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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詬病》第61章
祁薄言的易感期提前爆發,在拍攝嘉賓特輯的時候。

 這一期的嘉賓是鄭琦紅的老友,忘川的男主角。所以拍攝的地點在影視城,本來安排的是大家重現忘川。

 但誰也沒想到,就在影視城拍攝的當晚,祁薄言的易感期提前到了。

 雖然祁薄言已經提前做好了措施,但這次的易感期明顯比從前的都要嚴重 。

 就連beta都有點被alpha的信息素壓得有些難受,更別提劇組裡其他的alpha,脖子上青筋都冒出來了。

 好在劇組裡omega平日裡的防護措施都做得很好,沒有誰被誘發出發情期的狀況,還算是有驚無險。

 江導當即叫停了拍攝,把大家都分散開,放了所有人一天的假。

 越優質的alpha,易感期的症狀就會越明顯,仿佛這是他們獲得比旁人更優越體質的代價。

 其實一般來說,正常人沒這麽折騰。易感期除了用生理方式解決,還有一種方法就是吃藥度過。藥物最多能把衝動緩解去一半,剩下的還是要靠自己熬。

 很多alpha都會選擇前一種方式,那就是性伴侶。

 不過即使祁薄言易感期來得還比旁人凶猛,他依然是個公眾人物,得維護形象。

 因此他易感期的去處,不能讓外界知道。

 祁薄言被送走以後,紀望在酒店待了一會。等李風發來的微信,他才從酒店後門離開,全副武裝的他於半個小時後,終於來到了公司給祁薄言安排的地方。

 半山腰的別墅,有著完善的隔絕信息素外泄的設備,防偷拍跟蹤的安保環境,以及一屋子祁薄言熟悉的物品。

 別墅一層還有補充體力的東西,準備得實在齊全。

 紀望循著樓梯往上,抵達二樓,祁薄言的衣服零零散散撒在地上。

 走廊盡頭一間半掩的房門處,暖色的光曖昧地灑落地毯,領帶折射著緞面的光,躺在門外,就像某種指引。

 濃烈的,洶湧的alpha信息素,如有實質地從房間裡散發出來。

 如無形的手,抓著紀望的衣服,拉扯著他的身軀,叫他主動往前,邁入那困著易感期alpha的房間。

 紀望無聲地踩在地毯上,直到來到門前,他彎腰撿起了那根領帶,那一瞬間,一雙滾燙的手猛地從門後伸來,強勢地摟住了紀望的腰身。

 好似那緞帶是誘惑獵物的餌,祁薄言捕獲了屬於他的alpha。

 紀望被祁薄言扛在肩上,大步往床上走,易感期的alpha動作雖然粗魯,可放他下來的動作卻又帶著幾分克制。

 他落到了一堆衣服裡,款式熟悉,甚至讓紀望感到不可思議,床上的竟然都是紀望這些年飾演角色所穿過的戲服。

 都是曾經貼著紀望的皮膚,被紀望的汗水和信息素浸透,最後又洗乾淨還給劇組,卻殘余著他味道的衣服。

 祁薄言隻穿著一件浴袍,鎖骨到胸口處都泛著紅潮,信息素張揚地釋放著,他滿意地看著落在這些衣服裡的紀望,眼前這幅畫面,他想象過無數次,在此刻終於實現。

 紀望伸腳踩住了祁薄言的小腹,阻止了對方想要上前的行動。

 他手指勾起了一件學生服,襯衣上甚至還有當時他角色的名牌,正是讓他大火的那部劇的男二,夏承松。

 紀望晃了晃那些衣服,笑了:“祁薄言,你是變態嗎?”

 祁薄言目光深而重地落在紀望的脖子上,發現那裡竟然戴上了omega的防護圈時,瞳孔微縮:“摘下來。”

 紀望順著他的目光,手指碰在了防護圈上:“不可以,你要是咬了,明天全劇組都會知道陪你度過易感期的人是我了。”

 祁薄言焦躁得厲害,他抓著紀望的腳踝,將人拖到自己身前,呼出來的熱氣,都快凝成白霧,忍著本能,祁薄言似委屈地喃了句:“哥哥,求你了。”

 紀望歎了口氣,解開了自己的襯衣扣子:“除了脖子,其他地方隨便你。”

 話音剛落,他就被身體滾燙的alpha撲倒了身體。

 ……

 祁薄言松散的浴袍裡,那即使在alpha裡也過於傲人的本錢,好像看起來比六年前還要大,還要粗。

 帶著滾燙欲望的alpha,像是解饞般隔著褲子頂住了他,隻把後臀處的布料聳得濕淋淋的,才用力地扯著紀望的褲帶,恨不得直接把褲子撕開,好讓自己直接乾進去。

 紀望看穿了祁薄言的想法,他抓著祁薄言的頭髮,命令道:“不能直接進來。”

 那他明天可能連路都走不了。

 很快,他就後悔提出這個要求,祁薄言比他想象的還要變態。

 他渾身上下,除了那件學生製服,什麽都沒有,底下傳來濕潤而響亮的吮吸聲,是祁薄言分開了他的腿,埋頭將那即將承受欲望的地方,舔得一塌糊塗。

 這太羞恥了,就是之前,祁薄言也沒做過這樣的瘋事,易感期的alpha,不能夠輕易招惹。

 這個念頭閃過了紀望的腦海,可一切都來不及了。

 alpha抬起潮紅的臉,嘴唇通紅,他舔過唇邊的水漬,要來吻紀望。

 紀望按住了他的嘴,偏開臉。祁薄言低聲笑道:“哥哥還嫌棄自己的水?”

