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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妻入懷》第63章 割腕自殺
到了店裡, 就有店員迎了過來,是一個瘦瘦高高的男人,笑著問:“請問是你們誰需要紋身,想要什麽圖案?”

 “不急, 先考慮考慮。”也不知道顧南蓓這話是對許安然說的, 還是對刺青師說的, 就在沙發上坐下了。

 那小哥微微愣了下,很快認出顧南蓓的身份, 熱情不減地去給她們泡了茶,西湖龍井,把她們當大客戶了。

 許安然坐在廳裡, 左右看了看,店裡生意不錯, 很多人坐在一起挑選圖案,大多都是穿情侶裝的小情侶。

 她們旁邊就是,倆人應該沒有畢業, 女孩就問:“你覺得哪一個圖案好看,你要是喜歡就告訴我, 我待會就去紋上。”

 男孩拿著書翻了又翻, 眼神有些色眯眯地指著女孩子的胸部, 說:“紋在你那兒吧,以後只有我一個人能看。”

 女孩有點嬌羞,扯著他的袖子示意他小聲點,“這旁邊都是人呢, 紋可以,那咱們畢業了就能結婚吧。”

 “會的。”男孩笑著說。

 很快兩人選好了圖案等著設計師過來,許安然聽的還有些羨慕,把桌上的圖片,往顧南蓓那兒推了下。

 “你有喜歡的圖案嗎?”

 “沒有。”顧南蓓很直接的說,“紋身很痛,尤其是在胸口,像是一柄刀子劃開了你整個胸部,和自殺的感覺無異。”

 她的聲音不大不小,正好隔壁桌也能聽到。

 女孩有些害怕了,看向旁邊的男生。那男生臉色微變,露出小臂上的肌肉,質問道:“我紋的時候怎麽不痛?難道痛你就要放棄,你到底是不是真的愛我?”

 許安然跟著微微愣了一下,感覺自己也被質問了一樣,痛才能體會到愛的吧,更好的可以證明愛的存在。

 別人的事情,顧南蓓是不會管的,但是被男孩這麽說了一下,她就有些冷怒了。

 “我來是想讓你知道,愛不需要這種方式證明。”顧南蓓說:“我怕你有一天背著我去紋身,去傷害自己。”

 這話一出,隔壁桌的男孩臉就黑了,而女孩則是一臉驚訝的看著顧南蓓,然後再看看桌上的圖片。

 好像是那麽回事,一個男人都不會心疼你痛不痛,怎麽會真的愛你呢,真正的愛是不需要形式去表達的。

 這邊的許安然也是這樣的想法,但是她有些不太想放棄,“可是你紋了呀。”

 其實她想和顧南蓓一樣紋在胸口。

 顧南蓓篤定地說:“紋身很痛,我們情況不一樣,我只有痛,才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還活著,還有希望。”

 許安然沉默著,去消化她的話。

 “那你紋的時候也很痛嗎?”

 “痛。”顧南蓓站了起來,把手伸給她,“天色不早了,我們回家,現在和以後都不要一個人偷偷跑來紋身。”

 來的時候許安然心裡挺期待的,想的很美好,現在她總覺得差點什麽,就是渾身別扭,心裡卡的太難受了。

 她拉了拉顧南蓓袖子,“我不會去紋身了。”

 “那就好。”出了店,顧南蓓在她面前站定,伸手攬住她的肩膀,“我很高興,我很開心你想把我印在你身體裡。”

 許安然點點頭,“你在我心裡,一直都是。”

 顧南蓓捏了捏她的鼻子,“我去開車,你一個人別胡思亂想,可能待會我會變得有點奇怪,你別害怕。”

 “我知道的。”許安然看著她,也終於明白問題出在哪裡了,她知道顧南蓓有兩個,但顧南蓓還對她藏掖著。

 等顧南蓓離開,許安然就想到了俞謹凌今天還沒有說完的話,關於萬年青的問題,她一定要弄清楚。

 她立馬給俞謹凌發了信息。

 也就十幾秒的時間,俞謹凌就給她回了信,道:“萬年青啊,不就是咱們秘密基地那裡麽,咱們的小山坡。”

 許安然問著,“那有什麽特別的東西嗎?”

 俞謹凌道:“東西沒有,事倒是有一件,就我們初中那會,還在萬年青下頭救了一個自殺的女孩,你不記得了麽?”

