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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鬼眼受爺》作品相關 (46)
驀然收緊。

 “別看。”靳無極拉住四處張望的姬夏陌,將人按到自己懷裡。

 “唔……”姬夏陌捂著額頭委屈。

 靳無極穩穩禁錮住姬夏陌不叫他回頭,眼睛如利刃般看著街上笑得燦爛的晴怡。‘她怎麽在這?’

 被靳無極抱的難受,姬夏陌偷偷用眼角余光望去,看到晴怡的瞬間有些愣神。

 靳無極自然注意到姬夏陌的小動作,臉色陰鬱冰冷。“陌陌可還記得她?”

 姬夏陌愣愣搖頭。“她是誰。”

 靳無極閉嘴不言,姬夏陌怯怯的拽住靳無極的袖子。“你怎麽了?”

 靳無極揮手,強勁的內力將整座茶樓打開的窗戶關上,刹那間泄出的煞氣讓樓內的人心中大驚,紛紛起身防備的看著靳無極。

 被靳無極的氣勢嚇得一顫,姬夏陌不知所措的坐著。靳無極陰沉的臉色稍稍緩和,輕輕抱住姬夏陌安慰。“對不起,我發脾氣了。”

 “沒,沒關系。”

 感覺到姬夏陌的害怕,靳無極歎了口氣。“我真的很怕失去你。”

 “……”姬夏陌

 江飛看著周圍尋找剛剛那一瞬間的殺氣,最後目光鎖在茶樓的窗口上。

 “江飛,你過來!”晴怡遠遠的衝江飛招手。

 江飛看了眼茶樓,然後快步走向晴怡。晴怡拉著江飛比劃“你看,這個珠花好看嗎?”

 江飛點頭,想了想又說“我買給你。”

 “你有錢嗎?笨蛋!”

 “我有錢。”江飛說著就要掏錢包。

 “不用!”晴怡按住江飛的動作,拉住他就走。“你怎麽那麽傻?”

 “你喜歡,我就給你買。”

 “我才不喜歡呢,醜死了!連我身邊丫鬟帶的都不如。”

 對晴怡的喜怒無常江飛不知該怎麽哄,只能沉默以對,雖然已經習慣了江飛悶葫蘆的脾氣,但晴怡還是覺得不高興。“笨蛋,咱們這次來只是看熱鬧,你可不能參加明白嗎?”

 “跟你說話呢!”晴怡踢了江飛一腳。“排名又不能吃,你要是傷了殘了我可不管你。”

 江飛靜靜的看了晴怡半天,突然露出一個傻傻的笑。“聽你的!”

 “哼!”晴怡表情倨傲。“傻子才拚了命的去奪個虛名,又不是朝廷官職,有什麽用……”

 晴怡絮絮叨叨說個不停,江飛跟在後面安靜的聽著,時不時被晴怡訓斥一頓,然後木頭似的應一句。

 [正文 第123集燈會]

 鎮子雖小卻也算富饒,雖不及皇城繁華,卻也有別番滋味在其中。入了夜,鎮中家家起了燈火,婦孺孩童點著盞花燈在街上,笑語間仿佛冬日的雪看起來也沒那麽冷了。

 姬夏陌咬著甜膩的糖人,乖乖由靳無極牽著在街上走,瞧著街上燈火通明,聽著兩邊歡聲笑語,姬夏陌不消停的走在街邊的攤位前。

 路過賣面具的攤販,靳無極帶著姬夏陌走了過去。“想要嗎?”

 姬夏陌看著面具眼巴巴的點頭“給我買。”

 靳無極在面具中仔細的挑了副狐狸的,想起往日少年的狡黠,倒是覺得有幾分相似親切。

 將面具與姬夏陌帶上,看著面具下少年烏黑的眼睛,靳無極滿意的付了錢。“這張帶著好看。”

 “兩位公子氣度非凡,是遠方貴客?”攤販笑道。

 靳無極頷首“久聞江湖名榜,特來一觀。”

 “江湖事,江湖了,與老漢說來,多賣些面具養家糊口才是正事。”

 “朝廷國事,百姓家事,江湖恩怨事,合起正是天下大事,誰理的斷分得清孰輕孰重。”

 “公子是個明白人。”

 “此話並非出自在下之口。”

 老漢好奇“不知是何人尊口所說?”

