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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儲備糧變成了我老婆》第40章 年假
我在樓下的小飯館裡解決完午飯, 回到家沒多久,程程便下班回來了。

 “呦,醒了?吃飯了沒?”他見我窩在沙發上看手機, 一邊換鞋一邊問道。

 “吃了。”我趁程程沒看見, 把正坐在我身旁看電視的一格悄悄塞進口袋裡,扭頭看著他問:“我昨兒晚上沒幹什麽蠢事吧。”

 “沒, 昨兒你老板把你送到小區門口之後用你手機給我打的電話,我過去的時候你正掛在他身上, 睡得可死了, 我們倆費了老大的勁把你抬上來的。”

 我:“……”

 “你是說, 廖池把我抬上來的???”

 “還有我。”程程立刻補充道。

 我腦補了一下當時的情形:初秋的午夜,空無一人的街上,皎潔的月光下, 英俊的總裁抱著醉得不省人事整個人掛在他身上的醉鬼,費了半天的勁從隨時可能吐自己一身的醉鬼口袋裡掏出手機,在衝天酒氣中強忍不爽面無表情地給他的室友打電話讓他把人領回去……

 讓我覺得更恐怖的是,如果我被廖池塞進出租車裡的時候就已經睡過去了的話, 再聯系記憶裡昨晚我並未和任何人有過親熱之舉,有機會弄出來我脖子上的那個印子的只有廖池一個人。

 想到這裡我觸電一般從沙發上蹦起來,在程程詫異的眼神中跑到衛生間, 解開襯衫最上面的幾個扣子,對著鏡子扒著衣領去看那個已經有些消退的紅印。

 有沒有可能是我看錯了?其實那個只是蚊蟲叮咬的痕跡?

 看了半天,就差看出朵花兒來了,我得出最終結論:別再騙自己了, 那個就是吻痕。

 一想到廖池有可能啃了我脖子,我第一時間感到的不是恐慌,而是慶幸自己昨天洗了澡。

 盡管努力說服著自己廖池很有可能是也喝醉了,腦子不清醒才這樣做的,我心裡還是嘀咕了起來,我還沒見過廖池對哪個女人上過心,他說找不到感覺,會不會是對女人根本就沒有感覺啊。

 胡思亂想著,我回到臥室,反鎖上門,把一格放出來,趴在床上一本正經地問它:“一格,你說……廖池有沒有可能喜歡男人?”

 “嗯?”一格微怔,眼中滿是茫然:“在下……在下不知道。”

 “那你覺得他喜歡我嗎?”我厚著臉皮換了個更直白的問法。

 “喜歡呀,在下也很喜歡林先生。”一格立刻答道。

 “……”我有些無力,又不好意思給它說我問的是想上我的那種喜歡,隻得把這個問題吞回肚子裡,換了個話題:“好吧,這個事兒先揭過,咱來討論一下顧川提供的信息。”

 一格點點頭,我把亂七八糟堆在床上的被子踢到一邊去,給自己留出足夠空間:“我們現在知道廖池父親和魘有關,你說,會不會那隻魘本來是在廖池父親身上的?”

 一格很認真地思考我說的話,半晌,疑惑道:“魘會尋找更合適自己寄生的人類,如果當年廖先生心裡的惡念比他父親的還要多,魘就很有可能拋棄他父親轉而跑到他的身上,可是,一個小孩子要怎樣才能比大人還要邪惡呢?”

 一格說的很有道理,我所見到的小廖池是個很乖巧溫順的孩子,作為內心真實想法的映射,夢是不會騙人的。我想了想,簡要地把我被反噬的那晚在廖池夢裡看到神秘男人告訴了一格。

 自監視廖池夢境被我發現之後,一格為了不被我討厭停止了那“不道德”的行為,我給它講了那個男人帶給我的極致恐懼和讓我瞬間被二次反噬的力量。一格聞言陷入了沉默,我繼續說道:“同一個人的身體裡是不可能存在兩隻魘的,我感覺我看到的那個男人,是廖池父親身上的魘。”

 “這不可能。”一格立刻否定了我:“先不說廖先生的父親當時根本不在他身邊,按照您的說法,那隻魘無比強大,如果他真的在廖先生父親的身上,聯盟裡應該早有記錄才對。”

 我反問它:“那你知道聯盟對於妖靈的記錄是怎樣做出來的嗎?”

 “根據曾經與之相處或交戰過的妖靈口述或記憶讀取進行評估……”一格話音越來越小,最後恍然大悟道:“您是說,那隻魘從來沒有和其他任何妖靈有過接觸?”

 “或者是說,和它有過接觸的生物都死了。”我皺起眉頭:“除此之外還有一種可能——它的存在被什麽人給刻意抹去了。”

 連存在都不被允許的生物,我不能想象它到底會有多可怕。

 一格面露擔憂之色:“如果真是這樣,那廖先生豈不是惹上了大麻煩?”

