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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象是朵假花[娛樂圈]》第116章
阮頤鳴讓人蹲拍到的秦猙和柳尋笙這幾張照片, 一連投稿給了幾個娛樂圈爆料營銷號都沒掀起什麽太大的水花。

 因為沒實錘。

 底下的評論幾乎清一色都在罵營銷號恰爛錢,為了火什麽破謠言都造得出來——你說人家被金主包養,你拿出一張兩人牽手的照片也行啊, 就拿著一張別人幫柳尋笙拉著行李走的照片就說拎行李箱的人是金主, 這像話嗎?

 阮頤鳴本來打算看評論的反響再決定要不要繼續買水軍炒作這件事,然而現在看這個結果,他就覺得自己沒必要花這個錢了。

 歸根究底, 主要還是柳尋笙戴著口罩和墨鏡, 如果他臉上沒這些偽裝, 誰看了他臉上那種熱戀中的人才會展露的燦爛笑顏,都會覺得營銷號說的可能是真的——柳尋笙和他身邊幫他拎行李的這名男子, 真有些特殊的關系。

 而秦猙這幾天都在忙著籌備婚禮的事, 所以沒怎麽上網。更何況這件事根本就沒掀起任何風浪, 聽秦猙話幫忙時刻關注著柳尋笙的網上風評動靜的薛書也沒和秦猙提這事。

 秦猙想在今年過年之前就和柳尋笙把婚禮辦了, 讓他和柳尋笙真正地成為一家人。

 在秦猙的印象裡, 他幾乎從沒過過一個充滿溫情和年味的新年, 從秦家大宅離開以後,雖然每年的年關他要麽一個人過,要麽去沈聽弦家裡蹭個年夜飯, 看似孤寂冷清, 實際上他卻覺得這樣的安靜也沒什麽不好——但這並不代表著他對有著家人陪伴的新年不期待。

 至於柳尋笙,他對秦猙的安排沒有任何異議,身為一朵牡丹花, 他化形也不過才一年的時間, 所認識的朋友就蘇千惠和席玉兩個,他給他們發了婚禮請柬後就沒別的事要幹了。

 他也不知道要做什麽,像婚宴地點、司儀這些柳尋笙都不知道要去哪裡聯系, 都只能交給秦猙。

 秦猙也沒操什麽心,因為沈聽弦聽說秦猙要和柳尋笙結婚後馬上就自告奮勇,直接把婚宴地點定在了雲州酒店。

 “柳尋笙現在按輩分來算好歹也是我叔啊,到時候我們全家都是要來的,我七叔——也就是小柳的乾爹也要過來。”沈聽弦拍著秦猙的肩,“婚宴所有錢我們沈家包了,你一分錢不用出,當然你要是想給點嫁妝我們也不介意。”

 秦猙聞言沒說話,抬眉睨了沈聽弦一眼:“嫁妝?”

 “對,給我。”沈聽弦察覺不到任何危險,還朝秦猙伸出手,儼然一副膽子大的模樣。

 秦猙聞言只是往後一靠,嗤道:“我聽說笙笙拍《倒閉客棧》時,加了簡爍柔的微信。”

 “嬸嬸。”沈聽弦立馬沒骨氣地改口了,“能不能讓我叔截屏給我看看柔柔的朋友圈,我懷疑她屏蔽我了。”

 秦猙見沈聽弦又露出沒有尊嚴的舔狗姿態,倒也沒有嘲笑他,反而還算認真地給他出謀劃策:“你要是真喜歡她,這次我和笙笙的婚禮可以邀請她過來,如果你不方便,我可以讓笙笙出面。”

 可沈聽弦聽完秦猙的話後只是沉默著。

 於是秦猙也看不懂他了,直呼他的名字問道:“沈聽弦,你到底是認真的還只是玩玩?”

 沈聽弦卻沒有正面回答秦猙的問題,而是岔開話題道:“對了,你的婚宴現場布置有沒有什麽忌諱和要求?”

 秦猙一聽就懂沈聽弦是不想說,既然如此,他就也不勉強,回了沈聽弦簡短的三個字:“別擺花。”

 道理秦猙都懂,縱然小牡丹已經給他看過他所謂“真正生.殖.器.官”了,但作為一個接受了九年義務教育的普通人類,他始終過不了生物書在他心裡布下的那道坎。

 他也無法想象自己的婚禮現場擺著一堆植物的生.殖.器.官。

 秦猙還特地強調:“不管真花還是假花都不要。”

 但沈聽弦不知道柳尋笙的真實身份,他聽著秦猙這話隻覺得秦猙有毒,問他:“婚禮不擺花那擺什麽?”

 秦猙說:“擺草吧。”

 “你真是怕自己不夠綠。”沈聽弦更覺得秦猙腦袋有點不清醒,“婚禮上擺那麽多綠色,不吉利啊。”

 秦猙:“?”

 “你這話我不愛聽,撤回去。”

 “超過兩分鍾撤不回了。”沈聽弦信口胡謅。

 秦猙也不想在這個“不吉利”的話題上討論太多,換了別的話頭:“沈老板,其實我一直有個疑惑,你七叔也是你叔,笙笙是他乾兒子按輩分為什麽你還是叫他叔呢?”

