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停了好幾日, 呂白在自己的家中, 懷裡抱著一個漂亮女人,這幾天他都被關在家裡。
那天被打之後,他鼻青臉腫的回到家中, 將事情告訴父親。
兩個星期前——
剛剛從公司匆匆趕回老的呂雄急忙回來, 看見兒子的臉瞬間心疼得不行, 瞬間心裡升起一種憤怒, “你的臉怎麽回事?誰打的?”
呂白將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訴呂雄後,呂雄表情卻稍微好轉,打兒子的只是八大的一個學生,雖然是為了幫盛家那小子出頭,不過想來盛西決那小子也不可能為了這麽個小子和他兒子對上。
房內,呂白也惡狠狠地說道:“爸, 絕對不能放過那小子!竟然敢打我!”
呂雄搖搖頭,呂家在全球複蘇之前就在做鋼鐵生意, 因為有資本積累, 所以呂家才能發展到現在,雖然看著呂家家大業大,可是實際上和武者相比卻始終比不上。
一個五級武者他都不能招惹, 武者本就有特權,只是好在有錢, 他自己也有一些天賦, 總算也努力成了一個三級武者, 作為武者就擁有特權。
可是兒子呂白不僅僅天資差勁, 還不努力,這些年早就被酒色掏空了身體,花個兩百萬不是大事,但是兒子始終沒有成為武者卻是他心裡的一根刺。
“好好好,我知道,你以後離那些女人遠一點,好好修煉,爭取成為武者,你父親我經常在外面,如果遇見點事情,沒有我照看,你怎麽辦?”
“爸,我知道修煉!”呂白嘿嘿一笑,在心裡暗自高興,這回他就不信這小子還能上天?!
呂雄歎口氣,他剛說完,門外兩名保鏢就匆匆進來。
“你們怎麽回事?匆匆忙忙的?”
他此話剛出,從兩人身後走出一名男子,身穿白色練功服,眉眼之間是沒有見過的冷色,身上的殺氣悍然。
“呂雄,我和你說過的話你全都當耳旁風了?”盛陽聽自己的朋友熊國談及西決在學校打架的事情,立即讓校長問了下面的學生,當天去過的學生一被校長帶去問話,立即就把過程明明白白地說了一遍。
盛陽之前並不認識呂雄,只是上次兒子和對方家裡的小孩發生衝突後,那叫呂白的小屁孩竟然暗地裡找人想讓人砍掉西決的手,好在那天西烈剛好回城,順道接西決回家,才碰上這事兒。
如果哪天西烈沒有順道接那臭小子,就真的出事了,當時西烈就直接把事情報上去。
這個呂雄因為有錢,找了一個相熟的五級武者然後繞著彎子向他道歉,而且當時那些人全都被西烈打得半死不活,而且家裡人全都被呂雄控制,不敢說是受人指使,最後才賠了錢,算是和解。
當時他就明確和這糟老頭說過,絕對不能有下一次,這家夥就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觸及他的底線!他為人從不仗勢欺人,可是也容不下這家夥如此作為。
對於兒子交朋友的那女孩,因為兒子的關系對她自然也客氣幾分,不會端出高級武者的架子,只是沒想到這次竟然讓他大開眼界。
呂雄看見盛陽瞬間臉色都白了兩分,從家裡出來的呂白看見盛陽頓時渾身發顫,他還記得上次也是這個武者被他丟到監牢裡,最後他還磕頭道歉才從裡面出來。
本來張萌悠那女人只是一般,他當時也只是覺得好看,可以玩一玩,當時也只是酒醒上來,那女人穿得就像夜店小姐一樣,所以他才會上去揩油,結果沒想到就和盛西決那小子杠上了!
