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凱偽造證據匿名造謠、惡意誹謗他人的案件很快就收集好了證據, 家裡監控視頻的錄像比網上發布的還全,而且是360度無死角的將他乾的事一五一十的記錄了下來,證據鏈完美的都找不出瑕疵來。
鐵證如山,徐凱壓根就沒法狡辯, 只能蒼白著臉承認自己做的一切。想到網上鋪天蓋地的罵聲, 徐凱心裡無比的後悔, 可後悔的不是栽贓白瑞澤,而是後悔不應該在家裡安那麽多攝像頭。千算萬算, 他連海外服務器都想到了, 就是沒想到有人會拿到自己監控的視頻並且傳播出去。
徐凱有些不甘心地問道:“我家攝像頭的監控傳出去這事不查嗎?肯定是白瑞澤乾的,我也要報警!”
“可以報警。”民警憐憫地看了他一眼:“不過我們查了下,這個帳號和視頻來源的地址和你家的IP是重合的,而且還從你的電腦裡找到了那個微博帳號登錄的痕跡。”
“不可能!”徐凱崩潰了:“我家除了我沒有別人啊!肯定是白瑞澤乾的, 他肯定找了黑客黑了我家的電腦。”
警察無語地看了他一眼:“我們辦案講的是證據和推測, 目前所有的證據都和他無關, 你先操心好你自己的事吧。”
“那我要被拘留幾天啊?”徐凱不安地問道:“過年前能放出來嗎?我拿到了一個高管的職位,過完年要立馬入職的。”
警察掏出了手機,一邊翻找著什麽一邊說道:“我記得昨天看過一家很牛叉的公司發的聲明, 好像是和你有關的。聲明上說鑒於徐凱道德品行敗壞, 惡意造謠誹謗他人, 現決定取消聘用其擔任中國部營銷總監一職的決定……就是這個……”
徐凱慌亂地接過手機,看到上面熟悉的公司名字和聲明的內容頓時覺得眼前一片眩暈。就在這時,徐凱隱隱約約地聽到警察說道:“另外,你的行為不是簡單的造謠而已,拘留你就別想了,坐牢是肯定的了,至於怎麽量刑得看法院怎麽判了。”
徐凱哐當一下坐在了地上, 捂著臉嚎啕大哭起來。
當天,審理此案的公安機關發布了警情通告,證實了徐凱匿名以《旗開得勝》節目組工作人員的身份造謠誹謗白瑞澤和《旗開得勝》節目,並花錢與幾家營銷公司合作,讓其旗下的數十個營銷號大量轉發傳播,並在轉發中加入大量捏造的信息……
總而言之一句話,就是徐凱和這些營銷公司一個都跑不了,都得接受法律的製裁。除此之外,白瑞澤也向法院提起了起訴,要求徐凱和這幾家營銷公司對侵犯其名譽權的行為進行經濟賠償。
吃瓜群眾們被這幾天內一波三折帶反轉的劇情給驚住了,尤其最後的視頻石錘和警方通報讓這個瓜吃的十分圓滿,一個個都心滿意足的,覺得其精彩程序不亞於刑偵片。
事情水落石出,都快愁掉了頭髮的《旗開得勝》導演終於松了一口氣,白瑞澤是後面幾期的擂主,也是年度總冠軍,若是這事不清不楚的,不僅白瑞澤個人受影響,節目組的多年來的好評也可能就此翻車。
好在現在真相大白,節目組萬萬沒想到這事居然是徐凱辦出來的。導演一邊和台裡匯報最近情況,一邊通知後期的工作人員,年度的精彩回放部分將徐凱的全部剪掉,徐凱奪冠登上擂主的那期也從網上下架。至於白瑞澤打敗徐凱的這期還是得留著,肯定會有不少吃瓜群眾來看的。
經過此事,很多不知道白瑞澤的網友也通過吃瓜知道了這個長的又帥知識又淵博的娛樂圈新人,還為此特意去找了他參加的兩個綜藝去看。