 靳無極低頭看著不知所謂的姬夏陌,目光溫和“他姓姬,是丞相府的長公子。”

 “姬長公子,倒是有所耳聞。”老漢若有所思。“天下都傳千裡外的皇城內有個鼎鼎大名的姬長公子,他滿腹經綸,學識淵博,當真是個奇人也。”

 “糖~”姬夏陌張嘴讓靳無極看嘴巴裡化開的糖果。“沒有了。”

 靳無極伸手抹去姬夏陌嘴角的糖漬,搖頭拒絕“不能再吃了。”

 “今夜是燈節,河邊在祭河神,二位公子不妨去湊個熱鬧。”老漢提議道。

 “多謝。”靳無極點頭道謝,正欲轉身帶著姬夏陌離開,老漢又開口將人叫住。

 老漢從攤子上解下兩條紅繩,繩端穿著兩顆花籽。“保平安系姻緣,禮輕意重莫要嫌棄。”

 靳無極接過拱手道謝“多謝老人家。”

 靳無極帶著姬夏陌離開,姬夏陌鬧著要吃糖,靳無極怕他吃壞牙齒堅決不給買,後來被鬧怕了,隻得買了袋花生將人哄住。

 逛完熱鬧的街道,靳無極帶著姬夏陌去了老人介紹的河邊。河旁篝火燃燒,巨大的河神花燈旁聚著信徒燃香敬拜。墨色的河中央,被七彩的花燈映的猶如仙境。

 燈燭懸掛,遊玩的男女思索著燈謎,急躁的江湖莽漢,急的抓耳撓腮,最後在笑聲中氣憤離開。

 姬夏陌好奇的走在燈謎下,聽著身邊時而歡呼雀躍,時而氣餒抱怨,燈火落進姬夏陌的眼中,仿佛星辰輪回。

 “公子,買個河燈吧。”羊角的女孩挑著竹籃,揚起凍得紅撲撲的笑臉笑著推薦。

 姬夏陌回頭看靳無極,靳無極溫柔的點頭“喜歡就買。”

 姬夏陌扒著籃子挑了個桃花仙的河燈,又找了個將神的,靳無極付了錢,羊角女孩笑眯眯的離開了。

 姬夏陌聚著將神的河燈道“給你買的,你是將神可以保護我。”

 靳無極忍俊不禁,眼睛掃了一圈尋了個寫燈謎的攤位,借了筆墨遞給姬夏陌“可要寫些什麽在上面?”

 “要!”姬夏陌點頭。

 見姬夏陌低頭寶貝的護住花燈不讓看,靳無極心中好笑,想了想也提筆在河燈上落下幾個字。

 寫了花燈,靳無極與姬夏陌來到河邊蹲下,姬夏陌扒著要看靳無極的,沿著河邊雪滑靳無極不敢與他鬧,隻得讓他看。‘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靳無極取出面具攤上老漢送的紅繩將兩隻河燈系在一起,‘你我有情,隻願由這紅線系住,永不分開’。

 看著兩隻河燈依偎著飄遠,靳無極眼尖的看到姬夏陌河燈上的字跡。‘生死病痛,不與君絕。’

 心中感觸,靳無極握住姬夏陌的手“陌陌。”

 兩人相望,似乎都想要將彼此深深烙進血肉中。“靳哥,我……”姬夏陌正想說些什麽,卻被突然的爭執聲打斷。

 靳無極微微蹙眉,與姬夏陌起身看去,只見河邊爭吵的卻是男女二人。女的藍衣長靴,手拿長劍英氣逼人,應是江湖女子。男子青灰長衫,像個書生。女子咄咄逼人,男子臉色通紅不知怎麽反駁。

 “你若有了別的心思盡可明白了說,我絕不矯情的糾纏不清,好聚好散,天下之大,江湖路寬,還沒我活下的路。”女子語氣決斷,舉手投足都帶著豪氣。

 男人臉皮薄,急的額頭冒汗嘴裡沒詞。“我,我沒那意思。”

 “我雖是江湖人卻也是要臉的,叫你娶我竟是這般難嗎?你若無情盡管撒手不管,我即刻離去。”

 見女子要走,男人也急了“我若無情又怎會留你在家中!”

