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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詬病》第68章
紀望心情說不上好,但也沒有很糟糕。身在娛樂圈,男朋友還是流量,傳緋聞,有花邊是常有的事。

 如果這就沒法接受了,那之後的戀愛肯定也無法繼續。

 比起這些難受,紀望更不願意失去。

 所以除了信任,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

 紀望試圖讓自己想開點,他回了小旭和宋格的消息後丟開手機,專心研讀劇本。

 心情不好就沒胃口吃飯,中午卻有飯送上門來。

 任燃提著個數個飯盒,推開門就說是他媽親手煲的湯,說罷往紀望手裡一塞,自來熟地換上拖鞋,步入客廳。

 許久沒見,任燃這個樣子,紀望也不好繼續冷淡。

 何況他和祁薄言說開以後,就知道任燃當時說得不算錯,祁薄言家庭情況複雜是真,因為誤會他是任燃alpha接近也是真。

 只是過多干涉旁人戀情,總是容易讓自己身處在尷尬位置。

 紀望看了手裡沉甸甸的湯,歎息一聲,他對已經坐到沙發上的任燃道:“你怎麽來了?”

 任燃脫掉外套,隨手一放,掃了眼紀望茶幾上散亂的書本和劇本:“怕你因為祁薄言,一個人躲在家裡哭。”

 紀望頓時不知道該接什麽話。

 任燃打開電視,半躺下來。

 他已經對紀望的感情生活不抱有任何期望,連祁薄言的壞話都懶得說了。

 甚至因為這事冷戰分開許多年了,現在再次相聚,還有什麽好說的。

 任燃終於明白一個事實,那就和執迷不悟的紀望吵也沒有意義,只會讓他們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遠。

 紀望把湯盛出來:“你要喝嗎?”

 任燃:“不用,我在家喝過了。”

 紀望給自己倒了碗,坐在餐桌邊喝,房間裡幸好還有電視的聲音,不然會陷入尷尬的冷寂。

 任燃把電視聲調小了些:“你看起來狀態還行。”

 紀望:“本來也沒什麽,祁薄言給我打過電話,說他們只是因為長輩們有約定,剛好被叫過去一起吃飯。”

 任燃:“是嗎?”

 紀望看向任燃:“你是不是知道什麽嗎?”

 要不然任燃也不會找上門來,他還以為這次任燃一來,會和他說祁薄言的不是,哪知任燃沒有。

 任燃直直地盯著電視機,嘴唇動了動,最後隻道:“不知道。”

 紀望沒有繼續追問,他本來就不喜歡在背後議論他人,如果這個人還是祁薄言,那簡直就是在他雷區跳舞。

 甚至在和祁薄言分手之後,他也不喜歡和別人說祁薄言不是。

 何況現在,他們已經重新在一起了。

 紀望本來有點想問任燃,他知不知道祁薄言媽媽的事情。可是後來他想了想,這種事情問本人更合適。

 兩個人就閑聊了一會,話題散亂,彼此都在走神,心裡有事。

 任燃沒有在他家呆太久,只是過來看看他,但在走之前,他看了紀望一會兒,到底還是什麽也沒說,打算離開。

 見任燃走到了門口,紀望忽然出聲:“任燃,六年前標記你的,是祁天嗎?”

 任燃背影僵住,緩緩轉身:“祁薄言跟你說了祁天?”

 紀望沒與他對視:“嗯。”

 紀望:“那時他是為了保護我,才裝成那個樣子。你……不用太擔心了,他對我是真心的。”

 任燃勾唇一笑,沒有溫度,略帶嘲弄。

 紀望不喜歡這樣的笑,如同任燃覺得他蠢透了,帶著一種憐憫感,讓他不舒服。

 任燃穿上鞋:“紀望,我提醒過你很多次了,結果到最後,我才像那個搬弄是非的壞人。”

 任燃:“有些事我也不想再管,祝你們幸福。”

 紀望抿唇:“如果你和祁…… ”

 “不可能!”仿若知道紀望想要說什麽,任燃直接打斷。

 任燃大聲道:“哪怕到現在,我都覺得他是個混蛋,配不上你。”

 紀望頭疼地揉了揉太陽穴,任燃沒有回頭:“而你從很多年前就做了選擇,你選擇了他,推開了我這個朋友。”

 “感情和友誼不能混為一談。”紀望試圖和任燃講道理。

 任燃沉聲道:“其實你我都知道,我們已經做不了朋友,回不到從前。”

 說完這句話後,任燃推開門離去,甚至沒有給紀望繼續說話的機會。

 他走得快極了,就像再慢一點,他就會後悔一樣。

 如果說紀望沒有任何感覺,那是不可能的。

 任燃代表著他年少的一段友誼,那些時光,失去了會難受,心情很差。

 不是說他們這些年沒有聯系,他早已無所謂彼此的關系如何。

 如果是這樣,任燃回國,宋格重新將他們聯系起來,紀望就不會配合了。

 大概潛意識裡還是抱著一絲希望,畢竟這些年都過去了,大家長了幾歲,成熟不少,一些事情也許能夠算了。

 到底還是不能算了,任燃不能……他也不能。

 心情太糟糕了,紀望劇本也沒法看,喝了兩聽啤酒跑去睡覺,覺得祁薄言和任燃簡直約好了,一起來搞他心態。

 一覺天昏地暗,是被易拉罐踩踏聲驚醒的,差點以為家裡進了賊。

 紀望心臟亂跳,開燈出客廳,手裡還拎著根棒球棍。

 廳裡的是拖著行李箱,大晚上戴墨鏡,還很有款的祁明星。

 他立在客廳中央,腳上踩著的是紀望給他買的拖鞋,盯著腳下的易拉罐,沉著臉。

 扭頭瞧見紀望的架勢,摘了墨鏡笑道:“這是要家法伺候?”

