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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總裁的頂流替身》第70章 070
孟忍冬微微睜大了眼睛, 仿佛不敢確定面前這位公然索吻的人是紀愉。

 就在她怔楞的時間裡,紀愉緊張地腳趾都要蜷起來了,但她硬是給繃住了, 甚至還想以自己沒找到攝像頭、也關了麥為借口, 正大光明地再說服一下孟忍冬。

 正當時——

 孟忍冬忽然抬手圈過她的脖頸,小臂輕輕一勾,略一抬頭, 兩人的唇就貼在了一起。

 其實孟忍冬不願淺嘗輒止,她試圖改掉過去的那些壞毛病,變得溫柔、體貼,像是曾經對待紀愉的時候一樣, 拿出全部的耐心來,一步步地讓紀愉重新喜歡上自己。

 可是她們相處的那四年,終究是留下了太多的痕跡, 哪怕理智刻意想要引導, 靈魂和身軀都已然對對方的氣息和習慣了如指掌, 只要呼吸相近, 那些曾經銘刻過激烈碰撞的血液,就會在皮膚下叫囂著……重新將對方佔有。

 孟忍冬很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的呼吸變重了。

 她隱忍、克制, 想要一觸即分,在她離開的刹那, 紀愉卻像是點火一樣, 讓她感覺自己的唇瓣上有什麽柔軟的感覺微癢掠過。

 若是此刻有充足的燈光,紀愉便能看見孟忍冬眼底翻騰的那些欲念, 曾經熄滅下去的那些時刻, 這些想法只是如余燼一般蟄伏, 只要再碰到零星草木燃料, 就會噌然跳躍出比原先還要放肆的火光來。

 孟忍冬閉了閉眼睛,怕讓紀愉看見自己這時候不合時宜燃起的可怕念頭。

 ……在分開的這些日子裡,無論日夜,尤其是在記憶複蘇的那些夢醒時分,她總是在回憶跟紀愉相處的這些時刻,恨不能將紀愉的每一個神情、每一句話都記下來。

 她就在這些輾轉反側裡,明白了紀愉在她離開之後的那些年裡,都是用怎麽樣的方式去懷念她。

 孟忍冬記得紀愉每次跟自己一起吃甜系菜的時候,都隻草草動幾下筷子就罷休,大部分的時間都用來黏著她,挨挨蹭蹭的……後來吃著吃著飯,孟忍冬總是把人也當點心也嘗了。

 那時她腦袋裡仿佛少根筋,不懂纏綿的情愫,好像每次碰見紀愉,只有無窮盡的欲望想要揮霍,而紀愉也確實將自己調整成“情人”該有的模式,所以孟忍冬便這樣將錯就錯。

 甚至在事後,她的表現也糟糕到了極點。

 她會毫無憐惜之意地等著紀愉給她弄吃的,甚至反過來將她照顧地更妥貼,理所當然地覺得自己是做了體力活的那個,而紀愉只需渾然享受——

 若不是前兩天心血來潮搜索了一下相關的知識,孟忍冬恐怕會在這條路上錯得非常離譜。

 她越想越是後悔。

 現在那些丟失的記憶,仿佛帶著她的情商一起回來了。

 孟忍冬再去看這四年的相處,隻覺處處都是破綻,哪裡都不像話——紀愉一見鍾情的沉淪,像是乖巧娃娃一樣任由擺布毫無脾氣的樣子,明明沒有任何感情基礎、從未表現過圖她錢財的傾向卻願意為了她做任何事情、將她照顧得舒心安適的樣子……

 而她竟然從來沒去深究過這裡面的原因。

 孟忍冬一面惱恨自己,一面又有種卑劣的慶幸,她慶幸紀愉最初喜歡的那個“司恬”還是自己,若非如此,以紀愉對“司恬”的那種執著,再對比她這四年來的表現,孟忍冬很確定自己就算是現在立刻塞進火葬場當場焚化也不會再得到對方的一個眼神。

 ……

 那些念頭一一在孟忍冬的腦海中浮過,將她有些升高的體溫降了下去,孟忍冬喉嚨不斷吞咽,忍了又忍,隻將紀愉的那一下撩撥是意外,輕吻逐漸上移,沿著鼻尖、眉心慢慢逡巡而去,最後落在額頭中央。

 輕輕地、憐惜地、碰了一下又一下。

 仿佛對待自己畢生珍寶。

 紀愉本來還忐忑地在等孟忍冬像是以前一樣贈予她一場侵略意味十足的親熱,然而等了半天,卻感覺漸漸微癢的感覺漫開,直到對方流連在自己的額間。

 那些輕吻裡,全都是孟忍冬牢牢拴住的情緒,隻漏出一絲一許,卻能讓人窺見她這風度翩翩的動作下擋住的洪流。

 隱約間,紀愉好像聽見了對方心底苦苦壓抑不得出的猛獸怒吼聲。

 她迷蒙地睜開眼睛,卻忘了這樣近的距離,其實是什麽都看不清楚的,目光失焦,不自覺漫出山間野花碎碎落入溪流的旖旎來。

 孟忍冬對此渾然不知,抱了她一會兒,不敢再沉迷在紀愉這溫香軟玉的考驗裡,想起對方還要錄節目的事情,忍著不舍,強行拉開一些距離,甚至本能地替孟忍冬拉了拉裙擺領口,又想拍一下她身上的灰,與此同時,溫聲道:

 “好了——”

 “現在可以請愉總帶我出去了嗎?”

