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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落魄少爺後我發財了》第86章
七年前, 許瑩得知了時徹所犯下的那些惡事。她實在不知道該如何面對戀人, 一時間痛苦糾結到無以複加的地步。

 從小的生活環境造就了她的善念, 她注定無法待在時徹的身邊一輩子。看著他那張假裝的‘好人’面具, 而在那副皮囊之下是血淋淋的惡魔。

 最後,許瑩選擇了離開,她在賭,賭自己的‘離去’喚回時徹的良知。

 可時徹偏執的佔有欲從來不是說說而已。即便許瑩選擇靜悄悄地離開, 也很快會被對方找到。所以無可奈何之下, 她選擇了找時錚幫忙。

 兄弟兩人不分伯仲的勢力,才能讓她有一處安心落腳的地方。

 時錚原本不想摻手這事,可許瑩突然告訴他,自己懷了時徹的孩子, 還不到兩個月。即便時徹隱瞞得再好,日後萬一露餡呢?她不想讓自己的孩子, 活在那樣的‘殺戮’的成長環境中。

 那時的時錚看著眼前苦苦哀求的許瑩,就像是看見了當初的母親。他始終做不到像時徹那邊的狠決無情,隻好答應了下來。

 許瑩約孟雪旅遊散心, 實際上是在為自己的離開做鋪墊。只是她沒想到,孟雪的心腸居然歹毒到了那種地步!

 對方給許瑩喝了加迷藥的水, 趁她睡著的時候,點燃了一把熊熊大火。所幸時錚派來接應的人提早到來,發覺事情突變後,衝進火場救出了許瑩。

 從那之後,許瑩就定居在了B國的一個小鄉村裡。

 幾個月後, 孩子出生了。

 世上真有巧合,出生的日子正好和他的父親同一天。

 或許,這是上天安排好的命運救贖。許瑩帶著對時徹的愛戀,給孩子取‘澈’字,清澈的澈。她希望自己的孩子能永遠保持純澈善意,不再重蹈覆轍他父親的軌跡。

 時錚一直派人暗中關注她們母子兩人的情況,偶爾去往B國辦事時,也會順路去探望他們母子兩人。時澈認得他,更願意親近這個很久才出現一次的小叔叔。

 這些年,有母親的悉心教養,有小叔叔的暗中保護,時澈一直過得很好,滿心是純真的快樂和無憂。

 直到現在。

 --

 前段時間,喻懷寧在機場被時徹帶走,差點丟了性命。

 時錚無法在忍受這樣的心悸,才決定和時徹徹底了結恩怨。他怕青年會再度出事,所以才讓鄭容去請來了安定中的母子兩人,將他們當成自己最後的底牌。

 時錚知道將無辜的許瑩和時澈帶入這場紛爭,是很自私的行為,可他不得不這麽做。

 生而為人,誰能沒有私心?他的私心是青年。命運蹉跎,誰能沒有執念?他的執念也是青年。

 只要能確保喻懷寧無事,讓他做什麽,他都願意!

 所幸,一切都如他所願,得以終結。

 ……

 一個月後。

 時徹身份特殊,他投降被逮捕後,A國最高法院對他立案審判的速度可以算是雷厲風行。大概是有了許瑩和時澈的存在,時徹一改之前的狠決執拗,認罪態度十分配合。

 日月幫近些年來的所作所為,一一審核確認。

 時徹正式接手日月幫的第一年,因為時錚和暗幫製造的意外,讓他意外廢腿沉寂了許久。後來,許瑩的出現他有了實實在在向善的念頭。

 許瑩‘死去’的這些年,除了和暗幫的幾次火拚,其余的紛爭幾乎在A國的每個幫派裡都會出現,算不上罪大惡極。

 更早以前的犯罪事實,又在希爾頓在位掌管的時候。

 可時徹的手上畢竟沾染了鮮血,最終被判決了‘死-刑’,關在監獄死緩二十年。

 看似匪夷所思的判決,可A國不是一件稀奇事。A國各州對於死刑的看法不一,執行起來總會受到多方的壓迫。但即便如此,時徹的牢獄之災還是免不了的。

 時澈被許瑩抱著,趴在警車的窗口,小肉手緊緊抓著防止罪犯逃脫的鐵柵欄,一雙桃花眼帶著點水霧,顯得亮晶晶的,“爸爸,做錯事情就要認錯受罰,你別難過,我會和媽媽去看你的。”

 “……好。”

