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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象是朵假花[娛樂圈]》作品相關 (21)
夢》最後一個字唱完後,呂導已經是淚流滿面。

 “呂導……真這麽好聽啊?”旁聽的蘇千惠也覺得柳尋笙第三次唱的感情較之前兩次都要更充沛,但是沒有伴奏,又沒有氣氛渲染,怎麽就要呂輕舟落淚了呢?

 “動聽在感情。”呂輕舟摸摸臉上的淚,表情像是在哭又像是在笑,“我就覺得我的劇本配這首曲太絕配了,太好了,我真是厲害。”

 蘇千惠:“……”

 呂輕舟走到柳尋笙面前,神色鄭重道:“柳先生,你唱的真的很好,我有這個榮幸請你為我的電影唱這首插曲嗎?”

 柳尋笙笑著說:“當然可以,我也非常願意。”

 “好好好!”呂輕舟興奮得連說三個好字,給柳尋笙遞了張面巾紙,敬佩的連對柳尋笙的稱呼都改了,“柳老師,也擦擦淚吧。”

 “我也流淚了嗎?”

 柳尋笙愣了愣,抬手摸摸自己的臉發現自己還真是哭了,可他完全沒有發覺。

 “感情到位嘛,正常。”呂輕舟感歎道,“唉,其實我回去後就覺得你唱的很好了,你還那麽年輕,沒經歷過那麽多,是我太過苛刻了,你唱不出來反而是好的,因為你沒有過那樣痛苦的經歷。但你居然能唱出來,我真是太驚喜太意外了。”

 柳尋笙聽他這麽說,下意識地他問:“那呂導你能寫出這樣的劇本,是因為你經歷過嗎?”

 呂輕舟沒有正面回答柳尋笙,而是反問他:“那柳老師你唱的這樣好,是也經過嗎?”

 柳尋笙微怔。

 呂輕舟笑了笑,給了他個欠揍的回答:“天賦罷了。”

 只是這個回答到底是真是假,沒人知道。

 呂輕舟走後,蘇千惠跑到柳尋笙身邊誇他:“尋笙,你真是太棒了!你怎麽忽然間就唱出呂導想要的那種感覺了啊?”

 “那對鳥兒——”柳尋笙抬起手,指著枝頭緊緊依偎在一起的那對鳥雀,眼角因為流淚而留下的殘紅還未完全退去,和蘇千惠說道,“我很羨慕它們,所以我就唱出來了。”

 【鶯兒燕子,眼望親成對,誰知道命飄蓬?】

 《南夢》是通過昆曲改編的,這三句就是昆曲《浣紗記》中的詞,但在《南夢》中,這一句詞後面的“誰知道命飄蓬”,卻是直接引用了《浣紗記》最後一句“富貴如浮雲,世事如兒戲,唯願普天下做夫妻的都是咱和你。”

 【鶯兒燕子,眼望親成對,富貴如浮雲,世事如兒戲,唯願普天下做夫妻的都是咱和你。】

 ——硬把悲羨改作了團圓。

 偏偏這首曲叫做《南夢》,寓意著曲中最後的團圓喜樂,不過是大夢一場;現實中,刺客和大將軍都只是薄命飄蓬客罷了。

 柳尋笙心想,這樣深刻的感情,他怎麽會經歷過呢?

 呂導說的話也不全對,他唱歌都唱了幾千年,就算沒有天賦,只要能夠共情,怎樣都能唱出來吧?

 作者有話要說:秦總:我活像個工具人。

 啊啊啊我才知道昨天說的那個什麽“Jane”是gd啊啊,大家不要去看她的吃播!千萬不要去看!拉黑這個人!

 另外我看大家說這裡節奏有些慢,但這邊的情節很重要,所以我得慢慢寫,明天笙笙就回家啦!感謝在2020-07-03 23:59:09~2020-07-04 23:03:4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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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6、第 56 章

 柳尋笙當天就和呂輕舟簽了約, 事後蘇千惠問他是打算明天就回去,還是在陵山多待兩天再回去,柳尋笙毫不猶豫就選擇了第二天離開。

 因為他覺得外面的風景不管再怎麽美好, 都不如待在秦先生的別墅裡每天吃吃睡睡看看電影來得舒服, 用現代人的習慣來說, 他這叫做“宅”, 但柳尋笙覺得這和宅無關, 或許因為他本來就是一朵不會移動的花吧。

