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是不知道玳柔,她愛了你這麼多年,難免忍受不了你冷落他,你這個人風流成性,玳柔也沒多過問,就是三五天去她那兒逗留一晚就好......’
鎮業王仰頭乾掉一碗酒,笑道: "我就知道你要來當說客。
咱們兄弟這麼久不見,不談國事,還不能嘮嘮家常了?”
蕭奚燁眼楮一瞪,手去抓酒壺,落空了兩三次。
“去梟,不是我要插手你的家事,玳柔畢竟是你的結發妻子,又是身嬌體貴的公主,你要真把她休了回去,像什麼樣?她哪能受得了這份屈辱?就連我都覺得丟人,唉....我這個兄長管教無方啊....你瞧瞧你,客得下那麼多女妾男寵,怎麼就不能留下她呢?”
鎮北王不答話,一碗接著一碗地灌下肚。
蕭奚燁知道他的心思,決定的事也不是那麼好說服的,即便自己是皇帝。如果他以皇帝身份下命令,恐怕非但弄巧成拙,這手足情誼也就到此為止了。
“不說了不說.....". 簫奚燁環顧四周,問,“你把玳柔關了禁閉也就算了,你千裡迢迢上詔,要我封的浩命,隱妃呢?怎麼也不見人?”
鎮北王喝酒的手停住。
“他身子虛弱,前些天又生了病,我讓他不用出來受寒,呆在院子裡。”
“呵呵呵....屋藏嬌一”簫奚燁朝鎮
北王投去暖昧的笑,”也不知道是長什麼樣的美人,能讓你這個風流鬼都舍不得拿出來見人。
“胡說八道。”鎮北王笑罵。
“難道不是嗎?玳柔信上都跟我說啦,你那隱妃可是天婆國色,說自從你得了就再也不宿在別人那兒,而且到現在還沒減,居然為一個男人求浩命,我也是為你,才做這種不合禮法的事...."
蕭奚燁醉話不斷。
“玳柔還說了,你寵她不如那隱妃的一成,可有此事?我看你啊,可別是被美色弄糊塗.....哎,你怎麼還不把人叫過來,讓我開開眼?看看到底是何等人物?
鎮北王鄙夷道:“你又不喜男色,有什麼好看的?’
‘……’
簫奚燁無言以對,最後呸了一聲,雖是粗偌的動作,放在他身上,卻依舊賞心悅目。
……
宴席散盡的時候已是深夜,鎮北王和燁帝互相搭著肩,搖搖晃晃送到碧瓊院才蹣跚離開。
鎮北王走遠之後,蕭奚燁才推開下人的攙扶,眼神皎復清明,他順手理了理衣裳的皺褶,從隨身丫鬟那裡接來濕中擦拭手。
“讓去梟護得跟寶貝似的美人,朕還真想一睹芳客,好奇啊....
朕一個人走走,解解酒。
簫奚燁揮手遭退下人,自己在王府的走廊月洞隨意走動,繞了好多個彎,看到了王府最深處偏僻的韶華院,這地方僻靜無人,又樸實無華,跟王府別處過然不同。
“還派人守著?看來朕今天是看不到咯,好個玄梟.......
簫奚燁遠遠看到兩個侍衛和宋青,勾起嘴角笑了笑,又邁著醉步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