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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儲備糧變成了我老婆》第87章 憤怒
最後我和廖池啥也沒乾, 兩個人在休息室裡摟摟親親抱抱膩歪了半天,最後整理好凌亂的衣服,各自回了各自的辦公室。

 公司最近正在籌備一個大項目, 因為是同另一個行業的龍頭合作, 一旦成功能夠取得的利益是不可估量的,故競爭非常大。廖池上面還有兩個表哥, 一個在北美發展,一個正試圖擴大歐洲市場, 將公司徹底做大。廖池祖父把最穩定的本部交給了他, 即便如此, 他日常的工作量也十分巨大。

 這幾天忙的連軸轉,也就沒有時間去找金檸要香薰,為了不打擾廖池休息, 晚上睡覺的時候我執意和他分床,盡管千般不願,為了工作,廖池還是妥協了。

 孟秦涼則是給一格買了成堆的衣服和零食, 每天收到的快遞都能在牆角堆一排。最開始我還想著給他退回去,無奈東西實在是太多,再加上廖池說他已經聯系過孟秦涼, 那老狐狸發了毒誓保證自己不會做過分的事情,隻得接受。

 衣服一格穿著很合身,孟秦涼閱人無數,估計是看著一格發去的照片就推測出了他的身材。至於零食……一格沒法吃, 就全都進了我和廖池的肚子。

 盡管是在協談期間,應酬還是少不了的,我因為資歷太淺,談判插不上手,只能幫忙做些瑣碎的工作。這幾天基本上是每晚都有場,我和楚菁菁都跟著廖池一起參宴,本著不能讓女孩子喝太多的原則,大多數酒都被我給擋下了,我本來酒量就沒到千杯不醉的地步,每天強撐著喝得暈了吧唧,回到家裡吐得昏天黑地。

 廖池心疼的要命,所幸有一格在,能在我身體不適的時候及時治療,免了肝和胃提前罷工的風險。

 然而中間出了點小意外。

 那一天我迷迷糊糊地醒來,睜著眼緩了半天,才意識到自己正躺在廖池的臥室裡。因為一格的法術,我並未出現宿醉頭疼的症狀,反倒是神清氣爽。緩緩扭過頭,熟悉的睡顏近在眼前,目光緩緩遊過他烏黑的眼睫,筆挺的鼻梁和淡色薄唇,最後凝固在了他脖頸處那一連串的吻.痕上。

 我稍微掀開被子朝裡面看了看。嗯,我們倆都是□□。

 我努力回想昨晚發生了什麽,然而記憶在離開飯店坐進車裡的時候就徹底斷片了。

 似乎錯過了重要的事情……我惋惜歎道。

 把被子放下,我輕輕翻了個身,盡管努力放輕了動作,可廖池還是被吵醒了。

 他皺著眉頭,迷蒙之中下意識地翻身切換姿勢,剛一動彈便倒抽一口涼氣,疼得立刻睜開眼。

 “哪兒疼?”我見他醒了,輕聲問道。

 “哪兒都疼。”廖池緩緩放松因疼痛而繃緊的肌肉,嘟囔道。

 明明都不是第一次了,為啥還會這麽疼啊……我支起身子,居高臨下地垂眼看著他,問道:“揉揉?”

 “不了。”他長長出了口氣,接著坐起來,掀開被子起身。身體完全暴露在視線中,我才明白為什麽廖池拒絕了我的提議。

 他身上是一片片歡愛留下的紅痕,混合著傷疤盛開在麥色皮膚上,腳踝處甚至都留有吻.痕,最嚴重的大腿內側已經青紫,柔軟的腰側還有幾個明顯是我指印的痕跡,可見昨晚抱著他的時候我有多麽用力。

