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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逢時》第126章 番外·婚禮
冬去春來, 桃花又盛, 時清秋跟溫輕寒的婚禮也定好了日期。

 請柬已經盡數發出, 外界並不知曉她們未曾舉辦婚禮, 因此邀請的均是與她們相熟的朋友。

 時清秋這邊自然是施昭懿與秦望以及曾經的經紀人潘嘉雯等等,溫輕寒這一邊便是簡意之和付安然, 還有律所同事。還有家裡的親戚以及爸媽的一些朋友,加起來倒也是不少人了。

 在婚禮前的幾個月裡, 時清秋外出拍了一部電影, 其余時間都待在B市, 偶爾飛去外地錄節目。

 為了溫輕寒工作方便,她們又搬回了溫輕寒家裡, 時清秋的住處便打算留作休假的時候才居住。

 傍晚, 隨著時清秋把門打開,家裡迎來繁雜的腳步聲,熱鬧了起來。

 姚芮笑說:“我的大明星, 你家那個悶葫蘆怎麽還沒回來?等會兒吃飯的時候再不回來,我們可不等她。”

 時清秋隻得抿了抿唇, 笑說:“她已經在路上了, 可能堵車了。”

 “今天能回來吃晚飯已經算不錯的了。”簡意之解著西裝紐扣, 忍不住替溫輕寒說話:“誰出差不得聚個餐啊?她今晚沒被留下就該謝謝人家給她回家陪老婆的機會了。”

 付安然語氣似真似假地說:“噢,那我是不是還得給你一點獎勵,你看你每次出差都趕著回家,這麽顧家呢。”

 簡意之忙摟住付安然肩膀,“不不不, 我沒有這個意思……”

 姚芮被逗笑了,“意之你這是翻車現場啊。”

 時清秋挽起袖子的雙手舉著,手上還殘留著水珠,“好了,我去弄一下火鍋底,還有兩個菜要炒,你們誰來幫幫我。”

 姚芮把包一放,毛遂自薦道:“我去我去。”

 簡意之摸了摸鼻子,咳嗽一聲,有點不好意思。

 “我也去。”付安然唇角帶笑,而後話中有話地說道:“不會做菜的就老實坐在這裡別動,等著吃就行了。”

 姚芮扔了個挑釁的眼神過去給簡意之,“會吃不會做,說你是家庭婦女都抬舉你了。”

 簡意之就差仰天長歎了,不會做菜有錯麽?她會賺錢啊!

 幾個非單身女性待在一起永遠不怕沒有話題,時清秋跟付安然還有姚芮在廚房裡分工合作的同時也聊起了天。

 姚芮在開醬料調配,好奇問道:“哎,小安然,清秋跟悶葫蘆的婚禮可快了,你跟意之的呢?領證了沒有?”

 付安然擇著菜,笑著舔了舔唇,“領了……”

 “領了?”時清秋轉身,又驚訝又喜悅地問:“什麽時候的事情?你們兩個怎麽都沒出聲的?”

 這消息真是來得突然,估計溫輕寒也是不知道的,否則一定會跟她漏個底。

 “還不是意之麽……”付安然突然有點臉紅,“那天喝多了,然後回到家就跟我說要結婚,然後我就答應了。”

 姚芮:“……”

 時清秋:“……”

 “不是……”姚芮把剛拿來的味碟一扔,雙手環胸道:“律師都這麽沒情趣的麽?輕寒那個悶葫蘆是這樣,意之也這樣?我真是看錯她了啊,我還以為她能比悶葫蘆好點呢。”

 時清秋無奈,“律師不背這個鍋,安然也是律師好麽?”

 而且溫輕寒哪有沒情趣?她那種寒霜初融一般的動情不知道多讓人心癢癢。

 有時候挑逗她過了火,被她咬著耳朵,聲音喑啞地叫自己一句“溫太太”,時清秋幾乎整個人都要酥了。

 當然,這些就不需要說出來讓大家知道了。

 姚芮搖頭笑道:“小安然,你也是,怎麽就答應她這麽快了?”