看完白瑞澤綜藝的基本上都被他圈粉了,《旗開得勝》新一期的收視率也因此提高了不少,可以說這件事到頭來白瑞澤和《旗開得勝》都是受益方,只有徐凱和營銷號的負責人哭暈在了看守所裡。
距離年底越來越近了,范無咎、申文睿、牛紅海參演的電視劇終於陸續開始播出了,魏佳懿參演的清宮劇的定妝照和精彩片花陸續在微博上更新,已定於明年的五月份同時在幾大衛視黃金檔時間播出。
仙凡娛樂公司的粉絲們高興的簡直和過年一樣,粉了大半年了,平時也就在微博上舔舔照片,直播都是不定期的,而且人還湊不齊,現在終於可以追劇了,看一遍看兩遍還可以發彈幕討論,快樂的簡直不要不要的。
臨近過年,玄娉和胡玲瓏的《上古之戰》終於順利殺青了,李小小作為仙凡娛樂的老板和投資方特意出席了殺青儀式,順便關心了下後期的資金問題。像這種電影演員是一部分,後期的製作也十分重要,若是做成了五毛特效,那前面玄娉演的再好也挽救不了這部電影。
《上古之戰》的導演劉浩聽到李小小話裡的關切感動的眼淚差點下來,拍電影最怕的就是資金鏈出問題。自己在資金緊缺的情況下硬著頭皮開機又遭遇資方撤資的危機,要不是李小小賣花籌集了一個多億,還真沒有今天這部電影的殺青。
雖然劉浩在業界算是有名的導演了,李小小的仙凡娛樂只是個新的娛樂公司,但劉浩覺得自己和李小小也可以用千裡馬和伯樂來形容。
對於李小小,劉浩沒什麽藏著掖著的:“我已經和國內的一家後期公司進行接洽了,這家公司在3D後期製作和立體特效處理上都非常棒,算是國內後期製作的龍頭老大,但費用比好萊塢那邊便宜一半還多。”
李小小有神仙撐腰,現在也是財大氣粗的人了:“不用擔心錢,如果錢不夠我們可以追加投資,主要是效果一定要達到我們的預期。你也知道玄娉和胡玲瓏為了拍這部電影不容易,不但自己演還得兼職武術指導,拍個電影還教出來三個武術高手來,我不想你們這麽辛苦拍出來的電影因為後期的資金不足留下遺憾。”
劉浩聽了這話感動的眼淚差點出來,這麽多年他接觸的資方考慮的都是收益率和市場,李小小是第一個只為了電影的資方。若不是怕人家小姑娘害怕,他真想給她一個大大的擁抱叫一聲知己。
看著劉浩的眼淚都在眼眶裡打轉了,嚇的李小小倒退了一步:“怎還哭了呢?你這是差……差多少錢啊?”
劉浩的傷感一瞬間煙消雲散,啼笑皆非地搖了搖頭:“後來又有另一個資方投了一個億,先用著,如果不夠我再找你要。”
“那行,不過你需要錢的話最少要提前一個月說,我們公司沒有現成的資金,一般我們缺錢的時候都得賣點啥。”李小小長歎了口氣,用手背擦了擦眼角,一副心酸的樣子:“我們公司簡直太不容易了。”
劉浩露出了一言難盡地表情:“李總,我看過你們公司的直播,裝窮不太適合你。”
李小小立馬將心酸的表情收了起來:“你拍電影不忙嗎?還有空看直播?”
劉浩忍著笑說道:“這不是想多了解了解你們公司,想著以後有合適的劇本和角色優先考慮你們公司的演員,沒想到李總比我想的財大氣粗多了。”
李小小一本正經地歎道:“雖然花草值錢,但不能老賣他們,所以你該感動還是得感動,可別因為我們公司值錢的東西多就影響了你感動的心情。”
劉浩實在是憋不住大笑起來:“李總我覺得你的演技也挺好的,而且很有喜劇天分。下部電影我打算籌拍個喜劇片,到時候一定要邀請你來出演。”
李小小露出了狐疑的表情:“你這是誇獎不?”