 要是揉的話,我大概要給他做個全身SPA。

 沒有穿鞋,廖池赤著腳踩在木地板上,站到鏡子前,看到自己身上的慘狀,他歎息一聲,接著抬起手,指尖輕輕觸了觸還有些紅腫的乳.頭。

 我的媽……我羞愧捂臉,卻看到了自己胳膊上被抓出的血痕。

 順著那幾行血痕向上,肩頭上是一個深深的牙印,已經結了血痂。

 盯著那乾涸的血跡看了幾秒,我立刻下床,同樣站在鏡子前,轉過身,貫穿整個背部的巨大傷口旁,橫七豎八像被貓撓的一般的血痕立刻光明正大地展現在了眼前。

 一場堪稱瘋狂的情.事。

 廖池輕歎一聲,從被扔在地上的衣服上方跨過,就要去找藥膏。我一把抓住他手腕,把他扳過來摟在懷裡,就朝他身後摸去,廖池下意識地掙扎一下,在明白我想幹什麽後,他放松下來,任我觸碰私密之處。

 還好,沒第一次那麽腫。

 我松了口氣,廖池眨眨眼,把我的手拿開,一邊翻著床頭櫃一邊說道:“還好昨晚你隻進去一次就睡過去了,要不然我大概會被弄死。”

 我清楚知道自己不加克制的力氣到底有多大,看廖池眼角還有些紅,估計是被我直接給弄哭了。前腳才下過誰要是欺負你就和他拚命的保證,後腳就把人給弄的這麽慘,我狠狠唾罵著自己,亦步亦趨地跟在廖池身後,弱弱喚他:“老婆。”

 廖池瞥了我一眼,繼續低頭去找藥。

 “老婆,我不是故意的。”我輕輕碰了碰他腰側的指印:“我當時真的啥也不知道。”

 “嗯。”

 終於找到了消腫的藥膏,廖池擰開蓋子,手指刮了一些,塗在胸口被我吮的紅腫處,塗完胸口,他面對著我,開始給那處上藥。

 他垂著眼一聲不吭,睫毛投下的一小片陰影打在臉上,為原本剛硬的線條添了幾分柔和,配合著身上我親手留下的點點痕跡,似有樹葉飄落進湖面激起圈圈漣漪,令人心神蕩漾。

 “對不起,別怪我好不好。”我微微低頭去吻他側臉,廖池偏了偏頭,蹭了下我唇角。接著他後退一步,把藥盒擰上蓋子,隨手撩進床頭櫃裡,就要去洗手:“你先別動,過會兒有個驚喜要給你。”

 驚喜?我愣了一下。

 都把人給作成這樣了,還有驚喜?

 廖池洗完手回來,見我光著身子坐在床沿上思考人生,他撿起散落一地的衣服,看了眼時間。

 “還有十秒。”

 “啊?”我茫然地看著他。

 指針指到六點三十分的那一刹那,廖池的手機響起。

 男人滿是醉意的嗓音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我愣了一秒,認出那正是我自己的聲音。

 “老婆。”

 “不許叫我老婆。”錄音裡廖池語氣平淡。

 停頓一秒後,我像是根本沒聽到他在說什麽似的,黏糊糊地固執道:“老婆。”

 “不許叫我老婆,換個稱呼。”廖池不厭其煩地糾正我。

 “我不……”像是受了什麽天大的欺負,那聲音委屈至極。聽得我後背一陣發毛。

 “聽話,換。”廖池聲音柔軟下來,像是羽毛從耳尖拂過,卻又充滿著蠱惑的味道。

 “老板……”

 “叫老公。”廖池繼續引導。

 完了。

 錄音裡我近乎是毫不猶豫地叫道:“老公。”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心裡瞬間掀起驚濤駭浪,一個浪頭過來把我拍得神志不清,石化在原地。

 什麽鬼啊這都是什麽玩意兒!!!!