 “閉嘴。”紀望企圖用嚴厲的語氣去斥責,可同樣充滿著欲望的聲音,聽起來卻沒有幾分說服力。

 紀望被翻了過去,alpha的身體緊緊壓著他的背脊,那火熱的,巨大的欲望拍打他的後腰,著重地在他腰上的兩個腰窩上來回戲弄著。

 他緩緩壓下身子,沒有假性發情的他,對祁薄言的信息素並不覺得討厭,甚至……還感覺到了體內深處被重新喚醒的情潮。

 直到祁薄言試圖插入時,紀望才勉強找回點神志,他手往後推,隻按住了祁薄言堅實的小腹,他啞聲道:“安全套。”

 祁薄言捉住了他的手:“我要插進去,還會內射。直到你的生殖腔,都被我的精液滲透為止。”

 紀望掙扎著要從祁薄言身下扭出來:“不行,弄生殖腔會很不舒服,不要…… ”

 alpha的生殖腔沒有孕育功能,卻依然有,藏得很深,被觸碰時會非常不適。

 下一秒,紀望就被狠狠插入了,他揚起脖子,整張臉包括眼尾都是紅透的。

 他甚至來不及驚呼,聲音就被激烈的性事撞碎了,身上的alpha就像餓久了的猛獸,貪婪又瘋狂地品嘗著屬於自己的美味,直到腹中之欲稍微緩解那麽一些為止。

 紀望被整個壓在身下,大起大落地撞擊猛烈地折磨著他最脆弱的地方。後穴被反覆操開,小腹裡都被撞得酸麻,幾乎要失去知覺。

 臀肉紅了,乳尖被掐住揉搓,親吻無處不在。

 祁薄言含著他的耳垂,舔過他的眼尾,咬著他的下巴,喃喃喊著:“哥哥,哥哥!”

 最後還要佔據他因為過分強烈的快感,呻吟又喘息的唇。

 纏著舌尖,舔過上顎,猥褻地進出著他的口腔,用自己的舌頭來侵犯,就像剛才品他的穴一般,直到紀望全身上下,該被人碰的,不該被人碰的,都被祁薄言佔有過為止。

 alpha之間的交合充滿獸性,幾乎不會有緩和的時間。射入後很快重新硬起來,攪著身體裡的精液,再次猛烈插入。

 帶動著精液,祁薄言繼續用力地往裡入,他掰著紀望的臀,轉圈著把自己送到最深的地方,直到紀望的小腹都顯現出他的形狀。

 紀望抓著床單,身體繃緊著弓了起來,直到生殖腔口被用力撞了一下,他才睜開濕潤的眼,伸手扣住祁薄言的脖子,啞聲警告:“不許…… ”

 那地方被用力擠開,劇烈的酸疼讓紀望的手都失去了力氣,再次被祁薄言捉住,扣在了腦袋上。

 幾乎沒有抽出的深入,一下又一下地搗著,直到精液從深處被撞紅的生殖腔口,逐漸滲了進去,那是一個清理都抵達不到的深度,是任何alpha都不會允許被入侵的部位。

 紀望恍惚著看著天花板,從裡到外都被祁薄言操透了。

 汗水與精液的味道,分開的雙腿,以及通紅的交合處。

 濃烈的桃香與他的信息素結合,溺滿了整間屋子。一切卻遠遠沒有結束,因為祁薄言成結了,在他的體內,那本不該接受侵犯的地方,用獸性和本能,將紀望的身體徹底打開。

 紀望踢著腿,用力地掙扎著,卻被祁薄言更加強硬地壓製下來。

 祁薄言親著他,吻著他,軟聲哄著誰也不信的話:“不疼了,一會就不疼了。”

 “一會也讓哥哥成結,這樣就不生氣了吧。”

 床上男人的話沒有可信度,祁薄言所謂的成結,也不過是讓紀望在自己手裡成結。

 他掐著紀望根部漲大的地方,一邊在紀望的體內射著,一邊憐惜道:“可憐的哥哥,注定沒法讓omega懷孕,這些能是我的,你射的精液,你的結都是我的。”

 祁薄言從紀望的身體裡退出,天邊已經透露出一絲微亮了。

 身下的人早已昏了過去,肩膀,腰上,包括臀部都有著牙印。

 一片狼藉的股間,瑟縮著湧出一股又一股的精液。

 祁薄言危險又愉悅地眯著眼,用手勾著繼續往紀望的身體裡塞:“不要浪費了,哥哥得好好存著我的東西……雖然哥哥不能懷孕,不過誰知道呢,把哥哥操透以後,就能懷上了嗎?”

 作者有話說:《……》@池家的貓貓 食堂隻開放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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