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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白月光影后搞到手了[重生]》第一百零二章
易純被唐詩三言兩語說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五顏六色,精彩的很。

 她目光望向唐詩的時候,神情驚疑不定, 眼神也閃爍飄忽,幾乎不敢相信說出這話的人,會是她們整個團裡一向最默默無聞的唐詩。

 “你在說什麽?”易純只能下意識的否認。

 唐詩倒是反而穩下來了。

 跟人正面吵架,這也是她這輩子都少有的經歷。

 甚至她在走到易純面前的時候, 手都是抖得,指尖都十足的冰涼,掐在滾燙的手心裡時, 溫度對比的也更鮮明。

 唐詩將手握成拳頭。

 她說道:“我什麽意思, 說的還不夠明確嗎?大白話你如果還覺得聽不懂, 我也不介意再給你翻譯的更通俗一點。”

 段濃目光在唐詩和易純中間轉了個來回,這場景顯得她也有點懵。

 這時候她突然想起容光來了。

 四個女生生活在一起,吃住都在一起, 日積月累下來, 平時根本不可能少得了摩擦, 大多都是小矛盾埋在心裡, 最後堆積在一起爆發的事情。

 可只要容光在的時候,她們就總能凝聚成一個讓外界不敢小覷的團體, 只要她在, 其余的三個人就像是有主心骨一樣,總覺得不管是出了什麽事情, 都有人能在背後撐著她們。

 即便是真的有了矛盾, 也像是能找到一個可以當家做主的家長一樣,給事情捋的特別通順,沒有隔夜仇。

 就比如現在, 以前也經常發生的內部矛盾,吵架。

 以往容光在的時候……她會怎麽做來著?

 段濃有點迷茫。

 然而唐詩和易純的對話卻已經收不住了,直往要吵架的方向發展。

 易純被說的也來了氣。

 她本來也不是個什麽一貫忍受的性子,年紀又小,手裡的毛巾被她扔在地上,發出了一聲悶響的同時,易純說道:“她自己做過的事兒還不讓人說了是嗎?”

 “她做了什麽?”唐詩淡然反問。

 易純咬咬牙,梗著脖子說,“她自己最後半年沒參加過一場演出,不光不上舞台,連探班都沒來過,最後一場的告別舞台也這麽敷衍對待、說走就走、開始前一個月才開始練習,那邊又自己接了長公主的電視劇,還悄悄跟北鬥簽了約……”

 說到後面,她就有點卡住了。

 唐詩淡淡的反問,“還有嗎?”

 易純嘴唇氣的哆嗦,說話不太流利。

 段濃突然插了一句,說:“都已經這樣了,她還不夠嗎?還想再做什麽?”

 唐詩冷笑一聲,低頭看了眼自己手中的毛巾,旋即將它搭在了旁邊的杆子上,說道:“那好,你既然說了,這事兒顯然在你們心裡也憋了不少疙瘩了。容光不願意跟你們提那些汙糟事兒,那就我來提。”

 “你們知道我四年前身體不好,一直需要往醫院跑。前面幾次檢查你們兩個也陪我去了,我很感激,不過後面你們事情多,一直往醫院跑,一等就是幾個小時,很辛苦,不去我也覺得沒什麽不對,當年是只有隊長一個人,大夏天的,還得全副武裝,帶著帽子口罩,跟我一起等在醫院走廊上,動輒就是幾個小時,枯等著那個結果。”唐詩看了她們兩個一眼,說:“知道我為什麽突然說這事兒嗎?”

 段濃和易純對視一眼,默不作聲。

 唐詩唇角嘲諷的扯了起來,說:“因為我是被陳昌平和蔡響逼出抑鬱症的。”

 段濃和易純瞬間將目光轉到了她身上,滿臉的不可置信。

 “當年他們逼我放棄我所有作品的署名權,我想解約,陳昌平和蔡響就勾結在一起,想趁我睡覺的時候給我下藥,捏著我把柄讓我給他們賣身賣藝。他陳昌平是個什麽人,你們也不用聽我再跟你們科普了吧?段濃一直以為是她自己的關系在那頂著,可你們誰都不知道,是因為容光在那一直護著我。那之後我病情徹底爆發,幾次自殺未遂——你們不是一直想問為什麽我總不跟你們一起洗澡,手腕還一直貼著肌內效貼嗎?這次我就給你們看。”

