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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總裁的頂流替身》第44章 044
《追夢100》宣布結果的直播間。

 左邊坐著紀愉、容柏這組的五個女孩兒, 右邊坐著楚南星、常雪等另外五人,兩組對決的歌舞都是《Sun》,具體誰要更勝一籌——

 這還得由現場的觀眾決定。

 容柏手肘壓在膝蓋上, 上身略微前傾,衣袖上刻著英文字母的長長黑色帶子落下, 打著旋兒地轉,她臉上妝容也不淡, 還帶了灰藍色的美瞳,盡管表情裡沒有流露出多少情緒,但從她緊緊盯著結果屏幕不曾轉開的模樣來看, 她是緊張的。

 同組的剩下三個女孩兒坐在後邊, 有一個是以前在F班因為練習太辛苦,跑去洗手間崩潰大哭的, 那時候在主題曲的考核中,這女孩兒發揮優異, 直接進了C班,如今被挑到了紀愉的組裡, 練習也越加勤奮刻苦。

 當下她從後面往前湊,抱著紀愉的脖子,小聲問她:

 “紀老師……”

 “我好緊張啊。”

 紀愉反手拍了拍她,一句“沒事”才剛剛出聲,屏幕上兩組的第五名投票數量就已經顯示出來了。

 紀愉的A組第五名正是緊張兮兮搭著她的女孩兒, 票數是26。

 而楚南星的B組第五名票數是:17。

 差距並不大。

 常雪有些緊張地拉著楚南星的手, 不斷地呼出氣息:“我討厭這種氣氛,心臟受不了了……”

 話音才落。

 兩組的第四名和第三名也同時公布了出來。

 A組的第四、第三票數為33和35。

 B組的則是21和40。

 A組的目前總票數是94, B組則是78, 相差16票。

 還沒公布的四人正好是A班成員, 楚南星、常雪、紀愉、容柏。

 從某一層面上來說,容柏和紀愉實力相近,有可能存在分票的情況,與之相對,楚南星佔據C位,常雪在舞台上就沒她這麽突出,B組的票數有極大可能被楚南星獨佔鼇頭。

 相關的推測從腦海中一閃而過——

 觀眾席。

 VIP前排。

 有兩位中年人坐在稍偏一些的位置,雖然手裡也象征地拿著應援的橫幅,但是很明顯,相比於追星的年輕人,他們的身份更像是其中某些選手的家屬。

 從他們身上的著裝看,明顯非富即貴,而且鏡頭還從不往這邊掃過,很好地保護了兩人的隱私。

 坐在左邊的男性梳理公整的鬢角裡有不甚明顯的歲月痕跡,但白的也不太多,很好地被黑發隱藏了過去,唯有臉上有些深的法令紋,還有西裝領口露出的一點松弛肌膚,透露了他的年紀。

 相比於他,右邊的女人保養就稍好一些,但身形有些偏瘦,瞧著似有些弱不禁風。

 此刻看著現場分屏轉播的後台票數,她有些緊張地攥緊丈夫的手臂,甚至不自覺地將那名貴的西裝布料捏出褶皺,以往她從不這樣失態,今日卻好像忘了這些細節——

 她定定地看著台上,嘴裡喃喃道:

 “懷德……”

 “剛才、剛才你看到了嗎?”

 “她,那個孩子,她跳舞的時候……太像、太像了……”