 “再叫一聲。”廖池輕笑一聲,聽上去極為受用。

 “老公老公老公……”這樣叫了得有七八聲,我哼唧著,似乎是抱住了他,話語變得模糊不清:“我想睡你。”

 假的假的都是假的。

 那怎麽可能是我呢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求我。”

 “求你了……”

 聽到這裡我不再猶豫,從床上跳起來一把抓過床頭櫃上廖池的手機關上這令人發瘋的鬧鈴,接著翻開文件管理中心,想要將它徹底刪除。廖池見狀趕忙阻止我,兩個人在床上滾做一團,廖池拚了命想要保住音頻,我拚了命想要刪了它。就這樣赤.身裸.體地掙了一會兒,我把廖池狠狠壓在了身下,就要奪過他死死握著的手機。

 就在我馬上就要成功時,廖池突然難受地皺起眉頭,“嘶”的一聲倒抽一口涼氣喊道:“痛……”

 “哪兒痛?”我立刻松了手緊張兮兮地摟住他,廖池乘機把手機扔進床底,聽著手機和地板相撞發出的聲響,我額角跳了一下,卻是當作沒有看見他的小把戲,輕輕碰了碰他唇角,再次問道:“哪兒痛?”

 “哪兒都痛。”藏好了手機,廖池暗中松了口氣,開始推我:“好沉。”

 “我也很痛好吧。”我向一邊翻身,躺在他旁邊,指著胳膊上的血痕道:“你看你給我抓的,還有這個牙印……”

 “誰叫你昨天那麽過分。”他側過身,伸出舌頭舔了舔我肩膀牙印上的血跡:“要不然我都不知道我牙有這麽好,你這麽皮糙肉厚都咬得動。”

 我清楚在昨晚那種神志不清的情況下我克制不住自己的行為,用.強的話廖池肯定是反抗不了,愧疚地乾笑一聲,坐起來,隨手給傷口塗了點創藥,下地去找衣服。

 昨晚徹底忘記了廖池之前的要求,親到了衣領遮不住的位置,在確定無論如何也遮不住最上面的痕跡後,廖池歎息一聲,就任由它暴露在空氣中。兩人穿戴整齊後,在玄關處穿鞋,這時一格推開了書房的門,從裡面探出頭來。

 這小家夥耳朵尖還有點紅,他看著我輕聲問道:“林先生還頭疼嗎?”

 我穿好鞋,直起身子,朝他笑了笑:“完全不疼。”

 “那就好,您昨晚喝的太多,在下還怕法術沒有用……您沒事就好。”

 “辛苦你了。”這時廖池也穿好了鞋,提起一旁的公文包,他捏了捏衣領,指尖觸上露出領子的半記吻痕,看向一格道:“我們走了。”

 “林先生廖先生慢走。”像是回想起了什麽,一格臉唰地一下就紅了,眼神躲閃著不去看廖池。

 我看著好笑,出了家門,等電梯時問廖池:“你昨晚把人家怎麽了?”

 “什麽怎麽了。”廖池目光平靜地看著顯示屏上逐漸變大的紅色數字:“你昨晚做過一次之後就直接趴我身上睡著了,我讓你□□喚了你半天都沒動靜,好不容易弄出來了,過了一會兒又嚷嚷著頭痛,抱著我亂蹭。”

 我確信廖池說的沒有一句誇大的成分,因為我一旦喝醉真的是什麽事兒都乾的出來。

 “我想著不能讓你這樣喊一晚上,就去找了一格讓他給你處理一下。”電梯門在面前緩緩滑開,我們走進去,廖池按下一層按鈕,繼續道:“當時屋裡被你作得很亂,那種味道也挺重,你一直在蹬被子,我穿了睡衣但是脖子和腳腕遮不住……嘖,剩下的你自己想吧。”

 ……刺激。

 “那我豈不是都被看光了?”

 廖池不置可否。

 我覺得他似乎有點怪怪的,但說不上來是哪裡出了岔子。

 開車的時候廖池坐在副駕駛,閉目養神,全然沒有平日裡溫柔卻強大的模樣,反倒透著恬靜。我等紅燈的時候悄悄偏過頭看他,看他胸口隨著呼吸的頻率緩緩起伏。

 綠燈亮起,前方的車緩緩啟動,我回過頭目視前方,就在這時,廖池突然冷不丁地開口問道:

 “百羽衣是誰?”