 “那你婆婆媽媽到底什麽意思。”

 “我家無雙親保媒,又無功名在身,這般娶了你叫我怎對得起你的癡心。”男人急促的解釋。“明年春末科舉,待我高中金榜題名,必定八抬大轎娶你過門,此生定不負你!”

 似乎被男人的表白嚇到,女子呆呆的看著臉色通紅的男人,張張嘴巴半天說不出話。

 “我在意這些嗎?”回過神來女子紅了眼眶。“若不是對你有意,我怎會跟了你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秀才。”

 “我……”男人啞口無言。

 “所有都是謊話,你我乾脆斷了這份情誼為好!”女子撂下狠話,轉身離開。

 “你別走!”男人慌張追上女子,拉扯中女子猜到積雪眼看要摔倒,男人眼疾手快的要拉,卻慘成了墊背的。

 “你,你傷到了哪裡?”見男人白了臉,女子緊張問道。

 男人剛想搖頭表示自己無事,卻聽周圍響起此起彼伏的驚呼,兩人抬頭看去,卻見周圍枯枝逢春,桃花爭豔盛開,在冬日的雪地中明媚嬌豔。

 “桃花寒冬而開,命定的緣分。”旁邊寫燈謎的老頭搖頭感慨。

 男人與女子面面相視,女子紅了臉頰埋頭不語,男人見女子不走了,悄悄握住她的手,不好意思的撓頭。

 靳無極看著河邊的桃花微微蹙眉,轉頭看向姬夏陌卻見姬夏陌也正盯著自己手中未燃盡的符籙發呆。

 靳無極低低歎了口氣,伸手握住姬夏陌的手道“你何時也管起了姻緣。”

 姬夏陌抬頭懵懂的看著靳無極,靳無極牽著姬夏陌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下次再施法躲開些,若叫旁人看到了可就麻煩了。”

 “靳哥,怕。”姬夏陌可憐兮兮的抱住靳無極的手。

 “不怕,這是你應有的。”

 夜已深了,擔心姬夏陌的身體,靳無極便帶著姬夏陌回了客棧。笙空不在,褚靈幽與房藺君也不知去哪喝酒了,整個客棧冷冷清清的。

 姬夏陌乖乖坐在床上讓靳無極給自己洗腳,眨著眼睛盯著靳無極的五官細看,這個男人的舉動總是能牽動他的喜怒哀樂。

 洗完腳擦乾淨水漬,靳無極將腳盆端了出去,再進來屋卻發現燈燭熄滅了。黑暗中看到床上一團,靳無極關門走近。“燈怎麽滅了?”

 “睡覺。”姬夏陌埋在被子中小聲咕囔。

 靳無極在床上坐下,小心的掀開姬夏陌身上的被子。“是不是哪裡又不舒服了。”

 看著靳無極眼中的擔心,姬夏陌扁扁嘴道“我看到她了。”

 靳無極微怔,姬夏陌仰起身子湊到靳無極耳邊小聲道“在茶樓看到的,是晴怡。”

 靳無極瞳孔收緊,眼中的擔心頃刻被火光覆蓋。

 姬夏陌睜著茫然的大眼睛無辜的看著靳無極。靳無極握緊拳頭,聲音冰冷。“你記得她。”

 姬夏陌看了靳無極半響,突然咧嘴傻笑。盯著姬夏陌蠢蠢的樣子,靳無極氣餒的松開手,輕輕歎氣“睡覺吧。”

 姬夏陌拉住靳無極的手不讓他離開,眼中的眼淚說下來就要下來。“靳哥,別走。”

 “我不走。”無奈的摸著姬夏陌的頭安慰。“我去把爐子點上,夜裡冷。”

 姬夏陌搖頭死活不放人,盯著靳無極臉可憐的伸出雙手。“靳哥。”

 最見不得姬夏陌的眼淚,靳無極只能無奈的脫下外衣與姬夏陌躺下。“你生來就是克我的。”

 姬夏陌嬉笑著窩在靳無極的懷裡,手指不安分的在靳無極胸口畫著圈圈。“我喜歡靳哥。”

 “別鬧。”靳無極握住姬夏陌作怪的手。

 姬夏陌往靳無極身邊拱了拱,手腳並用的扒在靳無極身上。從被子中鑽出腦袋,莘木飛快的在靳無極嘴上啄了下“靳哥!”

