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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儲備糧變成了我老婆》第65章 夜探窩點(一)
夜色深沉。

 廖池耳根處透著微微潮紅, 睡衣領口間的扣子松開了一顆,露出半個圓潤的肩頭,我手掌順著他脖頸側面的弧度下滑, 從後頸漸漸撫上他肩膀。

 他看著我, 神色溫柔,像是期待一場邀約。

 應該要做點什麽。我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湊上前去。

 他溫熱的呼吸灑在我臉上,眼睫顫抖帶起空氣微微的流動, 就在我們兩人馬上就要再次親密接觸之時, 我的手機響了。

 用來溫存的絕佳氛圍瞬間被打破, 我一愣,隻來得及在廖池唇上觸了一下。廖池攬著我的手卻沒有絲毫放松,他鼻尖碰了碰我鼻尖, 輕聲問道:“繼續?”

 我嗯了一聲,一手捏著他下巴,廖池十分配合地順勢微張著嘴,我力道不輕不重地舔咬他的下唇, 在那裡已然開始紅腫時學著他之前的樣子,去勾引他輕顫的舌頭。

 “唔……”一聲不知是呻吟還是悶哼的細微之聲從唇角溢出,廖池左手順著我脊背下滑, 最後三根手指伸進了我的褲腰帶裡,去按壓尾椎和下面的隱秘縫隙。

 詭異的感覺從那個地方傳來,我額角一跳,立刻抓住他不老實的手把它拉扯出來放在我的腰側, 爾後按著廖池的後腦狠狠地吻他。

 然而電話鈴聲鍥而不舍地響著。自動掛斷一次後,隔了幾秒,接著又打過來了。

 “去接電話吧。”糾纏一會兒後,廖池在我舌尖上輕咬一下,把我頂出去,無奈笑道。

 “操。”低低地罵了一聲,我懊惱地皺起眉頭,從床上爬起來,深吸了口氣來平複心中的狂躁,跑去接電話。

 看到來電提示上的那兩個字之後,我強忍著想吃人的心思,接通電話:“喂。”

 “幹什麽呢?”程程聲音悠閑,隱約有姑娘爽朗的笑聲從旁邊傳來:“是不是覺得我穿這身像是小仙女?”

 “你長的漂亮,穿什麽都好看。”程程回答女朋友狗腿的話語讓我心中的不爽達到了頂峰,我暗自咬了咬牙,沒好氣地回道:“乾正事兒呢,有話快說。”

 “也沒什麽事,就是想來問問,你到底是不是有對象了?老實交代。”

 我沉默幾秒,看了眼臥室裡透出的燈光,爾後誠實回答:“是。”

 “好啊你小子!”聽電話那頭程程像是激動得快蹦起來了:“什麽時候脫的單?怎麽也不告訴我一聲啊。”

 “就前兩天,那時候你還沒回來呢。”我含糊道。

 “是誰追的誰啊。”我能感覺到程程的八卦之心在燃燒,說不定現在這對小情侶正一起靠在聽筒上等著我揭秘戀愛過程呢。

 我想了想,從他趁我醉酒的性.騷.擾到有事沒事就約我出來玩的行為舉止來看,大概算是廖池追的我:“他先表的白。”

 電話那端響起意味深長的“哦——”,還是男女雙聲部二重唱。

 “那個……他生病了,我這幾天先在他這裡住著方便照顧他,就不回去了。”我再次給程程說明:“你放心大膽地把弟妹往回帶吧,要注意安全。”

 “好嘞,等明年讓兒子認你當乾爹——哎呀!”

 電話那頭程程好像被惱羞成怒地姑娘推了一把,姑娘嗓音甜美滿是笑意地說了句“去你瑪德”。我嘖嘖嘴,再也沒了身為單身狗的羨慕情緒:“好了,沒什麽事就掛了吧,剛剛乾著正事兒被你打斷了,可氣死我了。”

 “哦哦哦對不住對不住,你趕緊繼續,趕緊繼續。”程程聞言立刻向我告別,一旁的姑娘笑嘻嘻地說了聲“大哥再見”,我嗯了一聲,掛斷電話。

 廖池正坐在床沿上和盼盼玩,他頭髮上的水還沒乾,濕漉漉的幾縷短短的碎發黏在耳邊,我拿過被扔在一旁的毛巾,繼續方才中斷的工作。

 我們倆誰都沒再動手動腳,折騰完廖池之後,我也去洗了洗,出來的時候廖池正坐在沙發上抱著盼盼看電視。他捏著盼盼直愣愣豎著的耳朵,抬抬下巴示意我看手機:“剛剛你電話響了。”

 我把毛巾搭在脖子上,伸手去拿茶幾上的手機,翻到未接電話那一欄,看到那個名字,皺起眉頭。

 是顧川。

 這人平日裡從不聯系我,這次主動打電話過來肯定是有什麽要緊的事,只是現在……我還沒想好要用怎樣的態度去面對他。

 握著手機半天沒有動靜,廖池看向我,目光透著微微疑惑,我向他笑了笑,拿著手機去了陽台。

 給顧川打回去,等了十來秒,他接通了。

 “師父。”我咽了口唾沫,喉嚨有些乾。

 “是我。”顧川聲音依舊懶懶的,他像是沒聽出我的不對勁來,自顧自說道:“我已經查到了魘的線索。”

 “啊?”我一怔,趕緊正色起來:“在哪兒?”