 時徹開口時有些哽咽。

 這些天,只要有機會,許瑩就會帶著孩子來看他。時澈已經到了懵懂知事的年紀,可對於犯罪的時徹從未有過任何懼怕,反倒時不時地就會衝他軟糯糯地喊爸爸。

 起初時徹不敢應,深怕浸染罪孽的自己玷-汙了孩子的純澈童真。直到近兩日,他才慢慢多了些勇氣。

 “爸爸,你為什麽都不和我說話?”時澈委屈巴巴地追問。

 “和澈澈多說幾句吧,他從來都不怨你。”許瑩吻了吻兒子的臉側,用微不可察的音量說道,“……我也不怨你。”

 時澈伸起被鐐銬住的雙手,掩住自己含淚的雙眸。

 “爸爸,別哭。”

 “時徹,我知道你的人生沒有回頭路,一步步走得比誰辛苦。這個審判的結果或許是老天給你、給我們一家的機會。你一定要在監獄裡好好的,我會經常帶澈澈去看你。”

 “你錯過了他的童年,不能再錯過他未來的成長了,好不好?”

 二十年的死緩期限,至少給了他一點彌補父愛的可能。

 時徹頷首,終於紅著眼眶抬頭。

 對著自己的手下凶狠了這麽些年,時徹生怕自己無意識透露的戾氣會嚇到孩子。他盡量露出親近溫和的笑,放緩聲音,“澈澈,乖乖聽媽媽的話。”

 “嗯,我乖乖!”時澈重重點頭,甜甜地笑了。

 “瑩兒,是我對不起你……”

 許瑩聽見他的話,鼻尖突然一酸。她深深注視戀人,溫柔的眉眼一如往昔,“我一直在想,七年前我不是選擇離去,而是勸你的自首的話,情況會不會不一樣?”

 “別想了,人生每一秒的境遇感悟都不同。”時徹微不可察地搖了搖頭。就像一個月前的他,絕沒想到今天的自己能如此豁然地坐在警車裡。

 當年的時徹接手日月幫不久,心氣是最足的時候,再加上暗幫廢了他的雙腿,他決計不會接受任何人給予的自首忠告。

 而許瑩的‘死亡’才給了他一擊警鍾,才讓他知道愛而不得有多痛,才會讓他在最後關頭悔過,做出自我救贖的選擇。

 “小叔叔!”

 時澈忽然朝著不遠處呼喊。

 許瑩擦乾眼淚,順勢看去。喻懷寧和時錚從車上走了下來,徑直朝著警車而來。

 前者特別喜歡可愛的時澈,忍不住張開雙手問道,“澈澈,要不要我抱?”

 時澈是個自來熟,他見喻懷寧和小叔叔關系要好,想也不想就撲了過去。喻懷寧穩穩當當地抱住他,這才對許瑩說道,“許女士,我們去一旁聊一會兒?”

 許瑩朝時錚看了一眼,也就猜出了青年的意圖。她微微頷首,“好。”

 時錚和拘在警車內的時徹對視一眼,兄弟兩人無一例外地陷入了沉默。

 “只有五分鍾就要發車了,有什麽話快點說。”前排的警員探出頭來,提醒著打破了這場沉默的尷尬。

 時錚的薄唇抿成一條直線,幾秒後才乾巴巴地說出一句,“洛卡那州的北部監獄雖然偏僻,但監獄內治安不錯。你雙腿不便,也……”

 時徹似有若無地輕笑一聲,打斷了他的話,“我這雙腿,就不勞你操心了吧?”

 時錚聽見這話,忍不住輕蹙眉梢。

 “我聽瑩兒說了,當年多虧有你救了她。”時徹聲線有些發啞。不僅是時錚,就連他也不習慣兩人如此平靜的對話。

 時錚眉頭微松,神□□言又止。

 “你是不是有什麽話想問我?”時徹看了他一眼,眸底閃過一絲了然,“十幾年前,希爾頓交給我了一個J國那邊的任務,我利用這個時間空檔,避開跟隨的手下人回了一趟老家。”