 而柳尋笙既然已經做好了決定, 於是蘇千惠就按照他的意思訂了第二天早上九點的機票,比他們來時那班飛機還早, 就是為了能讓柳尋笙早點回去。

 或許還能趕上和他家秦先生一起吃午飯。

 當然最後這一句話是蘇千惠自己在心裡默默加的, 畢竟柳尋笙說他只是秦猙聘請的花匠這個說辭,蘇千惠從未信過——至少不完全信。

 反正她是沒見過哪個花匠能經常給自己老板打電話一聊就是十分鍾,每天微信的提示音還響個不聽, 你要說柳尋笙不是在和秦猙聊天吧, 但柳尋笙上飛機前,蘇千惠可是聽見他給秦猙發語音消息:“秦先生我要登機了, 等我下了飛機再給您發消息,蘇姐說她送我回去,不用讓方司機來接我啦。”

 這語音消息還是站在她身邊時發的,蘇千惠不想聽都不行。

 然而你要說柳尋笙和秦猙有什麽特別之處吧……就比如情人間那種甜蜜、曖.昧,又似乎沒有,但不論如何,蘇千惠都覺得這兩人的關系都不會是普通花匠和老板的關系。

 不過這件事和她無關,她也不會多問。

 蘇千惠只在送柳尋笙回文琿別墅的路上和他談著公事:“尋笙,呂導那邊說他們在這周末之前就需要拿到你的錄音,所以你明天先休息一天, 周五的時候來公司的錄歌棚把《南夢》錄一下。”

 柳尋笙答應道:“好的。”

 “通過呂導這部《東鞍道》的插曲,你也算是正式出道了,但在電影上映之前其實沒太大用處,而且《東鞍道》到底什麽時候上映我們還不清楚,我們的合約只有一年,所以接下來我會為你安排其他曝光活動。我的建議是上綜藝,至於選擇,我到時候會羅列幾個節目出來,然後我們一起商量著選擇其中一個參加。”蘇千惠一番話雖說是在商量,可她並沒有給柳尋笙太多選擇的余地,這不是因為她獨裁專橫,而是她為柳尋笙打造的能讓他以最快速度火起來的方案。

 畢竟柳尋笙這張臉,不上熒幕可惜了。

 嗓音和容貌都是他的長處,柳尋笙又不是見得不得人,也不是徒有其表的花瓶,是優點就沒必要藏著掖著,讓大家都知道他的優秀不好嗎?

 “嗯嗯。”柳尋笙知道自己不懂的地方還有很多,既然蘇千惠專業,那他就跟著她的計劃來,所以對蘇千惠的話他都是點頭同意。

 講道理,想必圈子裡沒有一個經紀人不喜歡柳尋笙這種長得好看有特長還聽話的藝人,因為這類藝人很乖,不會惹麻煩,但蘇千惠並不是那種強製要求藝人喪失自己所有的特點,隻一味迎合市場,迎合大眾喜好的人,所以看到柳尋笙如此聽話,沒有半點脾氣之余,她還有些哭笑不得。

 “怎麽我說什麽,你都點頭說好啊?”她問柳尋笙,“你就不問問我我會給你選什麽類型的綜藝,有沒有劇本要求,報酬又是怎樣算的嗎?”

 “沒事,反正都是工作,只要能夠賺錢積攢人氣就夠了。”柳尋笙覺得不管是唱歌還是參加綜藝什麽的,都屬於他的工作,像秦猙都還要每天早起上班呢,柳尋笙覺得自己的工作已經很輕松了,“對了蘇姐,我這次給呂導的電影配音能拿多少錢呀?”

 “十萬。”蘇千惠見柳尋笙終於注意到了重點,就告訴他,“呂導比較爽快,簽訂合同後他就安排財務給我們轉帳了,七個工作日內到帳,等到帳後我就把錢打給你。”

 柳尋笙驚呼一聲:“十萬?那麽多啊。”

 蘇千惠問他:“很多嗎?”

 她其實覺得這個報酬很少了,但呂輕舟的名氣在那,而且《東鞍道》電影的總投資也不是很高,可以說每一分錢都用在了實處。

 況且蘇千惠有預感,這部電影就算不會爆紅一飛衝天,票房也不會太差,柳尋笙能為這部電影配樂,如果電影成了經典,那他的插曲就也會跟著一起成名,這是再多錢也難以買到的。

 柳尋笙卻還是感慨:“很多啊。”

 “我們在農家飯莊吃了三天的飯,都只花了六百不到呢。”柳尋笙認認真真地給蘇千惠算帳,“這次機票和住宿費我們也都沒花錢,難道十萬還不夠多嗎?”