“絕對的!”劉浩豎起了大拇指堅定地說道:“特別真誠的誇讚!”
“那行!”李小小拍了拍胸脯:“玄姐算卦可靈了,等我回頭找玄姐算算,要是她說行我就給你投資。”
劉浩:“你們公司的藝人還真夠多才多藝的!”
酒會結束,李小小帶著玄娉、胡玲瓏直接趕往機場,下了飛機後又打車,等到家的時候已經晚上十點了。
說起來玄娉和胡玲瓏在劇組足足呆了四五個月沒回公司了,為了慶祝兩人回家,灶大爺特意做了一大桌子菜,就在最後一道菜上桌的時候,李小小、玄娉和胡玲瓏正好推開門進來。
走在最後的胡玲瓏一進屋正好看到白澤,雖然早知道公司來了這位妖鬼的克星,也做好了要長期共事的心理準備,但是一見面還是感覺到巨大的壓力,腿一軟哐當就跪下了。
白澤看著她直搖頭:“胡玲瓏你這不行啊,孔宣、牛紅海、范無咎你比不過就算了,申文睿見到我的時候都沒怎麽慫,你怎還不如他呢?”
“孔宣是混沌中誕生的第一隻孔雀,上古大能,神的身份已經蓋過了妖的屬性;牛紅海身份特殊,又在菩薩身邊呆了千年,屬於佛系派的;范無咎是上了神譜的鬼差,而且現在以活人的身軀在世上,白澤自然對他也沒有影響。至於申文睿……”胡玲瓏欲哭無淚地說道:“草木精怪和我們動物成精的本來就不太一樣,他們幾乎是靈氣的化身,我們就算再修煉也帶著妖氣,有妖氣就對白澤有天然的畏懼感。以前還有句老話叫做‘家有白澤圖,妖怪自消除’,我想不跪,可我實在控制不住我自己啊!”
哭著哭著胡玲瓏忽然覺得不對,她轉頭看著穩穩地坐在椅子上的魏佳懿:“哎,你一個才幾百年的鬼怎麽也不怕白澤,你應該比我跪的還慘才對啊。”
魏佳懿一臉淡定地說道:“因為我讓小老板在我的腦門上蓋了公章啊。”
胡玲瓏:“???”
魏佳懿:“蓋了公章就證明是被三界認可的仙凡娛樂公司的員工,可以抵消物種屬性帶來的差異,你不知道嗎?”
胡玲瓏趕緊朝李小小招手:“快,小老板,朝我腦門上來一個。”
李小小從包裡掏出公章,也不用沾印泥,直接往胡玲瓏的腦門上印了一個,紅色的公章印閃了兩下,鑽進了額頭裡,壓在胡玲瓏身上的那種仿佛泰山一般的壓力驟然消失,胡玲瓏這才松了口氣從地上站了起來,順手抹了把頭上的汗:“當個藝人可太不容易了,別的娛樂公司要演技,咱公司要命啊!”
白澤懶洋洋地看了看她,慢條斯理地說道:“現在三界萬物平等,只要妖、鬼不作妖不害人,沒人會收你們的。”
紅孩兒順嘴問了一句:“那若是遇到有心有惡意的妖和鬼呢?”
白澤像是感知到了什麽一樣,臉上露出了淡淡地笑意:“那只能算他們倒霉了。”
千裡之外的黑省,成銘和成玉兄妹兩人看著眼前的一幕瑟瑟發抖,嚇的險些暈過去。
成銘錄製完《旗開得勝》的節目回學校呆了幾天將手頭的項目收了個尾,才回老家,和許久未見的家人團聚。成銘的妹妹成玉今年剛上大二,除了學學習、追追星之外暫時還沒有別的煩惱,算是處於無憂無慮的階段。
一看到成銘,成玉就興奮的撲了過去,朝哥哥伸開了雙手興奮地問道:“哥,你幫我要的白瑞澤的扇子呢?”
