結,然後壓坐在薑危普身上,從身後鎖住他。

 做完這一系列動作,林負星不得不調整呼吸。

 鮮血從手中滴下。

 他的掌心裡握了一塊玻璃碎片,就在剛剛,他一直捏著這塊碎片,用力的讓它扎進血肉之中。

 omega用的催.情藥一般是為了刺激腺體,腺體掌控omega發情行為,通常較為單一。

 身體無法抵抗藥效,但可以通過別的刺激弱化藥效。

 比如疼痛。

 林負星以一種近乎自殘的方式讓自己清醒過來,存下最後一波力氣,找準機會反擊。

 他必然不可能讓自己折在這種地方!

 “你剛剛都在說什麽呢?”林負星的聲音有些喘。

 他松開手中的玻璃碎片,從床上下來。

 然後解開脖子上的項圈,丟在地上,金屬與地面撞擊,發出極為清晰的聲響。

 林負星蹲下來,蹲在薑危普面前,一句句質問:“什麽叫金錢,什麽身體,什麽結婚?別發洗腦包了好麽?我看起來很好哄麽?”

 窗外,下起了雨。

 夏天的雨總是突如其來,豆大的雨珠打在窗面上,雲朵被割離得支離破碎。

 “我從來不是商品,不是你們一紙合約就能交易的東西,用這些方法得來的,不過沽名釣譽,對我而言一點用也沒有,請你有點理想好嗎?”

 薑危普從沒想過林負星能抵抗過藥效和信息素的雙重壓力,但omega只能是omega,永遠比不上alpha。

 不論外表如何,內在始終是嬌弱的。

 這就是omega的身體。

 薑危普有自信自己能輕而易舉的掙開束縛,事實上,他猜得沒錯,林負星早在攻擊他時就已經用盡力氣,捆他的結綁得並不是很緊。

 薑危普試圖解開手上的結,等他再次把這個omega摁住,便不會再給他反抗的機會。

 但是,薑危普才剛一動,便感受到小腹處傳來的刺痛感。

 林負星拿了一把剪刀,正抵在他小腹上。

 ——薑危普沒穿上衣,金屬的冰涼和刺痛毫無阻擋,清晰至極的傳入大腦之中。

 林負星早就在他進來之前就摸清了整個房間,找到或許能用得上的東西藏在枕頭底下!

 他必須要讓自己有機會,也不可能放手自己的優勢。

 “不要動。”林負星說,他的聲音很低,卻又很輕松,似乎是帶著沉沉的笑意,“我看起來像是輕易給你睡的人麽?”

 “你想標記我啊,不可能的。”

 “我這輩子只會給一個人標記。”

 林負星舔了舔腮幫,那裡有一小塊凸起,觸感和皮膚一模一樣。

 ——簡沐給他的外接芯片,能實時發送他的定位。

 簡沐說過,在林負星遇到危險時,捏碎芯片,他就會來。

 真正的危險面前,要先自救,再求助他人。

 他需要將局勢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

 林負星刮下芯片,像咬碎薯片一樣,咬碎了芯片。

 “你,林庭,你們都太小看我了。”

 他彎下腰,那雙漆黑的,透亮的眼睛裡,充斥著愈發濃盛的笑意。

 他不怕,他從一開始就不害怕。

 “我啊,有人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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