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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白月光影后搞到手了[重生]》第六十七章
容光很仔細的想了想,但是並沒有想出什麽結果來。

 畢竟查查三歲的時候, 容光自己本身也沒多大。

 容光被這麽個問題問住了, 想了半天,也都毫無所獲,歎了口氣說道:“姐姐也不太想的起來了……就記得你小時候就不太願意說話, 和現在不一樣。”

 其實小時候的查查不光是不太願意說話。

 除了和她年紀相仿的幾個孩子之外, 她看誰的目光都是充滿了戒備的, 整個人就像是一隻隨時隨地會暴起來咬人的貓一樣。

 查查也只是隨口一問, 並沒有打算得到什麽正經回答。

 畢竟容光八歲之前也是跟著自己親生父母過的, 和她也不在一起長大,沒多少人還能清楚的記得自己七八歲的時候, 隔壁家並不出彩的小孩子能是什麽樣子。

 大概是她們三個人聊天的時候, 目光太過於頻頻的朝段濃那邊望了, 段濃往她們這看了一會兒,終於還是沒忍住,整個人怒氣衝衝的炸著毛衝了過來。

 “你們聊天就聊天, 總往我身上看什麽呢?!”段濃凶巴巴的道。

 褚妃梁靠坐在椅子上的姿勢相當悠閑,什麽也沒說。

 她不說,段濃也不敢問, 這會兒又不怎麽敢去招惹查查, 怕容光真生她起, 就只能衝著容光說道:“問你呢!”

 “沒說什麽。”容光聳聳肩,想了想,還是道:“褚老師剛才在說你小時候的樣子, 我好奇就聽了幾句。”

 “小時候的事情?”段濃臉上一陣狐疑,然而看著三人的表情又不似作偽,也沒多想,沒多久就雙眼亮晶晶的說:“你要想知道我小時候的事情,你直接來問我不就行了,我全都告訴你啊,我自己跟你說,不比外人告訴你的真實多了!”

 容光對段濃說的後半句話表示了深切的懷疑。

 如果是段濃來複述那一段甚至有些觸目驚心的經歷,恐怕就會成為——“我三歲的時候,房間失火,我臨危不亂,打開了消防栓滅火的同時,用床單擰成了安全繩,翻窗出去拯救了全家!”

 甚至還可能更誇張。

 於是容光敷衍的笑了笑,說:“有機會,有機會。”

 張南川那邊已經布好了景,過來找人的時候看見了段濃,上下打量了幾眼,說道:“容光隊友?”

 段濃點點頭,這下臉上終於沒有了那種一直帶著的傲氣,變得謙遜又有禮,說道:“張導您好,我就是段濃,請多多指教。”

 張南川擺擺手,他平時閑散慣了,受不了練習生之間自成一派的打招呼方式,說道:“行了,別整這一套——褚肆月親自給你帶進來的,想必你起碼也夠格了,聽說你這次過來自己帶了兩個表演老師?”

 “對。”段濃有點緊張,左右看了看,說道:“表演老師私下裡會再幫我練習,劇本上有不懂的我會找容光和……和褚老師問的。”

 “可行。”張南川點點頭,那倆專業課老師他應該是知道,說:“小容和小褚經常在一塊討論這些,你跟容光同組,沒事兒多請教請教。行了,雪景差不多了,你們兩個準備準備,開始拍了,下午就得轉場,抓緊時間。”

 容光點點頭,跟著進了化妝室去換裝。

 說來也巧,今天要拍的,正是前不久她和褚妃梁討論過的那場戲。

 時至隆冬,窗外一片蕭索沉靜。

 屋內厚重的明黃夾雜著屋內香爐裡冉冉升起的龍涎香,更是讓這本就沉悶的氣氛又被壓低的幾分,所有人恨不得連呼吸都屏住,唯恐驚擾了躺在龍塌上的人。

 容光肩上、頭頂、乃至眉梢都頂著厚厚的霜雪,睫毛上有雪珠遇見熱氣融化開,便成了水氣掛在睫上。

 她從屏風後出現,堂而皇之的坐在了龍床前不遠的座椅上。

 總管太監頭顱低垂,卻一字沒說。

 從他的臉上,甚至已經完全看不到第一次初見溫眸時頤指氣使的神情了。

 “江……愛卿來了?”一個蒼老又沙啞的聲音自床榻上響起,隨後,一隻已經布滿了老人斑,又十分枯瘦的手略略抬起了一些,旋即又重重的摔回了床上。

 太監渾身一震,頭又被壓低了一些。

 江文謀抿了口冒著熱煙的茶水,不疾不徐的將茶杯放下,眉眼收斂,揣著雙手,走到了窗前。

 “陛下,這裡只有一介山野草民,沒有您的愛卿。”她的聲音沙啞,發梢、肩膀上都有尚未除乾淨的落雪,和身上攜帶著的霜雪的冷冽氣息。

 這股冷冽的味道似乎傳到了床上,枯瘦的老人渾濁的雙眼也為之出現了一陣清明,聲音短暫變得鏗鏘有力,說道:“你在怨朕?”

