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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詬病》第39章
守護神,信仰,這兩個詞無論哪個,紀望都認為跟自己不太搭邊。

 他出神地注視著祁薄言的手腕,這個話題卻很快就被掠過了。

 紋身具有守護的意義有很多,周初雪後來也沒有再問。

 只是這個密碼連他都能破譯,總不能祁薄言沒想過被人發現的下場吧。

 不過祁薄言這個樂譜就算真被人破譯了,那又如何。

 就是圈裡那些被拍到一起見面,出入酒店的藝人們,只要咬死了否認就行。

 不知不覺綜藝已經拍了三天,後面幾天大家的體力都有點不支。江導也沒有再讓他們玩特別刺激的遊戲,後面兩日著重拍攝了村子裡快要失傳的手藝,古法染布。

 好讓綜藝具有傳承文化的意義,加上素人入鏡,更好過審。

 祁薄言在第四天的時候就飛走了,他的行程很滿,馬上就要到另一個城市拍攝廣告,剩下的嘉賓們再拍一天就能離開。

 第五天早上醒來的時候,紀望睜開眼,對面床上已經沒有人了,還讓他恍惚了一瞬。

 有個說法是養成一個習慣只需要21天,而要想改正某種不良習慣,也需要一段時間,85天的重複會形成穩定的習慣。

 而這一點在祁薄言身上,明顯做了加減法。

 改正對祁薄言的迷戀,紀望花了六年。

 而習慣祁薄言回到他生活裡,只需要不到短短一個月。

 甚至只是在節目裡相處了幾天,今日看見祁薄言不在,紀望心頭就已經湧上難言的失落。

 可能這就是人性本賤吧,紀望已經放棄譴責自己這些無法改變的惡習。最後一日分別的時候,大家互相加了私人微信,又重新建了一個群。

 這個群和之前節目組拉的意義完全不同,不過五個人的節目,群裡只有四個人。

 段音宇捧著手機問:“祁薄言的微信誰有啊。”

 看了一圈嘉賓,張慕先主動道:“我有,之前我們合作過一檔音樂節目。”

 原來他們是老熟人,怪不得張慕先在綜藝裡會多給祁薄言一些關照。沒多久,五人小群就被拉進一個人,頭像是一張簡筆畫,三兩筆勾出了祁薄言的輪廓。

 紀望視線在頭像上定了一會,才緩緩離開。

 旁人不知道,沒有比紀望更清楚這畫的來歷。這畫是紀望畫的,那時候他們的關系就已經有點僵了。

 說僵也不確切,的確是出了點問題,在他發現祁薄言是個alpha以後。

 盡管在那時,祁薄言以強勢手段讓紀望無法再考慮,兩個人繼續糊裡糊塗,糾纏不清,但問題是不能以無視手段來掩蓋。

 每當紀望想要和祁薄言好好談一談時,對方總是避開這個話題,問就是你在乎的是我的性別,而不是我的人。

 紀望想知道祁薄言為什麽要裝作omega,還將自己的名聲弄得這樣差,和那麽多omega和beta胡亂地來。

 祁薄言總也不解釋,不肯說。就像一個個無法解開的謎團,時間久了,就會發生質變。

 不知道是不是感覺到紀望心裡的芥蒂,祁薄言那段時間的情緒總是變化很大。

 有時候會故意做出點惡劣的行為,想要刺激紀望,也不知道他到底想把紀望推開,還是想把紀望捆緊一些。

 畫畫的那天,紀望本來在家裡招呼朋友,祁薄言給他打了電話,說要一會過來。

 紀望隻好提前將朋友送離,等祁薄言一進來,他就聞到了空氣中亂七八糟的味道,有omega有beta。

 他扶著門,沒有換鞋,而是掃視著整個屋子。

 茶幾上亂七八糟的零食和啤酒,落在地毯上的遊戲手柄,面前那些被換過的室內拖鞋。

 紀望從廚房出來,手裡握著一塊剛洗過的抹布。準備清理房子,他沒想到祁薄言來得這麽快。

 “怎麽不換鞋?”紀望彎腰收拾東西,還是沒有聽到動靜。

 回頭一看,祁薄言站在玄關處,神色陰晴不定,見紀望看來,才慢慢說了一句:“都被別人穿過了。”

 如果是旁人說這麽挑剔的話,紀望肯定會說你愛穿不穿,但這人是祁薄言,紀望莫名就聽出了點委屈的意味,他對祁薄言的濾鏡太厚,已經沒救了。

 “你之前來穿的也是別人穿過的。”紀望老實道。

 這話一出,祁薄言的表情明顯更難看了些,紀望其實不是很明白祁薄言為什麽現在才來介意這些,不過他還是走了過去,把自己腳上的脫了:“要不你穿我的,我一會去給你買雙新的。”

 祁薄言聽後勉強地嗯了聲,可是心情看起來好多了,穿上紀望的鞋後,還要求紀望光著腳。

 紀望已經習慣了祁薄言在這種奇怪的地方有著獨佔欲,他首先開窗通風,剛剛他和幾個朋友都在這裡抽了煙。

 祁薄言坐在沙發上,手裡碰到了一件牛仔外套,上面濃厚的omega味讓祁薄言心情愈發煩躁:“剛才誰來過?”