 他怎麽會知道百羽衣?

 車子猛一加速,路虎差點追尾前方的大眾。我趕忙刹車,後面跟著的車響了兩聲喇叭,彰顯著司機內心的不解和煩怒。

 意識到自己這反應似乎有些過激了,我抿了下唇,道:“一個朋友。”

 “她喜歡你?”廖池聲音淡淡的。

 “不是。”我飛快否定。百羽衣喜歡的是林謹源,不過是因為他的魂魄在我身體裡,才對我表現出親近感的。

 我琢磨了半天,都不知道要怎樣跟廖池解釋這回事,想要和他說清楚就必須把林謹源的存在抖出來。

 但我並不想害他擔心。

 那時我並沒有意識到我的沉默意味著什麽,駛過下一個路口,公司高大的建築出現在視野盡頭。廖池睜開眼,漆黑眼眸裡是亙古無波的平靜。

 但他接下來講出來的話讓我的心瞬間涼了半截。

 “有時候我覺得自己真的是賤。明明知道你喜歡的是女人,也有這麽多女孩子喜歡你,還是去想方設法地勾.引你。”

 那個從他口中輕巧跳出的字眼讓我我心裡一驚,匆忙打斷他:“不是!”

 “你本來可以找一個喜歡的女人,和她結婚,有一個自己的孩子。”他頓了頓,諷刺地輕笑一聲:“現在全讓我給毀……”

 “閉嘴!”

 我猛地一巴掌拍在了方向盤上,發出一聲令人心戰膽寒的巨響。

 廖池嚇了一跳,立刻乖乖閉了嘴,車內安靜地只能聽見我粗重的呼吸。

 胸腔中跳動的心臟如同被人狠狠攥住,盡管急促喘.息著,仍像是缺氧一般難受,我艱難地咽了口唾沫,喉嚨裡哽得生疼。

 氣死了。

 氣死我了。

 真是氣死我了。

 明明剛才還好好的,怎麽就……

 死死握著方向盤以克制住雙手的顫動,我冷著一張臉,把車開進地下車庫,左拐右拐駛進鮮有人回去的角落,一直到熄火,才再次扭頭向他看去。副駕駛上的英俊男人微微皺著眉頭,眼睫低垂,好似正在為方才的話語自責。

 一時間我們兩人都沒有動作。

 車內電子表代表分鍾的數字跳動了一下。

 我伸手按開廖池的安全帶,哢噠一聲後鎖扣彈開,廖池沉默著解下它,就要打開車門。

 我將他按住。

 他抬頭看我。

 我清楚望見了那雙漂亮眼睛裡的愧疚和悲傷。

 解開自己的安全帶,我身子一扭,已是靈活地跨坐到了廖池身上。路虎車內空間很大,我把座椅調成後仰,有我壓在身上,廖池隻得順勢躺下。

 他手指不安地動了動,但自知理虧,並未反抗。我解開他西裝扣子,隔著襯衫去揉他還有些紅腫的胸前兩點。

 布料摩擦因為昨晚過渡放縱而格外敏感的地方,大概會痛,廖池抿著嘴,不吭聲。我拍拍他的臉,冷漠命令道:“叫出來。”

 “唔……”廖池呻.吟出聲,他一手按在肩膀上,但沒敢下力氣去推開我:“疼……”

 “我也疼。”我握住他的手按在左胸口上:“你摸摸這裡,很疼。”

 “對不起。”

 我俯下身去吻他,野蠻地在他的口腔裡四處掃蕩,最後和他柔軟的舌纏綿在一起。滿腔怒火在他刻意討好的親吻下漸漸消退,隨之湧上的是刺骨的悲哀。

 原來他……一直是這麽想的嗎?

 還是那天廖漣君的話也勾起了他不願面對的現實?