 “也是。”蘇千惠沉默了幾秒,想起自己進入娛樂圈三年不僅沒存多少錢,現在卡上說不準連十萬都沒有,“不過扣除分成後,你只能拿到五萬。”

 “那也還是很多。”柳尋笙滿足了,又對蘇千惠說,“蘇姐,我可以提前預支兩千五百塊錢嗎?”

 “可以的,只要兩千五嗎?要現金還是微信?”但蘇千惠就是不明白為什麽柳尋笙對兩千五這個數字如此執著。

 柳尋笙作為一朵老古花,始終覺得覺得還是現金比較有分量:“現金吧。”

 因為去了陵山,知道那邊比較偏遠,所以蘇千惠特地帶了現金,身上還真有兩千五,她在柳尋笙下車時剛把錢遞給了他,就見柳尋笙眉開眼笑道:“這下有錢還欠秦先生的牌錢了。”

 蘇千惠:“……”

 行,她知道兩千五是怎麽來的了,這花匠和老板的關系還真不少她一般人能夠揣測的。

 自己掙了筆大錢!

 雖然柳尋笙一直住在幾千萬的豪宅裡,但那畢竟不是他的房子,秦猙是給了柳尋笙一張不限額度的卡,可陵山那樣的偏遠山區,哪來的刷卡機可以給柳尋笙刷卡?

 所以十萬塊錢,對於原先只有幾千塊“私房錢”的柳尋笙來說已經是巨額了。

 柳尋笙迫不及待想和秦猙分享這個好消息,然而他到家後卻被范阿姨告知秦猙今天加班,中午依舊不回家吃飯,只有傍晚下班後才會回來。

 柳尋笙的興奮馬上就像是熱火被兜頭澆了盆冷水,“咻”的就熄滅了,被范阿姨這麽一說他連給秦猙發微信消息都不太敢了——怕打擾到秦猙工作。

 好事無人分享,之前岺城暴雨時留在他臥室暫時避雨的銀喉山雀也離開了,給柳尋笙留了幾枚不知道從哪折來的紅果子作為報答。

 那紅果子長得有點稀奇,通紅的一枚,果皮上還覆有銀色的葉鱗,柳尋笙辨認了好一會才想起這種果子似乎是叫做胡頹子。他嘗了一顆,酸酸甜甜還挺好吃,柳尋笙便不舍得再多吃了,分了范阿姨兩顆後剩下的他都存了起來,打算等晚上秦猙下班後再和他一起吃。

 等待秦猙回家的時候,柳尋笙把《松泉》這部電影又翻出來看了一遍,畢竟他唱《南夢》的《東鞍道》就是它的前傳,結果看完之後,柳尋笙卻忽然感覺自己似乎知道為什麽《東鞍道》中的女刺客能眼睜睜地看著大將軍死去——因為她懷孕了,她只能讓自己和孩子活下去。

 可柳尋笙又覺得事情似乎並沒有那麽簡單,因為在《松泉》裡,刺客的女兒也成了刺客,但她奉命殺的是母親國家的首領。柳尋笙很想知道這其中發生了什麽,然而他拿到的是不完整的劇本,就算還有一份是劇情總概,可裡面許多細節都沒有明示出來,他想要完整知道整部電影的劇情只能等電影上映後去看看了。

 “怎麽又把這部電影看了一遍?”

 柳尋笙沉迷於思考電影劇情,連秦猙回來了都沒察覺,直到秦猙走到他身後說話了,柳尋笙才驚喜地轉過身:“秦先生!”

 回到家後的柳尋笙很肆無忌憚,衣服也不穿整齊,大秋日裡就穿了那件白豬豬的粉T恤,雪胳膊白腿都露在外面,屋裡也沒開空調,秦猙穿著風衣進屋後還準備脫衣,結果卻感覺屋裡屋外溫度竟然差不多,都只有八九度的樣子。

 “笙笙,你沒開空調?”

