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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詬病》第98章番外二(哥哥的新娘)
祁薄言哪會這麼老實,剛聽到紀望的聲音,就想睜開眼,結果迎面而來的頭紗將他弄懵了一瞬。

  紀望把頭紗套到了他的腦袋上,隔著朦朧的網紗中,他看見了紀望的身體。

  修長結實的體魄,按理說是不適合這種過於柔美的裝扮。

  可只需一眼,祁薄言就鼻腔發熱。

  原因無他,只因紀望的身材太好,胸也夠大,被類似於小背心大小的白紗罩住兩片飽滿的胸肌,中間隱約形成一條暗影。

  再往下看,紀望的腹股溝都暴露在空氣中,那輕薄布料只能遮住部位,卻掩蓋不住形狀,反而讓人覺得更過火。

  祁薄言從沒見過這樣的紀望,就像從夢裡走出來一樣,還是祁薄言年少時的春-夢,非常讓人心動。

  祁薄言要朝前走,紀望卻在往後退。

  套著白紗的祁薄言,看起來很美,比紀望更像一個新娘。他挑起白紗,無辜笑道:“哥哥怎麼看起來有點怕我?”

  紀望鼻尖冒汗,心裡想著,那是因為你看不見你現在的表情。

  一副強忍著要把他吃得一干二淨欲-望的臉,以及那鋪天蓋地,鉤織成網的信息素。就像是害怕獵物逃跑,才布下天羅地網。

  祁薄言舔了舔嘴,給出了並沒有什麼信用的承諾:“哥哥,我不會做什麼的。”

  “你別怕。”

  男人上頭時說的話,是根本不能信的。

  紀望便被祁薄言一步步逼到了床邊,踉蹌地坐下。

  房間的衣櫃門,是由兩面鏡子組成,正對著床頭。誰也不知道這個設計,是哪位天才想出來的。

  總之,這鏡子如今將紀望和祁薄言的情狀,顯現得一清二楚。

  只見他坐在床邊,微微佝僂著腰,穿著白色絲襪的腳,一隻被迫踩在了祁薄言的肩上。

  ……

  他身上近似於內衣的情趣服,肩帶已經滑落下來,露出被吮吸到紅腫,還被揉捏出清晰指印的乳肉。

  雙腿被大大分開,祁薄言的腦袋埋在那處,貪婪地起伏著。

  哪怕鏡子裡並看不清祁薄言在紀望腿間做什麼,但那口水發出的黏糊動靜,以及顫抖地想要合攏的雙膝,都清楚地顯示了,祁薄言在做什麼。

  祁薄言輕輕地喘了口氣,他退了出來,頭紗被固定在他的長發上,情慾在他臉上呈現出一種讓人無法直視的豔色,他手指按揉著紀望的腿根:“哥哥,別再夾我的臉了,差點喘不上氣。”

  紀望努力想要放鬆自己的雙腿,聞言低聲道:“抱歉。”

  他雙手抱住了大腿,微微往旁邊分,挺認真地說:“我自己抓著,應該會更好一點。”

  祁薄言一愣,繼而無奈地笑道:“哥哥,你總能知道怎麼樣才能把我招惹得更硬。”

  紀望挺冤枉的,他不會特意去招惹祁薄言,誰會想要被幹得動彈不得。祁薄言不發情的時候,都很難讓人招架了,更何況真發情起來。

  紀望受不住。

  他的alpha優勢,只在於他被幹得一塌糊塗以後,勉強地裝出無事的樣子,起碼在第二天,不叫人看見他被人操透了的模樣。

  他相信如果不是精液裡過於濃郁的信息素,並不會被抑制貼和掩蓋噴霧所隱瞞,那麼祁薄言一定會想要將精液留在他的生殖腔裡。

  哪怕那並不能孕育一個孩子,但祁薄言會那麼做。

  不能一直留著,那麼就留一晚上吧。

  和祁薄言在一起後,紀望的生殖腔裡就總是腫著的,裡面始終保持著濕潤的狀態。

  alpha的生殖腔不會自己濕潤,只會被射進去的精液,浸成濕潤的假象,

  祁薄言手指勾著小而窄的蕾絲內褲,將紀望整個臀肉都繃緊了,又癢,又麻。

  碩大的慾望埋入了他彈性極佳的臀部,下流地來回抽插著。

  祁薄言揉搓著他的胸部,滿足地笑:“哥哥的胸好像被我干大了。”

  紀望忍著臀部穴口被磨蹭操弄的異樣感,顫抖地說:“alpha的胸部,是不會因為精液而變大的。”

  他這樣認真的語氣,直白地科普,反而叫人覺得色情。

  祁薄言用力地蹭了下紀望的穴口:“能直接進去嗎?”

