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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落魄少爺後我發財了》第89章
陳安霜的父親名為陳祥子, 事發前一直跟著‘心誠’建築隊工作。

 建築隊不屬於任何一家建築公司,而是有私人組織起來的一支隊伍, 沒有正規的上崗執照。按理說, 這樣的建築隊頂多只能做些私人的家裝活兒, 不能去正規的、大型的建築工地。

 可他們的包工頭老楚有幾分本事,和各大施工團隊都有些聯系。偶爾哪處需要大型施工需要人手,就會找上老楚。

 大型施工團隊的負責人圖他們‘外來編制’務工費便宜,而老楚的心誠建築隊裡的人又覺得這活兒比一般的家裝工作要賺得多。

 在某種程度上來說,也算是兩廂情願的買賣。

 可壞就壞在,這回的施工場地安保措施不到位, 就連重中之重的安全帽都是便宜的劣質產品。陳祥子在搭建施工橋時, 意外被高處落下的磚塊砸中了頭部。

 安全帽當場開裂,而陳祥子也被砸得失去了知覺,直接從四樓施工橋上摔了下來。

 一行人慌忙地將他送去醫院, 陳祥子腦內出血、身體多處粉碎性骨折,昏迷著挺了三天,還是丟了性命。

 陳安霜曾經鼓足勇氣來討說法,可施工團隊的負責人不但不認, 反而陰陽怪氣地指責是陳祥子自己倒霉, 死在工地裡平白晦氣了他們, 還挨了上頭一頓批評。

 對方畢竟是老油條, 陳安霜一個白皮嫩菜心的小孩哪裡說得過他?再後來,陳安霜再去施工場地,就被他們拒之門外, 甚至還揚言威脅他——要是再來搗亂就報警了。

 陳安霜在柳城孤立無援,老家遠在雲城陶溪坳,更不會有人千裡迢迢趕來幫他。萬般無奈下,他只能選擇放棄。

 不能幫父親討回公道,已然成了陳安霜心裡的一個結。沒想到喻懷寧卻能看出來,甚至願意主動幫他出面去理論。

 “懷寧哥,他們的負責人性格很蠻橫。你、我們……”陳安霜怕喻懷寧前去理論會受傷。

 “沒事,這件事情就交給我來辦。”喻懷寧拍了拍少年因為不安而攪在一塊的雙手,挑眉說道,“我剛剛在商場和你說什麽來著?”

 “實力是這個世界不可或缺的東西。”陳安霜為人聰慧,記憶力也很好,“無論什麽東西都要靠自己去爭取。”

 喻懷寧頷首,信誓旦旦,“我有實力能幫你搞定這事,所以你不用擔心,只需要在旁邊看著我怎麽做,明白了吧?”

 少年想要成長起來,就要比同齡人更快地適應這個社會‘弱肉強食’的生存法則。口頭說教只是表面,能夠言傳身教的內容才是實質性的。

 陳安霜用力點頭,可眉眼還是不見輕松。他猶豫了幾秒,眸色濕漉漉地望著青年,小聲道,“我怕他們聯手起來傷害到你。”

 畢竟,那般人的蠻橫程度,他是親眼見識過的。

 喻懷寧看見他不摻假的擔憂眼色,忍不住又揉了揉他的腦袋,“放心吧,我有秘密武器。再告訴你一點,以後遇到危險,先學會自保。”

 “因為健康和平安,才是一個人最大的資本。”

 青年三言兩語就打散了陳安霜的憂慮,他點了點頭,應得響亮,“嗯!”

 話音剛落,出租車就緩緩停了下來。

 “兩位,城東現在在開發,很多路都被堵死了不好走。麻煩你們往前走了個三分鍾左右,就是你們要找的開發建築地盤了。”

 “好的,多謝。”

 喻懷寧付錢下車,陳安霜更熟悉周邊的環境,主動走在前方領路。

 自從明年的世貿交流廳會的選址定在城東後,這邊的地段價值就一路飆高。如今,周圍已經是在全面開發的階段了。

 喻懷寧看見不遠處拔高的‘創世投資’的綜合體樓盤,露出點點笑意。那個地盤就是原先喻衛東夫婦給他留下的,後來他從宋明輝奸商的手中成功奪回,就交給了男人處理。

 沒想到大半年的時間,綜合體建築已經初具規模了。過段時間,一旦開盤售賣,估摸著又是一筆可觀的進帳。

 腦內的系統感知到喻懷寧的所想,突然又喜又俗地播放了一段《好運來》。

 “……”

 系統,你的音樂庫真的該更新了。

 “懷寧哥?我們到了。”陳安霜喊回了他的思緒

 “好。”喻懷寧看著開發地盤外注明的責任方名字——章氏集團承建。

 ——系統,幫我查查這個章氏集團什麽來頭?