 “明天早起趕往離九門,趕緊休息。”

 “靳哥!”又啄了下。

 “不許再鬧了!”靳無極唬下臉。

 “靳哥~~”

 來往幾次,被撩撥的起了火的靳無極翻身將人壓在身下,眼神晦暗陰沉。“陌陌,你是故意的嗎?”

 姬夏陌認真的看著靳無極,腿下輕輕蹭了蹭靳無極某處,一隻手慢慢拉低衣領。“笨蛋靳哥。”

 眼中漸漸燃起火焰,靳無極握著姬夏陌的手松開,空出手的姬夏陌抱住靳無極的脖子,含/住靳無極的耳垂軟著聲音抱怨“別讓我後悔了。”

 靳無極低頭吻住姬夏陌的唇,放肆的在少年口腔中攻略城池。姬夏陌貼緊靳無極的身體,雙手伸進他的衣服內遊走,迎合著靳無極的熱情。

 無數次夢回,他與少年抵死纏綿,當他終於可以真正的擁有時,卻有些分不清真實還是夢境。一切是那麽簡單,順其自然。

 當身後某處被堅硬抵住,感覺到靳無極的猶豫,姬夏陌弓起身子喘/息“靳哥,可以的。”

 撫摸著少年青澀的身體,靳無極挺身進入,柔軟的溫暖讓靳無極呻/吟出聲。

 被巨大侵入的劇痛白了姬夏陌的臉,姬夏陌抱緊靳無極咬住嘴唇忍著不敢出聲,雖然知道下面的第一次會有點痛,卻沒想到經這麽痛。他有些後悔了怎麽辦?

 靳無極溫柔的吻著姬夏陌的唇,安撫著少年緊張的身體。等待少年漸漸放松下來,靳無極這才慢慢有了動作。

 這一夜,他們隻屬於彼此。

 “靳哥,小藺說得對,這世上再無第二個靳無極。”

 “我愛你。”

 恭祝無極陌陌終成眷屬~~~

 另:老規矩,為防被鎖文,肉肉與少將一樣有時間發在群裡。

 [正文 第124集清醒]

 從科學理論上來說,做/愛後少不得腰酸背痛昏睡不醒。將理論進行實踐的姬夏陌此時卻恨不得將腦袋鑽進地縫裡,腰很酸,身下某處也是隱隱難以啟齒的疼,可為何偏生睡不著?

 姬夏陌背對著靳無極鼓著臉生悶氣,恨恨的咬著枕頭邊,心中為自己大無畏獻身的壯舉淚流滿面。

 靳無極溫柔的將姬夏陌圈入懷中,嘴唇廝/磨著少年的脖頸。“什麽時候清醒的?”

 清楚靳無極問的什麽,姬夏陌縮著脖子躲開脖子後的□□。“前天晚上,醒來後就突然記得了。”

 手掌下是少年光滑的皮膚,兩人翻雲覆雨的激情仿佛未散,抱著少年的身體靳無極是從未有過的滿足。

 伸手捉住靳無極偷腥的手,姬夏陌回頭惡狠狠的瞪了一眼。“折騰一夜了還不夠嗎?”

 緊緊擁住姬夏陌,靳無極低頭在姬夏陌嘴角啄了下。“不夠。”

 “你有精力我還想活。”姬夏陌氣不順。

 靳無極失笑,冰涼的手掌落在姬夏陌腰上輕輕按摩。少年紅著臉頰,青絲散開在枕上,雙眸似嗔似怒看的靳無極心頭火熱。

 心安理得的享受著靳無極的伺候,姬夏陌懶散的歎氣。“這輩子小爺算栽在你這個木頭身上了。”

 “求之不得。”

 姬夏陌翻過身與靳無極面對面,手上在靳無極精壯的胸口撓了下“除了你誰還有膽子敢將小爺壓在身子底下做這種事,也是你小爺才像個女人似的在你身下承/歡。”

 靳無極凝視著姬夏陌的眼睛“陌陌可曾後悔。”

 姬夏陌嗤了聲,懶洋洋的窩在靳無極懷裡“後悔了可能退貨?”

