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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靈異遊戲裡生崽崽》第32章
到了城市。

 陳采星注意到朱綏三人往西街去了, 看來大家都查出了芭芭拉的線索。

 “我們去哪?”

 “你不是想吃香腸壓壓驚嗎?走吧好妹妹。”陳采星一副今天就是逛街吃飯的模樣。

 郭昱一臉問號但沒反駁。

 前往香腸店的路和去皮鞋店同方向,陳采星四人跟在朱綏三人後面,沒走幾步, 朱綏的女隊友就停下腳步, 回頭看著陳采星說:“你們幹嘛跟我們?”

 “誰說我們跟著你們了?怎麽不是你們跟著我們走?”陳采星笑眯眯的反問。

 “你這個人怎麽這麽胡攪蠻纏的, 我們走在前面,你們在後面, 可不是你們跟著我們走。”女孩氣得不行。

 論起胡攪蠻纏作精陳采星就沒輸過, 理直氣壯瞎扯:“走在後面就不能是帶路的?我還說你們看我們的方向, 時刻注意著,故意走在我們前面好倒打一耙呢。”他意有所指幽幽道:“眼見有時也不是真的, 後面的才是帶路的。”

 “你!”女孩氣得臉漲紅。

 朱綏看了眼陳采星, 不願生事說:“算了, 我們走。”

 兩隊一前一後繼續去往西街。

 “沒想到你這人心腸還挺好的。”郭昱感歎,元星剛是提醒朱綏注意後頭的王果。

 陳采星捋著頭髮別到耳後, 風情萬種柔柔一笑說:“唉, 誰叫我這個人人美心善。”

 姐姐,可把你美壞了。郭昱心想。元星這人明明挺好的,就像早上攔著想休息的玩家, 還有提醒朱綏,但做好事總有種要把人活活氣死的感覺。

 也不知道怎想的。

 還能怎想,好玩唄。

 到了香腸店,朱綏三人見後頭跟的四人進去了, 女隊友松了口氣,說:“朱哥, 他們去了香腸店,不是跟我們的。”

 “走吧。”朱綏說完, 轉身時目光瞥向跟在他們後頭的王果,突然想起那懷孕女人說的話,眼神帶著幾分思慮。

 香腸店內。

 大早上的用餐的人不多,店裡除了他們四位冷冷清清的。

 “今天我妹妹過生日,我請大家來店裡喝一杯,老板可以告知下附近的鄰居。”陳采星跟幫他們點餐的老板說道。

 老板愣了下,目光在四人中掃了圈,除了面前這位沒看到別的女孩了啊?

 陳采星從背包裡取出錢放在桌上,老板一看很是歡喜的拿著錢,也不管陳采星妹妹是誰在哪,高高興興說:“好的,謝謝這位夫人,您真是大方,願上帝祝您平安。”

 老板下去準備。

 “開心嗎?好妹妹,今天可是你生日。”陳采星撐著臉頰笑眯眯的問。

 郭昱:開心不起來。

 “別這樣嘛,等下次你做新娘時,姐姐請你吃紅雞蛋。”

 郭昱露出個硬笑:“我可真是太高興了。”

 幾人閑扯,沒一會陸陸續續有人到了餐廳,免費的午餐到哪裡都是受歡迎的。餐廳裡備著啤酒香腸,周邊的居民端著酒杯向陳采星這一桌道謝,紛紛慶祝郭昱妹妹生日快樂。

 大家吃著香腸喝著啤酒,自從瘟疫發生後很久都沒這麽悠閑痛快了。眾人坐在一起,吃喝外就是聊天,不過多是生活中雞毛蒜皮的小事情,陳采星並不著急套話,等大家再喝幾杯,喝多了,能問的事情也就多了。

 店裡氛圍高漲,幾杯啤酒下肚,說話底氣都有了。

 以前閉口不談的事情,現在開個頭就能輕易打聽到。

 “格雷啊?她是這片最漂亮的女孩了,可惜了,沒有受到神的庇佑,年紀輕輕的就沒了,她本來是要和伊娃的哥哥結婚的。”

 “是的啊,婚約都訂好了,真是太可怕了。”有人提起去年的瘟疫死亡還是打哆嗦,“格雷死後,這裡像是被死亡籠罩了一樣,後來死了許多。”

 “不,是芭芭拉害死的,她害死了格雷害死了好多人。”

 “快別說了,不要提這個名字,她會聽到的。”

 “不不不她被關了起來,不會再回來了。”

 喝酒也有一點不好,說的話沒有語序,一會就拐到別的地方上了。陳采星引導回來,問:“芭芭拉為什麽沒有結婚?”