 “星光大廈。”那是琛市最著名的一座商業樓之一:“這幾日裡失蹤人口的最終線索都指向那裡,前幾天我在外圍大致觀察了一下,它們在那兒建立了一個窩點,有一隻實力不弱的魘坐鎮其中,比較麻煩。”

 “哦……所以呢?”

 “我喊了你和常言,打算明天潛伏進去,深入敵人內部調查情況。”顧川頓了頓,接著道:“可能會有危險,你準備一下吧,明天晚上八點在市政.府門前集合。”

 顧川沒有提林謹源的事情,我也不想觸這個霉頭,又簡單交代了幾句,顧川掛了電話。

 天知道我有多想要顧川把話說清楚,但又害怕一切挑明後我們之間的關系會變得尷尬,糾結之下我總是開不了口,去詢問想知道的一切。

 可笑。我沒覺醒之前可不像現在這樣遇事優柔寡斷,都是想做什麽接著便付諸行動,從來不會琢磨那麽多,難不成這種脾氣性格還是那位林謹源帶來的?

 在陽台上站了一會兒,涼風習習,從窗戶打開的縫隙中鑽進屋子,我身上水跡未乾,在風中蒸發帶走體溫,確實覺得冷了。

 我扯過脖子上的毛巾胡亂擦了擦,深吸口氣調整臉上的表情讓它顯得不那麽凝重,回到客廳。我剛才打電話的時候沒有刻意壓低聲音,在客廳裡大抵能聽到零散的話音,但廖池什麽都沒問,只是拍了拍他和盼盼旁邊的位置,招呼我來一起看電視。

 有個懂事的戀人真好。

 這大概是現在生活裡唯一能讓我開心的事情了吧。

 這幾天受的刺激有點多,身心俱疲,一閑下來的時候我就開始犯困,電視看了沒一會兒,我就有點睜不開眼了,歪在沙發背上,一條胳膊搭著盼盼柔軟厚實的脊背,很快睡得神志不清。

 迷迷糊糊中,廖池似乎親了我一口,我哼哼了兩聲,一下子歪到他懷裡去了。

 到了該上床睡覺的時間,廖池把我叫醒,睜開眼,我發現自己正橫躺在沙發上,腦袋底下枕著的是廖池的腿,而廖池,脫了鞋把腳伸進趴在地上的盼盼肚子底下,讓大狗幫他暖著。他左手輕輕撫弄著我的頭髮,見我醒來,微微一笑:“去床上睡吧。”

 “啊……”我眯著眼起身,拉了拉睡夢中被揉成一團爛鹹菜一般的衣服,蹬上拖鞋。廖池拍了拍盼盼腦袋,二哈嗷嗚一聲去舔他的手。

 期間廖池瘋狂暗示讓我和他一起睡,然而我明天還有要事要做,必須養好精神,便裝作什麽都不懂的樣子親了親他額頭,幫他換上睡衣,忍著被他不老實撩撥出來的火,滾去書房了。

 那些不解風情並不是我的本意,廖池大概會懂吧。

 ……

 屁啊,他又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憑什麽都知道,你要是不說出來別人怎麽可能會懂啊!我暗罵了自己一頓。

 算了,等以後再補償他好了。我抱著被子,下意識地蹭了蹭,恍惚困倦之中想道。

 第二天一早起來之後第一件事照例是給廖池上藥,然而當我準備好金檸給的藥膏,揭開他左手上的紗布時,卻驚訝地發現那裡的皮肉已經完好如初。

 就算是特效藥也不可能好的這麽快吧……我稀奇地撫上廖池的手背,問他:“還疼嗎?”

 “不。”顯然廖池也很吃驚,我們兩人把他的左手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最後得出結論:它徹底好了。

 “早知道金檸的東西這麽好用多久多問她要點了。”我喃喃道。

 把剩余的藥膏放進藥箱裡供起來,我從瓷瓶裡倒出一顆黑色丹藥,遞給廖池。讓那顆球形物體在掌心中滾動了幾圈,廖池把丹藥放進嘴裡,臉上的表情肉眼可見地扭曲了一下。我趕緊把水杯呈上去。

 “很苦嗎?”