 我吻在他敏感的耳根,廖池緊緊抱著我後背,難耐地動了下身子,呼吸紊亂起來。

 “叫。”我解開他的腰帶,手伸進去。

 廖池像小獸一般嗚咽一聲,隨即低低的呻.吟起來。

 “明明能叫得這麽好聽,為什麽非要說那樣的話來氣我?”把他的褲子退到膝彎處,我開始安撫他。廖池輕微著發抖,輕聲道:“快要遲到了。”

 我看了眼他手腕上的表,估摸了一下時間:“沒事,那我快一點。”

 廖池的耳尖因為情.潮已然通紅,眉峰微皺,說不清是因為歡愉還是因為疼痛。雖然仍是氣的難受,可懲罰也就止步於此,我還在為今早廖池的身體狀況而擔心,又怎麽能舍得火上澆油。

 “我想知道你為什麽會那樣想。是我表現的還不夠愛你麽?”

 “不是。”廖池搖搖頭,我嗅著他身上好聞的味道,暗自輕歎一聲。

 “我也不知道為什麽,就是突然……突然就說出來了。”一聲喘息從他唇角溢出,他抬手遮住眼睛,喃喃道:“我沒想把這些告訴你的。”

 不告訴我就把這些全部憋在心裡,讓悲傷和自責悄然發酵,最後變成絕佳的養料喂養那愈來愈大的魘?我突然間明白了為什麽在此之前無論如何試探,我感受到的廖池都是內心毫無陰暗面的了。

 他大概是不知不覺中把所有的惡念全都拿去喂養了魘。

 把那些從不敢說出口的痛苦和自我懷疑扔進了心中的“樹洞”,隨之獲得的解脫感和澄澈的享受讓他一次一次地這樣做。

 一步一步地走進圈套。

 是從十六歲那年嗎?我回想起廖漣君的話,突然康復的少年像是不曾經受過那些噩夢般的日子,變得溫潤而有禮只有每晚血淋淋的噩夢提醒著他——

 永遠不會結束。

 無論如何拚了命的埋藏,都不會消失。

 我抬起頭,靜靜看著身下被迫承.歡的男人。他水潤的薄唇微張,喘.息細碎,脆弱而美麗,就如同所有的防備所有的驕傲所有的強忍全都被我撕破,全然赤.裸的靈魂暴露在視線中。

 我把他遮著眼的手扯下來,兩雙眼睛就這樣驀然對上。

 他的愧疚惶恐和我的執拗無奈全都無處可遁。

 “寶貝兒,我隻愛你一個。”

 所以請多些信心,不管是對你還是對我。

 這句話成了最後的稻草,廖池悶哼一聲,在我手中釋放出來。我不放過他臉上每一個微小卻十足動人的表情,最後俯身去一點點吻去他因為情.潮滲出的淚水,似是最虔誠的信徒。

 扯了幾張紙巾給廖池仔細擦淨身子,我給他系上皮帶和西裝扣子,親了親他唇角,拉他起來。廖池輕喘著緩了一會兒,見再不行動就真的要遲到了,才打開車門。

 他對著後視鏡理了理頭髮和衣領,我檢查了一下袖子,確定沒有濺上什麽不和諧的□□後,重新調了下領帶夾。

 “百羽衣是北方領主,我對她沒有意思,甚至還有點怕她。”

 廖池沒有理我,但我知道他聽到了。

 “這是我自己選擇的路,怎麽可能會怪你。”待他收拾好自己,我一手撫上他的臉,拇指指腹按了按他泛紅的眼角,柔聲道:“以後有什麽話不要憋在心裡,直接告訴我。”

 “那你還……”廖池扭過臉,不想讓我看到他的難堪。

 “我今天是太生氣了,你明明那麽好,怎麽能那樣說自己。”我湊上去額頭抵了抵他的額頭:“我錯了,以後不會這樣了。”

 “還有三分鍾你就要遲到了。”廖池抬手看了一眼表:“我要把你這個月的工資都扣光。”

 “行啊,反正老婆養得起我。”我笑了笑。

 廖池張了張嘴,卻沒有說話,只是輕哼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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