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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渣攻離婚後我懷崽了》第65章
接電話的是靳北的助理鄧芸, 她很久未曾聽到自己老板如此不淡定又蘊含暴怒氣息的低吼,說完就掛了電話,鄧芸心裡一咯噔, 不敢多問, 飛快去通知段巢了。

 段巢回國好一段時間了, 他頗受公司重用,事情忙,忙了一陣後終於擁有了一個短暫的假期,他正準備著見一見國內的一些朋友。

 因而被靳北叫回來, 他還有些懵。

 總裁辦公室的門閉著, 段巢不敢貿然進去, 只能等在外面。

 過了好片刻, 門口的燈變綠, 段巢推門而入,靳北依舊如往常坐在桌子前,面上看起來面色冷峻, 眉頭皺著, 黑眸垂著,神情難辨。

 平日裡再如何維持著優雅時尚的段巢、此刻也難免擔心自己可能犯錯了而有些忐忑。

 靳北語氣平緩:“坐。”

 在段巢過來之前, 靳北給自己做了很多心理建設。

 他對江向笛最大的忍耐,就是對方昔日有男朋友。

 在兩人交往過程中、江向笛的熨貼和分寸讓他覺得都是對方可能談過戀愛的蛛絲馬跡。

 有過戀愛經歷並不驚奇, 即便靳北一想到這個便想把江向笛放在身邊看得緊緊的。他深吸了一口氣, 說:“你認識江向笛嗎?”

 段巢一愣,因為蒲望之的緣故, 他跟江向笛認識,來往也不少,印象很深, 只不過因為出國而聯系少了,他說:“認識。”

 靳北說:“金銀花畫展是我辦的,他很出色,我想跟他有合作。”

 段巢明白了他的意思,他跟江向笛交好,自然樂意看到對方能獲得靳北的賞識,當即道:“他人品很不錯的。同時畢業於B大,能力出色,是個非常細心、優秀陽光的男孩。”

 這個形容跟旁人對江向笛溫和內斂的印象有些出入,靳北挑眉。

 他本就寡言,神情也看不出來分毫,往往需要員工揣測他的心思,此刻不說話,段巢便以為自己的答案不能令他滿意,說:“實不相瞞,他是我大學舍友的朋友,我見過幾面,人品和實力是絕對沒問題的。”

 靳北想起了這個很生疏的名字:“蒲望之?”

 段巢點了點頭,他並不知道江向笛和靳北的關系,只是想起來過去那段灰色的日子,眼中浮現了一點哀戚:“是,大學的時候,小江喜歡蒲哥。他是個很重情的人,意外發生後,他為此差點休學……”

 靳北後面已經聽不見那些話了,他隻注意到那句喜歡了,他厲聲問:“憑什麽說他喜歡蒲望之?”

 段巢一愣,有些疑惑,還是道:“江向笛跟蒲哥高中時候便認識,蒲望之常常回高中給他輔導,當然小江自己也努力,最後考上了B大。”

 高中到大學,年少最單純炙熱、孤注一擲的日子。

 更別說那時候江向笛遭到私生子傳聞帶來的各種負面影響,蒲望之的出現,仿佛一束最亮最明豔的光,給他帶來了莫大的溫暖和堅持的力量。於是他拚盡了全力去追逐美好。

 這一點戳狠了靳北,他握緊拳頭,眉頭皺的緊緊的,手心刺痛,連帶著太陽穴也有些細細麻麻的疼,頭疼這個毛病似乎總是時不時發作,讓他一時間感覺到了難受。

 比認為江向笛有過戀愛經歷還要令人難受。

 江向笛忙完雜志社的事情後,去菜場買了菜做了晚飯,準備了精美的便當,和他結婚那段時間裡做過很多遍一樣,那些菜譜都熟練記在了腦海裡。

 他熟練無比地把便當交給靳家司機,讓對方捎帶去靳氏集團。

 按時吃飯很重要,靳北本身胃不好,不止跟喝酒有關,更多是飲食問題。

 同時胃這個東西又需要慢而精細地養著,但是靳北本身性格和工作的原因又很難讓他這樣做,於是江向笛的督促便顯得尤為重要。

 做飯這件事花費了江向笛不少的時間,落日的余暉散盡,夜幕降臨,他簡單吃了晚飯,便打車去童老的學術研討會,這應該是這個學術項目的最後一次了。

 江向笛在學術研究方面並不專業,不過他足夠踏實認真,大家都挺喜歡他,很樂意在團隊裡照顧他。

 項目已經差不多了,晚上的研討會是總結,江向笛隻負責傾聽。

 不過大概是最近發生的事太多了,江向笛有些走神,他看了眼日期和時間,想起來應該很快就要到靳北的生日了。

 靳北的生日很好記,江向笛歎了口氣,他原以為靳北和蒲望之生日相同是巧合,但沒想到……

 原先在簽協議結婚的時候,完全是孤注一擲沒有思考,更不關心兩個人的相貌怎麽會如此驚人的相似;後來離婚,更是抱著斷乾淨的心思去的,自然不會再去了解。

 他想著想著便有些困乏,手機突然響了,江向笛說了聲抱歉,便出去接電話。

 是孟川的,聲音著急:“江向笛,你馬上打車來我這邊!”

 江向笛皺眉:“我在外面,發生什麽了?”

 “我嘴瓢了嘴瓢了,”孟川說,“算了我馬上下班,過來接你!”

