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還要這樣?從這裡進——
宮汐潮想到什麽畫面, 頓時面紅耳赤, 而這個時候他聽到房門推動和腳步聲——路辭舊回來了。頓時手忙腳亂,手機跟有毒似得, 關屏、扔開。
同一瞬間, 路辭舊進來。
倆人這次沒帶崽過來,住的就是大床房——宮汐潮強烈要求暖被窩。不給暖要生氣。好在兩人住酒店開房被前台誤會已成習慣, 路辭舊還是很淡定的。
但現在,路辭舊望著床上臉紅的跟煮了蝦一樣的宮汐潮, 再看床尾搖搖欲墜快掉下去的手機, 還有宮汐潮的坐姿——
這個畫面, 有點像網友‘小時候看電視我媽回來聽聲辨位措不及防’的既視感。路辭舊把這個畫面甩掉, 他以前想當爸爸, 可沒有當媽媽愛好。
“怎麽了這是?”路辭舊走過去,順手撿起手機,就看原本僵在原地的宮汐潮突然一個起身飛撲過來。
路辭舊:……嚇了他一個後退。
“我就是看手機快掉下來了。”
“你到底怎麽了?”
路辭舊覺得宮汐潮今天怪怪的,該不會是還沒酒醒吧?
宮汐潮全身壓在手機上, 不小心碰到路辭舊胳膊, 想到剛才看到的學習內容, 聯想到他和路辭舊——頓時渾身發熱, 血液直衝下, 臉漲紅,佯裝淡定都淡定不起來,說:“沒、沒什麽,路辭舊你別那麽看我。”
“???”路辭舊心想那麽看我幾個意思?
宮汐潮面紅耳赤說:“你等等, 我在學習學習。”
“???”
到底在說什麽?路辭舊一看宮汐潮不好意思樣子,想了下,很快恍然大悟,說:“喝酒啊?你那酒量是不太好,不過也沒事,也不用特意學。”
“不行,要學的。”宮汐潮很嚴肅說道。
路辭舊:……不是,酒量不行不喝就成,你這麽吊誰還敢逼你喝?但他一看宮汐潮一副乾大事的架勢,便說:“那學吧,一杯是有點丟人,好歹三杯。”
“是熱的嗎?酒還沒散?怎麽渾身都紅起來。”
宮汐潮趴在手機上,立刻說:“你先出去,不對,我去洗澡,一會就好了,沒有全身紅,路辭舊你別冤枉我。”
誰冤枉你了。你自己找鏡子看去!
路辭舊不知道宮汐潮一大早上發什麽瘋,拉開窗簾打開窗戶通風透氣,一邊說:“那你快點,我有些餓了,中午請你吃飯。”
宮汐潮急急忙忙抱著手機,遮擋著下半身去了衛生間。
十分鍾過去。
路辭舊聽浴室沒水聲,問:“你洗好了嗎?”
“沒好,路辭舊你等等。”
宮汐潮聲音聽起來也挺著急的,路辭舊便說:“不催你,你慢慢來。”
然後這慢慢來有夠慢的。起碼等了半個多小時,平時都是衝一把的,路辭舊無事做,想到宮汐潮剛才護著手機的不對勁,想了下上了論壇看起來。
宮汐潮在浴室裡衝完澡,越洗越硬,隻好念清心咒——路辭舊之前給厲鬼念過。宮汐潮念這個,不由自主想到路辭舊,然後想到學習視頻,再然後——
沒!用!
小粉紅論壇。
第十頁,一千多樓了。
昨晚的拍賣會宮汐潮直播了下,不過不是錢和交易,而是【路啾啾牽我手了!】、【答應喝酒了】、【我們還要約會】等等。光是字面都能看出嘚瑟炫耀開心來。
路辭舊看的不知不覺嘴角也上揚。
“你在看什麽?還在笑。”宮汐潮洗過澡出來。
路辭舊很淡定收回手機,一邊說:“沙雕網友分享的段子,挺好玩的。”他抬頭一看,頓時愣住一秒。
宮汐潮從浴室出來穿的整整齊齊的,一件高領毛衣,休閑褲子,一件長款大衣寬松類型,捂得嚴嚴實實。
但現在在酒店,還有暖氣,穿成這樣不熱啊?