 “不能。”

 “你還能降的住我?”姬夏陌支起身子趴在靳無極的胸口上,眼中流轉著萬種風情。“小爺跟你上/床那是小爺稀罕你,再說,除了小爺誰還要你。”

 攬住少年纖細柔軟的腰肢,靳無極低聲承諾。“跟我在一起,我伺候你一輩子。”

 姬夏陌揚唇一笑,歪在靳無極身上軟著聲音道“身子跟心都是你的了,可別哪日是你始亂終棄了。”

 “若無極哪日變心,便讓無極立即死去。”

 “胡說八道!”姬夏陌在靳無極腰上掐了下。“今夜也算你我的洞房花燭,說這些不吉利的做什麽,晦氣!”

 “今生有你作伴,無極死而無憾。”

 “越說越離譜。”姬夏陌翻白眼。“如今甜言蜜語說的叫人心軟,初見時你可煩透了我,真當我看不出來。”

 “我長的比你好看,腦袋比你聰明,你又比我老這麽多,怎麽我跟了你。”姬夏陌撐著身子坐起來。“說到底緣分真是奇怪了。”

 姬夏陌施法取了杯水,靳無極接過水用內力加熱,攬著姬夏陌靠在自己肩上。低頭瞧著兩人坦誠相見的身體,姬夏陌紅著臉嘁了聲。“沒羞沒臊。”

 摸著姬夏陌沒肉的腰,靳無極微微皺眉“病了一場還是瘦了。”

 瞧瞧靳無極精壯的腹肌,又瞅瞅自己的小雞仔似的身子,姬夏陌不爽的拉起被子遮上。

 喝完水姬夏陌躺下,靳無極的手在姬夏陌身上流連,感覺到身後被觸碰,姬夏陌立刻將靳無極拍開。“吃不飽了是不是?我又不是鐵打的身子,可容不得你夜夜上車。”

 “陌陌。”靳無極抱著姬夏陌低聲輕喃。

 姬夏陌紅了臉,軟著身子窩在靳無極懷裡小聲撒嬌。“天快亮了,明日再說。

 靳無極低頭目光灼灼的望著姬夏陌,他覺得自己遲早會被這個妖精逼瘋。姬夏陌探身趴在靳無極耳邊小聲道“我累了,明晚隨你。”

 靳無極眼睛火熱,姬夏陌心中少不得要得意,能讓愛人為自己癡迷那也是本事。姬夏陌不是矯情的人,那種極致的快樂他也喜歡,自然不會端著不放,欲擒故縱的去吊靳無極的胃口。

 “跟死屍上了床,想來天下也沒小爺這般重口味的了。”姬夏陌捅著靳無極的胸口自嘲。

 靳無極閉上眼睛抱緊姬夏陌“睡覺!”

 好笑靳無極的隱忍,姬夏陌可不敢再去撩/撥。窗外天色朦朧,兩人相擁著依偎而眠。

 日上正午姬夏陌才醒來,中間房藺君敲了兩次門被靳無極用內力扔下了樓,吃了苦頭的房藺君便不敢再作死。

 姬夏陌換上素青的棉襖,挽了青絲長發,腰間系上雙魚玉佩,久違的古扇在手中旋轉。直接從昨日粉雕玉琢的仙童娃娃,成了霞姿月韻的風流少年。

 昨夜縱/欲的酸痛猶在,卻也沒到嚴重的影響起居活動,姬夏陌梳洗完畢,便帶著靳無極步伐從容的下了樓。

 見樓上二人終於出現,房藺君忍不住抱怨“這都正午了,怎地兩人都睡過了?”

 “陳州鬼門關走了一遭,小藺的脾氣倒是愈發暴躁。”姬夏陌瞥著房藺君打趣。

 房藺君僵住起身的動作,瞪大眼睛看著姬夏陌仿佛見了鬼般。一旁喝茶的笙空也抬起了頭,頗感意外的看著姬夏陌。

 姬夏陌下樓坐下,悠閑自在的倒了兩杯茶給自己與靳無極。褚靈幽先撲了過來,趴在桌上眼巴巴的看著姬夏陌。“大師無恙了?”