 秦猙這話剛問出口,叫著他名字的小牡丹就從沙發上一躍而起,大概是想離他靠近些而跪到沙發靠背處,但卻沒站穩,眼看人搖搖晃晃的就要跌下,秦猙不得不上前伸手接住他,抱了滿懷的秋涼。

 他感覺柳尋笙身上沒有一塊皮膚不是冷的,胳膊和指尖都冰得厲害,要不是怕被小牡丹罵“登徒浪子”,秦猙都想上手摸摸他的腳,看看也是否和指尖一樣涼。

 柳尋笙大概也是感覺到自己和秦猙現在的姿勢頗有他像是在借機“投懷送抱”吃男人豆腐的嫌疑,趕緊離開秦猙的懷抱規規矩矩在沙發上坐好,回答秦猙到:“不冷啊,秦先生你冷嗎?”

 秦猙聽柳尋笙說,立馬就想起這小東西耐很寒,但也容易被凍傷,他找了遙控器將空調打開,說道:“是,我冷,所以以後冬天在家你記得開空調。”

 但其實秦猙不怕冷。

 柳尋笙等男人在他身邊坐下後,立馬就獻寶似的把他留下的幾顆胡頹子遞給秦猙:“秦先生,這個給你吃。”

 結果秦猙一眼就認出了這種果子:“羊奶果?”

 羊奶果是胡頹子的另外一個名字。

 柳尋笙見秦猙這麽了解,就問他:“咦,秦先生你吃過嗎?”

 “嗯,吃過,范姨老家特產,醃成醬還挺好吃的。”羊奶果要擦掉果皮上的葉鱗才能吃,不然會澀,但秦猙將所有羊奶果的葉鱗擦掉後卻都遞給了柳尋笙,自己隻意思性的吃了一顆,“不過都快入冬了,這個季節應該沒有這種果子吧,你從哪裡弄來的?”

 “阿松送給我的。”

 “那阿松還挺有靈性。”

 “嗯?好像是的,阿松是比一些鳥兒聰明,知道的事好像也很多……”不太像是一隻普通的鳥兒,但阿松已經走了,柳尋笙也沒有多想,而是迫不及待地和秦猙分享自己掙錢了的事。

 “秦先生,這次給呂導唱插曲,我掙了五萬塊!”柳尋笙立馬把先前和蘇千惠拿到的兩千五百塊現金摸出來,在秦猙面前揮舞著紅豔豔的二十幾張鈔票,“我還有錢請你吃飯了。”

 那模樣活像登徒浪子在對著不從的良家婦女說:“爺有的是錢!”

 作者有話要說:笙笙:爺有的是錢,你就從了我吧!

 秦總:從了從了。

 沈舔狗: ???

 今天先一更啊寶寶們,我明天還要接著去醫院,這三天我都待在醫院實在沒有時間更新,等我好點的時候我就補上,這一章抽50個小紅包補償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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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7、第 57 章

 “這是上回輸掉的牌錢, 我還是先還您吧,下回輸了下回再給。”柳尋笙說完就數了五張紅鈔出來,硬塞進秦猙手裡。

 他在“聽”App裡被打賞的那些錢已經在取得身份證辦了銀行卡後全數轉到卡中了——還是秦猙幫他操作的。

 秦猙也沒想到小牡丹一定要給他現金, 而不走電子支付。他望著自己手裡五張鈔票, 又抬眸看了眼柳尋笙手裡還攥著的那幾張, 哭笑不得道:“不是說賺了五萬嗎?但笙笙你手上的錢好像沒有兩萬。”

 “那五萬還沒有到帳, 這些錢是我和蘇姐提前預支的。”

 “預支兩千五, 就是為了還我牌錢, 還有——”

 “請您吃飯。”柳尋笙接過秦猙的話,雙手背在身後, 模樣瞧著還挺嚴肅認真, 只是他站在軟軟的沙發上,身體隨著沙發墊下的彈簧上下起.伏,仿佛在玩蹦床似的, “秦先生, 我周五要去公司錄音,周六應該沒事, 周六那天我可以請你吃飯嗎?”

 “好啊。”秦猙哪裡會拒絕他呢,“我同意了。”

 柳尋笙樂得小白牙都露了出來,躺回沙發上就拿手機開始搜索在哪個地方請秦猙吃飯比較合適,還自言自語地嘀咕道:“我就留兩千五百塊,剩下的錢等到帳後我也要全都捐了。”

 “捐了?”