“給你好好收著呢!”成銘將白瑞澤給的紙扇子小心翼翼地從包裡拿出來遞給成玉,想起這兩天白瑞澤經歷的泄題風波,成銘心有余悸地說道:“這徐凱看著挺高傲的一個人,沒想到能做出這樣下作的事情。”
“和高傲不高傲沒關系,就是他輸不起。”成玉將扇子拿過來輕輕打開,只見扇子上畫了一個奇怪的動物。成銘立馬顯擺地說道:“這個就是白澤,是傳說中能驅妖避邪帶來祥瑞的神獸,你可得把這個扇子收好了。”
“我知道!”成玉捧著扇子愛不釋手地說道:“我在直播裡看過白瑞澤畫過這個扇子,當時我沒抽中都氣哭了。沒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我哥居然能和白瑞澤上一個節目,還幫我爭取到這樣的福利,我覺得自己簡直像是錦鯉附身了一樣。哥,謝謝你啊!”
成銘看到成玉高興的樣子也挺開心:“行了,有你這句謝謝我就知足了。”
“晚上給我的朋友顯擺顯擺去!之前我的朋友裡面就我一個人喜歡白瑞澤,其他的都不知道白瑞澤是誰。陳凱在網上興風作浪以後我的朋友都知道白瑞澤的大名,本來她們都是路人吃瓜的心態,可吃到最後全成了白瑞澤的粉絲了。”成玉越說越興奮:“大家都知道你和白瑞澤是同場的選手,特意準備了一場聚會,想叫你一起去參加。”
成銘有些不太好意思地撓了撓頭:“你們一群小姑娘的聚會,我一個男的去不合適吧?”
成玉:“你不去就沒意思了,這是特意為你準備的,當然你也是沾了白瑞澤的光。”
“那行吧。”成銘順口問了一句:“聚會的地點在哪兒啊?”
成玉:“李嬌家在西郊有一棟房子,兩層樓,樓上樓下加起來七八個房間,已經找人打掃過了,暖氣火炕都提前燒上了,肯定暖和。現在新鮮的菜也都送過去了,在村子找人剛殺的雞宰的大鵝,晚上可以一起做飯,可以炒菜可以鐵鍋燉。晚上我們可以玩殺人遊戲,唱歌,過夜也有足夠的地方,明天再回來。”
成銘無語地看著她:“你們怎想的,四冷寒天的玩農家樂,城裡容不下你們了嘛!”
“城裡哪有這麽大供我們撒謊!”成玉掐著腰問道:“你去不去?”
成銘連連點頭:“去去去,我去還不行嘛!”
成玉滿意地笑了:“這還差不多!”
西郊屬於鄉下了,打車過去太遠,回來的時候也不方便,成銘借了父親的車拉著成玉去了西郊的農家院。
一到地方,兩人就看到煙囪冒出了嫋嫋炊煙,院子裡的雪都攏到了一起,在中間還堆了個大雪人。
推門進屋,一股熱浪湧來,接著便聞到了一股酸菜燉大鵝的香味,幾個女生聽到開門的聲音抬起頭,看到兩人立馬熱情的打招呼:“成玉,這是你哥成銘吧?我們可算見著活人了。”
成銘訕笑道:“我又不是明星,有啥稀奇的?”
“你不懂!”一個女生一本正經地分析道:“我們現在認識了你,你認識白瑞澤,四舍五入就等於白瑞澤和我是朋友了!我和白瑞澤是朋友你說我能不激動嗎?”