 有個男人發出嗤笑,說:“她長得醜陋,性格又古怪,整天抱了隻黑貓,誰會想娶這樣的女人,就是她家的皮鞋店給我我都不會要的。”

 “她還向伯特倫表白過,我看到了,真是毫不知羞恥,她比伯特倫大十多歲呢,伯特倫那個英俊的小夥子應該和格雷結婚的,對他們倆果然在一起了,真是般配。”

 “不過可惜格雷死了,一定是芭芭拉做的她嫉妒害死了格雷。還有伯特倫和伊娃。”

 居民們打開了話匣子,從聊天得知:伯特倫和格雷是一對、芭芭拉曾向伯特倫表白過、格雷死的最早,而後伯特倫伊娃一家,以及芭芭拉皮鞋店周邊所有鄰居。

 全都死了。

 居民提到去年的死亡陰影中,打著寒顫,說:“……我們去了教會做祈禱,希望上帝能保佑我們饒恕我們,有人打翻了熱湯濺到了芭芭拉身上,芭芭拉一點傷都沒有,有人看到了芭芭拉的影子動了,她是惡魔是女巫……”

 一直到下午,能聽到的都聽全了。

 陳采星結了帳,四人往回走。

 “死了78人,芭芭拉皮鞋店半條街的鄰居全都死了。”而不是搬走了。

 程立峰聽聞字數,“你找到的羅馬數字?”

 郭昱也想起來了,臥槽了一聲,說:“他爸還說要搬走,芭芭拉不同意,這女人也太狠毒了那會是在殺人吧?男的不喜歡她,強扭的瓜也不甜,大開殺戒,媽呀,這以後誰還敢談戀愛啊。”

 “你萬年單身你怕什麽。”陳采星想到自己也是單身,不由摸著肚子,溫柔款款一笑,說:“我就不一樣了,雖說他劈腿,但好歹有孩子有小九。”

 所以他和郭昱是不一樣的!

 “姐姐我會一直陪著你的。”元九萬保證,又看了眼郭昱。

 郭昱:……你們姐弟怎回事,刀刀扎他心,有完沒完了!

 “‘什麽時候他們好了,什麽時候就可以離開’。”陳采星突然換了話題。

 郭昱還沒反應過來,程立峰接口:“NPC第一天說過的。”

 “是。”陳采星想著這個遊戲一直跟他們玩文字遊戲,說:“我們到了這個環境背景,NPC這句話很容易給人造成‘治療好得瘟疫的患者’,但這個范圍太大了,我們不是醫生沒有藥,出遊戲的方式不可能是這樣。”

 “或許‘他們好了’還有一方面意思。”

 “他們好了,好了。”郭昱悶著頭琢磨,“好了就是沒事了,那啥意思啊?他們又是誰?咱們得讓誰好。”

 陳采星將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你們說這個遊戲世界裡,誰最無辜?”

 “那還用說當然是我們玩家了,我們招誰惹誰了,到這兒受苦受難。”郭昱快聲快語說,說完覺得自己頂撞了好姐姐,剛語氣是不是差了點?他怕被元星懟,說:“我就這麽隨口一說。”

 陳采星看了眼郭昱,說:“你還沒死,不算無辜。”

 “你是說樹林裡的白骨?”程立峰想起來,“玩家不是得病死就被埋在樹林裡,得病死的被燒了,樹林跟芭芭拉有關,燒了的跟那個怪物有關。”

 陳采星點頭,他也是這個意思。

 “還有被做實驗的活人。”

 “那就是弄死芭芭拉和怪物?”郭昱給了總結,想了想說:“萬一不是呢?”