 他也是圖一時痛快,回頭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段巢離開後,靳北自虐似的又把那堆資料翻來覆去看了好多遍,最後給孟川打了個電話,直接問他:“你知道江向笛為什麽跟我結婚。”

 孟川一開始還有些疑惑他是什麽意思。

 靳北直接說:“他喜歡蒲望之。”

 孟川頓時反應過來,聽出靳北語氣裡的壓抑的怒氣,他莫名覺得有些興奮,一想到江向笛在結婚的時候受了那麽多委屈,回頭離婚了還懷了寶寶走不掉,對比眼下,簡直是替.人.出.氣的好時候。

 孟川壓抑著內心的激動、語氣有些咬牙切齒,說:“對啊,他就是因為你跟姓蒲的長得一樣才跟你結婚啊。”

 不然那個跟個包.養條例似的結婚協議,哪個前途光明的年輕人願意去做?

 電話那頭傳來的氣息更加不穩,孟川繼續道:“我家小江有個前男友又怎麽樣,你不是也有個青梅竹馬的初戀?!”

 不是這個問題。

 靳北眉頭皺起來:“放屁。”

 雖然孟川反應夠快了,但靳北來得更早。

 研討會並沒有結束,但江向笛請了個假先離開。

 入了夜的B大校園並不安靜,隻燈光有些晦暗難辨,微涼的風吹過,江向笛徑直朝著校門口走過去,經過教學樓,忽然被拽住了手腕。

 “要去哪裡?”

 熟悉的低沉的聲音,帶著啞、和趕過來的喘氣聲。

 江向笛一松懈,便被靳北大力拉了過去,教學樓背後沒有人、燈光晦暗,幾乎難以發現這裡有兩個人挨的極為緊密。

 靳北反扣住江向笛的手,垂著眸子,他也不等回答,便說:“喜歡這個校園嗎?”

 江向笛這個姿勢過於受製於人,幾乎動彈不得,他背後靠在寫字樓的牆壁上,有些冰涼,他語氣放緩,說:“靳北,你先冷靜一下……”

 靳北低頭,距離近的仿佛一動便能吻上江向笛的唇,他神色輕佻、帶著一絲玩味兒的有趣:“跟人在這裡牽手過?第一次在哪裡?旅館還是酒店?他知道你能生孩子嗎?肯定不知道吧。”

 江向笛皺起眉,茶色眸子微垂。

 靳北挪出另外一隻按著他肩膀的手,鉗住江向笛的下巴,語氣凶狠:“看著我!”

 “我像他嗎?很像吧,一摸一樣。”

 江向笛被迫仰起頭,他的茶色眼睛睫毛不住顫抖。

 靳北看了他半晌,江向笛的長相精致,帶點雌雄莫辨的漂亮,皮膚白皙柔嫩,因為近日被養的好,他唇色也是紅潤,眼睛也是如水一般好看,和以前一樣。

 只不過不會再對靳北露出乖乖軟軟的笑,而且那樣的笑也不是對他的。

 江向笛皺起眉,他的下巴被捏的有些疼,靳北按壓的地方泛著白,不過一會兒,便會變成紅痕。

 靳北的眼中暗沉一片,理智於他來說已經淹沒了,他在江向笛耳側低喃著說:“對,你應該提醒我,你不過是因為我的臉,才跟我結婚,離婚了便走的比誰都乾淨。”

 他呼吸越發的重,像是野獸伏在江向笛肩膀上喘息,受了傷卻依舊凶狠執拗著。

 明明很生氣,生氣到想把人吞吃入腹,卻緊緊抱緊著懷裡的人不松手。

 江向笛抬起頭,靳北背著光,看不清神情,他的目光從對方肩頭落到校園,對面是個操場,有學生情侶牽著手從那裡走過。

 他沒有牽手過,也沒有在一起。

 他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

 他想要伸手擁抱對方,卻也無法做到。

 靳北終於抬起頭,他看著江向笛眯了眯眸子,暗沉的眸子如望不見底的深淵,勾唇道:“做嗎?你跟我結婚,不就是為了被.上嗎?”

 靳北把人帶了回去。

 江向笛自己租的房子比灣上風華離B大更近一些。

 因為沒有專門的畫室,地上散落著各種廢棄的畫稿和顏料,包括一幅掛在畫架上的半成品,還有江向笛考慮生日禮物送靳北西裝、而在翻一些時尚雜志挑合適的款式。

 兩人一進門,靳北便扣住了江向笛的手、攬著後腰,沒有親吻他的唇,而親他的耳側、到下巴上印出的紅色指痕、小巧的喉.結和鎖. 骨。

 熱度攀升,江向笛被靳北一路帶著去臥室,幾乎阻攔不住,他皺著眉,呼吸有些亂,說:“別弄了,我這裡沒東西。”

 靳北語氣輕蔑:“有東西就可以了?”

 他看了江向笛一眼,聲音同樣粗.重:“怕什麽,你又不會再懷孕。”

 並不大的單人租室不知道什麽時候被拉上了窗簾,上下樓層安靜的沒有一絲聲響,夜幕深重,連蟲鳴也聽不見,只有這間房子裡、臥室裡沒有徹底合上的房門傳來斷斷續續的哭聲。

 江向笛被逼哭了。他四個多月沒有做過了,根本受不住。

 靳北動作有些失控,江向笛有些害怕而不得不緊抱著人,又仿佛察覺不到他的所有的痛苦與歡愉都是身上這個人給予的。

 靳北一開始也不好辦,真怕傷著人,但並不打算放過他。

 他喜歡看江向笛一邊護著肚子一邊情.難.自.禁的樣子,與在外冷淡風度的模樣相反,此刻的江向笛裡裡外外都是他的。

 但是他又不太高興江向笛哭的厲害,停下來道:“很疼嗎?你以前不是很享受的嗎?”

 江向笛眼角全紅了,浮現一層淡淡的粉色,茶色眼睛的睫毛濕漉漉的。

 靳北看一眼,便覺得受不了。

 他啞聲說:“真該把你關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孩子不懂事,我先打了

 崽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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