 【——叮!已收到宿主需求,正在為你查詢,稍後會將整合資料傳送。】

 地盤的四面八方都被鐵皮圍牆給臨時攔住,大門正緊閉著,寫著‘陌生人勿進’的字樣。喻懷寧看著門後臨時搭建的辦公樓,毫不猶豫地推門而入。

 陳安霜作為他的小跟班,一溜煙跟著走了進去。

 “誒誒!快出去!施工場地是你們能隨意出入的嗎?”一名正在休息的建築人員急忙忙地喊道。

 喻懷寧面不改色,只是輕巧發問,“你好,請問朱……”

 “朱越眾主任!”陳安霜眼中閃過一絲怒意,快速接應。他至死不會忘記這個‘強詞奪理’的施工場地的負責人!

 “對,我們是來找朱越眾主任的,請問他的辦公室在哪裡?”

 話音剛落,近處又有一道聲音響了起來,“安霜,你怎麽又來了?”

 喻懷寧朝著聲源看去,才發現對方是一名體型健壯的中年男子。他的眉間擰成一道‘川’字,急匆匆地走了過來。

 “楚叔叔。”陳安霜認出來人,乖巧喊道。

 對方就是他父親生前所在建築隊的包工頭,老楚。比起無良蠻橫的負責人朱越眾,老楚就顯得有良心多了。

 當初陳祥子住院時,一天上萬的救助費都是他自掏腰包出的。就連前者死後的各項事宜,也是他來全權負責。不僅如此,他還組織自己建築隊裡的成員,籌了三千塊的‘安慰費’給了年少無依的陳安霜。

 陳安霜知道建築隊裡的叔伯都和父親一樣是老實人,家庭情況也都很普通,所以婉拒了他們的好意。而真正該出面負責的人,直到現在也沒有蹤影。

 “安霜,不是伯伯阻止你,你真的別來了,在朱越眾的手上你討不到好處的。”老楚語重心長道。

 陳祥子出事後,這關起門來的蹊蹺,他多少知道一些。

 “我們都是普通老百姓,人微言輕的,哪裡抵得過他們這樣有權有勢的人啊?”老楚拍了拍他的肩膀,又安慰道,“你如果生活上有困難就來找伯伯,可千萬別再來這裡惹禍上身了!”

 “惹禍上身?”

 喻懷寧在旁邊聽了個大概,聲線微沉。

 老楚移眼瞧見他,面上立刻顯出警惕,“你又是誰?”

 “叔叔,他是我同鄉的親戚哥哥,對我很好的!他這次和我過來,就想要幫我父親討回公道。”陳安霜生怕他們兩人有誤會吵起來,趕緊解釋。他緊張的視線在兩人間來回遊蕩,還不忘記重複,“懷寧哥人真的很好的!楚叔叔也是!”

 兩人自然都是信少年的,對峙的氣氛一下子就消散了。

 喻懷寧靠近兩步,壓低聲音,“楚先生,我想私下和你打聽一些消息,不知道方不方便?”

 他看見老楚狐疑的神色,也不惱火,“我叫喻懷寧,背後的喻家在柳城的權勢圈裡多少也能說得上話。一條活生生的人命,決不能就這樣輕描淡寫地翻篇,你說是嗎?”

 老楚終究是信了青年的話,他歎了口氣,“出去說吧。”

 “好。”

 三人走到建築場地外,喻懷寧就開門見山道,“我比安霜大不了幾歲,跟著他稱你一聲楚叔吧。”

 老楚點頭,反問,“你想問我什麽?”