 自殺?許安然看到這兩個字眼就頭皮發麻,正好顧南蓓的車開了過來,她腦子裡忽地閃現過一個畫面。

 她上了車,就低著頭看信息。

 俞謹凌回的很快,又來了一句:“割腕。”

 割腕自殺?許安然往自己手腕看了一眼,她手腕上戴著之前顧南蓓送給她的那隻手表……對,顧南蓓。

 她又去瞥顧南蓓的手腕。

 那有一條很深很長的疤,就算用價格昂貴的手表擋著,她依稀也能看到一些傷疤,傷疤是永遠都掩藏不住的。

 許安然想著,思緒飄的很遠。

 她記得好像是上體育課,她和俞謹凌實在無聊,一合計就翻牆去秘密基地玩,打算換課的時候再溜回來。

 秘密基地在校外不遠處的一個小山洞裡,那兒特隱蔽,路非常難走,需要她們兩個跟猴子一樣鑽來鑽去。

 她們兩個去了之後,就爬樹玩,正準備往下爬,許安然就在樹下看到了個女孩,手裡拿著一把水果刀。

 女孩靠著她在的那棵萬年青下頭,抬手往自己手腕瞥了兩眼,接著就用刀子在上面劃了一條很深的長口子,速度極快。

 許安然第一次見到那麽鋒利的刀子,頓時就被嚇到了,衝著她喊了一聲,手腳並用地急忙往下爬,手臂搓了好大一塊皮肉。

 那女孩子微抬眸看了她一眼,臉色蒼白的像張白紙,她身上的力氣仿佛被抽幹了一樣,奄奄一息的。

 到了她身邊,許安然伸手想捂住她的傷口,看到她手腕上的血,又無從下手。

 “你、你別怕啊,我們這就打電話送你去醫院。”

 “不用,走開。”女孩性格倔強,劃破了手腕,就跟沒事一樣,冷冷地看著她,等著血液一點點的往外冒。

 見許安然不動,她還要撐著身體離開。

 “你別動。我給你叫救護車!”

 “別碰我。”女孩居然揚起那隻受傷的手把許安然推開,力氣大的實在驚人,把那傷口被扯開的更大了。

 許安然從來沒見過這麽血腥的場面,按住她,扭過頭哆哆嗦嗦地問俞謹凌,“你快打電話,看看山下面有沒有人!”

 “打了打了,馬上就來,醫生說讓我們先扎住她的動脈血管,就勒住傷口上方一點的地方。”俞謹凌也是一樣的怕,在地上摔了好幾下。

 “你別動。”許安然被女孩推的踉蹌,不過她很快又按了回去,沒想到女孩受傷了,身上還有這麽大力氣。

 女孩似看穿了她內心的疑惑一樣,她嚇唬一樣地說道:“我的身體裡住著兩個人,所以力氣很大。”

 “啊?兩個人嗎?”許安然用膝蓋壓著她的腿,又不知道該怎麽下手,動脈血管動脈血管!她咬了咬牙,把自己的頭繩扯了下來,捆在她的手腕傷口上方。

 看著血流緩和了,她才松了一口氣,但還是不敢放松警惕,女孩的求死欲望太嚴重了。

 “可怕吧。”女孩嘴唇動了動,像是死前的呢喃。

 正常人聽到這句話,心裡都會發怵,許安然也不例外,但是她表現的極好,她微微勾著唇,道:“有什麽可怕的,你應該慶幸啊,這樣不會活的那麽疲憊了呀。”

 女孩沒聽懂,眼睛眨動著,倦倦的。

 許安然見有效果,輕聲地說:“兩個人可以交替出來啊,累就換另一個頂上,倦了就和另一個談談心。”

 說著,她勾唇笑著,卻不知道這樣笑容,在女孩心裡打下了多深的印跡,仿佛絕望深淵看到了一抹光。

 “不會是變態嗎?會很變態的吧。”

 女孩的聲音低低的,露出了自己脆弱的一面。

 她歎氣聲是求救的信號,這個時候是不能跟著她一起悲觀的,要給她一些希望。

 許安然道:“胡說什麽,怎麽能是變態,你是去偷窺別人洗澡了,還是去偷窺別人上廁所了?他們這是嫉妒你。”

 “嫉妒我嗎?為什麽嫉妒我?”

 “因為這個世界有兩個完美的你。”

 “完美嗎?”女孩喘著氣,“真的嗎?”