  紀望收緊了雙臀,狠狠夾了下祁薄言的前端:“你想我死嗎?”

  “那再幫你舔一下?”祁薄言說完,就把頭埋了下去。

  紀望以為祁薄言是幫他弄前面,卻沒想到是後面。甚至連那條蕾絲內褲都沒脫,只是撥開了邊緣,就把舌尖用力地送入,那個即將要被插入的地方。

  他發現了,祁薄言好像偏愛幫他口交,分明alpha的那裡,也沒有omega勾人的信息素。

  紀望撐著身體,不知不覺地把心裡話說了出來。

  祁薄言聞言抬頭,嘴唇到下巴處,一片晶瑩的濕潤:“哥哥是最好吃的。”

  不等紀望回話,祁薄言便重重地壓了上來,像是怕他逃跑一樣,捉住他的雙手,alpha的火熱慾望,操進了他的身體裡。

  內褲沒脫,狠而重的抽插將布料捲成一股,除了被囊袋鞭撻的熱,還有蕾絲刮搔的疼。

  紀望忍受著深處被侵犯的酥麻感,斷斷續續地說:“內褲……脫下來。”

  祁薄言一口拒絕,不僅如此,他還將頭紗蓋到了臉上,隔著薄紗,他張嘴含住了紀望。

  蕾絲的孔洞能感受到舌面的溫熱,牙齒扣著乳頭,讓人脊椎酥麻地疼。

  那小小的乳頭,很快就紅腫起來,如那被操弄的後穴一樣,即使是暴露在空氣中,殘留的餘韻也如電流般刺激著紀望的情慾。

  何況祁薄言並不放過那處,而是用粗糙的掌心,抵住狠狠地磨,使勁地蹭,將乳尖搓得東倒西歪,再狠狠包​​住抓揉。

  恍惚間,紀望甚至覺得,他的胸部不是被alpha的精液澆大的,但很有可能是被揉大了。

  祁薄言的聲音潮潤,裹著熱意覆蓋著紀望,他說:“哥哥,要穿好婚紗啊,不然我還怎麼履行妻子的責任呢?”

  簡直是一派胡言,哪個妻子是把丈夫在床上操成爛泥的。

  生殖腔再次被操開了,那裡時常經歷被強行打開的情事,已經從裡到外都被標記成了祁薄言的形狀,重新進入,已經沒有剛開始那麼艱難。

  可是每一次進入的酸澀感,都能去掉紀望的半條命。以小腹深處為中心,過於綿長而激烈的快感上癮似的蔓延,叫他只能張著雙腿,被祁薄言鎖在身下猛幹。

  一聲布料撕裂的聲響,紀望穿的情趣內褲被活生生磨爛了,他的性器終於彈出,打在了祁薄言的小腹上。

  祁薄言捏著他的囊袋,在他成結的地方反复揉捏,滿意地說:“哥哥,這次操射好不好,我也會射給你。”

  “或者你要在我嘴裡成結嗎?我這次會在射之前,先給你口交。”

  這些誘人的許諾將紀望耳朵燒得通紅,他按著祁薄言猛動的腰,忍著那過於強勁的操弄:“不要,不要、要操射。”

  很快,紀望便意識到他並沒有選擇權,因為祁薄言用破碎的內褲綁住了他的雙手,掰開了他的臀部,指腹在紅腫的穴口上來回按壓著,重新進入。


  祁薄言實現了自己的諾言,他讓紀望在自己嘴裡成結,卻不過滿足了紀望一小會,就把那漲大的結吐了出來,重新把性器插進紀望的身體裡,進到深處,擠開生殖腔口。

  這一次他根本沒有碰紀望的性器,而是頻率極高地操弄著生殖腔口。他要把這裡變成紀望的敏感點,讓紀望從此以後,不被操開生殖腔,就射不出來。

  即使alpha無法懷孕,也要被他的精液撐大肚子,變得合不攏的穴,漲大的胸部,高潮時通紅的身體,這具性感的身體,烙上他祁薄言的名字,生殖腔裡,留下他的形狀。

  哥哥從裡到外,都是屬於他的。

  紀望不知道祁薄言心裡的慾念,然而就算知道,他也做不了什麼。

  沒誰能從祁薄言的嘴裡搶下紀望,即使是紀望自己也不可能。

  何況他不會逃跑,祁薄言想要對他怎麼樣,他都是高興的,哪怕把他操壞。

  紀望被操射了,白色透明的精液濺了他一身,同時弄髒了祁薄言的頭紗。

  可祁薄言並不在意,他只是保持著性器牢牢插在紀望身體裡的姿勢,將紀望的身體緊緊地抱住。

  “從今天開始,我就是哥哥的新娘了。”

  作者有話說:

  (……)@池家的貓貓食堂只開放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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