 楚懷德方才也被紀愉的舞台所震撼,視線久久地放在那人身上,試圖從她身上找出一點和當年自己大女兒相似的影子,然而這不僅荒謬,還很困難。

 楚見榆走的時候才十六歲。

 盡管亭亭玉立,卻還未被時光雕琢成熟,如含苞待放的夏荷,隻張開了三兩片粉白的小花瓣,只能由得人從她這尚且稚嫩的面容裡,窺見那麽一絲半點日後的模樣。

 然而舞台上的紀愉——

 她的一顰一笑,舉手投足,都已經是被社會精心打磨多年的姿態,

 楚懷德其實調查過這個女孩兒,年少失怙,幾乎是在所有親戚之間輾轉投奔,沒有感受過完整的家庭氛圍,或許也不知道父愛母愛究竟是什麽東西。

 何況後來陪伴她長大的朋友,又在圈裡遭受了那樣的待遇,以至於她的人生有很長的一段時間都蒙受在這種陰影裡,他甚至聽說這女孩兒還有抑鬱傾向。

 資料上顯示的內容並不多,三頁紙都不到就能看完,這樣的人在街上隨手都能抓來一大把,畢竟在這個社會裡成長至今的人,誰能沒有一點不能為人說道的苦痛呢?

 楚懷德閉上眼都能猜出這個叫紀愉的女孩兒性格。

 應該是討好型人格,習慣了對別人付出善意,祈求能從他人處得到回報,渴望被認同,不輕易與人交惡,遇到的艱難、困苦都往肚子裡咽,每一次被命運折磨的時候都試圖呐喊,可是誰也聽不見她的聲音,就連某一天消失在這世界上,也是沉默的死去,不會得到任何人的關注。

 ——起碼資料是這樣告訴他的。

 然而楚懷德又想起剛才的那個舞台,哪怕他培養出的兩個女兒都對舞蹈報以極大的熱情,可他其實對舞蹈一無所知,今天來的時候,他都做好對這些舞台感到吵鬧、無趣的心理準備。

 但紀愉的舞蹈卻傳遞出了一種……難以形容的力量。

 楚懷德從未發現自己還有潛藏的藝術細胞,如今稍加回憶,竟然也能想起紀愉在副歌的時候吟出的高音,以及當時那睥向台下的眼神。

 像是有一團能量天然存在於她的體內,而她一旦調用,便能將這能量灑向四周,令所有人都與她感同身受……

 或許這就是她從那些苦難裡掙扎而出的結果。

 楚懷德想,紀愉很有可能成為一名出色的藝人。

 但。

 這不會是她的女兒。

 楚見榆自出生起,就被他們夫婦倆捧在手心,是受盡所有寵愛長大的,她該是自信、張揚、令所有同輩都為她魅力折服的。

 他會以父親的名義庇護她的成長,而妻子會給她足夠的關愛,在這樣的環境裡成長,楚見榆輕易就能擁有旁人一輩子得不到的資源和財富,而她的性格和氣質,足以讓她輕而易舉調動這些資源,而不輕易被人以名利誘惑。

 想到這裡,楚懷德忍不住摸了一下自己已經做好的髮型,正好摸到鬢角有一分雪色的地方,那是當年楚見榆離開的半年裡,他因為過度悲傷,加之妻子因此被過度打擊、身體迅速垮下去,楚南星又格外叛逆,他肩負著自己內心的壓力、集團的壓力、還有照顧家庭的責任……半年內就斑白了頭髮。

 後來那一片頭髮不論染了多少次、重新生長多少次,都再變不回黑色。

 “阿愫……”

 他開口,歎氣似的說,仿佛能對妻子的觸動感同身受:“我們是來看南星的,你剛才不是想問她在這邊生活的怎麽樣嗎?”

 余愫被他這樣提醒,目光閃動了一下,眼底冒出深深的愧疚來。

 她知道自己總是沉浸於失去大女兒的痛苦無法走出,以至於對小女兒的成長都缺乏關注,哪怕當初楚南星出國,她最終還是聽從了孟忍冬的建議,說服了楚懷德讓他同意這個選擇——

 可是她知道,自己並不是一個足夠盡責的母親,起碼對小女兒是如此。

 在失去楚見榆的那幾年裡,她看見楚南星就會想起自己已經失去的大女兒,甚至控制不住地想要提起關於楚見榆的話題,好像在逼著旁人同她一起緬懷,分擔她沒能將大女兒照顧好的內疚,甚至迫使所有人同她一樣負疚。

 楚南星受不了這種窒息感,一開始還會忍著在她身邊繼續待下去,時間長了,也忍不住衝她歇斯底裡的發火:

 “楚見榆、楚見榆!媽媽你永遠就只能看到她!”