 唐詩將她手腕上白色的肌內效貼布撕開,兩人雙眸瞬間睜大。

 段濃臉上的血色更是瞬間褪盡,滿臉的蒼白。

 那上面,是一道道凹凸不平的疤痕,自手掌根部,一直蔓延到了血管消失部分的小臂。

 縱橫交錯,滿目猙獰。

 “因為全都是傷痕,抹不掉,消不掉。可惜了,他倆沒得逞,被隊長逼退了。那之後,你們兩個就頂了隊長和我的缺站到了C位最前排,不是問為什麽最近半年她不參加任何活動演出嗎?因為她合同到期了,公司不讓她上,想給她拖到毫無價值,轉手賣給寰宇。”唐詩嘲諷一笑。

 給段濃和易純看完手臂,她將所有繃帶又重新纏到手腕上。

 只可惜肌內效貼布大多都是一次性的物品,用完了一次之後,再撕開,就沒辦法回黏了,松松散散的掛在手臂上,時不時的就要往下掉。

 唐詩習以為常的給另外一段掖了進去,從前肌內效貼補是個貴重物品,她一年四季都得帶著,買不太起,容光就把一部分錢給她,也抽不太出來買太多,只能省著。

 一邊整理,唐詩一邊說,“她被逼的沒辦法了,才自己去找到了長公主劇組,只能自己掙扎出一條路來。她面試過程你們兩個不也是早就知道的嗎?跟著一群群演在那爭位置,還嘲諷她不自量力,等碰壁了自己就回來……這些話,你們都忘了?”

 她沒忘。

 段濃嘴唇動了動,卻無話可說。

 當時容光從群星走的時候,她們聽了蔡響和陳昌平的,全都隻以為容光是想要背叛組合,想要去探一下影視圈兒,甚至拋棄掉她們的舞台,也想去跟別人爭那個機會。

 卻沒人想到她居然是一步步被逼到那程度去的。

 唐詩注意到了她們的表情,覺得有點好笑,又有點迷茫。

 她對於情感的認知和接受能力已經日漸下降了。

 她吃的藥物裡面大部分都是中樞神經的控制藥,會造成不可逆的神經損傷,對記憶力也會有一定的影響,所以她並不太能夠理解,易純和段濃現在又好像一副追悔莫及的樣子,到底是怎麽回事。

 這個疑惑讓她整個人的表情都顯得很困惑,頭也微微側著。

 唐詩接著說道:“她的為人怎麽樣,你們也是知道的。被長公主劇組喜歡,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全組為容光慶祝殺青的消息熱搜掛了幾天,你們也不是沒有看到。熱搜為什麽掛?我知道你們想問,那是因為熱搜是買的。”

 “為什麽要買?當然就因為是為了幫容光,買熱搜的也是是北鬥。”唐詩終於笑開了,說道:“她被粉絲網爆說她欺壓同組女演員的時候,你們做了什麽?發了個微博,看上去很厲害,然後呢?你們考慮過那樣會讓輿論轉到NO.1抱團網曝小明星嗎?沒有。你隻覺得自己高興了,隻覺得自己做對了,段濃,你一直就是這樣,從來不顧及別人的感受。”

 段濃一愣一愣的,站在那半天,整個人仿佛一隻僵硬的木頭,無話可說。

 “等著她受了委屈灰溜溜的回來再被群星壓榨嗎?那你們又知道,褚妃梁在那時候做了什麽,唐元在那時候做了什麽,北鬥在那時候做了什麽,群星在那時候又做了什麽嗎?”

 前面幾個所作所為她們不知道,可結果她們看到了。

 輿論翻轉,容光再一次活躍在大眾眼前,直到現在,NO.1不少的活躍度和熱搜詞條,都是容光給帶上去的。

 唐詩終於顫抖著雙手整理好了自己的那條繃帶。

 然後她深呼吸了一口氣,眨幹了眼裡的濕氣,說道:“群星高層到現在都還打算著,要利用咱們自己內鬥,把咱們給打包出去賣個好價錢呢。你說呢,易純?做這麽多,他們承諾你什麽了,讓你這麽去給他們賣命,把容光往死裡踩?”