 紀望隨口道:“我的幾個朋友。”

 祁薄言:“什麽朋友,我見過嗎?”

 紀望扶著窗欄回頭:“都是我大學的朋友。”說完後,他也看到了祁薄言手邊的外套:“任燃忘記把衣服拿走了。”

 聽到這個名字,祁薄言挑眉:“你還在跟任燃鬼混?”

 鬼混這兩個字聽得紀望不太舒服:“他是我的朋友,你可以對他更禮貌些。”

 祁薄言冷下臉:“他不喜歡我,你還跟他做朋友?”

 紀望對這幼稚的發言有點無奈:“他沒有不喜歡你。”說完後,紀望自己都頓了頓:“他只是不了解你。”

 祁薄言說:“如果我朋友討厭你,我就不會跟他們來往。”

 這話說得挺好聽,可是人這輩子,愛情又不是一切,不過他沒對祁薄言進行說教,他知道任燃和祁薄言合不來,他能做到的是讓兩個人不要再見面。

 一個是多年好友,一個是喜歡的戀人,就是紀望也不知道該怎麽平衡。

 誰能想到他沒有婆媳關系,卻敗在了兄弟和男朋友上呢。

 沒聽到紀望的回話,祁薄言似乎更不高興了:“任燃還是個omega,你是不是應該離他遠一點。”

 紀望平靜道:“我在認識他以前,他還不是omega。就好像我在認識你之前,我也不知道你是alpha。”

 祁薄言聽了後,抓起沙發上的衣服,泄憤似地丟到一邊,然後他站起身,一言不發地往外走。

 紀望愣了下:“你去哪?”

 祁薄言面無表情道:“這裡空氣不好,我胃不舒服,先走了。”

 紀望真讓人這麽走了,那他這一天別的事也不用做了。他趕緊抓住了祁薄言:“你去我房間吧,我房間沒其他人進過。”

 祁薄言掙了兩下沒掙開,他剛想說什麽,房門就傳來急促的敲門聲。任燃在門外喊:“紀望,我衣服漏在你這了,讓我進去拿一下。”

 這一場爭吵的對象又回來了,兩個人都停止了行動。祁薄言沒有走,反而直直看著門口:“他不知道你家密碼?”

 紀望嗯了聲:“不是換成你生日了嗎。”

 “你為什麽不告訴他你家的密碼?”祁薄言問。

 這個問題實在令人費解,紀望奇怪道:”我為什麽要告訴他我家的密碼。“

 祁薄言嘴角忍不住翹了下,繼而抿緊:“你去開門,讓他進來拿。”

 紀望確定祁薄言現在不想走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任燃來了,他在慪氣。不管怎麽說,順毛捋就是了。

 拉開門,任燃笑著說:“我記性太差了,老是忘東忘西的,落在你這的外套應該都能塞滿你衣櫃了。”

 然後任燃就啞了,瞧見站在屋裡的祁薄言,跟見了鬼一樣:“你為什麽在這?”

 祁薄言沒說話,而是看著紀望,他倒是挺想知道紀望會怎麽同任燃介紹他。

 紀望還沒說話,任燃又面色僵硬道:“你個祁薄言是朋友?什麽時候的事,我怎麽不知道。”

 說完,他又故作輕松道:“你該跟我說的,看把我嚇的。”

 任燃走到沙發邊,拿起外套,穿在身上:“紀望你一會不是有事嗎?所以這麽著急把我們趕走。”

 他緊緊盯著紀望,似乎想從紀望嘴裡知道,紀望的“急事”與祁薄言無關。

 祁薄言皮笑肉不笑地打破了他的希望:“可能這個急事是要跟我見面吧。你不是來找外套嗎?穿上外套就可以走了。”

 任燃聽後,覺得是祁薄言先發作的,他也沒必要客氣:“我是在問紀望,不是在問你。”

 祁薄言感覺紀望沒有說話的意思,眼裡閃過一絲失望:“算了,反正我本來就要走,你們慢慢聊。”

 說完後,有點意興闌珊的祁薄言撞開了任燃的肩膀,看也不看紀望,打算離開這個地方。

 緊接著,他便被紀望拉住了,紀望對任燃說:“本來想過陣子穩定些就和你們介紹的,他是我男朋友,我說的急事,也的確是因為要和他見面。”

 他把祁薄言慢慢拉到自己身邊,攔在身後:“任燃,你先回去吧,我和薄言還有事。”

 任燃嘴唇顫了下,繼而狠狠地看向了祁薄言。

 祁薄言身體矯揉造作地顫了下,拉住了紀望的胳膊:“哥哥,他這樣看我,我好害怕。”

 任燃:“…… ”

 紀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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