 時清秋腦中靈光一閃,“沒準意之是不敢說呢,這才借酒壯膽啊。小芮你想想,她那什麽酒量,喝多少次才能醉一次?怎麽偏偏那一次喝醉了就提結婚了呢。”

 兩個人各抒己見,乾脆一齊看向付安然,等著付安然給出最終答案。

 付安然抿唇一笑,眸中暖光微漾,“時學姐說的沒錯,她就是不好意思問,就故意喝多了才回家。不過,這個求婚已經補回來了,喏……”

 她動了動右手,無名指上的戒指一下子就明顯起來。

 “不得了,我們剛才居然沒發現。”姚芮笑盈盈地湊過去看,有意無意地再提一句:“意之還是可以的嘛,感覺略勝溫大律師一籌了。”

 “嘁……我不跟你說這個。”時清秋笑著拍了一下姚芮的手臂,轉了回去。

 晚飯很快就準備好,姚芮雖然嘴上說不等溫輕寒,但真正入了席,還是她先提出的讓大家再等等。

 好在沒過一會兒溫輕寒就到了家,提著一個小行李箱,西裝外套搭在手臂上,還拎著公文包。

 時清秋去給她掛衣服,溫輕寒換著鞋問:“我是不是回來晚了?”

 時清秋走回玄關,伸手去捏了一下她的鼻子,輕聲道:“沒有,剛好要吃飯。”

 溫輕寒翹起唇角,順勢握住時清秋的手腕,把人拽進懷裡,動作一氣呵成。

 “別鬧,她們都在呢。”時清秋嗔笑著推了推她的肩膀,然後拉她一起進去,“你回來得還不算晚,出差一個周了,今晚要早點休息才行,快來吃飯了……”

 席間,溫輕寒眼尖地發現了簡意之跟付安然手上的戒指,一陣調侃又以姚芮為開頭,拉開了序幕。

 晚上送走客人,溫輕寒早早地處理完工作,然後回房裡洗澡。

 時清秋靠在床頭等她,想聊聊出差期間的事情。

 但正所謂小別勝新婚,有些事情總是要先於聊天的。

 溫輕寒鑽進被窩裡抱時清秋,吻住她要吐露話語的唇,墨色的長直發與她的長卷發纏繞在一起,灼燙的吻落在睡裙滑落之後的肩頭與胸口。

 她縱容著溫輕寒,感受著,回應著,不去掩藏自己內心的欲望,追逐著溫輕寒帶給她的所有感官刺激。

 夜深,房裡亮著一盞床頭燈,酣暢淋漓的情事終於臨近尾聲。

 溫輕寒細細地喘息著跟時清秋親吻,兩個人的身體都有些疲累了,她推了推時清秋。

 時清秋收住攻勢,摟住她耳語:“輕寒,累了麽?”

 “還好。”溫輕寒順從地窩進她懷裡。

 時清秋親吻溫輕寒那還泛著春情的眼角,低聲笑說:“我讓魏姐把近段時間都空出來了,好的劇本能挪就挪,不在本地的活動一律不接。”

 溫輕寒閉上眼睛,唇角揚起,“嗯,下個月婚禮結束以後我們就去度蜜月。”

 時清秋笑了一聲,“意之要氣死了,等我們回來,她肯定要瘋狂報復你。”

 “不管她。”溫輕寒睜開雙眼,手摸上了時清秋的小腹,“前兩天媽給我打電話,又說到孩子了。”

 “你想要了?”時清秋含著她的耳垂,在她耳邊輕聲問。

 “當然不,現在太早了。”溫輕寒搖頭說,“我給模糊過去了,爸媽也知道你現在工作還在鞏固期,又剛簽了幾個新人,怎麽說都不是個時候。只不過,媽還是交代了兩句讓你調理身體的時候多跟她溝通。”

 “嗯,我知道。”時清秋呢喃道,“對了,說起來,我們的孩子要叫什麽名字好呢?”

 真是一環扣一環,這心思又飛到孩子名字去了。

 溫輕寒隻得配合她討論:“你想叫什麽?”

 “嗯……”時清秋松了雙臂,把她此刻柔和的面龐裝進眼裡,思緒在飛速翻轉著。

 想著她,想著她的過去,想著她們的往昔。

 “溫如昔。”時清秋靠近她,在她額上印下一吻,輕聲說:“我們的孩子隨你姓,我們的小溫寶寶,叫溫如昔,好麽?”

 是你七年如昔,才換得如今情深逢時。

 溫輕寒睫羽輕顫,眼裡蒙上一層朦朧的薄霧,“好,就叫,溫如昔。”

 時清秋彎起眉眼,正要吻她的雙眸,她卻壓抑不住內心的悸動,翻身將時清秋壓在身下。

 黑夜依舊靜謐,而那接連不斷落在時清秋身上的吻,與窗外的月色一般溫柔。

 婚禮舉行的日期正逢時清秋去年拍攝的影片《與君絕》上映。

 而這兩個人的想法是:別人婚禮結束要洞房,我們要去看電影。

 這個想法是溫輕寒提出來的,最初聽到的時候,時清秋吃了一驚:“為什麽要去看電影?”