 紀愉:“……”

 她想起凌瀾和常雪最近喜歡對她說的這個新稱呼,總覺得被孟忍冬咬文嚼字出了一點調侃的意味,在這個一手創辦皇庭、如今已經躋身娛樂圈頂流造型公司的CEO面前,她一個還未出道的練習生,哪兒敢自稱什麽總,家裡又沒有礦。

 於是紀愉輕輕哼了一聲,學著孟忍冬往日裡傲嬌又冷淡的樣子,率先往通道的前方膝行而去,邊往前邊提醒孟忍冬:

 “對了。”

 “我感覺等下出去的場景可能會變化,你要是害怕的話,就往我身邊靠。”

 孟忍冬本來想保持自己的溫柔,可惜想到這鬼屋裡面那些模樣可怖的工具人和演員,聲線便繃緊了,露出自己慣有的冷冽來:

 “嗯。”

 在這樣冒著紅光的、狹窄的通道裡爬行,孟忍冬被悶出了一身的汗,甚至覺得自己的衣服出去之後應該有些邊邊角角破損,但是她也不敢抱怨什麽,畢竟現在的環境太過恐怖,若不是紀愉在,單讓她一個人來,可能今天她就出不去了。

 黑暗總能將人的恐懼無限放大,孟忍冬越是跟,就越是害怕自己身後也出現一些什麽古怪的東西,又或者是發現自己跟著的人最後變了副模樣,她只能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紀愉。”

 聽見她的呼喚,紀愉稍稍停了一下,坐在原地,指著前方的出口,對她笑:“快到了,我突然不想這麽快出去,讓她們再叫一會兒,我們再停下來聊聊天?”

 孟忍冬沒想到她還貼心地給自己一些緩衝時間,嘴上說著不用,身體卻已經誠實地跟著停了下來,甚至緊緊挨著紀愉坐,努力控制住自己的眼睛不要亂看周圍那些黑暗的地方。

 紀愉從她的肢體語言裡感受出了她的恐懼,主動聊了個生活化的話題:“昨天我還以為你已經回去了,怎麽還在臨城這裡待著?是有什麽事嗎?”

 孟忍冬搖了搖頭:“沒有什麽特別的事。”

 頓了頓,她說:“但是有你。”

 紀愉被她猝不及防的直白弄得呼吸一頓,下意識地去看孟忍冬的神情,卻見對方坦坦蕩蕩,紀愉心中有一股暖流卷入,整個人都在這個地方飄飄然起來。

 說到這兒,孟忍冬卻忽然想起另一件事來,這才是她今天出現在這兒的原因,於是她陡然提了一句:“對了,你跟那位姓蔣的選手是不是關系還不錯?”

 紀愉眨了下眼睛,點頭承認的同時,又看向她:“但是跟你才是最好的。”

 孟忍冬:“……”

 她差點被這發糖衣糊得找不著北,勉強鎮定地點了點頭,才囫圇往下說:“她家裡有親人住院,之前應該是找楚南星介紹了護工,但是我無意間發現那護工的前科不太好,今天找人去換了,你改天有機會,提醒她一下,記得多了解護工的背景。”

 紀愉動了動唇。

 她下意識地想道謝,可是話到了嘴邊,又覺得不妥。

 以她和孟忍冬如今的關系,再道謝就生疏了,於是她隻好抿著唇,認真地接下孟忍冬的好意。

 按說孟忍冬和蔣連闕的生活是沒有任何交集的,她本來沒必要費勁去做這個事情,若是換個不識好歹的人來,指不定還要懷疑她偷偷干涉自己的朋友生活,可是……

 紀愉知道孟忍冬是為了她。

 可是她確實沒想到孟忍冬現在會為了她做到這一步。

 紀愉又想到自己給蔣連闕糊的那張卡片了,當時只是希望蔣連闕能夠運氣好一些,不要被楚南星所影響——

 然而這轉運,卻落在孟忍冬身上。

 不光這一次。

 紀愉想,上次她在游泳館拍攝那支水下舞蹈的時候,洗澡的時候只是扭腳的一點小意外,就讓孟忍冬緊張地衝了進來,再後來她不慎嗆水,也是孟忍冬二話不說跳下去救得她。

 再久遠一些。

 跟孔如繁去酒店談生意的時候,她也曾經被楚南星安排過未來,那時候出現在她面前的,讓她避免於災厄的,也是孟忍冬。

 一次又一次。

 讓她好運連連的,似乎從來都不是什麽老天爺,只有孟忍冬這一個人而已,明明只是一個普通的人,但這樣一次又一次全力護著她的樣子,竟然也讓人覺得像是屢次眷顧的奇跡。

 紀愉突然就明白了,為什麽人們總說遇見一個合適的人就花光了自己所有的運氣……因為對方從此會成為你生命裡的救贖,一次又一次,像是天神一樣,將你從困境、崩潰、危險裡拉起來,甚至一直陪伴在你身邊,力所能及地滿足你所有的要求。

 她會像救星,也像許願樹,更像是專門隻聆聽你所有情緒、並給出回應,甚至用所有的愛來呵護你的專屬神明。

 紀愉緩慢地眨了下眼睛,望著面前人熟悉到閉著眼睛也能描摹出的輪廓,靜靜地想:

 原來她的好運……

 就是孟忍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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