成銘:“…………”
好思路!不參加《超級智慧》這種節目都白瞎這邏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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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在城市裡聚會,都是餐廳吃飯逛街或是找個咖啡店玩手遊,今天換一個地方,自己燉肉燉鵝,在熱乎乎的炕上玩手遊的感覺自然是格外的有趣。
一群年輕的男女生湊在一起一邊喝飲料一邊玩殺人遊戲,每個人都沉浸在遊戲裡。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有人陸陸續續去洗手間,成玉也想上廁所,隨手把裝著衛生用品的小包拿過來去洗手間。
一樓的衛生間的門關著,裡面鎖著門,成玉猜測裡面可能是有人,轉身去了二樓。
樓上雖然也燒了暖氣,但因為大家都沒到樓上,就顯的熱氣不足。成玉哆嗦了一下,急匆匆地跑向衛生間,可到了門口也有人先佔了地方。
成玉敲了敲門,沒等開口裡面就傳來好友的聲音:“你到樓下的那個衛生間吧,我可能還需要好一會兒。”
成玉沒辦法回到了樓下,可裡面依然是有人佔著,這時房子的主人李嬌見狀說道:“如果著急的話就到院子裡的洗手間吧,只是冷一些。”
成玉看了眼外面黑咕隆咚的院子,有些尷尬地笑了。
正在玩牌的成銘抬頭看了眼妹妹,直接從炕上下來,把兩人的大衣拿了過來:“行了,知道你害怕,我陪你去。”
兄妹倆穿上大衣戴上帽子推開了房門,一股冷風迎面吹了過來,讓兩人瞬間從零上二十七度到零下二十七度的刺激感覺。
衛生間在院子的一角,成玉急匆匆地跑過去打開門就進去了。成銘站在院子裡凍的一邊搓手一邊轉圈跺腳,一轉身透過稀稀疏疏的柵欄看著不遠處的池塘,只見池塘被月亮照的鋥亮,就像一塊巨大的玻璃一樣。
正在成銘看的出神的時候,一個披著頭髮的女人從水裡猛地升了起來,長發濕乎乎地披在了肩上,眼睛直勾勾地看著成銘。
明明院子和池塘足足又隔著幾十米的,可說來奇怪,那女鬼就像是一米開外似的,不僅穿的衣服看的清清楚楚,就連她透過頭髮絲的細微表情他都看的明明白白的。
成銘下意識想跑,可兩個腳就像是釘在了地上一樣無法挪動。就在這時,成銘身後傳來開門的聲音,接著成玉一邊整理著自己隨身帶的包一邊隨口問道:“哥,你在看什麽呢?”
這一句哥把成銘叫的回了魂,他終於感覺自己又奪回了身體的控制權,連忙往後退了兩步,下意識往池塘上看了一眼。
女鬼看著兄妹二人露出怨恨地表情,她兩手一伸下一秒就出現在院子裡。被突然出現的水鬼嚇了一跳的成玉嗷地叫了起來,手裡拎著的包也掉在了地上,一把收起來的白色紙扇滾到了成銘的腳邊。
不知為何,成銘忽然想起來自己拿到這把扇子時查找的關於白澤的資料,說白澤像有驅鬼辟邪的作用。
這時女鬼已經到兩人跟前了,成玉的聲音卡在了喉嚨裡面,叫不出來,兩腿軟的也跑不了,眼睜睜地看著落水鬼離自己越來越近。
女鬼看著成玉露出了滿意地笑容,就像是看到了一個符合心意的獵物一樣,緩緩地伸出了手。就在這時,成銘猛地低下頭撿起來腳邊的扇子,刷地一下將扇子打開,擋在了成玉的面前。
只見一股光亮從扇子裡面鑽了出來,女鬼下意識用手擋住了臉,可緊接著光芒越來越盛,隱隱約約間成銘和成玉似乎看到了一個奇怪的動物從扇子裡鑽了出來,樣子和扇面上的神獸白澤長的一模一樣。
只見白澤的虛影踏著虛空朝女鬼衝了過去,女鬼轉身就跑,可不到兩米就被白澤穿胸而過,女鬼 慘叫一聲消失在空氣裡。虛空裡的白澤轉過身來朝兩人微微地點了點頭,噠噠噠地又跑了回來,落在了扇子上面。
院子裡恢復了寧靜,月光依然十分明亮,兄妹兩個人不約而同地朝扇子看了過去,只見扇面上的白澤一動不動在呆在扇面上,似乎剛才的一切都是幻覺一樣。
兄妹兩人松了一口氣,同時抹了下額頭,將近零下三十度的氣溫,兩人愣是嚇出一身的汗來。
房門吱嘎一聲開了,李嬌推開了門喊了兩人一聲:“幹什麽呢這麽慢?掉廁所裡了?”