 易純頓時臉色煞白。

 段濃終於回過了神,腦子清明了一瞬間,抓住了唐詩說話透露出的消息,將目光轉向了易純,憤怒佔據腦海,說道:“易純?你——?!”

 不再去理會後面的兩個人,唐詩拎起自己的東西,慢悠悠的離開了練舞室。

 出去之後,她才終於察覺到自己的雙手雙腳早就已經抖得不成樣子了。

 唐詩眼淚瘋狂湧出,順著臉往下流,很快衣服就濕了一片。

 她不想哭,但是生理性她控制不住。

 這個時候,她不由又想到了,當年也不過十四五歲的容光,到底是用了多大的努力和毅力,才能不畏懼陳昌平和蔡響兩個成年人,把她從虎口給奪回來的?

 是不是她自己其實也怕的渾身發抖?

 可容光也還是那樣做了,一丁點都沒有猶豫。

 甚至在容光舉著手機裡的視頻,拿起了廚房的菜刀對準陳昌平和蔡響,讓他們離開的那一刻,唐詩的大腦都一直是一片空白的。

 如果沒有那時候的容光,她現在呢?

 早沒了吧?

 擦幹了眼淚,唐詩捏著口袋裡面容光給她的字條,舔了舔乾澀的嘴唇,打算等舞台結束之後,就去容光說的那家公司探探。

 她不在乎資源,不在乎能不能火。

 只是想努力讓她自己能高興一點,能努力的活下去的時間久一點。

 容光說的很有道理,她現在唯一要做的,要努力的,就是讓她自己高興起來,不用去考慮那麽多有的沒的,開心最重要,活著也最重要。

 接到唐詩微信的時候,容光正跟著褚妃梁在北鬥遛彎。

 北鬥她早就熟門熟路了,可還是得努努力力的裝著自己是第一次過來的一樣,走哪都說不認識,走哪都得有一個出場BGM:哇。

 然後她就能收獲褚妃梁特別得意的抿唇笑。

 容光簡直是愛死這樣的褚妃梁了。

 手機叮鈴哐啷一直在響。

 褚妃梁讓人給她去買兩杯奶茶,坐回到椅子上的時候看了容光一眼,說道:“看吧。”

 容光這才不好意思的把手機拿了出來,看了看褚妃梁,小聲說:“我不是故意的,我下次肯定給手機關靜音,一定不會打擾到你辦公的。”

 褚妃梁手上似乎是在看一個本子,應該是明年開年之後的安排。

 不過封面上還沒有印東西,只是一張白紙,顯然本子本身還在保密狀態,應該只是個概念本。

 所以容光也就沒有多問,乖乖的坐在旁邊陪著。

 褚妃梁聞言笑了笑,說道:“關靜音做什麽,你又不能整天都隻圍著我轉,該幹什麽就幹什麽,有工作就去做。”

 容光彎著眼睛笑了笑。

 然後她疑惑的歪了歪頭,下意識的,“嗯?”了一聲。

 褚妃梁目光又從劇本上挪開,說道:“怎麽了?”

 容光雙眼特別無辜特別亮,舉著手機說:“詩詩剛才給我突然……”

 發了一個用愛心拚成的大愛心。

 佔了整個屏幕的那種巨大的愛心。

 只可惜她大概是沒找人實驗,發過來的時候有點崩。好幾個小心心不太注意,脫離了隊伍,導致整個大心有點崩亂。

 褚妃梁被滿屏的愛心刺到了眼睛,唇角一抽,啟唇說:“詩詩?你們隊裡那個唐詩?”

 “嗯,是她,特別害羞特別可愛特別內斂一個小姑娘。”容光對唐詩一向讚不絕口,加上接下來幾年是唐詩發展的好時節,她幾乎逢人就誇,看見誰都得帶上唐詩幾句。

 這次也是順口拈來,下意識的就說:“而且特有才華,好多歌兒都是全民流行曲,傳唱度很高的那種。”

 褚妃梁沉默了半晌,拖著長音慢慢應了一聲,“哦……”

 然後她頓了頓,說:“她突然給你發愛心是想幹什麽?”

 “我也不知道啊。”容光往上滑又往下滑,在嘗試著找聊天記錄,是不是她有哪裡漏掉了沒來得及看。

 但是看了半天,也沒找到什麽消息是她漏掉的內容。

 百思不得其解,容光發給了唐詩一個問號。

 容光:?