他懷恨在心買凶想要廢掉那小子一隻手,結果……沒想到對方的爸爸竟然是五級武者。
“盛兄說得是什麽話?我們上次不是已經化乾戈為玉帛了嗎?這次這事兒我也聽我家呂白說了,那姑娘也是自願的,這事兒不怪我兒子。”呂雄帶著笑,宛如一個老狐狸,他本就是個生意人,面上的表情控制自如,剛剛在房子內的怒氣瞬間收放自如。
盛陽冷笑:“我剛剛聽著你們說的可不是這麽一回事,你們要找白焰的麻煩,有問過我嗎?”
呂雄皺了皺眉,說道:“盛兄這就說錯了,這打我兒子的是許白焰,我找許白焰與您何乾?是不是管太寬了?”
“對,我這次不是找盛西決,就找許白焰,怎麽又惹到你了?”一聽到許白焰這個名字,呂白頓時氣得發瘋,憤怒藏都藏不住。
那個家夥塞臭襪子在他的嘴巴裡!
盛陽用余光瞥了呂白一眼,從鼻腔中輕哼,“這有你說話的地方嗎?快三十歲,連個武者都不是。”
“呂雄,你是不是覺得自己作為財團很厲害?忘了自己姓什麽?武者的特權你是不是忘了?還是想挑戰武者的權威?”盛陽半眯著眼看他。
突然盛陽轉身,借由腰間的力量出拳,呂雄被掌風刮過,下意識地尖叫:“殺人了!”
他的話音剛落,驟然發現自己沒死,他看著自己,長籲一口,接著就看見自己房子正面的那一堵牆直接被削掉一半。
這就是五級武者的拳風嗎?
拳頭雖然沒有打在牆上,但是整個呂家的牆面直接就想被刀切開了一樣,在場的所有人頓時臉色一變,臉色變地慘白。
呂雄嚇得渾身發顫,“姓盛的!你不要欺人太甚!你如果殺了我們,安全局也會找上你的!你不要給自己找麻煩!我、我告訴你,這裡到處都是監控,你跑不掉的!”
就在他說著,就看見穿著白色練功服的盛陽突然看著他的身旁,嗤笑一聲,用手捂著鼻子。
呂雄聞到空氣中有一股尿騷味,轉頭一看就看見兒子竟然已經被嚇得失禁,周圍的幾個保鏢全都看見了這一幕,自己的老臉都被這小子丟盡了!
“這只是警告,我自然不會殺你,不過如果你敢動我的孩子,還有白焰,我必定讓你後悔出生到這個世界!”
盛陽把這話放下後,離開。
等人離開後,呂雄轉頭看著自己的家,渾身忍不住發顫,這只是五級武者的拳風,僅僅是拳風就能將他的別墅如同刀切一樣一分為二!
他知道自己不能和五級武者相提並論,但是從沒見過五級武者的實力,他還記得之前聽來的消息說盛陽受傷,所以他才會這麽縱容兒子招惹對方,可是現在看盛陽哪裡像受傷?反而好得不能再好了!
該死!
“還站在這裡幹什麽?尿……滾回去把褲子換了!”呂雄臉黑得不能再黑。
呂白捂著褲襠,“可是那個許白焰……”
“還許白焰?沒聽見盛陽說什麽嗎?”呂雄面色通紅,又氣又惱,“你小子就知道給我惹禍,我告訴你不準打許白焰的主意,要是又和上次一樣,老子就生個小的出來。”
聞言呂白立即沒了聲,他之所以敢這麽無法無天無非是因為他父親對死去的母親有深厚的感情,可是如果老爸真的給他找個後媽,有了後媽就有了後爸,他的日子肯定不會那輕松。
“從今天開始,沒有我的允許不準他出去!”
……
他抱著女人親熱片刻,覺得沒意思,把人推到一邊去,老爸晚上就要出去,他倒是有機會摸出去玩一玩。
打定主意後,他假意坐在客廳內修煉基礎功,呂雄出來見到自己兒子竟然在修煉,心情稍微好了一些,。
等他一離開,呂白就睜開了眼睛。
……
KTV內,幾個年輕人正在說話,呂白坐在其中,他被禁足將近兩個星期,本來那日說得好好的,可是因為盛陽那個老家夥,他爸不僅不幫他報仇,反而把他禁足!