成玉沒好氣地說道:“沒掉廁所裡,只是見鬼了而已。”
“什麽鬼?吊死鬼啊還是水鬼啊?”李嬌翻了個白眼:“趕緊進來吧,一會熱乎氣都放沒了。”
兄妹兩人回了屋,在燈光下李嬌看著兩人臉上都是冷汗,嘴唇也發白這才後知後覺察覺到不對,她遲疑地看著兩個人,露出了驚恐地表情:“你們倆不會真見鬼了吧。”
“一個水鬼。”成銘指了下池塘地方向說道:“一個穿著紅色棉襖的女人,頭髮到胸口這麽長,嘴角還有挺大的黑痣,一張嘴兩顆虎牙尖尖的像是要吃人似的。”
李嬌一聽到這個形容臉色就白了:“這是我們村的李二嬸,三年前她掉在池塘裡淹死的時候就穿的這一身。老人都說她以後肯定會變成水鬼出來找替身,讓我們晚上都繞著那走,我當時以為是封建迷信,沒想到居然是真的。”
成玉委屈的都快哭了:“我就上了個廁所也沒到池塘邊上,她這找替死鬼的范圍也太大了。”
“橫死的時候穿的紅色,老人都說這種的是厲鬼,你們能活著從她手裡逃出來就命大了。”李嬌嬌搓了下身上的雞皮疙瘩,忍不住問道:“你們到底怎麽跑出來的?她走了沒有?”
成玉刷下打開了扇子:“多虧了白瑞澤送的白澤扇子,原來白澤真的有驅鬼辟邪的作用。剛才我眼睜睜地看著水鬼在白澤面前煙消雲散了。”
成銘一副三觀都碎了的樣子:“原來這世界上不僅真有鬼,連神獸地傳說都是真的,我覺得我以後都不敢走夜路了。”
此時,吃完飯的白澤掏出手機,從相冊裡選了一張白澤的畫像發到了微博上:“轉發保存這個白澤,驅邪避凶迎好運。”
剛剛打開微博準備的成銘立馬轉發,然後將白澤的圖片保存了起來,設為屏保後這才踏實地松了口氣。
看著迅速增加的轉發量,白澤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他不僅要白瑞澤的人物形象在人間紅起來,也要讓白澤重新成為人間瑞獸,這樣才不枉他來人間一趟。
端著蜜桃汁喝的美滋滋的孔宣探頭看了一眼他的微博,臉上露出了意味深長地笑容:“你野心不小啊。”
白澤淡然地將手機放到了一邊,轉頭問孔宣:“你想好自己的人生規劃了嗎?先唱歌還是先拍戲?”
孔宣一抬頭捋了下頭髮,臉上露出了驕傲地神情:“聽說榴蓮台有個唱歌的選秀節目挺火的,我打算先去拿個冠軍回來。”
白澤看著他:“聽說這種選秀必須和固定娛樂公司簽訂合約,奪冠後怎麽也得在人家手裡一到兩年,到時候肯定不會像在仙凡娛樂一樣自在。”
孔宣冷哼了一聲:“那是沒遇到我孔宣,我在哪兒都是大爺!”
玄娉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孔宣立馬腦袋轉到了一邊,臉上依然滿是高傲,嘴裡卻慫的一逼:“當然,在我們仙凡娛樂公司我當二爺就可以。”
李小小:“…………”
你可真有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