 唐詩:呲牙笑。

 容光沉默了:“……”

 她放下手機,說:“我覺得詩詩可能是發病了。”

 唐詩有雙相障礙。

 她要麽就極度亢奮,要麽就極度悲傷。

 亢奮的時候她那麽害羞一小姑娘都能在大街上跟人家賣藝的舞者尬舞從天明到天黑,離開之後一個人還能回家裡開著DJ蹦假迪。

 悲傷的時候……那真是看到一片落葉,都會想起林妹妹葬花時候的感傷,甚至會一個人跑到她們住的那個小區後院兒,自己挖一個坑,搜集那些掉下來的落葉和花瓣,真的給人家埋了。

 還說讓它們落葉歸根。

 褚妃梁一頓,“要過去?”

 容光搖搖頭,哭笑不得的說:“不用,就她現在亢奮的這狀態,去了也沒用,而且大夫沒讓她吃藥控制,因為她最近亢奮端比較多,但是遠遠達不到狂躁的程度,對於她治療抑鬱還有幫助,所以希望她能記住她快樂的感覺,嘗試著做心理理療,說不定對她病情有好處。”

 唐詩從前抑鬱傾向很明顯,且有特別明顯的自毀傾向,所以開的藥物特別的霸道,吃完藥之後,唐詩癱在床上就跟一個被烤幹了的鹹魚似的,翻身都難,更別提有什麽高興之類的情緒了。

 但是近期……她的確好很多了。

 她的病情來源是群星。

 只要離開了群星,光是心理壓力上,唐詩就能好很多。

 容光想著,突然又看向了褚妃梁。

 她若有所思的說:“詩詩最近有好轉了。她的壓力和不開心的來源主要來自於公司,只要脫離了公司,她就很高興……”

 那褚妃梁的壓力來自於什麽呢?

 雖然抑鬱症患者其實並沒有什麽很明確的致病因,可總是會有一個佔比特別重的途徑的。

 褚妃梁的又是什麽呢?

 容光想不到。

 她抿了抿唇,又不敢問。

 甚至褚妃梁生病都是她猜的。

 萬一要猜錯了,那才真是得現場挖個縫給她自己埋了。

 “那也簡單。”褚妃梁想了想,說道:“你要不放心她,等你們結束了之後,讓北鬥一起給她簽了就是了。”

 容光愣了。

 反應過來之後,她哭笑不得的說:“怎麽你說簽我們幾個就好像跟簽大白菜似的……”

 女團就這麽不值錢嗎?

 她身價可是貴的很的。

 當然了……那是以後貴。

 但是現在也絕對不能算是便宜啊。

 何況之後還有一個長公主待播,等播了之後,她身上的話題度肯定還能再起來,那時候價格就又水漲船高了。

 “不是大白菜,玉白菜,貴的很。”褚妃梁笑了笑,說道:“問題是多貴我也買得起,我有的是錢。”

 容光突然一陣的語塞。

 過了會兒,她略帶歎息的說:“這就有點扎心了吧姐姐……”

 “是挺扎心。”門外一個十分熟悉的聲音傳來,張南川推開門從外走來,看著容光之後樂呵呵的一笑,說道:“小容晚上好啊,又見面了。”

 “張導?”容光看見張南川有些驚喜,從椅子上站起來,主動走了半邊的桌子跟他擁抱了一下,說道:“您怎麽在這呢?”

 張南川比她還疑惑,大驚小怪的說:“你還問我怎麽在這?”

 容光第一反應是不是她有地方拍砸了需要回爐重造。

 而且還是很大的麻煩,搞得張南川也得不辭辛苦從基地特意再過來一趟。

 然後就聽張南川叉著腰,說:“你自己邀請的我看演唱會,自己這就給忘了?”

 容光恍然大悟的拍拍腦袋,說道:“這事兒啊……”

 張南川要不說,這事兒她怕是還真的給忘得差不多了。

 她先前給褚妃梁了好幾張票來著,張南川那邊她捎帶也提過,票也給了其他部門不少。

 不過她自己能弄到的票數有限,也不好意思一直問公司要,從她那就沒有給出去太多,大部分都是從唐詩那拿的。張南川好笑的看了看,旋即坐到了一邊。

 主坐的地方被空了出來,容光看了一眼褚妃梁和張南川的模樣,小心翼翼的問道:“今天是……有什麽會要開嗎?”