 室內的溫度因為空調已經升高了,秦猙覺得有些熱就起身脫外套,結果風衣脫到一半,聽見柳尋笙的話後便驟然轉過身。

 “嗯,像秦先生您一樣。”柳尋笙眨了眨眼睛,目光乾淨, 帶著對秦猙的敬佩之意,“我以後所有在娛樂圈裡賺的錢,都隻留兩千五百塊,五百塊留著和秦先生沈先生打牌輸錢用,兩千塊留著請秦先生吃飯,剩下的錢我用不著,那就給需要它們的人吧。”

 “那你這些錢就不想再留一點,留著下次再請我吃飯嗎?”秦猙將風衣攬在小臂處,而後坐到扶手上,側頭垂眸望著躺在沙發上的少年。

 柳尋笙想都不想就說:“不用,我肯定還能再賺錢的。”

 就按目前的程度來看他的工作好輕松啊,再忙一點他也撐得住,還能賺更多的錢。而且錢對柳尋笙來說確實不重要,他進入娛樂圈,更想要的是因為被粉絲們喜歡能獲得的那些靈力——這些是再多錢也買不到的。

 秦猙沒有說話,凝眸望了柳尋笙許久,最後他開口,問出了一個叫柳尋笙無言以對的問題:“那你有沒有想過,萬一你以後輸給我的錢不止五百塊呢?”

 “……”

 柳尋笙沉默了半分鍾,一句“再賺”看似瀟灑大方,實際說話時艱難的語氣暴露了他。

 秦猙笑了笑,到底沒再“為難”柳尋笙。

 然而柳尋笙很快又有了新的煩惱——原先暫住在他房間裡的阿松走了,他如今能睡在自己房間裡,卻沒了理由再去蹭秦猙的床睡覺了。

 柳尋笙心想:或許他該再存點錢給自己買一張比秦先生臥室裡的大床更軟的床墊,這樣他就不會再繼續眼饞男人的床了。

 於是周五在譽頌總部錄完後柳尋笙沒有急著立刻回家,而是去了蘇千惠的辦公室找她問:“蘇姐,你上次說給我安排綜藝,現在可以開始選了嗎?”

 “這周還不行,要到下周呢。”蘇千惠搖搖頭,隨即又笑開,用手肘輕輕撞了下柳尋笙,“我給一些正在籌辦中的綜藝劇組發了你的資料,很多主辦方對你都很有興趣,應該到下周就可以開始選了。不過這是你第一次正式出現在觀眾面前,所以到底是參加哪個綜藝一定要好好挑選。”

 不管在任何地方,第一印象都是很重要。

 柳尋笙就算硬性條件很好,到底也還是個新人,粉絲不多,死忠粉真愛粉更是沒幾個,初次亮相他給觀眾們的印象很好,那這次參加的綜藝應該能為他積累不少粉絲。今天錄歌時她也去旁聽了,柳尋笙唱的很好,再經過修音師後期的處理,等到呂導的《東鞍道》上映時他就差不多能在娛樂圈中稍微站穩腳跟了。

 “對了,你還不能曬太陽,所以在戶外的綜藝我們全部都得篩掉。”

 “哦,好的。”柳尋笙明白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這個道理,乖乖應了一聲沒有催促蘇千惠加緊挑選綜藝劇組的時。

 但蘇千惠在娛樂圈中摸爬滾打也有幾年了,察言觀色的能力很強,一眼就看出了柳尋笙的焦急,便問他了一句:“怎麽啦?你很急參加綜藝節目嗎?”

 “是的。”柳尋笙雙眉微蹙,精致雪白的面龐上滿是憂愁的神色,“不開工的話就沒有錢呀。”

 不是前幾天才給他提前預支了兩千五嗎?剩下的四萬多塊已經提早到帳了,蘇千惠也在剛才就轉給了柳尋笙,怎麽柳尋笙現在看上去還是很缺錢呢?而且蘇千惠根本想不出柳尋笙有什麽缺錢的理由。

 思來想去,蘇千惠能想到的原因只有一個。

 她壓低聲音,湊到柳尋笙耳邊小聲問:“尋笙啊,你是不是和秦先生打牌又輸錢了?你要是急著要還錢的話,要不我先借你點?”

 這是玩的多大啊,五萬塊錢都能全輸掉?