算了。反正要退房。
路辭舊沒什麽收拾的,行李都在宮汐潮的乾坤袋中,拿了手機,本來是退房,結果昨晚拍賣會的籌辦方聯系上馮宇教授,馮宇教授轉達說對方想請他們多留一天,請吃飯雲雲。
宮汐潮本來想也沒想要拒絕,路辭舊說:“去吧。”
“聽你的。”宮汐潮改口。
路辭舊看宮汐潮不理解他怎麽答應下來,便說:“我還是第一次來海市,留一天可以走走看看,還是你想回去?要是今天想回去也可以。”
“只有我們兩人嗎?”宮汐潮很快回過味。
路辭舊:“當然了,人家請我們吃飯,就我們兩人。”
宮汐潮立刻高興起來。
決定後,路辭舊給桑驚鴻打電話,家裡崽崽在拜托對方照顧一天,崽崽們想啾啾,視頻電話,大龍一張臉佔一大半,湊得特別近,說:“啾啾和舅舅什麽時候回來呀?”
“我和宮舅舅還要留一天,是正事。”路辭舊強調。
崽崽們失望,奶聲奶氣單純的說著想啾啾,晚上要聽啾啾的故事,還沒有親親等等。路辭舊安撫崽崽們,說回來帶禮物好吃的。結束時,桑驚鴻露出洞若一切的眼神,“正事你強調了三遍。”
路辭舊:……心虛。
“和宮先生好好玩,是該好好放假二人世界休息一下。”桑驚鴻笑了下,說:“孩子有我還有周誠先生胡三娘,不用擔心。”
“好的,拜托你們了。”
結束完電話,路辭舊松了口氣。旁邊宮汐潮露出笑,說:“桑驚鴻人還是很好的嘛,是該二人世界,聽到了嗎?路辭舊。”教育重讀的口氣。
路辭舊:……
他昨天很心熱、腦袋也熱,真的升起一種蕩漾來,熱血上頭默認了酒後發生一些什麽,但每次宮汐潮都能讓他在熱血曖昧中找回暴打的理智。
也是一種天賦。
“找家店吃飯吧。”路辭舊收起暴打的心。宮汐潮什麽樣的他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沙雕中不乏可愛,也是憋久了。路辭舊如此循環告訴自己,再想想昨天宮汐潮對他的心意。
宮汐潮注意力轉移,提意見說:“我們去吃牛排吧吃牛排吃牛排。”
“……行。”路辭舊答應。
都說好約會二人世界,那就徹徹底底的滿足對方。路辭舊轉變了下心態,立刻也很期待,上網找口碑好有情調的西餐店,人均還挺貴的。
去!
路辭舊打電話過去,結果那邊說要預約,現在沒位置。
宮汐潮臉立刻冷了下來,渾身散發冷氣。路辭舊一點都不毛,轉頭給豆青靛電話打過去,那邊很爽快說沒問題,那家店他有會員的。
“搞定了。”路辭舊笑說:“我們現在過去吧。”
宮汐潮還是不高興,“我宮部長難道就沒有排場嗎?”
“……你有,你的排場在京都,不是海市。”路辭舊說:“沒準以後全國都橫著走。”
橫著走就為了預定高級西餐店排號。宮汐潮,不愧是你。
路辭舊想笑,宮汐潮毛也順了,一看路辭舊高興,也開心起來。兩人打車到了餐廳,報了豆青靛的名字,直接到了包廂。
這家店打的招牌是旋轉雲層餐廳,布置的很有情調浪漫。整個環境是透明玻璃,一覽無余整個海市和腳下的景色,能看到外面,外面看不到裡面。
點了餐。
宮汐潮打量了下環境十分滿意,尤其看到桌上的蠟燭,因為大白天的沒有點燃,服務員要收走,宮汐潮要留下。現在人一走,指尖點了下芯子,盈盈的燭火燃了起來。
別說,還真有點那種感覺。
氣氛一時也有點不對勁。路辭舊做了二十多年的直男,現在小蠟燭一點,宮汐潮看著他,目光四對,兩人略略移開目光,彼此露出笑容。
就,還挺甜的。
吃火鍋串串接地氣有生活氣,兩人認識這麽久,性格彼此都知道,缺少一些情調,路辭舊之前不在意,覺得這都是形式主義,現在看來,形式好啊!