 “以前她還活著,你們就覺得她是你們最優秀的女兒,現在她都走了,你卻也不肯看我一眼……你為她祈福、為她在寺廟點燈立牌位,甚至為她抄經、吃齋,你要折磨自己就算了,為什麽讓我也這麽做?”

 “她又不是我害死的!”

 “你也是這樣,你們都是這樣,你們是不是都在懷疑我就是當年殺了她的人!警察都已經證明了我的無辜,你們又憑什麽來按著我的頭給我定罪!”

 “你們這麽喜歡楚見榆,當初為什麽又要把我生下來呢!”

 “你是不是巴不得當初死在那湖裡的人其實是我!”

 ……

 余愫那時候被小女兒的爆發嚇了一跳。

 她訥訥地坐在那裡,像是第一次認識這個同樣從自己肚子裡出來的小女兒,一時間隨著楚南星的話開始自責,感覺自己試圖照顧好這個家裡的每個人,卻最終連誰都沒看好。

 後來楚南星不能忍受再和她共處一室,也不願意再聽到楚見榆這個名字,令余愫又生出那種無所適從的自責來,她甚至懷疑是不是自己太過悲傷,總拉著小女兒去回憶那天的悲劇,從而導致小女兒對大女兒生出逃避的抵觸來。

 再之後楚南星出國的期間,余愫每次想要去看她的時候,都會趕上身體不適,於是一年推一年,最終竟然也沒成功過去一次。

 直到今年她的身體和精神狀態才好轉些許——

 如今余愫也算是明白了,斯人已逝,活人總是比已經離開的人重要的。

 她想要重新學著當個好母親,所以惦念著想修複楚南星和家裡的僵硬關系,只是……只是看到紀愉這個意外。

 余愫喃喃地附和著丈夫的話:“對,南星在這邊待得怎麽樣?有人欺負她嗎?她辛苦嗎?”

 楚懷德見她魂不守舍的模樣,安撫地拍了拍她的手:

 “她很好。”

 “這節目的導演是她認識的朋友,王家的女兒,你也知道的,小時候跟她……還有見榆她們玩在一塊兒的。”

 余愫松下一口氣,下意識地想起剛才的事情,又慢慢道:“你知道嗎?懷德,我以前陪見榆和南星去過舞蹈教室,我看過她們跳舞,這個紀愉跳舞的樣子,和見榆太像了……我不會認錯的……我怎麽會認錯自己的孩子呢?”

 楚懷德在心裡歎了一口氣。

 他暗暗想,或許正常情況下,妻子真的不會認錯人。

 但是。

 這幾年余愫的身體狀態他都看在眼裡,何況當年孩子的葬禮又是他全程跟的,他怎麽可能任由這種荒謬的猜測繼續下去?

 於是楚懷德轉移了話題,示意她看屏幕:“第一名和第二名的結果出來了——”

 余愫果然趕忙去看,想知道楚南星能否奪魁。

 結果轉播屏幕上跳出的內容令她睜大了眼睛。

 A組。

 第二名:???票數:???

 第一名:???票數:???

 B組。

 第二名:常雪票數:82

 第一名:楚南星票數:???

 看著A組那敷衍至極,連名字都不肯露出來讓所有人看一眼的省略號,全場觀眾都跟著滿頭問號。

 怎麽個意思?

 現場開始騷動,粉絲們都在底下交頭接耳,有人震驚地出聲猜測:“前面幾組都是只有第一名的人才不公布,等待最後揭曉總票數第一名的小組——”

 “難道……紀愉和容柏平票?!”

