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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儲備糧變成了我老婆》第102章 有關部門
“哎等等!”孟秦涼掙扎著想要下來, 奈何無法動彈,只能乖乖躺在一格懷裡,憋的那一張英俊帥氣的臉都快成醬色兒的了:“那個……一格啊……”

 “嗯?”一格小心地側了下身子出門, 省的孟秦涼的腳撞到門框, 輕聲道:“孟先生不必推辭了,為了您的安全, 在下不能放您下來。”

 他頓了頓,補充道:“如果是怕麻煩我的話, 您不必擔心, 您並沒有多重。”

 說著他低頭對孟秦涼笑了一下, 眉眼秀麗,純真中透出股並不衝突的豔色。孟秦涼一愣,把到嘴邊的所有話都吞回了肚子裡, 也扯著嘴角對他笑了笑。

 我暗自腹誹孟秦涼肯定是覺得被比他矮了一頭的一格抱著太有損他強攻的顏面,但不管怎麽著,能博得美人一笑,還趁機跟小家夥親密接觸, 打死他都不虧。

 大廳裡橫七豎八躺了一地的人,黑氣逡巡在每個人的頭頂,散發出令人作嘔的臭氣。一隻巨大的純黑羽翼的雙頭鳥在和白色豹妖纏鬥, 翅膀扇動卷起陣陣暗色妖風,風過之處激起劇烈爆鳴,方才聽到的幾聲巨響大概就是從這來的。

 那隻雙頭鳥看見了我,拔高身形奪過豹妖的攻擊, 尖嚎一聲,彎鉤狀的喙裡噴出一大團火焰,朝我們急射而來。我眉頭緊皺,指尖深藍液體凝成十幾顆珠子,彈射出去,借著地板和牆壁的反彈在空中劃過交錯的銀白軌跡,繪成陣法紋路。在火焰到達的瞬間陣法激發結界出現,碰的一聲將火焰原封不動地彈了回去。

 雙頭鳥沒料到我來了這麽一招,倉皇閃避,被地上的豹妖抓住了破綻,狠狠咬在了左翅根上,痛地慘叫一聲,霎時血液狂噴,黑色羽毛四處紛飛,落在地上化作一灘灘黑水。

 一格把所有昏迷不醒的人都用藤蔓緊緊包裹住,不讓戰鬥波及到這些無辜的普通人。豹妖被雙頭鳥拽到了天上,一頭撞上了水晶吊燈,迫不得已松開了嘴。雙頭鳥在靠近天花板的位置盤旋,背上的毛被火焰燎焦了一片,發出蛋白質被灼燒的臭味。

 這短暫喘息的功夫,它猩紅色的眼睛轉向我,目光陰測猙獰。我把廖池攬緊了些,默念咒文,正夢之力在身側緩緩流動,淨化著大廳中的黑氣。

 “可惡!”那雙頭鳥口吐人言,低頭看了眼底下緊盯不放的豹妖,竟是扇動翅膀利箭一般衝向酒吧大門,想要逃脫。一格操縱藤蔓堵住門口,雙頭鳥眼看就要撞上去,卻不見絲毫遲疑反而速度更快,在馬上觸及藤蔓牆的瞬間化作一團黑氣,從縫隙中嗖地鑽了出去。

 豹妖甩了甩腦袋,變成了個強壯的男人,被雙頭鳥啄傷的肩頭流著血,他後退幾步警覺地看著我們,同時撕下上衣下擺,要包住傷口。一格捏了個治愈術丟過去,他手一頓,目光裡多了些訝然,點點頭道:“謝謝。”

 “怎麽回事?”我把廖池放在卡座裡,見他精神恢復的還算可以,握著他的手問豹妖化成的男人。

 “不清楚。”男人翻進櫃台裡拿了瓶酒,衝著肩上的血跡:“我本來在和朋友喝酒,突然他們就都暈倒了,然後那隻鳥飛過來,想要吃人,我就和它交上了手。”

 我和一格對視一眼,一格會意,操縱藤蔓去將被打翻的桌椅歸於原位,男人衝淨了血跡,將只剩瓶底的香檳喝光,喘了一會兒道:“那鳥把一屋子的人全弄暈不只是為了吃人吧?”

 “肯定不會是。”我靈力在廖池經脈中轉了一圈,確認沒什麽大礙後跨過地上躺著的人,去查看雙頭鳥滴落的血跡:“魘這麽大張旗鼓的動手,只為了吃幾個人未免也太不劃算了,剛才那隻應該是個小弟。”

 男人一哂,表示讚同,他打量著我們,猶豫了幾秒後問道:冒昧問一下,您是——”

 “食夢者,姓林。”我半蹲著試探著用指尖碰了碰那攤血跡,皮膚立刻有被灼傷的痛感——那的確是隻魘。

 “久仰大名。”男人立刻道。我詫異回過頭去,問:“你認識我?”

 “顧先生的弟子,整個琛市的妖靈沒有不知道您的。”

 我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出名了?我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知道肯定是顧川在背後搞事情,沒有接話,招招手叫一格過來。一格把孟秦涼放在廖池旁邊,走到我身邊,屈膝蹲下。

 我湊到一格耳邊,裝作在商量事情的樣子,傳音給他:【一會兒幫我保護好廖池和孟秦涼。】

 一格點點頭,指尖冒出光點化作一顆種子掉進血跡中,我們倆起身,對吧台後的男人招招手。

 男人放下酒瓶走過來,在他走近的刹那,我伸手把他猛地拉到身後,低喝道:“動手!”