 時錚眼色微亮,這正是他想問的。

 孿生兄弟的默契,或許真是天生而來。

 外公外婆都已經去世了,老房子年久失修,變得破爛不堪。

 時徹回到曾經的兄弟兩人共住的臥室,意外找到了一盤塵封已久的錄音帶。

 他們還小的時候,時莉因為夜總會的工作,無法陪伴他們入睡,所以她就花大價錢買了一盤磁帶,特意將自己的晚安搖籃曲錄了進去。

 每到晚上,身為哥哥的時徹就會主動播放這盤磁帶。然後,兄弟兩人沉沉墜入夢鄉。

 找回磁帶的那個晚上,時徹像小時候一眼,合衣躺在布滿灰塵的床上。那是他繼八歲之後,睡得最安穩的一覺。

 沒有血腥,沒有殺戮,沒有疼痛,但夢裡有母親,有弟弟,有家人。

 回到A國後,臨時‘失蹤’的時徹毫無疑問遭到了希爾頓的毒打,可他一點兒都不覺得疼。他在傷後將磁帶裡的童謠錄取出來,這些年來,除了許瑩在身旁的那幾個月,他一直靠著母親唱的童謠換取夜晚少有的安寧。

 時徹似乎陷入了對往事的追憶,竟是無意識地說出一句,“小錚啊,老家的星空真的很漂亮。”

 時錚聽見這聲‘小名’,心頭震撼。還沒等他開口,前排的警員就提醒道,“時間到了,要走了。”

 時徹第一時間就關上了窗戶,上升的窗頁緩緩隔絕了兩人的對視。在那最後一刻,一句低到塵埃裡的‘對不起’從僅剩的縫隙中溢了出來。

 這句遲到了近二十五年的道歉,終究還是落在了時錚的耳中。

 喻懷寧和許瑩抱著孩子跑來,可載著時徹的警車已經駛離了他們的范圍。時澈沒能來得及和爸爸再說一句再見,頓時就摟住許瑩的脖子哇哇大哭。

 沒有一個孩子,不需要自己的爸爸。

 可天底下,終有太多太多的無奈和錯過。

 時錚緩緩垂眸,落在那張和他們小時候分外相似的稚嫩面容上,用指腹擦了擦他的眼淚,“澈澈,別哭了。人生在世,總會見到的。”

 “……小叔叔?”時澈打了一個哭嗝。

 喻懷寧聽懂戀人的意思,毫不掩飾地扣住他的手,笑眯眯地對著時澈肯定,“對啊,人生在世,該見面的人,總會見到的。”

 時澈似懂非懂地點點頭,“我還能見到爸爸的?”

 “會的。”許瑩吻了吻他的額頭,“我們搬到洛卡那州去生活,以後每個月,媽媽都帶你去見爸爸,好嗎?”

 時澈聽見這話,終於破涕為笑,重重地點了點頭。

 許瑩安撫好了孩子,這才將他放下、牽住小手,她看向時錚,定定地朝他鞠了一躬,“時錚,這麽多年,謝謝你。以後的路,就讓我們一家三口一起走吧。”

 時錚默不作聲,勾唇點頭。

 時澈揚起腦袋看了一會兒,學著許瑩的樣子,也朝時錚定定地鞠了一躬,人小鬼大道,“小叔叔,以後的路,我會照顧好媽媽的。”

 “哇,澈澈這麽厲害啊?”喻懷寧被他的可愛逗笑出聲。

 時錚嘴角的笑意也跟著擴大,他揉了揉孩子的腦袋,是潛藏在骨子裡的、對親情的溫柔,“好,小叔叔信你。”

 ……

 幾分鍾後,喻懷寧看著一大一小離去的背影,不由自主地歎了口氣。他望向沉默注視的男人,問道,“剛剛和時徹說了什麽?”

 “懷寧。”時錚微不可察地搖了搖頭,反問拋出一個淺淡的疑惑,“你說恨意真的可以被原諒嗎?”

 有時候,恨意可以鐫刻於心。但有時候,又能輕而易舉消散乾淨。

 “我不知道。”喻懷寧回答得乾脆,他牽緊男人的手,衝他眨了眨眼睛,“我只知道,任何人都不能活在過去,要朝前看。”

 他難得小孩子心性地晃了晃戀人的手,“時錚,我們走路回家吧?”

 反正在A國,同-性-戀-者比比皆是。

 “好。”

 兩人並排走在路上,喻懷寧想起時澈那張小俊臉,忍不住頻頻朝戀人探去視線。

 “我臉上有髒東西嗎?”時錚察覺到他的無端打量。

 “沒有,只是長得很好看。”喻懷寧脫口而出。

 話落的一瞬間,兩人像是都想到了什麽,不約而同地輕笑出聲。他們第一次見面的第一對話,就是這般。

 “我只是在想,澈澈和你小時候是不是長得很像?”喻懷寧回歸正題,轉而又問,“時錚,你是不是很喜歡小孩子?”