 柳尋笙的身份證是入了沈家的戶口才辦下來的,而為了入戶方便他就了沈聽弦七叔的“兒子”,這按輩分來算的話,柳尋笙其實不能做沈聽弦的叔叔。

 “因為我叔其實不是我叔。”沈聽弦壓低聲音,給秦猙講他們的秘事,“如果真要按輩分他都可以做我爸的叔了,但是他不喜歡別人喊他太老,所以都讓我們喊他叔,他的乾兒子們也都一律喊叔。”

 秦猙注意到沈聽弦的用詞:“乾兒子們?”

 沈聽弦點頭:“是,我七叔不止一個乾兒子。”

 “方便透露一下你七叔今年多大嗎?”

 “和笙笙身份證上的年紀差不多啦。”沈聽弦擺擺手,滿不在乎道,“去年剛滿19歲。”

 秦猙:“……”

 秦猙忽然覺得像他們秦家一樣人少也是有好處的,起碼沒沈家那麽多複雜的輩分關系。

 回家後秦猙把這件事和柳尋笙說了。

 柳尋笙也被自己乾爹的年紀給震驚到了:“乾爹這麽年輕的嗎?”

 “沈聽弦應該不至於騙我。”秦猙說,“反正你乾爹婚宴的時候也要來,我們應該還要去給他敬茶的。”

 “好喔。”柳尋笙乖乖答應了,但心底還是有些緊張的。

 畢竟是第一次結婚嘛,柳尋笙歎氣。

 之前他還想著可以多結幾次,然後就習慣了,當然都是和秦猙結——和他每一世的輪回。不過這個念頭在他決定要給秦猙續命後就被打消了。

 柳尋笙也把之前自己賺的所有“彩禮錢”都捐了,這次連2000塊都沒留下,緣由他都和秦猙說了,秦猙也同意他的做法,甚至也追加了和柳尋笙同等數額的捐款,捐款人署名對外為:秦柳夫夫。

 捐款獲得那部分靈氣應該於近日內就能收到,等到手後他和自己的一部分花瓣混合成藥丸給秦猙吃掉,只需一粒,秦猙就起碼能續五百年的命。

 柳尋笙算了下日子,覺得這枚藥丸送給秦猙做生日禮物正好。

 在婚禮的前三天,這些靈氣終於收到了,進入柳尋笙的身體後便盡數匯聚在他的靈海裡。

 這天趁秦猙在雲州酒店對婚宴籌備做最後的檢查時,柳尋笙就一個人偷偷躲在家裡客廳中,閉眼深深吸了一口氣,未幾,他的胸前便瑩瑩散發出一團光輝。

 柳尋笙睜開眼睛,直接將手插.入光輝中間,從自己身體裡取出一朵雪白的昆山夜光,他從那朵昆山夜光上揪下一片花瓣,放在掌心揉捏幾下,那片花瓣就成了一粒小小的雪丸子。

 望著那粒雪丸子,柳尋笙樂得露出一口小白牙,還高興得哼起歌來了,但是此刻如果有外人在他身邊,那人就能看到柳尋笙現在的臉上沒有半分血色,連唇瓣都是蒼白的。

 這一幕沒叫任何人瞧見,隻盡數落入客廳窗戶邊那隻被關在籠子裡的銀喉山雀眼裡。

 它望著柳尋笙如白紙一般的臉色,只是輕輕歎了口氣——這世上其實根本沒有憑空給人續命的法子,有再多的靈力也不行。

 可惜了柳尋笙這樣的好苗子,從此絕無踏入仙界的可能了。

 銀喉山雀為了緩解心中的憂傷,便低頭去啄小碗裡的米吃,不過叫銀喉山雀沒想到的是,柳尋笙當天竟然把它也帶去了婚禮現場。

 婚禮是在雲州酒店舉辦的,婚宴現場人不多,甚至可以說是屈指可數,秦猙那邊就邀請了方棋薛書范阿姨沈聽弦一家等人。

 柳尋笙這邊人就更少了。

 婚禮正式開始前,沈聽弦還特地去問柳尋笙:“小柳,你那邊的賓客都到齊了嗎?”

 “我看看啊。”柳尋笙拿出一本書,書上就寫了三行字,“席玉師兄、蘇姐、阿松,我這邊的客人都到齊了。”

 沈聽弦聞言抬頭看了一眼柳尋笙爆出的三個名字——蘇千惠神情麻木,舉著一杯香檳不知道在想什麽;席玉神情則是呆滯,看得出他對於柳尋笙要和個男人結婚這件事還沒有任何心理準備;至於阿松,就那隻銀喉山雀,它臉上看不出表情,只是身體應景地系了根紅緞帶,籠子上還掛著迷你婚禮小請柬,碗裡的米也被換成了用果汁染紅的喜慶紅米。

 蘇千惠和席玉等會是可以上桌享用佳肴的,但阿松隻吃紅米就有點簡陋了,這場婚禮是沈聽弦籌備的,他可不能讓任何賓客體驗不好,於是立馬揪了個服務員,用下巴指指鳥籠:“你們怎麽做事的?去,給阿松先生上一點水果。就一碗紅米怎麽吃得好?”

 “哦哦好。”服務員點著頭馬上去給銀喉山雀加餐去了。

 沈聽弦見狀滿意地點點頭,又去問秦猙:“老秦啊,你這邊的賓客都到齊了嗎?”問完他不等秦猙開口,繼續道,“我是說,除了方棋薛書和我們家這邊的人以外,另外的人。”

 秦猙沉默了幾秒,隨後才道:“我給了他寄了請柬,但我不知道他會不會來。”

 沈聽弦拍拍他的肩:“放心吧,我在最外面那邊也放了張桌子,他們來可以坐那裡。”

 秦猙道:“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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