 陳采星淡淡說:“不是就不是唄,反正兩個也不算人,怪物也不是什麽好怪物。”沒什麽可惜的。

 他之前以為芭芭拉是被誣陷的,想著‘好了’的目標是解救芭芭拉,但查下去,芭芭拉變成黑貓每晚殺害玩家,還有今天查到的芭芭拉活著時候也不是什麽好人,所以這一項排除了。

 這遊戲雖然對玩家帶著惡意逗弄,像是一場捉弄的戲劇,但每個世界的本源,好像是有仇報仇或者帶點救贖的善意。

 最主要一點,要是不弄死芭芭拉和怪物,玩家還會繼續死的。就算避開死亡條件,可這樣兩方僵持著,他們也出不去,還不如拚一拚。

 四人回去路上聽到後頭有聲音。

 是那個朱綏隊裡女玩家再吵:“朱哥都說不是故意的,還給你道歉了,你有沒有意思,別抓著不放。”

 “我腳疼難受走不了路,真的。”女孩的聲甜甜的。

 郭昱聽了牙疼,說:“就是這聲,太可怕了,纏了我們一路。”

 女隊友氣的不行,“我說了我扶你行不行,你怎麽這麽煩,聽不懂人話嗎?”

 “我想朱哥扶著我。”

 陳采星回頭看,是王果在說話,聲音和外貌不符的甜膩,跟她之前沒存在感的樣子,現在的王果充滿了違和感,女隊友顯然也很煩,但朱綏神色開始動搖,擺著手說:“算了算了,我扶著她好了。”

 “朱哥你就是太好心了,我看她腳好好的。”女隊友跺著腳。

 陳采星問程立峰:“你當時也是這樣?”

 “我隻覺得有些煩躁,不想耽誤下去時間。”程立峰說道。郭昱在旁補充:“老程在感情這方面保守的不行,而且是我撞的人,我說我背,那個芒果非要纏著老程,最後拖拖拉拉的,老程怕時間來不及就背了。”

 就跟現在的朱綏一樣。

 程立峰蹙著眉解釋:“其實也不是老郭說的那樣,我覺得不對勁,但說不上來。”

 老手對危險有預感,程立峰和朱綏都是,但還是抵擋不住王果的糾纏。

 他們聊天功夫,朱綏已經扶著王果了。王果半個身靠在朱綏肩膀上,兩人的位置看起來特別的親密,陳采星卻注意到一點,提醒:“看地上的影子。”

 郭昱看了過去,不由心裡喊了聲臥槽。

 王果的影子在動,與朱綏影子重疊,很快又散開,像是無事發生過一般,但朱綏影子頭上倒映了個黑色十字架。

 很快消退。

 “怪物的後院。”程立峰看到黑色十字架聯想到了。

 三人很快到了他們面前,女隊友帶著氣看了四人一眼,“又是你們,看什麽看。”

 “看你的朱哥哥扶著別的女人。”陳采星笑盈盈的說。

 女隊友又羞又氣,卻沒辯駁,只是恨恨瞪了眼陳采星,跺著腳加快走到幾人前面。

 “瞪我做什麽?”陳采星一臉無辜,掃了眼朱綏懷裡的王果,意有所指說:“我又不是第三者,插足別人的感情。”

 王果神色茫然,像是聽不懂他話裡意思。

 “走吧該回去了。”陳采星沒在繼續,牽著小九的手往前走。

 郭昱聽出元星的話,小聲說:“你是不是懷疑那個芒果是芭芭拉?不過我看她聽不懂,演技還挺好。”

 “她真的不懂。”陳采星說。

 郭昱一頭霧水,“那這芒果沒問題?”