 “安霜父親出事後,這事有沒有報給上層領導?按理來說,集團底下的施工團隊鬧出一條人命,不可能一點兒動靜都沒有。”

 喻懷寧看了一眼安靜的陳安霜,繼續說,“說得膚淺點,至少該有賠償金。”

 “要不然怎麽說那朱越眾有點本事呢?”老楚吐出一口濁氣,心緒被拉扯得有些意難平,“他作為施工方的負責人,好像是章氏集團一位股東的親戚。出事的第一時間,他就上報了。”

 “第一時間上報?”喻懷寧脫口而出,瞬間就反應過來,“在人還沒死的時候?”

 “就是這個道理。”老楚隱晦點頭。

 ‘傷’和‘死’兩字雖然經常連在一塊,可後者對施工的影響程度顯然要嚴重得多。朱越眾這個老滑頭,比誰都算得精明。

 “我想章氏集團的領導應該給了醫藥賠償的,只不過、只不過很可能……”老楚欲言又止,似乎是不敢多說。

 喻懷寧領悟他的意思,唇側泛出一絲冷笑,“被朱越眾私吞了?”

 老楚連忙比了個‘噤聲’的手勢,他停頓了一會兒,眼底湧出濃濃的愧疚,“他就是仗著安霜孤立無援好欺負。是我對不起安霜,也對不起死去的祥子!可我、可我實在沒辦法出聲啊……”

 老楚是建築隊伍裡的工頭,手底下還帶著一大幫務工的老實人。

 他就算幫少年發聲,也抵不過朱越眾。更何況,萬一惹到了後者,恐怕得牽連著所有人都丟了現有的工作。說不定,朱越眾還會在別的工地負責人面前潑他們的髒水,那到時候還往哪裡找工作賺錢?

 人活在這個世界上,特別是像他們這樣沒權沒勢的普通人,太多時候都是身不由己。

 陳安霜默默攥緊拳頭,聲線微微顫抖,“楚叔叔,這事不怪你。”

 懷寧哥說得沒錯,在這個世界上,實力很重要。他就是缺乏足夠的實力,所以連幫父親討回公道都顯得困難重重!

 喻懷寧感知到他的心緒,摟住他的肩膀撫了撫。

 他剛準備說話,施工場地的大門就被推了開來。一個帶著啤酒肚的中年男子走了出來,他推了推自己厚重的眼鏡,破口大罵道,“陳安霜?又是你!好啊!你還敢鬧!”

 他瞪向一側的老楚,明明是差不多的年紀,但出口的話裡沒有辦法客氣,“喲,老楚,你這是打算和他們串通一氣呢?不想乾就滾蛋!什麽狗屁鄉下東西?”

 老楚被罵得臉色一陣鐵青。

 喻懷寧走上前,沉聲說道,“楚叔只是來勸我們不要惹事,朱主任不分青紅皂白地罵人,沒這個必要吧?”

 “你又是誰?”朱越眾眯眼打量著青年,不屑嗤笑道,“這是請來了個幫手?”

 “陳安霜!”他整了整自己肥大的西裝,挺著啤酒肚怒道,“我上次說了什麽來著?你要是再敢來,我見一次打一次!見一雙打一雙!”

 “來人!”

 “朱主任,我們都在!”立刻有五六名身穿施工外套的壯年男子拿著鐵鍬走了出來,為首的馬屁精正是剛剛喝住他們、不讓入內的那人。

 陳安霜看見這陣仗,面色一緊。就連見慣了場面的老楚也驚到了,“朱主任,沒必要動手!我這就讓他們走!”

 “讓他們打!”喻懷寧眼底露出冰冷的怒氣,扯唇道,“他們敢動我試試?”

 下一秒,陳安霜鼓足勇氣攔在了喻懷寧的跟前,“……誰、誰都不準動懷寧哥!”

 “小兔崽子,你倒是厲害了!”朱越眾將雜亂的眉毛一挑,毫不客氣地吼道,“給我把人趕走!”

 話音剛落,兩名身穿黑色製服的保鏢就從拐角處衝了出來。他們主動上前,將那五六名拿著鐵鍬的人員瞬間打趴在地。

 一名保鏢單手舉起奪來的鐵鍬,抵在了朱越眾的腦袋上,“你再動彈一下試試?”