他偷偷摸摸的從後面翻牆離開,他來ktv也是碰巧了,剛好遇見一個朋友,那人的父親是個五級武者,帶著他來了這個局,這裡的人他倒是一個都不認識,只是聽朋友說這些人家裡有是五級,六級武者。
他來了去和這些人格格不入,他一個人快三十歲,在這些小鬼面前還不能大聲說話,說白了他就是著些小鬼的冤大頭。
坐在這裡面,呂白反而覺得坐立不安起來。
那些人正說著話,突然有一個帶著眼鏡的年輕男人從外面走進來,顯然是剛剛到,他一坐下旁的人都向他打了個招呼。
“學校新來的那兩小子最近風頭很盛啊,媽的,學校裡的女生也就喜歡那種小白臉!”酒喝多了,一個塊頭高大的年輕人大大咧咧地開口說道。
“豈不是嗎?操蛋,最近那兩小子收的情書還真多呢!”
“跟老子搶女人,不要命了?”其中一個光頭冷笑道,上周他可沒忘記,他對自己喜歡已久的薑洛表白,結果那個薑洛一點面子都不給直接拒絕他。
他當時氣紅眼,就打算來強的,結果就被那新來的兩小子撞上,還被威脅了一頓。
他當然不畏懼兩個新生,只是這事情鬧大了,他也不好脫身,面子上過不去。
他但心了好幾天,不過好在薑洛沒有把事情告訴學校,冷靜下來在想的時候,他還是有幾分後怕。
這光頭就是這一夥人的頭頭,運氣二十一歲已經是一名一級武者,在這群人種簡直就是鶴立雞群,作為學校裡為數不多的一級武者,他說話旁人自然要附和。
“對啊,不過沒看出來,這兩家夥還挺厲害,已經要成一級武者了吧?”
“呵,一級武者?我看不是吧!一級武者有那麽容易?也就是身體素質好一些,我們倒是可以給他們一個教訓!讓他們知道學校的規矩!”
一旁本來一直想著找借口離開的呂白,聽這些人說話隱約中提到許白焰和盛西決兩個名字,皺了皺眉頭接口道:“你們說那兩人是叫許白焰、盛西決?”
聽見有人突然開口,那為首的光頭不滿地看過去,看見呂白想了一下這人是誰,過來一下腦子裡才迷糊的想起這人到底是誰。
今天來的時候,他認識的一個人叫來一起喝酒的,說這小子人傻錢多,叫過來買單的。
“你認識他們嗎?”光頭沒說話,一旁戴眼鏡的男人倒是開了口,微微笑著問道。
“如果不是巧合的話,的確認識,上次還打過架。”呂白在幾人的盛情邀請之下,就把上次的事情添油加醋地說了一遍,不過他說的版本也算是面目全非了。
全程變成盛西決和他搶女人,最後許白焰吃醋發瘋打了他女朋友,他看不下去就和對方對上了。
他自己倒是成了被欺負的人,至於許白焰吃醋這事兒是因為盛陽那天來家裡威脅他,他采取查的,不查還不知道,一查……哼,他可沒想到那盛西決裝得一往情深,結果還和那許白焰是那種關系!
不過這許白焰也是個情種,自己的丈夫在外面因為別的女人喝悶酒,被人打了,他竟然還幫盛西決出頭?!
“臥槽,原來是這種關系?”
“看不出來啊,竟然是一對夫妻,不知道晚上在宿舍的時候怎麽玩?”
“哈哈哈,這不應該問何安然嗎?”