 “也不是不能理解哈,柏爺C位的表現確實炸裂,但是愉妹妹真的能呈現和她完全不一樣、又同時給人震撼的風格表演,加上她們家粉絲今天來的不少,平票不是沒可能啊……”

 “但是這樣的話,A組也不一定能贏,你看前面幾組,厲害的大佬們在同一組表演之後,前兩名的差距就很小,反而不如另一組C位大佬一騎絕塵……這麽想想是不是覺得她們反而輸的概率更高了呢?”

 “確實,而且楚南星的B組是先開始表演的,有這個鋪墊在前面,紀愉跟容柏很可能都打不過。”

 “聽說星光們已經開始提前慶祝了!”

 ……

 楚懷德將聽到的一些消息同余愫講了,又看她們這些表演之後的中場能有個休息時間再去到大廳一起看轉播,便帶著余愫起身,與工作人員通知一聲,隨後低調地被人引到附近的小通道去後台。

 楚南星和紀愉這兩組人員都從宣布結果的小房間裡陸續出來——

 迎面就是朝他們這邊來的楚家夫婦。

 走在最前面的容柏不動聲色看了他們一眼,對他們頷首一下,禮貌地給他們讓開一條路,同時順手把身後纏上來好奇朝他們張望的女孩兒腦袋按下,然後繼續往前走。

 走遠了,才聽見對方附過來小聲問:

 “哇,剛才那對看起來很有氣勢的夫婦是誰啊?”

 容柏懶洋洋地回答一句:“楚南星的爸媽。”

 說著她回頭去看,想知道同組的人都跟上來沒有。

 結果恰好看見走在最後面的紀愉在跟兩人對視。

 其實紀愉正想和系統打聽司恬還在不在,順便思索能不能跟工作人員套個近乎,讓他們把司恬偷偷帶進來一下,反正也有不少選手有朋友來後台跟她們偷偷見一面——

 就在這時。

 她迎面碰上了朝這邊而來的楚懷德夫妻。

 其實最先看到的是余愫的模樣,因為這女人氣質太好,又長得太漂亮,似乎被歲月格外優待過,眸光溫亮,一看就是個修身養性、脾氣很好的富太太。

 奇怪的是。

 對方看她的時候,眼眶莫名地有些發紅,眼睫輕微地動了動,像是有很多的話想跟她說,又沒法出口,最終被身邊的男人輕輕拍了拍手背,便越過她,朝她身後的人溫柔喚道:

 “南星。”

 紀愉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地感受到這清香拂過,兩人越過她,往身後去。

 直到不知多久後,走廊裡的工作人員都在提醒她沒事就快回大廳,她回頭去看,什麽都沒瞧見。

 “愉愉?”

 系統不解地在她腦海裡出聲。

 紀愉後知後覺地回過神來,摸了摸自己胸口的位置,為自己剛才與女人對視時湧上來的酸澀感而感到莫名,她眨了眨眼睛,發覺自己因為發呆太久,眼睛有些乾澀,溢出一點生理淚水。

 她想。

 難道是楚南星的母親太漂亮太親和了,讓她這個長期缺愛的小孩兒有點嫉妒楚南星的主角待遇?

 ……

 就這樣好一會兒,她順著工作人員的提醒往外走,有些慢半拍地問系統:“剛才那兩人是誰?”

 系統說:“楚南星的父母。”

 紀愉“哦”了一聲,又問:“你剛叫我做什麽來著?”

 系統有點茫然:“不是你先叫我嗎?”

 紀愉:“是嗎?”

 系統:“對啊!”

 紀愉:“那我叫你做什麽?”

 系統:“我……你……愉愉你怎麽了?”

 紀愉捏了下自己的鼻梁,好像也意識到自己走神太厲害,回想了老半天,才總算抓回重點:“對,問你,司恬還在不在這附近?”

 ……

 場館外,一家高檔咖啡廳小包間內。

 孟忍冬慢慢地用杓子攪著杯子裡的咖啡,司恬聽見了那杯子裡方糖沉澱碎開之後,像是攪拌的白砂糖一樣發出的細碎“沙沙”聲。

 突然下意識按住了自己的腹部。

 她有點不敢想孟忍冬嗜糖這麽厲害,當初那幾年到底往自己胃裡堆了多少糖。

 孟忍冬見她面色有異,以為她是不舒服,出聲詢問之後,又讓侍者送上一杯熱水,確定道:“你真的沒事?”