“路辭舊,你今天有點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
宮汐潮說:“我感覺到你喜歡我了。”
“……你雷達還挺靈敏的。”路辭舊說完,對上宮汐潮目光,坦誠說:“我也是最近有點點感覺,雖然有時候被你氣的那點感覺沒了。”
宮汐潮蹙著眉,“我什麽時候氣你了?你不要不可理喻。”
路辭舊:“還要不要在一起?”
“要!!!”宮汐潮也顧不上詢問他怎麽就惹路辭舊生氣這個點。
路辭舊繼續說:“那我們在一起吧宮汐潮。”
“老婆!!!”
路辭舊:……
忍了忍了,在一起第一天,不好分手。
正式在一起後,除了兩人各自嘴角上揚,眼底帶著笑意,相處和之前沒什麽不同。吃完飯,結帳宮汐潮要來。路辭舊想著他給發的零花錢,滿足對方。
結帳後,兩人外出,宮汐潮偷偷在高處看了眼路辭舊的手,暗示說:“我們是在一起就是情侶了。”
“是啊。”路辭舊不懂這還有什麽好問的。
宮汐潮又繼續暗示,“路辭舊,你手空蕩嗎?”
???
路辭舊認真看了下,他沒帶飾品的習慣,手腕空蕩蕩的,點頭說:“是有點。”
“那你牽著我吧。”宮汐潮目不斜視鎮定說。
“……以後少看小說,都學的什麽套路。”路辭舊嘴上這麽說著,手遞了過去。
兩人手握在了一起。
都不太好意思,紛紛看向前面。
這一天過得很暈乎,吃完飯到處閑逛,兩人牽著手,漫無目的的走在街頭,也沒地方景點去逛,最後還是馮宇教授打來電話,問他們沒在酒店,是一起去籌辦方家中,還是分開去。
路辭舊這才發現兩人逛了三小時,就走走停停,也沒幹什麽,時間過得好快。
“我們回酒店一起去吧。”路辭舊道。
宮汐潮對要去應酬吃飯不怎麽樂意,路辭舊也有點,本來答應下來覺得做了正事,對崽崽們和心裡就沒什麽‘負擔’,現在好像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別不開心,早去早回。”路辭舊說道,然後發現宮汐潮臉色一變,“怎麽了?”
宮汐潮本來不情願的神色,立刻果斷說:“既然去做客,還是多留一會吧。”
???這麽客氣的嘛。路辭舊懷疑的目光。
宮汐潮立刻嚴肅、認真、高冷,目視前方。
“聽你的吧。”路辭舊覺得宮汐潮是堅持不住的,跟陌生人客氣應酬,應該會冷臉,然後提早走。
但他萬萬沒想到,宮汐潮滿身的冷氣,還扎在人家家裡不動搖。導致人家海市商會會長程先生都懵了,不知道宮先生是對他招待不滿,還是特別滿意。
程先生年約六十五,身高不是很高,微胖,人很和善,面相看著就很舒服。招待他們的晚宴在家裡。
家裡保姆做的菜,還有兩道出自程先生手。
“我這輩子就兩個愛好,吃和喜歡古玩。老馮知道的,我一個外行,退休後,就差進這行,不過水平不行,還得多問老馮。”程先生笑呵呵說道。
人家說的是謙遜話。
有馮宇教授在,兩人顯然是老友,有交情,氣氛不算冷淡。話題從古玩上,自然的切入了收容所的幾件古董,尤其是明宣德爐、清朝的茶盞套具、秦漢的燭台。
“……不知道什麽時候能有幸做客山海。”程先生感歎,“老馮說起來,可饞死我了。今天請宮先生過來,也是想厚著臉皮問問,那隻宣德爐能出手嗎?”