 紀望把棒球棍放下:“還以為進了賊。”

 “你不是在拍戲嗎,拿著個行李箱做什麽?”紀望放下棒球棍,撿起地上的啤酒罐,扔進垃圾桶。

 祁薄言沒接話,卻問:“為什麽喝酒,心情不好?”

 紀望悶悶地應了聲,他打算去廚房拿抹布,把地上的啤酒痕跡清理一下,還沒走兩步,腰就被人抱住了。

 祁薄言自後面抱著他:“哥哥心情不好,那怎麽辦呢?我給你揍兩下出氣?”

 他小口小口地親著紀望的耳朵,輕聲撒嬌:“為什麽不接我電話?”

 “睡著了。”紀望說的是實話,那兩聽啤酒堪比安眠藥,讓他睡死了。

 祁薄言啞聲道:“哥哥嚇到我了,所以連夜飛了過來。”

 “明天還要回去嗎?”紀望問。

 得到不是明天,而是一會就要飛回去的答案後,紀望生氣了:“你分不分得清楚輕重緩急,打不通電話,那就晚點再打,明天還要拍戲,你折騰什麽,一天都耗在飛機上了,你還用不用休息?!”

 祁薄言不但沒被紀望罵得反省,倒很理直氣壯:“所以以後,哥哥不能不接我電話。”

 紀望掰開他的手,轉身盯著祁薄言的眼睛:“只是不接電話而已,你何必這麽誇張,是覺得做錯事,心虛了?”

 祁薄言坦蕩地和紀望對視:“沒有心虛,我也不覺得我做錯了事。”

 紀望:“那你急什麽,還特意飛回來一趟。”

 祁薄言:“你心情不好。”他趁紀望不防,又在唇上偷香一記:“所以我回來哄哥哥。”

 都聽到這樣的話了,紀望還怎麽生得起氣:“我沒有……”他感覺到祁薄言不信任的眼神,語氣變弱:“好吧,是有點不舒服,但不至於。都說信你了,這點情緒我還是能自己消化。”

 祁薄言掐著紀望的腰,手從衣服裡探入。他千裡迢迢地來,可不是只為了收點接吻利息,而是要得到本金。

 他以紀望偷偷喝酒解悶為由,把人扛到自己肩上,回到臥室,就開始脫衣服。

 紀望撐起身體,目光在祁薄言乾淨的身上梭巡片刻,確定沒有多余痕跡,才道:“你不是還要趕飛機嗎?”

 祁薄言邊脫邊說:“還有兩個小時,夠時間來一次。”

 本還以為紀望會不樂意,沒想到紀望比他還瀟灑,家居褲隨意一脫,目光落在床頭櫃:“那裡有套,你的碼數。”

 就如請君入甕,紀望把祁薄言按在身下,騎住腰上。他動作輕慢,隨意搖晃,控制著祁薄言,不給人痛快。

 這還不止,他用領帶捆著對方雙手,揉著祁薄言的唇,他低聲誘哄:“給你手機開個定位好不好?”

 彼時祁薄言被人掌控所有,出了一身的汗,那點快樂如隔靴搔癢,叫人好不痛快。

 這時就是紀望要他的命,他都能給出去。

 他氣喘籲籲:“哥哥,別折磨我了。”

 紀望俯身吻住祁薄言的唇:“好像我也變得不正常了。”

 正常人怎麽會想要掌控對方的一切行蹤,因為不安,因為迫切地需要。

 領帶滑落,祁薄言將紀望翻身壓下,沒有急著動,只是說好:“哥哥想要的,我都會給你。”

 事情結束以後,距離要去機場的時間沒剩多少。

 祁薄言那帶來的行李,是他故意拿來,讓紀望放置家中,讓客人來了,都知道這個家有另一個主人的存在。

 對於祁薄言的這一舉動,紀望隻覺得這人幼稚又可愛。

 將近兩個小時的情事,讓紀望體力暫時透支。他趴在床上,緩緩地調整氣息。祁薄言穿好衣服,又過來抱他,臉上帶著點笑:“我喜歡哥哥嫉妒的樣子。”

 嫉妒都是醜陋的,哪裡好看,又有什麽值得喜歡。

 紀望後頸還在發燙犯疼,因為祁薄言在上面咬了一口,破了皮,出了血,牙尖深入腺體,是一個肆無忌憚的標記。

 祁薄言鼻息拂過紀望耳垂,將那裡染得更紅:“哥哥對我生氣都無所謂,只要不離開我。”

 紀望的睫毛被汗濕了,有點睜不開,他閉著眼輕聲說:“只要你不做出讓我失望的事。”

 祁薄言沒有立刻回答,紀望動了動身體,感覺到抱住他手的力道增加了:“你不會離開我。”

 紀望按住了祁薄言的手:“怎麽,你吃定我愛你了?”

 祁薄言聲音還帶著情事後的沙啞,很性感,如玩笑般的低語,輕輕落在紀望的耳邊:“因為哥哥要是想跑,我就把你關起來。所以你就哪也去不了,只能呆在我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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