 “姐姐說話的時候,那個女人影子在動。”元九萬說完揚著臉看向陳采星,一副等表揚誇獎。

 陳采星摸著小九的卷毛,不吝嗇說:“小九看出來了,小九真棒。”

 他說完第三者插足這樣的話,王果沒問題,但她身後的影子卻很猙獰在動。不過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王果身上,沒想到小九會留意到。

 到了醫院。

 大家都趕在天黑前回來,一個人也沒少。用過晚餐各自回宿舍。郭昱問今晚要不要再出去?陳采星搖頭說不,晚上還有事情。

 郭昱想到被芒果纏住的朱綏,明白了。

 夜色深了,樹影晃動。

 綠色瞳仁的黑貓跳到了窗台上,盯著窗內熟睡的四人。

 ‘叮叮當當’。

 輕聲悅耳的鈴鐺聲作響,黑貓掙扎不過,改變方向,奔向了別處。

 “真的來了。”郭昱站在窗台,看了眼黑貓,伸著手想揉一把,結果被撩了一胳膊,差點抓破皮,呐呐說:“這該不會還沒變回來吧?”

 沒變回來你早死了,還能站著說話。

 “貓貓過來。”元九萬招了下小手。

 黑貓一溜煙的躥到元九萬床邊,乖乖巧巧蹲在一邊也沒敢亂動,元九萬伸手揉了一把黑貓腦袋,黑貓享受似得蹭了蹭,看的郭昱嫉妒一臉。

 他也想揉貓貓啊。

 “玩一會就睡,也不知道這貓髒不髒。”陳采星有點操心。

 元九萬一聽,拍著黑貓腦袋說:“你去窗台,要乖乖的哦。”

 黑貓聽話的躥到窗台上,將毛茸茸的身體團成了一團。

 一夜風平浪靜。

 第二天用餐時,玩家們低聲竊竊私語,陳采星聽到了一句‘竟然沒死人’,不知道說點什麽好,他掃了眼朱綏隊友四人,王果又沉默安靜坐在角落裡,其他三人聊著天。

 他在想,王果現在算不算正常活人,要是他們解開了遊戲,可以出去了,王果還能活著出去嗎?

 大廳集合見到了亞歷山大。

 對方心情比昨天好了些,陳采星想到治療室床上被活剖的人,昨晚他們沒過去看,但看亞歷山大的樣子,昨晚又有人死了。

 只是不是玩家。

 “……好的各位可以出去了。”亞歷山大擺手讓他們離開。

 今天四人去鄉下。同行的是死了方萍萍剩下的三位新人妹子,朱綏四人同其他老手去了城裡。新人妹子們特別不喜歡陳采星,一出醫院大門走的飛快。

 “她們為什麽要避開你?”郭昱這種直男都感受到了,“她們看著很討厭你。”

 陳采星柔柔一歎:“都是我的錯。”

 郭昱來了興致,元星還知道認錯了?

 “錯在我太過完美,招人嫉妒。”陳采星幽幽歎道。

 郭昱:……他就知道。

 四人走在鄉下小路,天氣越來越冷了,荒蕪一片的田地已經沒有人的身影了。越走越偏,直到荒蕪的田地上看見一座草棚。

 “到了。”

 是墨菲的家。四人穿過田地到了草棚,木門虛掩著,裡面安安靜靜一片,陳采星覺得不對勁,敲了敲門,沒人應聲,直接推開了。

 裡面光線昏暗,一覽無余,郭昱看到了那張他給元星的毯子,毯子下裹著兩個人影,一女一幼,女人髒兮兮的頭髮凌亂,皮膚灰白,脖頸處一圈血痕,裸露在外的皮膚都是被抽打的痕跡。

 郭昱伸手在女人鼻下探了下,“死了。”

 陳采星臉冷了,往另一邊去,伸手碰了下小男孩,觸手冷冰冰的但皮膚有彈性,人還活著,只是氣息微弱。

 “我去燒點熱水,先看看能不能救一下。”郭昱看著那呼吸微弱的男孩說道。

 沒一會就著背包裡能用的東西,鐵罐頭盒子倒了熱水加熱,混著肉罐頭的味道,床上的小男孩可能聞到香氣舔了舔嘴巴,睜開了眼喊餓。

 “慢點吃。”郭昱遞過去,“小心燙。”