 “這兩日多謝褚公子的參茶芝湯了。”姬夏陌笑眯眯的捏了下褚靈幽的臉,同時意味不明的余光飄向房藺君。

 房藺君捂臉“小陌,我對你挺夠意思的。”

 “這段日子真是非常感謝房大俠的照顧。”姬夏陌咬牙切齒。

 “小陌,記仇是小人行徑。”

 “我是君子嗎?”

 房藺君“……”

 見房藺君一副生無可戀的衰臉,姬夏陌難掩笑意。房藺君雖然胡鬧作怪了些,卻也是真心待自己。在自己心智不全的時候,也沒少受他照顧。姬夏陌本意就嚇唬嚇唬他,也不會真的對他怎樣。

 “大師,我給您留了飯。”褚靈幽及時跑過來解圍。

 見上桌的飯菜,姬夏陌向褚靈幽道了謝。褚靈幽道“今日所有江湖人士都前往了離九門,大師想何時動身。”

 姬夏陌思索“稍後便出發吧。”

 “小陌,你何時好的?”房藺君好奇的詢問。

 姬夏陌自然不會告訴房藺君自己已好了兩日,見房藺君探著頭八卦,姬夏陌避重就輕的隨口道“睡覺醒來便好了。”

 “如此最好,想來是魂魄與身體完全契合了。”笙空道。

 姬夏陌起身向笙空行了個佛力“陳州夏陌遇難,還要多謝師父出手相助。”

 “姬少俠心懷天下,若貧僧視冷眼旁觀,倒是貧僧無情了。”

 “師父是大慈悲。”對笙空,姬夏陌還是很尊敬的。

 “快些吃飯。”靳無極為姬夏陌夾了菜打斷。

 簡單的用了餐,一行人收拾完行李便準備出發離九門。褚靈幽命人送來兩輛豪華馬車,姬夏陌與靳無極先上了後面一輛,房藺君想跟著卻被褚靈幽死拽著去了前面的,繼而又對笙空道“大師隨行可好,在下還想與大師探討一番佛法。”

 笙空合手道了聲慈悲,便隨褚靈幽上了馬車。

 姬夏陌從車簾內看著外面若有所思“褚靈幽倒不像平常那般沒心沒肺。”

 “江湖名門,怎會沒點心機。”靳無極道。

 “這樣也好,若真的太過天真,怎能在人性狡詐中活得下去。”姬夏陌放下車簾靠回靳無極肩上。

 靳無極將捂熱的橘子剝給姬夏陌吃。“總之還是小心些為好。”

 “旁人善惡與我無關,只要不傷我害我即可。”姬夏陌笑了下。“我不是地下的判官,怎能管得了天底下的所有是非。”

 “你的善心我知道,何必自謙。”

 姬夏陌抬頭瞄著靳無極不苟言笑的臉好笑“你是誇我還是刺我?”

 “自然誇你。”

 “我管你呢。”姬夏陌嗤之以鼻。“咱倆都這樣了,我還怕什麽。”

 “我能對你怎樣?”靳無極無奈,自己被這小狐狸吃得死死的,怕是此生翻身無望。

 姬夏陌笑的得意。“天下人傷我,有你護我。天下人負我,有你疼我,我有何懼?”

 “即使哪天真的過不下去了,你我尋個無人的地方隱居,還能委屈你不成?”

 靳無極低笑“自然不委屈。”

 姬夏陌將咬了一半的橘子喂給靳無極。“你報了仇可有何打算。”

 “跟著你。”若血仇得報,世上牽掛便只剩他一人。

 “我總有些不安。”姬夏陌皺眉。

 “待此事了了,我就哪也不去了。”靳無極攬著姬夏陌的肩膀安慰。

 “我怕你出事,你若有什麽意外,我怎麽辦?”