 把藥咽下去後廖池又喝了幾大口水,像是要把嘴裡的味道全都衝下去一般,半晌,他皺著眉頭,把空杯子放在茶幾上,長長的嘶了一聲,算作是回答。

 苦口良藥。我把小瓷瓶放好,讓他留心點看看有沒有不良反應,之後穿好衣服去買飯,開始新的一天。

 廖池左手好了已經不需要我來喂他,吃飯的效率直線上升,不過為了掩人耳目,去公司臨走之前我還是幫他把紗布貼在了上面。

 今天公司裡和往常一樣沒有什麽大事,不過剛到辦公室沒多久,廖池的右手便開始劇烈疼痛起來,疼的什麽事都乾不了,只能在休息室裡歇著。我發短信給金檸問這是怎麽回事,小姑娘課間回了我一句:“正常反應,不用擔心。”

 好在晚飯時間疼痛消退不少,我開車帶著廖池在家門口的飯店吃完,告訴他要出去一晚上,廖池點點頭,沒說什麽,只是囑咐我要注意安全。

 把他送回去,給盼盼倒上狗糧,我便立即打車前往市.政.府。到達時常言已經在那裡了,身著藍白色校服的少年坐在花壇的石頭邊沿上,單肩背著看起來沒多少分量的書包,正啃著手裡的夾餅。

 我走過去在他旁邊坐下,常言抬頭看了我一眼,口齒不清地打了個招呼:“林哥。”

 “你不上晚自習嗎?”我四處看了看,顧川還沒來。

 “請假了。反正成績不好,老師也懶得管我。”他吃的滿嘴是油,三兩口咽下最後的小半塊餅,餓死鬼投胎一般,噎的直打嗝。我拍著他後背,從他書包裡把水杯掏出來:“慢點吃,顧川還沒來,不急。”

 常言嗚嗚叫著猛喝了幾大口水,最後拍著胸口打了個嗝。

 我抽出兩張紙巾給他,他拿過來擦了擦手上的油,抹了把嘴,把書包放在腿上。常言身上的氣息比我上次見到他時強盛了很多,身上靈力充裕,至少比先前多了一倍。我把他渾身上下認認真真打量了一遍,沒看出什麽明顯的不同來,最後在他茫然目光中,問道:“你怎麽進步這麽快?”

 “這個啊。”常言頗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平時上課的時候聽不懂,也不想睡覺,就坐在那裡裝作睡覺的樣子修煉了。”

 清新脫俗的回答讓我哭笑不得,只能點點頭,佩服道:“很強。”

 又等了一會兒,顧川終於姍姍來遲,並沒有穿著他標志性的病號服,顧川一身貼合的黑衣,纖瘦身形像是要融進夜色裡一般。

 我們兩人趕忙站起來,顧川雙手抄進口袋裡,松松垮垮地站在我們兩人面前,目光也和他的人一樣懶散,從我們兩人的臉上挨個掃過。

 他似乎多看了我一眼,那眼神讓我從背後升起一陣寒意,就在我思慮著他是不是看出了我“絕食”的異常時,他收回目光,開口說道:“好了,既然人都都到齊了,咱就廢話少說。”

 “星光大廈裡有一隻實力不俗的魘在裡面建立了窩點,做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經過我前幾日的觀察,至少有上百隻魘潛伏其中,他們似乎還捕捉了一些異獸以供驅使——我沒搞清楚那都是些什麽,所以這點比較麻煩,要留心一些。”

 顧川從袖子裡拿出卷成細細紙筒的大廈結構示意圖,“我們此次的目的是找到那隻領頭的魘,因為它平時從不露面而且很會偽裝,所以大概會費一些功夫。為了節省時間,咱分頭行動,我負責地下二層到十層的部分,常言十層到二十層,剩下的歸小林子。”

 我和常言點點頭,湊上去看那張圖紙。和一般商業樓的構造沒什麽很大的不同,我對照著公司的格局,心裡很快有了個大概。

 “中層遇到危險的可能性不是很高,但萬一碰到了什麽敵不過的東西,常言你可以往上跑或者往下跑,盡快去找我或者林緒清求助。”顧川將目光轉向我,神情嚴肅起來:“至於小林子……機靈一點,打不過就趕緊跑,別弄出太大的動靜來,一旦發現目標盡快通知我。”

 “好。”他的嚴肅表情讓我緊張起來,我抬頭看向不遠處的星光大廈,暗暗攥緊了拳頭。高大建築的頂部隱匿於黑暗天色中,玻璃幕牆斂去了白日裡的閃耀,沉寂起來,應急燈的光芒並不能為外人所見。

 希望不會出什麽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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