 “有啊。”張南川一陣的詫異,說:“你不會是不知道吧?”

 說完,他把目光望向了褚妃梁,“你還沒告訴小容呢?可我這邊怎麽聽說項目都已經定下來了?主演不是敲定的就是你們兩個嗎?她這怎麽什麽都不知道呢?”

 容光聽得一頭霧水。

 褚妃梁也有點愣住了,望著容光,說:“你不知道?”

 容光滿臉的迷茫,“我……該知道什麽啊?”

 褚肆月就踩著在場所有人都面面相覷的時間點進來了。

 她身後跟著王璐潔。

 王璐潔手上捧著一個看上去頗有重量的辦公箱,擱在桌子上的時候,容光都聽到了傳出來的聲響。

 好家夥,實心的。

 沒發現王璐潔居然還是個大力士呢。

 王璐潔從裡頭拿出來了一堆東西,給在場幾個人分發了一下。

 過了會兒,又進來了幾個人。

 有面生的,也有熟悉的。

 讓容光有點吃驚的是,來的人除了張南川之外,居然李燕和孫瑜至也全都到了。

 ……這是邀請了長公主的半壁江山嗎?

 來這是幹什麽的?

 總導演、總編劇和總製片三尊大佛都聚齊了。

 容光眼巴巴的看了看褚妃梁,雙眼充滿了渴求知識的欲.望。

 褚妃梁皺著眉,看向了沒什麽表情,正在抿咖啡的褚肆月,說道:“姐,你不給解釋一下?”

 褚肆月放下杯子,抬頭看了她一眼,說:“解釋什麽?”

 褚妃梁揚了揚手上的本子,“你不是說容光合約都已經簽了嗎?我看她這還什麽都不知道呢。”

 “知不知道的重要嗎?”褚肆月一陣的詫異,反問道:“反正是她簽的就對了。”

 容光終於弱了吧唧的舉了舉手,崩潰的問,“所以我到底簽了什麽啊?”

 “哦,你不說,我都忘了提了。”褚肆月用咖啡杯掩住了上揚的唇角,看了眼褚妃梁,輕笑著說:“當時給你簽到北鬥的時候,除了你的簽約合同,還有另外一份合同,是關於你下部戲的。”

 容光一愣。

 “可惜了,當時我一提田田,你就什麽都沒問,看也沒看,那手印兒就給按下去了,我連說話都沒什麽機會,就忘了跟你說有一本不是你跟公司的簽約合同,是劇本。”褚肆月說起來,好像有點遺憾得很。

 容光一頓,下意識的看了眼分到了自己面前的本子。

 熟悉的劇本,熟悉的流程安排,甚至文件夾都是她熟悉的。

 可內容她不知道是什麽。

 她有點迷茫的看了眼褚妃梁,正巧和褚妃梁若有所思的目光對上。

 然後她撓了撓頭,小聲說:“你別怪我,我當時真的沒有來得及仔細看……”

 褚妃梁笑了。

 她一手放在本子上,食指在桌面輕輕扣了扣,唇角的弧度越來越深。

 終於,她貼到了容光旁邊,用一種極小的聲音問道:“我沒怪你沒注意合同,我就是在想……是不是我姐用了非常手段逼迫你答應簽的合同……合著原來是你自己這麽迫不及待想加入北鬥,進我家門啊?”

 容光臉通紅。

 她捂著臉,看都不太敢看褚妃梁了——迫不及待進褚妃梁家門……

 她……她是很迫不及待。

 可這還沒能真的進呢。

 她這才剛乾到了前半句啊!

 然後容光看著褚妃梁。

 半晌,輕輕點了點小腦袋。

 作者有話要說:光光:進門尚未成功,光光還需努力!握爪!

 留言的崽戳19個送小紅包!愛你們!

 啊啊啊啊啊啊在寫了!舞台好難寫!

 褚老師到時候要炫耀所有人一臉的!這好難寫!我好詞窮(抓頭髮)

 (我沒劇透)(你們什麽都沒看到)

 感謝在2020-08-11 23:49:23~2020-08-12 23:53:5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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