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麽, 哪個男人盤裡能沒點兒東西。”廖池非常淡定。
我突然有了個大膽的想法:“是不是你放片的文件夾就叫那個名字?”
“是啊。叫這個名字沒有人會願意點進去看的。”廖池吹著水面上的茶葉,問:“你的呢?叫什麽名字?”
我想了一秒鍾:“單飛化學作業,雙.飛物理作業, 群的話是數學作業。”
“看嘛, 大家這都不一樣嗎?”廖池笑眯眯地放下杯子,“看過之後感覺怎麽樣?”
“長見識了。”我頓了頓, 接著道:“掌握了理論知識後想深入實踐一下。”
廖池輕飄飄道:“可以啊,那就今天晚上吧。八月十六也是個好日子。”
我被他堵得無話可說, 轉頭看了眼牆角間的監控攝像頭, 我雙手撐在他辦公桌上, 身子前傾將他整個人籠在陰影之中:“認真的?”
廖池不退反進,他像是完全不害怕被攝像頭拍到一樣,抬起頭在我唇上烙下一吻, 歪頭笑的燦爛:“我什麽時候開過玩笑?”
“那成,我一會兒把剩下的看完,多做點準備。”我親了親他額頭,“上班的時候看這種東西, 不會扣我工資吧。”
“怎麽不會?你這是消極怠工——”他伸手替我整了整領帶:“不過要是晚上表現得好可以將功補過。”
於是為了不被扣工資,我用了一整天的時間看完了廖池發給我的全部視頻。憋不住就跑去他辦公室衝涼水澡,衝的時候還得注意著不能讓背後的傷口碰到水, 就這樣硬了軟軟了硬來來回回了好幾次,搞得我下午脾氣差的就像是個□□包,一碰就炸。
下午的飯廖池去赴了一個私人的小型聚會,沒和我一起吃, 我找了個快餐店填飽肚子,接著去了無人收貨的成人用品店,買了一支潤滑。
抄著那支透明包裝的小東西回到家裡,一天沒撈著出去溜溜的盼盼撲過來,我摸了摸盼盼的頭,進臥室把潤滑放進廖池的床頭櫃裡。
他床頭櫃裡放著的是一些零碎的小東西,包括上次買的安全套,我對廖池的私人物品沒啥興趣,卻是意外看到了一張化驗單。
我把打印著廖池名字的化驗單從最下方抽出來,徑直跳過中央的那些樣本描寫,看向最後一行。
【經檢測,患者為HIV 陰性】
時間是十月三號。在廖池向我表白的前夕。
我握著那張單子,大腦一片混亂,心臟徹底被熾熱情緒填滿,每一次跳動都帶著無比甜蜜的震顫。
他竟想得這樣周到。過了一會兒,我搓了搓有些發堵的鼻子,幸好,幸好我也喜歡他。
懷著滿心歡喜把化驗單放回原處,我關上抽屜,蹲下身胡亂搓了搓跟過來的盼盼的毛,招呼道:“走,帶你玩兒去!”
盼盼能感受到我現在非常高興,熱切地不停往我腿上撲,我現在恨不得抱住它親一口來發泄心裡快要溢出來的感情。溜盼盼之前,我往書房看了一眼,正巧看到一格正手忙腳亂地把什麽東西藏進被窩裡。
我被幸福衝昏了頭腦,沒在意一格偷偷摸摸藏起來東西是什麽,只是轉告了金檸的話,接著便和盼盼一起下樓撒歡兒去了。
入秋之後天黑的愈來愈早,我帶著盼盼跑去了公園,一直溜到晚上九點,盼盼感覺自己又受到了寵愛,很是開心。回到家中,廖池已經在沙發上坐著等我了。
他是和比較親近的商場夥伴一起去吃的飯,於是還穿著考究的西服,此時正在捧著手機打遊戲,我額角一跳,怕他受傷的右手動作過度會再次傷著,提醒道:“你的手……”
“沒事,那個藥效果很好,已經快好了。”廖池並不打算停手:“再說了打遊戲又不用胳膊,手指頭動就成。”
“不成。”我作勢要奪他手機,廖池敏捷躲過,同時飛快打出一波騷操作。
“就玩一會兒。真的。”
我歎了口氣,無奈妥協:“好吧好吧,你注意著點,別再傷著。”
廖池嗯了一聲,我在沙發背後探著身子看他一番操作穩得不行,欣慰地想不愧是我帶出來的人。
最後一波團戰廖池在三殺對面之後被小兵打死,屏幕灰了下去,廖池看著隊友把對面打爆,轉頭看向我:“一起?”
“邀我。”我掏出手機登陸遊戲,在他旁邊坐下,看到孟秦涼也在線,有點意外。
“他也玩遊戲?我還以為向他這種消磨時間的方式就只有去騷聊別人呢。”
“誰管他。”廖池活動著手指:“晚上吃飯的時候就一直捧著手機,不知道在幹嘛。”
我聳了聳肩,兩人又愉快地玩了一個多小時,直到廖池靠在我身上,打了個哈欠嘟囔道:“困了。”
我可沒忘記今天還有正事兒要乾,一聽這話趕忙直起身子,緊張起來:“那,那就去睡覺吧。”
“嗯,睡覺。”廖池重複了一遍,話到他嘴裡立刻變了味道,我心裡猛地一顫,隨即像是被貓撓了一般癢癢起來。
兩人一前一後地進了臥室,我從裡面鎖上門,緊張得手不知道該往哪裡放,廖池脫掉西服外套,放在床頭,向我招了招手。
“看你緊張的。”他笑著扯過我的衣領,仰頭親吻我,我雙手按住他肩膀,盡力去加深這個吻。
親著親著我們倆就滾到床上去了,廖池的技術非常好,分開時我戀戀不舍地舔了舔嘴唇,突然想到在我之前他也這樣親吻過別人。
心裡有種極不美妙的情緒的發酵,我明白那名為嫉妒。
嫉妒那些讓廖池從青澀一點點變成現在這般成熟模樣的人。
想看他什麽都不懂的生澀模樣,被他笨拙的費力安撫。
然而這大概只是一種奢望了,我自嘲地笑了笑,說道:“我現在有點嫉妒你之前的情人了。”
“我沒有過情人。”廖池跨坐在我身上,舔咬著我頸側的皮膚,在上面留下一串紅痕,我攬著他的腰,以防這個不老實的家夥掉下去,順勢在那裡掐了幾把。
“以前的頂多算是床伴,我還沒來得及有一個情人,你就出現了。”廖池單手一顆顆解開我襯衫的扣子,因為坐在我大腿上,比要我高出來一些。他垂眼看
著我,極為色.情地一點點舔.濕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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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з」∠)_拉燈拉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