 司恬控制住自己的目光不去看她那杯糖堆咖啡,點了點頭。

 孟忍冬便乾脆利落地將話題轉移了回去:

 “好吧,那我們繼續——”

 “七年前,我在去到了你的身體裡,用你的身份跟紀愉認識、相處了一段時間,並且還帶著她一起走上舞台,意外先於她出道……到這裡沒錯吧?”

 司恬點了點頭。

 孟忍冬對應了一下自己的夢,又有些遲疑地打量著她,好像有點懷疑司恬是那種能吃人夢境的妖怪,又或者是能催眠人的資深心理大師。

 如果不是她的資料顯示這人只是平平無奇的解散女團成員。

 “可是……”

 孟忍冬眯了眯眼睛,很冷靜地說:“實不相瞞,我調查過你,先不論我穿越到你身體裡這種奇怪的靈異話題,你所謂的我用你的身份進入的女團,在網絡上根本毫無痕跡。”

 司恬卻很平靜地掃了她一眼,淡淡地丟下一個平地驚雷:

 “因為——”

 “我本來也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啊。”

 她伸出兩隻手,食指先是互相平行,然後又交錯,最後像是連自己都搞不懂這複雜時空理論一樣,隻好將自己能知道的實話都說出來:

 “我查過了。”

 “這個世界跟我原本有記憶的世界,大致的科技和文明發展是相似的,只是在細節有出入,比如我記得好幾個原本我世界裡的富豪名字,在這裡都毫無痕跡,同樣的事業,是由另外的人完成的。”

 孟忍冬盡管心中已經被這大膽的假設說服,面上卻不顯露出來:“你有精神方面的疾病,我要怎麽相信你說的不是妄想出來的內容?”

 這話落下。

 司恬卻不急著去接了,反而隻捧著面前的熱水杯,輕輕地吹裡面的水霧。

 她既不和孟忍冬提精神鑒定的事情,也沒有扯兩人明明毫無血緣關系、卻有著八成相似的長相,在抿了一口還有些燙的熱水之後,她用這雙沒什麽情緒起伏的、像是一潭死水的眼眸注視著孟忍冬。

 然後問:“你真的不記得了?”

 孟忍冬:“……”

 司恬用同樣的一雙黑眸注視著她,好像也能看透她的內心和靈魂似的,良久,她輕輕搖了搖頭:“你能找到我,就說明你想起來了一些東西……或者是找到了一些蛛絲馬跡。”

 “而我,因為你是孟忍冬,才願意跟你說這些事情。”

 “你我現在坐在這裡聊天,不就是因為你已經相信這些荒謬的前提假設,只不過是想要聽我講更多的細節,來驗證你的記憶嗎?”

 孟忍冬默然片刻,像是被說服,又像是已經承認了她口中的事實。

 攪拌咖啡的動作停了停,她端起咖啡杯,將那滿糖滿奶的美式咖啡送進唇間,用舌尖感受那甜甜的奶味裡依然漫上的苦澀味道,一時覺得有些新奇。

 其實她從沒試過這樣喝。

 因為孟家的教育,加上如今身份使然,注定她不能在外人面前做出往上好的咖啡裡加糖、破壞咖啡原本風味的行為。

 今日的見面——

 或許從對視的那一刻起,就已經注定了她會對司恬傾注信任。

 畢竟是曾經跟對方共享過軀殼,甚至還保持過很長一段時間親密室友關系,她們似乎能較為輕易地感受到對方的心情。

 孟忍冬難得放下形象包袱,饜足地輕輕歎一聲,再對司恬出聲的時候,聲音裡裝出的冷漠已經悄無聲息化了:

 “請繼續吧。”

 她想要知道後來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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