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不錯,摩多、摩多。
羅富拽氣地抹一把鼻子,一臉揚眉吐氣。
沈文宣:“既然廚藝這麽好,為什麽不做一些普通菜?搞這麽多花裡胡哨的。”
“什麽花裡胡哨,這是我頗高的造詣,”羅富偏過頭一臉不屑,“那什麽誰都會的菜我不做,俗氣。”
羅老板在一旁打哈哈:“我這個侄子比較任性——”
“天下的菜你還沒學完就說這些菜俗氣,大言不慚。”沈文宣提筆寫下火鍋的做法。
“這還有什麽菜我不會的?什麽南方菜、北方菜、京城菜我都......這是什麽?”羅富拿起沈文宣推過來的一張紙,臉色迷茫。
沈文宣還在寫,將自己知道的牛油鍋、清油鍋、菌菇鍋、蹄花鍋、豬肚雞鍋等等火鍋的做法記了下來,他只寫了七八種,推給羅富之後說道:
“將這些鍋都給做出來,做好一種我檢查一種,如果你做的好,我也可以破格提拔你做主廚,至於羅貴,你好好練刀工,到時候我一起檢查。”
“羅老板,新開一個帳本從今天開始記錄收支。”
羅志點頭應是,沈文宣提起桌上幾瓶未開封的果酒起身走至門口,想到什麽又回過頭道:“把菜單上的陰間名字改了,普通人接受不了。”
時間已經不早了,沈文宣跨入對面的醉逍樓打算點菜帶回去解決午餐,阿焦很喜歡這家菜的口感,每次都會多吃一些,尤其喜歡這裡的兔子奶糕。
“你看他,他怎麽不在自家的酒樓點吃的?”羅富揪著自己大伯的袖子,一臉被辜負的小媳婦樣兒。
羅老板安慰他:“這是在刺探敵情呢,而且不是我說你,你下次把菜做好看一點兒,他就不會嫌棄你了。”
羅富昂吭一聲,羅貴抽出一把刀說道:“大哥,下次你做菜的時候有什麽要切的東西,盡管交給我。”
羅老板拿出銀票來數了數,抬頭看了幾眼酒樓感慨道:“咱們這靖水樓總算能收拾收拾了,到時候從裡到外肯定不比對面的差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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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二提著兩個大食盒跟在後面,不解地問道:“為什麽要把火鍋開在醉逍樓對面?醉逍樓多搶生意啊。”
“是我們搶它生意,不是它搶我們,只有威脅到它的地位才能撼動它不是嗎?”沈文宣道,他留在火鍋生意上的精力有限,必須綁定強有力的人幫他完成擴張。
留下一個食盒給趙二、溫老頭他們一起吃,沈文宣提著另一個食盒進了寒軒院,至於言起他們二十幾個人的飯,則有府裡新選的幾個廚娘解決。
一進屋,沈文宣就聞到一股縹緲的香味兒,焦詩寒坐在桌子旁,難得地將頭髮扎了起來,身上穿著熹微閣剛做好的黛青色長袍,襯得膚白勝雪,有股乖乖的恬靜。
沈文宣腳步放輕,定睛看了一會兒,他桌子上擺著好幾種香料,還有蒸爐、香夾、熏球、香囊這些,看起來是在製香。
“原來阿焦還會這項手藝。”他開腔道。
焦詩寒本來在給香囊裝料,聽到他聲音眼睛一亮:“你總算回來了,我一上午都見不到你的影子。”
連早飯都沒來得及吃就去了前院,焦詩寒瞅著他不禁有幾分埋怨。
“你想我?”沈文宣走過去放下食盒和酒瓶,把他抱到自己腿上摟著,“你要說想的話我整個下午都陪你。”
大白天的,焦詩寒在他腿上稍微有些別扭地調整了一會兒坐姿,抿著唇沒有說話,而是輕微地點了點頭,期待地看向沈文宣。
意思你應該懂的吧?
沈文宣挑眉,一口咬住他的鼻子:“你怎麽這麽害羞?”
“我沒有,”焦詩寒岔開話題,拿起自己做好的香囊湊近他鼻子問道:“好聞嗎?”
他曾經學過半年的製香手藝,那些個公子、小姐都喜歡鬥香,他不學就落了下乘,不過他學的時間不長,香藝不精就是了。
“好聞,但是...差點兒意思。”沈文宣評價道,視線轉而盯向他的脖頸,那裡白白嫩嫩的,稍微用力一點兒就會留下痕跡。
“嗯,”焦詩寒點點頭,也聞了一下,“跟百香閣做的確實差很多。”
“我不是那個意思,”沈文宣湊近他的脖頸,輕聲說道,“你不知道自己很香嗎?”
很甜,又很綿軟,不經意地勾引人心。
後頸突然一片潤濕,焦詩寒一顫,沈文宣緊抱住他的腰沒讓他亂動,啟齒咬住他的後衣領將他的衣服扯開了一些。
心跳逐漸加快,焦詩寒緊捏著手裡的香囊沒有發出聲音,腳趾微微卷曲。
沈文宣咬住他的耳朵,那裡紅紅的,連帶著臉頰,無論什麽都很可愛,手順著散開的衣領進了裡面,順著脊背慢慢撫摸。
焦詩寒呼吸有些急,手緊抓住他的衣服,想要拒絕但又始終沒有。
欲望逐漸溢出牢籠。
沈文宣適時停下來,深吸一口氣,收回自己的手沒有再繼續,垂眸整理好他的衣服。
焦詩寒睜開眼睛看向他,眼神水潤潤的,臉頰嫣紅得像是剛從暖窩裡酥醒的人。
沈文宣注意到他的視線,扯住他兩邊的臉頰捏了捏,克制地說道:“吃飯吧。”
還剩一年十個月十八天,真是每分每秒都很煎熬。
沈文宣打開食盒,將飯菜一一擺好,遞給他一雙筷子,說道:“多吃飯就能變成大寶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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