 朱越眾受到了驚嚇,長滿油膩痘痘的額頭當即滲出緊張的熱汗。他垂眸瞄向倒地呼痛的人員,害怕得口水都飆出來了,“你、你、你們是誰!打人是犯法的!”

 “打人犯法這四個字,你沒資格說。”喻懷寧嘲諷道。

 話落,另一名保鏢走到他的身側,規規矩矩地說道,“小少爺,時總囑咐我們輪班二十四小時保護你的安全。”

 “嗯,知道了。”喻懷寧勾唇,渾身的冷意因為時錚的緣故消融了幾分,他就猜到戀人不放心他一人回國。

 “那些人傷得厲害嗎?”喻懷寧往地上看了一眼。

 保鏢目不斜視,平靜道,“最多皮肉傷,只是敲中的都是關節,所以會很疼。”

 “知道了,你們都先退後吧。”

 “是。”兩人得了吩咐,迅速照做。

 這麽威風的保鏢居然都對喻懷寧言聽計從!

 陳安霜看見這一幕,心裡的崇拜感更甚。怪不得青年不怕自己會受傷出事,原來一直有人在暗中保護他。

 喻懷寧看著前方心有余悸的朱越眾,輕巧地揚了揚自己的手機,給出選擇,“朱主任,我們是進去好好談呢?還是希望在門口就把事情鬧大,我再喊來幾個媒體,替你們的工地好好宣傳?”

 不行!工地上死人的事情絕對不能鬧大!否則牽扯出其他事情,那就麻煩了!

 朱越眾眼珠子一轉溜,立刻服軟,“進、進去!我們好好談!”

 ……

 三分鍾,喻懷寧看著桌面上熱氣騰騰的陳茶,漠然道,“朱主任,直接談正事吧。我要求施工方對陳祥子先生的不幸逝世做出道歉聲明,並要求給予陳先生的獨子陳安霜一定量的賠償金。”

 朱越眾一怔,心裡的算盤還沒來得及說出,就已經被堵死了。

 他乾咳假笑了兩聲,才故作無可奈何道,“安霜,還有這位喻先生,不是我不想給賠償金。但凡事我們也要講究證據啊,是不是?”

 “老翔是自己不小心從四樓的施工橋上摔下來的,我們工地第一時間就把他送到醫院去了!”朱越眾拿出手帕,裝模作樣地抹了抹自己的臉,“他、他人是在醫院去世的,算不上我們工地的錯吧?”

 “畢竟我們這些人也不懂醫術,說不定、說不定是醫院耽誤了治療呢!”

 陳安霜聽見這話,顯出壓抑至極的憤怒,“醫院開出證明了!我爸就是在工地受傷太重,才出的事!你、你們有責任!”

 “當然有責任。”喻懷寧理所當然地接話。他冷冷睨向朱越眾,質問道,“高空丟物,安全帽不過關,施工人員上施工橋不配安全設備……這些可都是工地的問題!”

 “瞎說!”朱越眾高聲反駁,斬釘截鐵道,“安霜、喻先生,你們可不能血口噴人啊!明明就是老祥自己沒有合理操作,才從四樓外部的施工橋上摔下來的!”

 朱越眾瞥了陳安霜一眼,小聲嘟囔,“真要說起來,他自己的問題比較大。”

 反正現在人死不能對證,只要把一切過錯都推到‘死人’身上就行!

 “你才胡說!”陳安霜氣得雙眼通紅。

 “安霜。”喻懷寧遞給少年一道眼神,示意他坐下。後者欲哭不哭地咬唇,還是乖乖聽從了前者的意思。

 喻懷寧重新看向朱越眾,反其道而行之,“那好,退一萬步講,人在你們的施工場地出了意外,這種事情你作為負責人,應該第一時間上報了吧?”

 “不然,就是失職了?對吧,朱主任。”

 朱越眾總覺得青年話裡有話,可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只能勉強點頭,“……當然上報了。”

 “按照華國規定的工地施工法,如果出現人員受傷、傷亡的情況,出於人道主義,或多或少會有賠償吧?”喻懷寧似笑非笑地敲擊著桌面,“事情過去這麽久了,這錢呢?朱主任。”

 “……”

 “你上報了,而我們安霜沒有拿到一分錢?”喻懷寧故作恍然大悟,“看來是我們錯怪你了,是上層領導不肯給錢?”