 同樣很窮的蘇千惠不敢細想。

 “那倒還沒有。”柳尋笙不好意思地低下頭,羞於啟齒自己急著要錢的原因,和蘇千惠說了聲“蘇姐下周見”後趕緊溜了。

 今天秦猙沒空來接他,而方棋又還沒到,所以柳尋笙打算先去總部對面的咖啡館買兩杯飲料再到停車場去等方棋。

 從總部到咖啡館要經過一段露天的路,縱使秋日的太陽不熱不辣,柳尋笙還是很怕那種帶著熱度仿佛能灼傷人一般的光線落在他的身上,於是一出總部的大門,柳尋笙就拿出雨傘墨鏡口罩全副武裝地給自己套上了。

 他這副打扮很惹眼,不過細究起來娛樂圈中為了防止狗仔偷拍也有不少人是和柳尋笙同款穿搭的,再加上他這樣一遮,頭髮又長,垂下後往兩邊一擋還真沒人看得到他長什麽樣子,所以路人被他吸引了目光也只是瞥了兩眼就沒再關注了。

 柳尋笙順利買了三杯咖啡,抱在懷中往停車場走去,因為沒閑著的手了,柳尋笙只能把雨傘收起勾在手腕上,臉上的墨鏡和口罩就沒摘。

 方棋給發消息說他已經到停車場了,在B區等他。

 結果柳尋笙才走過停車場的C區的拐角,他就被人狠狠推了一把:“走開!這裡不允許拍攝!”

 柳尋笙被推了個趔趄,往前踉蹌了幾步才站穩身體,雖然沒有摔倒但是懷裡的咖啡全部灑了,幸好咖啡的溫度不高,深秋時衣服穿得厚,柳尋笙在熱意濃濃的咖啡浸透到裡面的衣服時就把外套脫了。

 而推他的那個男人這時才發現柳尋笙似乎並不是蹲守在這裡的狗仔。

 “抱歉,我以為你是偷拍的狗仔。”男人生硬地道了句歉。

 柳尋笙沒被燙傷,雖然買的咖啡都灑了,但他聽那人道歉了就想著反正是場誤會也就算了,誰知那人又說道:“誰讓你在公司停車場裡還戴著墨鏡口罩的,這副打扮誰看了都以為你是狗仔。”

 “你也說了是怕別人偷拍,那我也被被拍,所以不得戴著口罩和墨鏡嗎?”柳尋笙一聽就不高興了,反問他說,“而且你怕被別人拍的話,也戴個口罩和墨鏡不就行了?這樣就算被拍到了誰認得出你是誰?”

 “我……”

 男人估計是沒想到柳尋笙這麽伶牙俐齒,被柳尋笙回擊得一時不知道該怎麽說話。

 “怎麽了?”

 不遠處漸漸傳來高跟鞋“踏踏”走近的聲音,柳尋笙順著聲源望去,在看清來人時登時就怔在了原地。

 來的人是卞月瓊,她大概是聽到了男人和柳尋笙的聲音才尋聲而來。

 “你把人家咖啡弄灑了?”她看了看柳尋笙脫下的濕外套和灑了一地的咖啡,再抬眸看向男人時就明白了是怎麽一回事,而且從她說話的語氣來看,兩人似乎還是認識的。

 而男人低頭和她道歉的態度倒是比對柳尋笙恭敬誠懇多了:“抱歉,我以為他是狗仔。”

 卞月瓊像聽了笑話一般,露出“好笑”的神色,諷問他到:“這是譽頌的停車場,除了員工以外還有誰能進來?”

 然而柳尋笙沒想到男人不僅對他很杠,就算說話聲音很小,他對卞月瓊也是同樣的剛:“可您之前在瑞遙時就被蹲守在停車場的記者拍到了啊。”

 “就算我被記者拍了,你這樣的行為也會給我招黑。”卞月瓊深深吸了口氣,看著有些生氣,說話的語氣也變強硬了,“你和人家道歉吧,其余的話我現在不想多說。”

 男人繼續小聲地杠:“月月姐,我已經和他道過歉了。”

 “沒有啊,我沒聽到。”已經回神的柳尋笙立馬又回懟他。

 男人似乎不服,對柳尋笙的聲音大了起來:“你這人——”

 “怎麽了怎麽了?”另外一個人也趕了過來,柳尋笙記得他,好像是上回跟在卞月瓊身後的經紀人。

 卞月瓊抬手讓他們到另外一邊去說話,而她卻走到柳尋笙面前站定後深深對他鞠了個躬:“對不起,我原來的助理生病了,這是公司這幾天為我新安排的助理,不太懂事,給你添麻煩了。”

 說完她才直起身,對柳尋笙伸出手,溫柔地笑道:“我是卞月瓊,真是抱歉了,那些撒掉的咖啡燙到你了嗎?”