 溫輕寒一派正經地解釋:“這部電影拍攝的時候我也在,現在上映了,當然要看。”

 時清秋為難地搓了搓她的臉,“但是,這是婚禮當天晚上啊……”

 溫輕寒挑著眉似真似假地反問:“有什麽不對麽?難道你很想洞房?”

 “也沒有……”時清秋收回手,嘟囔了一句:“可是,感覺很奇怪,這個步驟根本不對啊。”

 看她這個樣子,溫輕寒心裡暗笑,面上還做出一副遷就的模樣:“看電影跟洞房,你選一個。”

 “那還是看電影好了……”

 她差點就中了溫輕寒的圈套,合著是讓她親口說要洞房麽?

 溫輕寒這個人真是,這日子越過越會算計人。

 所有的事宜均準備妥當,婚紗是時清秋聯系了國外的設計師專門設計的,專屬於她們兩個人的款式。

 光是為了這婚紗,她們都拍了不知道多少套婚紗照,還有些則是保留進了相冊裡,否則這家裡實在是沒有地方可以掛了。

 兩個人穿著婚紗含情對視的畫面,還有溫輕寒在時清秋身後抱住她,她回頭與溫輕寒相視一笑的畫面,以及在金色陽光的沐浴下,溫輕寒牽起她的手吻在她無名指上的畫面。

 許多許多的畫面,好像怎麽都拍不夠一樣。

 婚禮那天,所有賓客全數到場,沒有記者,不需要端著架子,會場裡充斥著歡聲笑語。

 紅毯很長,親朋好友們都圍在兩旁。

 溫輕寒身著潔白的婚紗,嘴角掛著令人心醉的柔和笑意,在紅毯的另一頭等時清秋。

 時清秋想起來,婚禮之前溫輕寒曾抱著她,在她耳邊低語:“婚禮那天,我在紅毯那頭等你。不管你走得有多慢,不管你要走多久,我會一直在這裡等你,等你走到我面前,牽住我的手,把你的後半生交給我。”

 我會一直等著你。

 腦海裡的畫面散去,時清秋一步一步地走過紅毯,牢牢地牽住溫輕寒的手。

 這個儀式其實對她們來說不重要了,她們早已經是彼此的妻子。但這一刻,有一些話大概只有她們兩個才能明白其中的意思。

 時清秋凝視著她,眼裡只有她:“輕寒,我來了。”

 溫輕寒握緊她的手,眼眸爍亮,“你來得剛好。”

 還好她動心的時候溫輕寒沒有絕望,還好她還來得及回應,還好這一切,終歸沒有太晚。

 在賓客們的起哄聲裡,溫輕寒摟住她的腰親吻她的唇,她羞澀地往溫輕寒懷裡縮。

 婚宴在B市一家保密措施嚴謹且環境優雅的酒店裡舉行,大家興致都高,幸好電影票買的是午夜場的。

 看完《與君絕》回家,這一天的行程才算徹底結束。

 時清秋一邊卸妝一邊發表意見:“為什麽我們要在婚禮的晚上去看悲劇?這也太奇葩了……”

 溫輕寒解著衣服問她:“那你覺得婚禮的晚上應該幹什麽才合適?”

 時清秋忍俊不禁:“我不跟你說這個。”

 她話剛說完,就感覺鏡子裡有一道身影壓了下來,然後是熟悉的體溫和脖子上迎來的吻。

 “溫太太,我突然覺得,就這麽睡覺,太浪費了。婚禮的晚上,的確應該做點該做的。”

 溫輕寒的聲音低沉而動情,含著往時歡愉時的沙啞,只是這麽說著,時清秋便感覺到了她的蠢蠢欲動。

 接下來的事情發展得自然且順利,時清秋坐到梳妝台上,雙腿扣著溫輕寒的腰,房間裡的溫度都濕熱起來。

 “溫輕寒你這個流氓……”她喘著氣抱住埋在她胸口的溫輕寒的頭,氣息不穩,“說好的看電影跟洞房二選一的呢?欺負人……”

 今天的喜悅全都透過親吻傳達給對方,空氣好似陡然間稀薄了,感官更是封閉起來,只能感受得到彼此的熱情。

 夜深且長,這一室靡靡之音經久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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