路辭舊還沒客氣說山海歡迎你做客。宮汐潮先冷冷說:“想都不要想,那是我爺爺的飯碗。”
“……”路辭舊:那是我爺爺。
心裡是高興的。
“燭台和茶盞呢?”程先生也不介意宮先生的冷臉,老馮之前說了,再說手裡有這麽多寶貝的人,脾氣大點、古怪點也沒什麽的。
宮汐潮看了眼對方,帶著遺憾說:“你來晚了。”
“怎麽說?難不成宮先生已經出手了嗎?”程先生急了,旁邊馮教授也是。
宮汐潮面上立刻浮現出一種‘就等你們這麽問’的顯擺感。路辭舊一看覺得不好,便聽宮汐潮冷冷的臉緩和,帶著幾分溫和說:“我出手東西是為了路辭舊,現在他答應和我在一起了。”
“我們在一起了。”還強調了遍。
路辭舊:……不愧是你。
露出假笑對程先生和馮教授。
路辭舊倒不是介意宮汐潮說兩人關系,這也沒什麽好藏著掖著的,但誰會去不熟的人家第一次做客,當眾出櫃,而且人家態度也沒好奇你們私人感情,就是為了看古玩來的。
宮汐潮憑借一妖之力,硬生生將話題從古玩拉到了情感頻道。
程先生和馮教授很明顯茫然,不知所措的愣住。
“恭喜宮先生和路先生。”程先生作為生意人還是先回過神,面上客套恭賀。
宮汐潮矜持點頭,“謝謝。你也是個很不錯的人,歡迎你下次來山海做客。”
路辭舊:絕望了。
程先生可能沒想到就這一句話獲得了參觀古董的門票。
之後的話題凌亂散了,程先生和馮教授可能被剛才出櫃消息刷屏,路辭舊也覺得挺尷尬,便提出回去。
“等會吧。我覺得相談甚歡,可以再聊一會。”宮汐潮如是道。
???今晚怎麽了!路辭舊隻好作罷。
聽了會古董經,沒話題找話題,說到昨晚的拍賣會。
“……宮先生的大五帝錢保存很好,恭喜拍了個高價。”
宮汐潮對拍賣價錢不感興趣,要是誇他和路辭舊般配還會給個笑臉。路辭舊微笑說:“還要謝謝程先生提供場地。”
“咱們是合作,慧眼識珠的拍下心意的物件,我也開心,只是可惜,大五帝錢被他們拍了去。”程先生臉色隱含著情緒,暗暗歎了聲,“孩子無辜,算了不提了。”
路辭舊聽出來,程先生對朱姓夫妻不是很有好感,話裡像是有什麽內情。但程先生不想再說,路辭舊想想也沒再問。
這對夫妻拍了大五帝錢,還有請了大師,他們兒子應該會無事的。
閑聊完,沒話題,最後硬著頭皮聊了下日常,路辭舊看在這麽下去,本來還算愉快體面的做客,結尾真的砸了。
“宮汐潮,走吧,時間晚了,讓程先生早點休息。”路辭舊說完,微笑瞪了眼宮汐潮。
怎麽辦?回去這麽早,他酒量還沒練好,視頻只看了一遍,還沒學好呢!
但在這麽下去,路辭舊要生氣的。宮汐潮隻好點頭答應。
程先生派車送他們,路辭舊道謝。回到酒店房間,一看時間已經十點多,本來預想的客客氣氣吃了飯寒暄一下,大概兩小時結束的晚宴,一直到現在!
路辭舊狐疑看向宮汐潮,“你很喜歡程先生?”