 許安然用力地點頭,血又開始流了,急的她隻流汗。

 “對,她們想把你抹殺掉。你要變強,誰欺負你,就抬起手臂,用巴掌抽回來。用兩個人的力氣抽死他們。”

 “我覺得有點痛,是要死了嗎?”女孩的睫毛顫著,一會像是絕望的閉上眼睛等待死亡的降臨,一會又像是不想早早的離開,要掙扎著的活下來,“真累啊。”

 許安然拍著胸脯,把白色的校服拍的全是巴掌印,道:“你要是打不贏他們,你就去我們學校找我!”

 “你、你叫什麽?”

 “許安然,初二、十班的許安然!你呢?”

 “我叫顧……”女孩流了不少的血,撐了很久,有些扛不住了,她很努力的想說出自己的名字,“顧……顧……”

 “沒事沒事,你再撐一會,之後我幫你打架。”許安然很慌,手指顫又顫,恨不得上去把她的眼皮撐開,就怕她睡過去醒不來。

 她對著站在山頭喊人的俞謹凌道:“救護車來了沒,你再催催,怎麽這麽慢。”

 “不知道啊,我喊了,沒有人。”

 這一塊很偏僻,還要鑽好幾個洞,再拖下去不是個辦法,就算救護醫生來了,找到山上來還要費半天時間。

 許安然直接蹲了下來,“快,精靈搭把手,我把她背下去。”

 “好。”俞謹凌把手機塞到兜裡就過去幫忙,別看那女孩個子比她們兩個人都大,可人瘦的卻沒什麽重量。

 山路很不好走的,許安然歪了幾次腳,可又怕女孩出事,只能強撐著。把女孩背到了山下,她的衣服都被濕透了,幸好這個時候救護車來了,幾個醫生合力把女孩抬上了車,“你們是病人家屬嗎?”

 “不是,我們是這附近的學生。”許安然拉著俞謹凌一起上救護車。

 醫生沒在說話,在車內對女孩采取救護措施,女孩喘著氣看許安然,等到醫院女孩就被推進了急救室。

 兩人等了一會,醫生才從裡頭出來,道:“口子這麽深,實在太狠了,之後肯定要留疤,幸好送來的早。”

 許安然急急問道:“她沒事了嗎?”

 “沒事了。”

 等女孩從裡面被推出來,許安然就追了過去,卻被一個女人攔住了,具體長什麽樣許安然現在不太記得,只知道她穿了一身黑色的職業裝,人看著特別嚴肅。

 “我能看看她嗎?”許安然問。

 “不用了。”那女人冷冷的說。

 許安然有點怕,同時心裡膈應的很不舒服,又問:“之後我能過來看看她嗎?”

 “也不用了,我不希望別人來打擾她。”女人的防備心很重,看她的時候,眸子全是警惕,冷冰冰的滲人。

 “好吧。”許安然想,那女孩想自殺也不是沒道理的,也許就和她家裡的情況有關系,眼前這個人實在太沒有人情味。

 算了,好人沒好報。

 她拉著俞謹凌離開,走了幾步,那女人喊住了她,突然用很溫柔的語氣說:“抱歉剛剛我的態度有問題,謝謝你。”

 許安然扭頭看了一眼,女人臉上還帶著笑容,卻還在氣頭上,不吃這一套。

 她嘴角抽了抽,和俞謹凌嘀咕了一聲,兩人就朝著外頭走。

 俞謹凌抓了抓頭髮,道:“可能被剛剛的情況嚇懵了吧,看她年紀不大,應該是那個女孩子的姐姐吧。”

 “這姐姐太奇怪了吧。”許安然很不滿。

 說著兩人出了醫院。

 再後來這件事就被人壓了下來,除了大家私下說兩句,沒人會拿到台面上說,仿佛那女孩自殺不存在一樣。

 而許安然和俞謹凌得到了一大筆的獎金,意思是讚助她上完大學。至於誰資助的,班主任也不說清楚,每次許安然追著問,班主任就是找話題敷衍過去。

 許安然帶著俞謹凌偷偷地遛去過幾次醫院,但是那個女孩已經不在醫院了,醫生說是家人早給她轉院了。

 之後她再沒見過那個女孩了。

 時間一晃就過去了,人的記憶力也有限,許安然和俞謹凌沒跟誰提起過,那筆獎金也一直存在卡裡面,女孩就像沒出現過一樣。

 回憶到這裡就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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