幾人調笑著,其中那光頭冷笑,對呂白說:“呂兄弟,放心你這口惡氣我幫你出了!等開學就教訓他們。”
正找不到合適的理由收拾那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他那天還被呵斥了一頓,如果不是看著有人發現壞他好事,害怕學校知道後把事情鬧大,他當場就廢了他們。
此時此刻正在家裡的許白焰沒來由地打了一個噴嚏。
總覺覺得有人在說他。
許白焰給李東發過消息後,又登陸天下武道,他的確需要很多很多的錢,一二級獸核雖然便宜,但是需要的量太多,不如吸收三級獸核甚至四級獸核來得好。
許白焰暗歎一口氣,也就現在他需要為錢發愁,以前他出門都不帶錢,連卡都懶得刷,走到任何地方都有萬象武館的人把事情安排地妥妥當當。
他從來都是一人一刀出門,其余全然不用操心。
可是現在……他居然又有開始為錢發愁。
[論壇通告][白灼]:“最近請教我的人很多,經過思考,我決定以後還是周末回答十個問題,但是前三個問題,價高者得,也就是在論壇裡出價前三的問題我一定會回答。”
“哇!能用錢解決的問題,我就不想靠運氣!白灼大佬愛你!”
“大佬你真的看得起這些錢嗎?您最少五級武者吧?隨便獵殺一頭怪物都夠了!”
“畢竟白灼大人的真實目的是做慈善吧!”
……
在家的盛陽正在回答別人的問題,突然看見論壇上的系統公告,愣怔了一下,這個白灼他也有所耳聞。
五級武者裡也有不少人知道他。
因為那個關於金光訣的問題,這個人在低級武者的口中出現的頻率實在是太高了,就算他不想知道也總能從以往的朋友口中聽說這人的消息。
他剛說著就看見一個熟悉的ID突然空降到第一名,是他以前小隊裡面的一個朋友,現在也是一名五級武者。
[私聊][S陽]:“黑魚,你竟然提問?之前不是說可能是炒作嗎?”
[私聊][黑魚]:“原來是陽哥啊,我這不是試試嗎?之前那雷刀訣第六層實在是總覺得有什麽地方不對勁兒,反正也就是試試,如果對方不回答,或者回到不上賞金也會重新回到我手裡。”
[私聊][S陽]:“哈哈哈,那希望對方真的會你的問題吧!”
[私聊][黑魚]:“借你吉言!”
許白焰看著一刷新第一名一個名叫[黑魚]懸賞金額100萬,他立即點了回答。
剛剛第一名的金額才五十萬,瞬間就變成一百萬,顯然這個人就是衝著他的那條公告來的。
鄭黑發現對方點了回答,立即發了幾條消息過去,邀請對方通過全息指點他,他倒要看看這個人到底是不是故弄玄虛!
[白灼]:“^_^”
不超過五分鍾,鄭黑就在恍惚中點下了確認鍵,就差沒抱著對方的大腿叫大佬了。
對方只是看了一眼,就說出了他運行的問題,就好像對他來說這太簡單了!
對簡單。
白灼大人說話的時候,語氣中帶著三分輕蔑,七分調笑,但是落在他的耳朵裡不是嘲諷,只是對方真的覺得這很簡單。
對方練過雷刀?如果沒有練過怎麽可能一下就解開了他的誘惑?!
他的問題一確認,就收到盛陽的消息[S陽]:“怎麽樣?我看你確認了。”
[黑魚]:“陽哥……我覺得你之前關於功法上的事情,可以問白灼大人……說不定他真的知道!”
盛陽看見黑魚稱呼對方白灼大人,頓時愣在了一下,心也開始撲通撲通的跳起來。
他輸入一個問題後,將懸賞金額只是提到兩百萬。
“臥槽,突然出現一個神豪?!”
“啊啊啊這位S陽經常在論壇回答問題的!自己本身就是很厲害的武者啊!”
“驚呆!”
而一刷新看見[S陽]的問題,許白焰愣怔了一下,這不是盛西烈的老爸嗎?
上次去他們家吃飯的時候,他看見過id.
管他的,反正都是錢,按照規矩來就行了,第二個問題就你了!
[白灼]:“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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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抱歉,進沒有準時更新,明天會準時的,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