 下一刻一聲慘叫從不遠處傳來,一個青年猛然從地上彈跳起來,一株梔子突破了他的皮膚,從他手臂裡長了出來。我一路踩著桌子猛衝過去,一手反握噩夢凝作的匕首,橫劈向青年脖頸。

 青年就地一滾狼狽躲開第一道攻擊,將手臂上的梔子連根拔處,帶起一灘血肉。冰冷刀光襲來,不給他留絲毫喘息的余地,他嘶吼一聲,雙眼變得血紅,體內湧出滔天黑氣生生阻隔了攻勢。

 黑氣銀芒相觸轟然爆開,青年捂著流血不止的手臂手指在虛空畫出紋路,粘液以雙腳為中心飛快蔓延開來,蠕蟲鑽出,扭動著肥胖圓潤的身子向我湧來,口器猙獰,竟像是我曾在廖池夢中見到的將他腹部撕開的那種蠕蟲。

 我狠狠一蹬桌沿朝他衝去,黑珠封住他的退路,他無路可退迫不得已用手臂格擋,小臂被我整個切了下來。

 一瞬間視線被噴出的血阻擋,斷臂掉在地上變成細小飛蟲附著在斷口處,轉眼又“長”成了手臂模樣。青年身形爆退和我拉開距離,同時手在身前畫了一個大圈,隨著他的動作躺了滿地的普通人頭頂黑氣鑽出,全部被他吸入口中。

 不好!我咬牙探身,在半空中刺出最後一刀,堪堪劃破了他的腹部。身形被徹底打亂,我止不住衝勢失去控制地摔了出去,怕傷到地上躺著的人,倉皇間只能收了匕首,在地上滾了幾遭,最後伸手撐住地,停了下來。

 一路上壓到了幾個人,頓時一片“唉呀媽呀”此起彼伏,沒了黑氣的侵入人們漸漸醒了過來,混亂之中青年朝我挑釁一笑,轉身向一條走廊跑去。

 “怎麽回事?”

 “啊啊啊啊啊誰踩著我了!”

 “媽的疼死老子了!”

 叫嚷聲吵得我腦殼疼,群魔亂舞中我也不好動手,只能撥開人群向著青年跑走的方向追去,挨了好幾聲罵。

 水晶燈被撞碎掉了一地玻璃渣子,走廊上沒多少人,地毯上沾著青年的血跡,一直延伸到拐角處。我一邊狂奔一邊操控夢境之力探索周遭環境,離轉角還有不到十米距離時,一個少年疾步走了出來。

 他抬起一隻胳膊擋住我的去路,目光很冷,我不得已急刹車停了下來,認出他就是酒吧門口那個遺世獨立天仙一樣低頭看手機的小孩兒。

 沒等我開口,少年另一隻手從褲子口袋裡掏出個黑色硬皮小本,打開往我面前一舉,道:“這裡已經被特別行動組接管了,林先生請留步吧。”

 我狠狠皺起眉頭,盯著那行中華人民共和國九處特別行動組看了一秒,目光向下定格在少年穿著深藍製服的照片上。

 沈晟,佘族,男,比我小七歲。

 “未成年人也能進體制內?”

 “我們是直歸國防部管轄,規矩沒那麽多。”沈晟抬手敲了下耳朵裡的微型耳麥,像是再給對面的人發信息:“這裡所有涉案人員的記憶都需要被清楚,我們已經封鎖了酒吧,十分鍾後開始動手,還請您盡快離開。”

 “那隻魘……”

 “一個月前當地警方在調查一起連環殺人案,我們看到卷宗懷疑有魘的介入,接管了案子,已經盯了他好久了。”沈晟收起工作證,掏出一疊符籙。我瞥了眼符文,認出那是正一教的手法,打消了疑慮,轉而嘖嘖稱奇道:“可以啊,你們怎麽都和有關部門勾搭上了啊。”

 少年笑了笑,“每個公民都應該為建設社會主義出一份力,為人民服務也是正身修行的一種。”

 厲害了,覺悟這麽高。既然有專業的接手,我也犯不著惹事上身,便識相地收了靈力,臨走前腳步一頓,對他道:“那東西傷了我老婆。”

 沈晟點點頭,道:“明白了,放心吧。”

 大廳裡混亂已經平息,不少身著製服的“有關部門”人員在維持秩序,挨個排查。我叫上一格還有恢復了行動能力的廖池孟秦涼,四個人走出酒吧,門口的警員接到了通知,並沒有阻攔我們。

 本來是出來給廖池壓驚的,這下子驚得更厲害了,誰也沒心思繼續浪去。四人在酒吧門口分別,臨走前孟秦涼一陣欲言又止,我知道他想問什麽,一手向下按了按示意以後再說,就要帶著廖池一格打車回去。

 車來之後一格突然扯了下我衣袖,低著頭說他不放心孟秦涼一個人回去想要送送他,我心想他這麽大一個人又不是史前巨嬰能出什麽事兒,但看到他期盼的眼神,只能一口氣憋在心裡,擺擺手說:“隨你,真是女大不中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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