 “草民不敢。”江文謀輕咳兩聲,終於將目光從窗外厚厚的雪地裡收了回來,走到了室內,旋即不急不緩的單膝跪在地上,眉眼間有掩蓋不住的疲憊。

 “你有什麽不敢的?”龍床之上的皇帝微微側頭,被擋在紗帳後面的臉帶著瀕死的青氣,雙眼重新歸於渾濁,可眼中的掙扎和不甘卻又十分明顯,“當世小諸葛,襲承開國宰相一身才學,甚至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朕就問你,到底,幫不幫朕?!”

 “草民無能。”江文謀頭低低垂著,唇角夾雜著一抹苦笑,緩緩搖了搖,說道:“草民心不在天下,拖著這麽一副病弱殘軀,不過苟延殘喘罷、荒度時日罷了,當不起陛下重托。”

 “你——!”龍床之上的老人氣急攻心,突然重重的咳嗽了起來,聲音如同破敗的老風箱一樣,幾次都似乎要一口氣也上不來。

 屋內屋外頓時湧出了許多人,太醫、侍衛、宮女、太監……等等,頃刻間便將龍床圍的水泄不通。

 人影重重,即便在天光大亮的正午,屋內也顯得昏昏沉沉,黑壓壓的一片。

 半晌,病床上的人終於穩住了自己的情緒,雙手顫抖著,已經完全坐不起來了。

 他雙瞳渾濁,瞳孔邊緣也早已不清晰,夾雜著青綠色,儼然是瀕死的樣子,模樣和江文謀印象中的威嚴天子已經大不相同了。

 江文謀心下一歎,眉眼更是收斂。

 “你可知……長公主如今,如何?”帝王終於斷斷續續的說出了一句話。

 長公主三個字初一入耳,江文謀整個人便震了一下。

 她無聲的苦笑一聲,歎息道:“本就是一筆孽債,陛下又何必故事重提。”

 龍床之上的老人沒有理會江文謀說出的這一句話,而是自顧自的說道:“公主勢大,舉朝內外都是呼喊公主登基的聲音。可朕不可能,將一朝國君的位置,交到一個女人的手上,哪怕他是朕的親生女兒,是一朝公主,都不行。”

 江文謀隻扯了扯唇角,沒說話。

 “公主和太子之間,朕必定只能留下太子。”皇帝喘了口氣,說道:“皇家本就毫無親情可言,權利和親情之間,本就難以共存,朕也是……無可奈何。”

 江文謀冷著臉,道:“陛下自是有自己道理。”

 “你還是在怪朕,將公主逼上絕路?所以不願出手,輔佐太子登基?”皇帝冷笑一聲,枯瘦的雙手攥緊了窗邊的流蘇,強撐著將自己的身體撐起來了一些,重重的問道:“你在怪朕,將自己的孩子一個個逼死?可你當朕有選擇嗎!朕也是逼不得已——!咳——”

 又是一陣陣重重的咳嗽,大殿內重新被人群擠滿。

 江文謀始終跪在地上,只在人群格外喧鬧的空檔,會抬起頭,看一看這些人發抖的身體,和心思各異的眼瞳。

 終於,人潮再一次全部褪下。

 皇帝已經只剩下了喘.息的力氣,倒在床上,聲音嘶啞,卻只能從喉間發出‘嗬嗬’的破敗的聲音。

 江文謀這時候才說道:“既然陛下不能說,那便由草民來替你說。”

 “如若登基之人是公主,她勢必會讓朝野內外心悅誠服。太子並非無才無德,可他年歲太小,待公主將皇位交托於太子手上時,必定會是一個太平盛世,而彼時太子也必定會是一國明君。”

 “陛下親緣淡薄,更有子嗣奪嫡之象,你便信了江湖術士所言,將自己的孩子一一借機斬殺,隻留下了先皇后所生的一子一女。”

 “陛下。”江文謀終於將目光對上了皇帝衰敗的眉眼,說道:“從來都沒有誰是真的身不由己,也沒有人真正能逼您當那個劊子手,直至今日,您所做的一切,都是您自己的選擇。”

 作者有話要說:66-67章留言的崽隨機戳19個小紅包!愛你們啾咪啾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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