 朱越眾的臉色又是一變。

 喻懷寧看準時機起身,對著陳安霜說道,“安霜,我們得直接去章氏集團索要賠償。”

 “等等!醫藥賠償已經下來了!我正打算過幾天給安霜送過去了!”朱越眾急了,說謊不打草稿地喊道。

 他實在是怕了眼前這位青年了!

 怎麽能準確無誤地找到漏洞,把每一句話都戳在他的恐慌點上呢?

 他上報了有人‘受傷’住院,而隱瞞了‘死人’的事實。上層撥下的醫療賠償金,也被他全額私吞了。

 雖說他有親戚是章氏企業的小股東,有幾分嚇唬人的能力。可喻懷寧真要帶人找到了章氏集團,再傳到其他人的耳中,總歸是個麻煩!

 朱越眾想著想著,心緒就有些發緊。他連忙拉開抽屜將錢包拿了出來,他有隨身帶現金的習慣。

 朱越眾看著兩千元整的現金鈔票,貪婪過度的心分外不舍,咬咬牙也隻拿出一半。他趕緊把錢包收好,生怕對方瞧出裡面還有現金。

 “給。”朱越眾遞了過去,還有膽量睜眼說瞎話,“公司給的賠償金都在這兒了。”

 只要陳安霜收下錢,即便兩人再去集團門口鬧,他也不用怕了。

 到時候,他就說自己已全權轉交了賠償金,是陳安霜貪心嫌不夠,才故意撒謊說少拿了錢!

 喻懷寧垂下眼瞼,看見這薄薄的一疊現金,眼中戾氣升起,“一條人命,一千塊錢?朱越眾,你當是糊弄乞丐呢!”

 ——啪!

 喻懷寧自下而上猛地拍開朱越眾的手。

 “啊!”對方慘痛一聲,手中的鈔票撒落在地上,紅彤彤地足以刺傷人的眼。

 慘叫聲剛落地,辦公室的門就被人推開了。兩名陌生男人站在門口,單看外貌,右側微前方的男子更為出挑。

 此刻,他熨得平整的西裝上正套了一件普通的亮橘色安全製服,頭上還帶著一個黃色的安全帽,但即便是這樣,也掩蓋不住他非凡的氣度。

 就在這時,腦海的系統突然發出久違的警告。

 【——叮!宿主請注意!本世界重要配角之一已出現!姓名章成源,其余信息正在為你檢索。】

 喻懷寧目光微滯,顯然被這突如其來的提醒給弄懵了神。

 什麽?南川和喻羨的關系不是已經交換回來了嗎?怎麽還會有新的‘重要配角’出現?

 最重要的是,他記得原書裡根本沒有這麽一號人物!

 “章、章總?”

 邊上突然響起一陣動靜,喻懷寧回神看去,朱越眾居然被突然出現的男人給嚇軟了腿,不小心帶倒了沉重的木椅,正好磕到了腳腕上。

 他疼得臉色蒼白,又忙不迭地起身,連出口的話都哆嗦了,“章總!你、你怎麽來了?”

 這尊大佛怎麽突然來了?這下可怎麽辦!

 喻懷寧聽見這聲‘章’姓,總算有了點反應。在進入施工場地之前,他就讓系統查詢了章氏的資料。

 然而好巧不巧,眼前的男人就是章氏現任的執行董事,章成源。

 門口的章成源不明所以地看了一會兒,蹙眉發問,“怎麽回事?”

 喻懷寧暫時把自己的疑惑壓了下來,他搶在朱越眾之前將事情挑破,“章總是嗎?你們工地上鬧出了一條人命,你能為這事負責嗎?”

 作者有話要說: 打臉中的魚魚兒:嗯?怎麽還有新人物?[懵逼jpg]

 手握大綱的阿肆:啥都知道,但啥也不說!(本章評論隨機抽取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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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謝】Senna*1個的地雷;摟著狗睡覺的貓*20瓶、Meatball*10瓶、雨冉*2瓶、如何一見如故人*2瓶的營養液,麽麽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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