 “不會。”

 知道靳無極對報仇的執著,姬夏陌心中歎氣。靳無極放不下仇恨,他只能跟緊了著盯著些,以防這個木頭遭了算計。

 “你要是敢死,小爺我就給你找很多兄弟,哪天等清明節了,我就帶著他們去給你燒紙,然後告訴他們,喏,這是你們大哥。”姬夏陌賭氣發狠。

 靳無極被姬夏陌逗樂了。“即便我死了,化了魂成了鬼,也定追著你不放。”

 姬夏陌盯著靳無極看了許久,像是被傷了心似的突然低下了頭,低聲喃喃“靳哥,如果哪天你死了,我也不活了。”

 “胡說!”靳無極皺眉厲喝。

 “你知道我向來說得出做得到,你若敢死,我便敢隨,然後永不與你相見。”

 凝視姬夏陌許久,靳無極緊緊將人抱住。“活著,你要活著,我也要活著。”

 [正文 第125集樓寅的憤怒]

 近兩個時辰馬車上了離九門,離九門建在峰頂,四周是陡峭的懸崖斷壁,毒花奇草盛開,倒消減了幾分冬天的冷意。

 入了離九門便有下人迎接,數月前無憂谷有不少人識得靳無極,對離九門司傅鏡徒弟多數人還是抱著好奇。

 獨立的庭院已經事先備下,一切用的都是最好的,滿園花草藤蔓,奇石異景,精致華麗的叫人眼花繚亂。

 房藺君看的稱奇,調笑打趣道“就說百大俠的面子大。”

 褚靈幽撥弄著盆景中的花蕊搖頭“年前奉家父之命拜訪離九門,可也不見他們這般細心接待。”

 “百鉺是離九門首徒,你與他做比較,豈不是自找不快?”

 “我家中還缺金銀了?”褚靈幽趾高氣昂。“離九門這些家底我還看不上。”

 “那你剛剛那般吃酸作甚,還不是心裡不痛快。”

 “嫉妒是魔鬼。”姬夏陌抱著手臂靠在廊前玩笑。

 “我向來好客,哪日你們隨我去逍遙山莊,我必以奉以上賓待客。”

 姬夏陌道“事物皆有三六九分,待客也是如此。”

 “佛法有雲眾生平等,師父認為呢?”褚靈幽問向笙空。

 笙空道了聲慈悲,神色平和道“初祖達摩曾言,行也安然,坐也安然;窮也安然,富也安然;寵辱不驚,看庭前花開花落;得失無意,隨天際雲卷雲舒。”

 褚靈幽聽得糊塗,姬夏陌笑得點頭。“師父自在,夏陌佩服。”

 “你們可是欺負我書讀的不多。”褚靈幽抱怨。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內心安適才得自在,師父可是這意思。”

 “姬少俠聰慧。”笙空淡笑。

 見褚靈幽苦著臉不痛快,姬夏陌笑道“無需改變,你這樣就很好。有喜怒哀樂才是凡人,若都無欲無求滿天下豈不都成佛了。”

 “若說成佛,單是酒肉他就戒不了。”房藺君拆台。

 “雪地風大天寒,各自回房歇息吧。”靳無極擔心姬夏陌病後的身體,便發話趕人。

 昨夜放肆過度,姬夏陌坐了馬車又站了許久,隻覺得腰酸難受,便也沒再與他們玩笑,隨著靳無極回了房間。房藺君與褚靈幽又鬧了幾句,便也各自散了。

 江湖名榜排行由江湖總首離九門主持全局,各路江湖人先到歇息,次日離九門擺酒宴請,這叫迎客酒,也是祭酒。後天名榜排行開始,擂台上生死由天。

 開始幾天先是由無名俠士熱場,真正的高手都在最後,後排名若想前進,可自由挑戰,被挑戰者不可拒絕。

 江湖名榜分普通榜與金甲榜。普通榜是江湖高手排榜,金甲榜高手多是三年不落的一流高手。

 房藺君屬於普通榜第六,金甲榜有五人,榜首鬼俠,次之離九門,其後為無憂谷,房樂閣逍遙山莊。

 姬夏陌歪在床上聽靳無極說比賽的規則,心中感慨古人的能折騰。“這江湖的武林大會倒是不比科舉輕松。”

 “朝堂是陰謀算計,江湖是刀光劍影,兩者怎能比較。”

 姬夏陌笑笑不語,靳無極蹲在火爐邊將烤好的橘子拿出來,剝好遞給姬夏陌吃。

 姬夏陌嚼著橘子似乎有心事,靳無極坐在姬夏陌對面的凳子上看著。“在想什麽?”