 “嗯?”

 時錚看了過去,沒想到對方隨即就砸來了一句話。

 “那我們以後去領養一個吧?男孩?還是女孩?”

 “還是男孩吧?女孩子嬌滴滴的,哭起來就麻煩了。男孩子要是哭起來,我還能直接揍一頓。”

 喻懷寧盡情幻想著那個場景,心情愉悅地喋喋不休。

 時錚看著青年的側顏,心尖似有源源不斷的暖流往外冒,頃刻就傳到了他身體各處。他唇角泛起笑意,少有得生出幾分揶揄的心思,“小孩就不用了,我這兒暫時牽著一個。”

 喻懷寧反應過來,哼聲瞪了他一眼,“說誰小孩子呢?”

 “難道不是嗎?還沒畢業的小孩子。”

 喻懷寧被他一說,冷不防地想起一件事,“糟了!”

 “什麽?”

 “我還要回去參加畢業典禮。”喻懷寧歎了口氣,簡直對原主的實際年紀感到無奈。這一年經歷了太多的事情,讓他差點忘記自己還是一個‘大四’實習生。

 時錚發笑,“什麽時候?我訂機票陪你回去。”

 “不用了,我先回國。布朗集團的事情,你可得幫我解決了,我都已經和羅伊談好芯片合作條件了……”喻懷寧催促道。

 他和羅伊的合作條件之一,就是將克裡斯這個狂妄自大的癩-蛤-蟆給趕下台,永無翻身之日。

 “放心吧,我心裡有數。”提起這個人,時錚的眼色不免一暗。

 前段時間,他忙著和時徹對持,無心管理公司事務。克裡斯偏偏就利用這個機會,攔截、破壞了環亞財閥好幾單合作。再加上,對方之前在酒店對戀人別有所圖……

 這幾筆帳加在一塊,是鐵定要算清楚的。

 “嗯。”喻懷寧毫不懷疑男人的辦事能力,他眼中流露出一絲興味,在心底搖了搖頭。

 克裡斯這家夥,再也蹦躂不了多久了。

 ……

 一個星期後,喻懷寧終於回到了華國柳城。剛出機場,他就看見了前來接機的好友。

 “南川。”

 “懷寧!”南川快步走上前去,邊上的路星賜也跟著上前。

 喻懷寧往他們身上掃了兩眼,發問,“你們怎麽一塊來了?路少,我回國的消息,好像隻告訴了南川吧?”

 “星賜和我在討論新一季度的香水包裝,聽說你今天回國,他就主動當起司機送我過來了。”南川主動接過青年的行李箱,又勾住他的肩膀,“懷寧,我們研製的香水賣得很好,本來早就想開慶功宴了,可惜你一直在國外沒回來。”

 喻懷寧了然勾唇。

 系統每天都會實時向他發送財產報告。他們研製的香水借著‘白雪肌’這個百年老牌,再加上預售時給出了史無前例的宣傳力度。

 一經上線,就買到售罄!

 再加上買家用後的評價很高,所以第二批正常價格的香水一上線,也以極快的速度銷售一空,盈利不少。按照這個勢頭下去,只要牢牢把關住香水的品質,不怕沒有市場。

 “今晚有空嗎?我和南川商量過了,先來一個小型慶功宴,順帶給你接風洗塵?”路星賜問話。

 “明晚吧?我坐了那麽久的飛機累得慌,給我點時間倒倒時差。”喻懷寧看了一眼時間,不過下午五點,“我很久沒見我外公外婆了,想先去看看他們。”

 路星賜和南川對視一眼,默契點頭,“也行。”

 ……

 四十分鍾後,喻懷寧抵達了療養院。他和好友們告別後,就輕車熟路地走到了宋坤福夫婦所在了單元樓層。

 喻懷寧按了按門鈴,好久都沒有人應答,他剛準備開口呼喊的下一秒,屋門就被人打開了。一個陌生的少年探出身子,膽怯而小聲地發問,“你、你找誰?”

 作者有話要說: 叮!新副本即將開啟!(完結是暫時不可能滴!還會有新人物出現~魚魚還要繼續賺錢,超爽打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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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謝】雨冉*1、Senna*1的地雷;雨冉*40瓶、瀨名甜瓜*34瓶、在分手的邊緣徘徊*20瓶、Meatball*10瓶、如何一見如故人*2瓶的營養液,謝謝~(本章隨機抽取紅包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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