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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詬病》第7章
其實如果紀望識趣些,或者更灑脫點,他完全可以今晚跟祁薄言睡一覺,明天再分別,打一個久別重逢的炮,就像每個好聚好散的老情人一樣。

 可惜紀望做不到,所以祁薄言注定失望。

 雖然真如祁薄言所說,他沒能忘記祁薄言,不至於日思夜想,卻總是在不恰當的時候想起。

 喝酒,洗澡,每次看到無名指上的傷痕時。

 何況即使紀望想要忘記,也沒有這個客觀條件。

 走到哪裡,都是祁薄言的廣告照片,微博,朋友圈,各式各樣的軟件app,都能看見這個男人,在他的生活中無處不在。

 直到今天,祁薄言終於出現在他面前,觸手可及。

 祁薄言英俊的臉靠著他的手,眼神繾綣地望著他,求歡的樣子很迷人,如果天下還有誰能夠拒絕祁薄言,大概就只有紀望了,誰不想跟祁薄言睡覺。

 紀望反手掐住了祁薄言的下巴,力道挺重,祁薄言卻沒變臉色,依然那麽篤定地望著他,就等著紀望來吻他,然後歡愛一場。

 酒店落地窗光滑明亮,倒映著一雙人的影子。紀望緩緩俯下身,他們注視著彼此的嘴唇,呼吸頻率都亂了。

 空氣繃緊著,形成一根搖搖欲斷的弦,等誰將理智徹底拋之腦後。

 在這兩張同樣好看的嘴唇即將碰上時,紀望停住了,極近的距離裡,紀望冷聲道:“我說了,滾出去,讓我的助理回來。”

 這話將氣氛毀得一乾二淨,紀望用力推開祁薄言的臉,沒多久祁薄言的下巴慢慢浮現出指印。

 紀望抓了把濕潤的頭髮:“我對你沒性趣。”

 祁薄言順著紀望的力道,後靠在沙發上:“說謊。”

 紀望笑著搖了搖頭:“我是alpha,omega對我來說更好。”

 祁薄言的臉有一瞬間的扭曲,很快,他的表情又恢復平靜,甚至是悠閑,好奇地問:“是嗎?跟我分開以後,你還睡了omega?”

 紀望並不想跟祁薄言討論自己的私生活,他拿起手機,打算給小旭打電話。小旭怎麽能這麽聽祁薄言的話,祁薄言讓他走,他還真走了。

 等小旭回來,紀望一定要把人說一頓。

 手指在屏幕上輕點幾下,紀望還沒找出小旭的號碼,手上就一疼,手機飛了出去,摔在厚重的地毯上。

 祁薄言站起身,比紀望要高一些,仍是笑著的臉:“怎麽,你那個助理是omega?”

 紀望啞然,覺得這情況荒唐,他懶得跟祁薄言說話,彎腰想把手機撿起來看看壞了沒有,結果手機被祁薄言隨腳一踢,飛得更遠。

 “你是不是有病!”紀望大怒。

 祁薄言笑容褪去,面無表情道:“和我說話的時候,看著我。”

 紀望抱起手譏諷道:“你的臉,我已經夠膩了。”

 祁薄言並不因為紀望的話而動怒,他一步步靠近紀望,直到把人逼到了酒店的桌子邊。

 紀望用手撐住了祁薄言的胸膛:“離我遠點。”

 祁薄言的手越過了紀望的腰,撐在對方身後的桌上,以雙臂形成包圍的姿勢,將紀望困在了自己懷裡:“別生氣,我會賠你手機。”

 紀望感覺到祁薄言身上的信息素愈發濃鬱,他擰眉道:“滾開,發情的話找別人去。”

 宋格不是說祁薄言跟方盛雲在一起了,那祁薄言應該去找方盛雲,而不是死皮賴臉地留在他這裡。

 祁薄言眼睫微垂,看起來好像受傷了:“紀望,我很想你。”

 那一瞬間,紀望抗拒的手力道松了點,祁薄言就像頭看見獵物露出弱點的獅子,狠狠地撲了上去,張開了口,毫不留情地咬在了紀望的脖子上。

 alpha的犬齒尖銳鋒利,輕而易舉地咬破人類的皮膚。信息素凶狠地順著創口鑽進了紀望的身體裡,紀望甚至眼前黑了一瞬。

 疼,到處都在疼,祁薄言的味道和他的混在一起,將這個房間裡的每個角落都染上了他們的信息素。

 頭暈眼花中,紀望被祁薄言翻了過去,壓在了桌子上,浴袍從後方粗暴地扯開,露出了那曾經的傷疤。

 以勝利者的姿態,給予獵物刻印。

 看著眼前這纖長的頸項,和自己留下的痕跡,祁薄言眯起眼,滿意地舔過沾血的犬齒,再次張開嘴,彎下腰。

 時隔六年,紀望又一次被狠狠地“標記”了。因為他愚蠢,不過是聽到一句不知真假的想你,就疏忽大意。

 直到祁薄言將信息素大量地灌滿了紀望的身體,他才松開了嘴,以鼻尖磨蹭著紀望的頸項,撒嬌似的咕噥著,一雙手隔著松散的浴袍,摟住了紀望。

 alpha被另一個alpha的信息素短暫衝擊時,會短暫地感到虛弱和無力。

 紀望現在的腦子很不清醒,臉上浮起潮紅,出現了“標記”後,假性“發情”的症狀。

 祁薄言卻沒有趁著機會把紀望拆吞入腹,而是像抱著好玩的玩具一樣,摸索著紀望的身體,確認對方這些年來,身體的其他變化。

 半個小時後,紀望總算從那信息素糾纏衝撞的深淵中解脫出來,他胳膊用力後撞,從祁薄言的懷抱裡掙扎開。

 然後他轉身,狠狠地給了祁薄言一耳光。

 啪的一聲很響,祁薄言的臉都被紀望打偏了過去。

 作為施暴方,紀望比祁薄言更狼狽,側頸後頸都被咬開了,血流到了鎖骨上,染紅了雪白的浴袍。

 他渾身上下都因為憤怒而顫抖著:“混蛋!”

 祁薄言緩慢轉回頭,拇指擦過唇角,以些許困擾的語調說:“紀望,我明天還要上鏡,臉不能腫。”

 這讓紀望被怒氣衝昏的腦袋清醒了一瞬,下意識想的竟然是去給祁薄言找冰塊敷臉,還自責揍在看不見的地方多好,做什麽打在臉上呢。

 不過紀望不可能真的去給祁薄言找冰,他還沒賤到這種程度。

 他扯起腰間的帶子,用力把自己松散的浴袍束好,打成死結:“你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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