 “眼看要過年了,武林大會過後回皇城吧。”

 靳無極的動作頓住,表情瞬息萬變,最後起身走到爐邊蹲下撥著紅炭沉默。

 “陳州離開時五王說皇上病倒,皇城內暗波洶湧,我爹朝堂勢單力薄,我做為兒子總不能冷眼旁觀。”

 “皇上病的奇怪,怕是潭中的靜水已被打破。古往今來皇位有多誘惑?天下誰不想坐上去。皇城內亂是早晚的事,我得回去守著。”

 姬夏陌據理分析,靳無極自始都沉默以對。姬夏陌起身走到靳無極身後趴在他的後背上。“靳哥,我即是姬夏陌,姬家就是我的責任。”

 “我呢?”靳無極低聲道。“我算什麽。”

 姬夏陌圈住靳無極的脖子,溫柔的在靳無極脖子上印下淺淺的吻。“你是我的男人,我的夫君,我最愛的人。”

 “你是姬家的獨子,你父親是不會允許讓姬家絕後的。”

 “交給我處理就可以了,別忘了我也是個男人。”姬夏陌眨眼作怪。

 靳無極喜歡姬夏陌這樣,可現在卻是如何也笑不出來。“已經擁有過最美好的幸福,再失去它,你知道有多痛苦嗎?”

 “我知道,我知道。”心疼靳無極的脆弱,姬夏陌緊緊抱住靳無極道。“我發誓,我姬夏陌此生隻愛靳無極一人。”

 “陌陌,你不會知道我有多愛你。”靳無極握緊火鉗,即使被燒紅的炭火燙到似乎也沒感覺。

 姬夏陌心疼的握住靳無極的手,低低歎了口氣“皇城事了,我便與你離開。是浪跡天涯,還是隱居山林,我聽你的。”

 靳無極盯著姬夏陌的眼睛不說話,姬夏陌低頭在靳無極嘴上咬了下。“笨蛋木頭,單論你的本事天下幾人是你的對手?我若騙了你,你直接把我捆了尋個無人的地方鎖起來,誰能耐你何?”

 ‘我怎麽舍得傷害你。’靳無極歎氣。

 “我知道了,我隨你回去。”靳無極轉身抱住姬夏陌道。

 “真乖!”姬夏陌像小貓似的蜷在靳無極懷裡撒嬌。

 靳無極又氣又無奈,姬夏陌勾著靳無極的脖子軟著聲音道“我這輩子就跟著你了,除了你小爺誰也不要!”

 靳無極冷冷的哼了聲“皇城的如夢閣你還少去。”

 姬夏陌心虛“那不是為了查案需要嘛。”再說當初混跡風月場所的是原身本人。

 樓寅從窗外進來時正看到屋內膩在一起的兩人,本因姬夏陌清醒的好消息而不錯的心情,瞬間冷若冰霜。“不要臉。”

 兩人回頭,看到樓寅姬夏陌驚喜萬分。“樓寅!?”

 樓寅跳進屋內落在椅子上,琉璃的貓眼冷冰冰的看著姬夏陌。姬夏陌額上消失的清氣讓樓寅的心凍結,清氣消失定是姬夏陌已非童軀,發生了什麽事樓寅不用深想也明白。

 被樓寅看的頭皮發麻,姬夏陌默默向後縮了縮。“樓寅?你好像不太喜歡看到我。”

 “你也懂得本尊的心思!”樓寅火大。

 靳無極上前兩步隔斷樓寅如刀刃的眼睛“滾出去。”

 “不過養靈的容器,也容得你在本尊面前放肆!”

 “樓寅!”姬夏陌皺眉喝斷,話中已有幾分火氣。

 樓寅冷冷的看著姬夏陌,貓眼中洶湧著從未有過的戾氣。“姬夏陌,本尊待你不薄,你當真不為所動?”

 不懂樓寅話中的意思,但見樓寅貓身的落魄,心中也是愧疚。姬夏陌伸手化出憫生幡遞給樓寅。“陳州約定給你的憫生幡,拿去吧。”

 樓寅盯著姬夏陌看了許久,收起憫生幡轉身消失在房間中。“姬夏陌,你的心卻是叫狗吃了。”

 姬夏陌愣了半響,回頭看著靳無極不明所以。“他罵我?”

 靳無極斂去眼底的陰暗,轉身攬著姬夏陌回床前坐下“別理他。”

 “我有說什麽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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