 作者有話要說:蘇千惠:又輸錢了?

 笙笙:沒有……

 沈舔狗:你也又輸錢了?

 笙笙:沒有。

 秦總:他沒輸錢。

 蘇千惠&沈舔狗:哦。(發出唏噓不信的聲音)

 啊哈哈哈檢查完了,我沒啥事,真好呀,希望大家也健健康康的!

 今天高考!我現在祝福高三的寶貝們高考順利還不晚吧……這個時候大家好像在複習也沒法看到,不過還是希望參加考試的寶貝們都能取得理想的成績!今天也抽50個小紅包!感謝在2020-07-06 23:59:04~2020-07-07 23:53:0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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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8、第 58 章

 卞月瓊現在的熱度很高, 代表作也有,去年一部電視劇還被提名了百花視後獎,但最後卻輸給了一位老牌實力女演員, 雖敗猶榮。

 而她因為脾氣好, 走的是溫柔知性風格, 網上也沒什麽搜得到的黑料, 路人緣很不錯, 所以不管是圈內還是圈外風評都很不錯, 因此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和她認識也能沾上點熱度——在娛樂圈裡混的, 誰不想要熱度呢?

 可柳尋笙垂眸望著她朝自己伸出的手, 卻沒有做出同樣的動作,只是回答她的問題道:“我沒有被燙傷。”

 “沒有燙傷的話真是太好了。”卞月瓊見柳尋笙沒有和她握手的打算,更沒和她自報姓名的意思就把手收了回來, 但既不尷尬也不生氣, 依舊笑著,嗓音輕柔地和柳尋笙說話, “你的咖啡是我的臨時助理弄灑的,我也有責任,我重新買給你吧。”

 “不用了。”柳尋笙搖頭。

 “那我把三杯咖啡的錢賠給你吧?”卞月瓊拿出自己的手機,打開微信界面,“不過我沒有帶現金,我加個你的微信把錢轉給你好嗎?”

 “也不用了,反正也就幾十塊錢。”柳尋笙依舊拒絕了她,“是你的助理撞了我,和你沒有什麽關系,你不用代替他和我道歉, 我還有事,先走了。”

 柳尋笙頷首和卞月瓊道別,隨後頭也不回的朝停車場B區走去。

 卞月瓊雙手交握在身前,目視著柳尋笙離開,她的經紀人余瀚大概是已經處理好了那個杠精助理,回到了卞月瓊身邊。

 “我服了。”卞月瓊蹙著眉,頗有些不高興地說,“譽頌怎麽會給我安排這樣的助理?”

 余瀚抬了抬眉梢:“估計你空降過來,有人看你不順眼吧。”

 卞月瓊不想再談那個臨時助理的事,而且望著柳尋笙離開的方向,問余瀚道:“剛剛那個男的是公司的新藝人嗎?譽頌好像沒幾個有這麽長頭髮的男藝人。”

 “是。”余瀚點頭,“聽說是蘇千惠簽的歌手,長得很好看。”

 “有照片嗎?給我看看。”

 余瀚打開手機,搜出柳尋笙的照片給卞月瓊看。

 卞月瓊盯著照片上眉眼精致的少年,唇角勾起一抹笑,饒有興味道:“我欠他三杯咖啡,下次他來公司時記得告訴我。”

 另一邊,“大度”地和卞月瓊說出“反正也就幾十塊錢”的柳尋笙正在肉痛——他本來就沒多少錢,買新床墊的錢還沒個影,這會兒又白白浪費了十幾塊錢,他能不肉痛嗎?

 而柳尋笙的外套被咖啡浸濕了,所以他一上車方棋就聞到了從外套上傳來的濃鬱咖啡香氣,只是他沒見著柳尋笙手上拿著咖啡,疑惑地問道:“柳先生,你的外套是?”

 “哦,我剛剛買了幾杯咖啡,但是不小心弄灑在外套上了。”柳尋笙不想再提起方才發生的事,避重就輕道,“方司機,我們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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