“不啊。我隻喜歡你。”宮汐潮道。
路辭舊:……土味情話。算了。
“我去洗澡,好困。”
宮汐潮淡定點點頭,等路辭舊進了浴室,立刻掏出手機,打開某個視頻,臉先紅了下,還是不好意思放下。
喝酒好點,但是他容易醉。
等等。
有辦法了。
宮汐潮想到什麽,立刻鎮定起來。路辭舊衝了個澡出來,穿著睡衣上了床,打哈欠,說:“早點睡。”
“我去洗個澡,你先睡。”
浴室門關了,一會水聲響起。路辭舊聽著,拿出手機玩了一會,等了十多分鍾,宮汐潮還沒出來,本來還想聊會天,在一起的第一晚,又等了十多分鍾還沒好。
路辭舊等的困了,迷迷糊糊睡著了。
浴室裡空無一妖。
水聲也是宮汐潮設的幻聽,早在進浴室那一刻,從窗戶變成了金雕飛了出去。此刻的宮汐潮在柳市,盤旋在上空,銳利的眼巡視著下空。
柳市最大的遊樂場已經關門了。
遊客陸陸續續離開,工作人員清場,歡聲笑語成了寂靜。角落的鬼屋,工作人員檢查完,打卡離去,燈光熄滅,陷入黑暗中。
找到了。
宮汐潮附身一個衝飛,變成人形,站在門口冷冷說:“出來。”
空無一人的鬼屋大門突然咯吱響起,從裡面飛出一隻六隻眼四隻翅膀的蟲。這就是當初被路辭舊勸來遊樂場鬼屋居住的酸與。
酸與低空降落在大神的腳下,戰戰兢兢說:“大神開恩,我再也沒嚇人了,每天在鬼屋不曾離去。”
“誰管你嚇不嚇人。”宮汐潮目光挑剔的在酸與身上打量,尋找那塊好下口,看完了,埋怨說:“你怎麽長得這麽醜,看著都沒食欲,翻個面,我看看還有哪裡能吃。”
酸與:!!!!
嗚嗚嗚嗚嗚嗚,我也沒嚇人,為什麽要吃了我。
“大神,我肉不好吃的。”
“看出來了。”宮汐潮覺得這隻還有點自知之明,但不客氣說:“翻面,我趕時間。”
那種識相的讓我找個好吃部位,吃完我還趕時間。
酸與:……
迫於強威,翻了個面。這已經好太多了,早在上古時,人家大神哪裡會跟你打招呼要吃哪,直接一口吞的。這位還是很明理的。
“大神,您可以吃我的腳,我能長出來的。”
宮汐潮嫌惡掛在臉上,“換一個。”
酸與:……
“那尾巴也可以。”酸與推薦,“這裡肉比較嫩一點,平時我自己含著洗漱,不是特別髒。”
宮汐潮更沒食欲了,“就沒點能吃的?”
酸與懷疑自己,傾情推薦,說:“那翅膀?也是可以的,我有四隻翅膀,還是眼睛,我有六個——”
“……”宮汐潮深深皺著眉,被自己對路辭舊的情深感動到,說:“為了不喝醉,為了老婆的幸福,我也是可以犧牲的。”
酸與一聽,愣了下,“大神,您是想喝不醉嗎?”
“廢什麽話。”宮汐潮豁出去要下嘴。
酸與立即道:“大神,如果只是要喝不醉,我有辦法的,可以食用我們的蛋,不一定要吃我們的,正好我這裡有一枚蛋。”
立即掏出,舉著爪子送到大神面前。
這蛋比雞蛋大兩圈,黑色外殼。宮汐潮看了眼就知道是死蛋,裡面沒生命跡象,不知道放了多久,“保質期沒壞吧?”
“……沒有吧?”酸與也不確定,它是做妖的,還沒思考過保質期這回事,“不然大神,您還是吃我吧?您等等,我現在剁了尾巴給您。”
宮汐潮:……
收下了蛋,順手掏了一顆低級丹藥,扔給酸與,“買了。”
酸與捧著丹藥,正要感謝,大神已經遠去,背影都看不見。它盯著丹藥,做妖的本能讓它一口吞下,下一秒,渾身巨疼,緊接著變身成了人形。
驚天大喜,它當年沒孵出崽的蛋竟然讓它變人形了!!!
宮汐潮捧著一顆蛋,瞬間回到酒店,手心起火,一顆蛋瞬間烤熟了,三下兩下剝開殼,一口吞了下去。
他,喝不醉了!
“老婆,我洗好了——”
床上路辭舊:呼呼(。-w-)zz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