 男孩像是沒有感知一樣,不怕燙,抱著鐵罐頭盒子咕嘟咕嘟喝水。喝完了肉湯,臉頰有點紅暈,唇還是蒼白的,眼神瑟縮,看向了床邊的媽媽,小臉麻木。

 顯然他也知道母親已經死了。

 “你爸爸呢?”陳采星輕聲問道。

 男孩看認出陳采星了,麻木茫然的眼有了幾分光亮,掉著眼淚,說:“惡魔帶走了爸爸,惡魔帶走了爸爸,惡魔帶走了爸爸……”

 來來回回就這麽一句。

 陳采星摸著小男孩乾枯毛躁髒兮兮的頭髮,說:“爸爸和媽媽去了不會挨餓受凍的地方,會幸福的。”

 “我也想去,我想見爸爸和媽媽。”男孩說著縮在了毯子裡,抱著母親冰涼的胳膊,低低說:“真暖和呀。”

 慢慢的合上了眼。

 四人出了草棚,陳采星心情很不好,當初給墨菲一家毯子糧食,他以為這一家三口會平安扛過這個冬天的,沒想到才多久人就沒了。

 “亞歷山大帶走了墨菲。”這一次陳采星不會誤會‘惡魔帶走爸爸’的意思。

 程立峰:“嗯,女人身上的傷是被棍子抽打所致的。”

 大家想到了鳥嘴醫生手裡時常拿著的拐杖。

 之後找到了其他農戶,陳采星用食物打聽到了一些關於惡魔的說法,不過幾個人口中說法都不一樣,有人說惡魔是神對世人不滿降臨的懲罰,也有說惡魔是女巫詛咒下的怪物,當然都小心害怕的告訴他們,不要靠近醫院,離那裡遠一點,鳥嘴醫生會帶來死亡。

 “惡魔是女巫詛咒下的怪物。”陳采星重複著這一句。

 程立峰面露沉思,也在琢磨。不過想是想不出來的,郭昱說:“咱們不然問問其他人有沒有線索,一人計短二人計長。”

 “只能這樣,先回去吧。”程立峰同意。

 四人走的太偏遠,加上冬天快要到了,天黑的越來越早了。他們不敢耽擱,即便這樣到了醫院門口天已經快黑了。

 陳采星發現回來的玩家看他的目光不對,一副看好戲看熱鬧模樣。

 “發生什麽了?”郭昱也瞧出不對勁了。

 玩家就等他們問了,有人快速說:“你們今天是去鄉下了吧?可能還不知道,今天朱綏他們隊伍到了城裡教堂,裡面有個叫王果的突然喊我們醫院有個女人是女巫。”

 郭昱程立峰聽到這兒面色沉了下去。

 “說啊,繼續。”陳采星也聽出來了。

 說話的玩家一直留意陳采星的表情,見對方臉上沒露出害怕惶恐來,有點無趣說:“這話可不是我說的,王果喊得是你的名字,不過被朱綏他們及時製止住了。”

 “媽的。”郭昱罵了聲髒話,臉色不善,擼著袖子管他芒果是人是鬼,先揍了再說,掃了圈沒發現,問:“人呢?”

 “估計在宿舍。”有玩家看熱鬧不嫌事大說。

 那三個新人妹子則開口:“人家王果也就隨口說說,也沒什麽的吧?”

 “教堂人也沒過來,什麽都沒發生,怎麽你還想打人不成?”

 “至於嘛,不是沒出事嗎。”

 陳采星掃了眼說風涼話的新人,不知道這是沒腦子還是心太大,冷冷淡淡說:“咱們隊伍裡可不止我一個女人,要是我沒了被當成了女巫,第二個你們猜會是誰?”

 三人臉色一變,沒想到會燒到她們身上。

 陳采星沒再理會,不是王果針對他,是芭芭拉想搞死他。剛才說的那番話陳采星也是嚇唬三個妹子,鈴鐺現在在他手裡,三個新人還不夠那盤菜。

 四人回宿舍,後面跟著看好戲的玩家。

 結果還沒走到宿舍就聽到有人在尖叫,陳采星聽出是朱綏隊伍裡的女隊友,他們還沒走到,女隊友跌跌撞撞出來,說:“王果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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