 這也正是我擔心的,廖池只是個普通人,只要心志堅定,他身上原本帶著那隻魘還不能在現實中對他做什麽,可要是真對上了這種級別的,別說反抗了,他連一個照面都撐不住。

 “我們著急也沒用,現在的線索太少,等會議之後顧川把事情說清楚再從長計議吧。”我歎了口氣,覺得有些頭疼,看這危機四伏的樣子,我還得對廖池再上點兒心。

 只是之前我還想著在弄清廖池性向之前和他保持一定的距離,在自己的清白和老板的性命之間,我猶豫了一瞬,還是選擇了保護儲備糧先生。

 有著靈力加成的我新陳代謝的速度比一般人快些,身體恢復能力強盛很多,又有一格的幫助,宿醉的症狀到下午基本上就完全消失了,盡管廖池說了今天不用去上班,閑著無事的我還是去了公司。

 打開電腦,看了不過十幾分鍾的報表,我便開始走起了神。腦子裡同廖池相處的畫面不斷閃過,我閉著眼睛回憶不管是夢境還是現實中的點點滴滴,心裡越發忐忑起來,覺得他可能真的有點那個意思。

 他對我真是太好了,這種好早就超過了一個老板對自家員工的關心,更像是……

 我不敢再想下去,煩躁地來回踱了幾圈,還是去敲了隔壁廖池辦公室的門。廖池隻穿了件白襯衫,正一手托腮歪著頭安靜地看文件,側顏的確是好看的緊。他手機倒扣在桌面上,被紅繩拴著的翡翠扳指懸在半空,見我進來,有些意外地說:“你怎麽來了,不是叫你在家好好休息麽?”

 “在家閑得無聊,就過來了。”廖池示意我坐下,我拉開他對面的椅子,找了個切入點坐下後略帶歉意地說道:“昨晚真是麻煩您了,還特地送我回去。”

 “沒關系,也是我不好,讓你喝了這麽多。”廖池微微一笑,他說話時總是很認真地看著對方的眼睛,漆黑眼眸裡會映出對方清晰的樣子,平日裡我當然不虛,只是現下心裡有鬼不敢和他對視,垂眼盯著他木質辦公桌上的紋理。

 “我昨晚沒做什麽奇怪的事吧?”我頓了頓,為了不讓廖池察覺補充道:“我喝斷片了,什麽也不記得了。”

 “沒有,你很老實,一直在睡。”廖池神色正常,表現得十分坦然,沒有任何可疑之處,反倒是我有些不好意思,松了口氣的同時在心裡暗罵自己真是自作多情。

 你也不想想人家這麽帥這麽有錢身邊一群俊男靚女的,憑什麽看上你啊。

 “那就好。”默默嫌棄著自己,我迅速整理思路,換了個問題:“廖總,我今年有年假嗎?”

 他想了一會兒,確定道:“有,你現在的待遇和婭婭一樣,她今年的年假還沒有歇。”

 太好了,我本來還愁要怎麽才能請下十多天的假,這下輕松解決:“家裡叫我回去一趟,我想十三號的時候開始歇年假。”

 “可以。”廖池點點頭:“到時候你把工作先交給楚菁菁,等她休假的時候再幫忙乾回來就好。”

 “行,沒什麽事的話……我就先走了?”我站起來,只見廖池拿起手機,晃了晃道:“現在是沒什麽事,晚上來帶我打遊戲?”

 “沒問題。”我沒想到廖池竟然變成了網癮青年,不覺失笑:“廖總你怎麽沉迷遊戲了。”

 “我在家閑著也是閑著,來不來?”

 “來啊。”我是清楚知道廖池回家之後是有多閑的,這樣的人一旦找到消磨時間的法子總會覺得很開心。

 於是那天晚上,在晚風的吹拂下,我坐在廖池家空調的室外機上,蹭著他家的網,和他一起組隊打遊戲。

 這樣一邊保護廖池一邊陪他玩的高端操作,賊帶勁。

 接下來幾天都沒出什麽事,我也沒有在他身上感受過強烈的波動,就好像那隻強到恐怖的魘已經離開,但我知道一切都只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

 九月十三號,我同顧川一起坐上了前往秦嶺的高鐵,顧川用木偶法寶作出了一個替身,代替他待在醫院裡。

 找到自己的座位,我把自己和顧川的包放在行李架上,打趣道:“醫院裡的護士肯定得奇怪你這幾天怎麽突然變得這麽乖。”

 顧川哼了一聲:“我在那裡住著是給他們面子你懂不懂。”

 “是是是。”我差點沒笑出聲來,強忍笑意附和他:“大佬,您先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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