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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白月光影后搞到手了[重生]》第八十四章
場地內不知道從哪裡開始, 突然發出了一陣陣的爆笑聲。

 隨後像是被感染了一樣,聲音越傳越遠,也越來越大, 更越來越嘈雜, 甚至已經找不到源頭在哪了, 雙目看去, 隻覺得所有人都好像在笑。

 容光滿臉的無奈, 看著所有想笑又不太敢笑的太明顯的工作人員,最終還是慢慢的望向了褚妃梁。

 褚妃梁過了最開始的那陣子失態之後,這會兒已經平靜下來了, 手裡的水平松松散散的被她捏著,有一下沒一下的在手裡轉圈圈。

 好歹圈兒裡混了這麽多年了,什麽大風大浪沒見過。

 她冷靜的將手中沒喝完的最後一口水乾掉,兩手夾著瓶子玩, 隨後滿臉淡定的說道:“導演,今天是不是到這可以收工了?”

 張南川盯著手裡的喇叭看了半天,最後也沒敢用。

 他沉默了一秒, 努力扯著嗓子喊, 說:“……收,收收收!今晚收工, 大家睡個好覺, 明早要趕時間,全都得早起, 都打起精神來!”

 不知道誰大著嗓門嚷嚷了一句,說話的方向明擺著朝著容光:“導演——咱們都精神著哪!明早要是起不來,您接著用喇叭喊我們就行,絕對分分鍾全員到齊, 就喊‘就等你了!’就行!我們不挑!”

 一句話又引得全場一陣陣的爆笑。

 容光也被這話裡帶有的指向性說的有點尷尬,卻也哭笑不得,一時間甚至分不清到底是無心還是惡意。

 不過她一整天的疲憊都因為剛才那一場烏龍給鬧得徹底不見,這會兒簡直是一個賽一個的精神,所有人的雙眼全都閃爍著八卦之光。

 褚妃梁挑眉望過去,靠在疊在了一起的道具箱子上,反問那個方向,閑閑的說:“想讓喇叭喊你起床?來——報你工號部門,明兒一早我讓十幾個人拿著喇叭去你屋裡喊你起床,一人一句,絕對不帶重樣的。”

 說話的人蔫兒了,半晌,怕褚妃梁真乾出來這事兒,還是自己主動站了起來,訕訕一笑,“褚老師別氣,我就是開個玩笑……”

 “嗯,我也就開一玩笑。”褚妃梁用瓶子屁.股指了指他,要笑不笑的扯了扯唇角,說:“十幾個舉著喇叭圍著你喊,多好笑,多壯觀。”

 回去的一路上,容光裹著厚厚的外套,時不時的會看褚妃梁一眼。

 在鹿溪這邊拍戲,他們劇組所有人都住的是劇組這邊臨時找的招待所,條件並不怎麽好,畢竟附近全都是村落,能有招待所容納下他們這麽多人都已經相當不容易了。

 有些地方比這裡還要艱苦的很,別說是招待所,就連村民後院的牛棚都分不出來地方給他們,全組都得搭帳篷,就這麽一熬好幾個月,成天上下身上都是酸臭的。

 容光吸吸鼻子,雖然收工的早,可這幾天說是有雪,早晚溫差大的很,霧氣也特別嚴重。

 她小跑了兩步,說道:“姐姐,你生氣了嗎?”

 褚妃梁看了她一眼,雙手揣在大衣口袋裡面,表情挺淡然,搖了搖頭說:“沒生氣,看不慣有些人蹬鼻子上臉,拿犯賤當開玩笑。”

 容光看著她,大大的眼睛裡寫滿了不信。

 她們倆這次的房間就在隔壁,一路上回去的時候,遇到了挺多劇組同住的人。

 容光一一的打過招呼,看著褚妃梁帶上墨鏡以後頗有些生人勿進的模樣,有點不知道要說什麽。

 褚妃梁的狀態變得很快,她明知道不是對她的,可還是讓她一下子有些無所適從,但是又知道她現在的情緒狀態有點不太對勁,總覺得好像是突然低下去了。

 似乎不光是生氣的緣故。

 也一點都沒有前不久在片場那麽活躍了。

 容光跟著她一起跟到了褚妃梁門口。

 兩人住的地方也就一牆之隔,容光看了一眼,往自己房門那挪了挪——在自己門口,那就不能算是尾隨了。

 褚妃梁拿著鑰匙打開了門,沒怎麽和容光說話。

 門被推開了一條縫,過一會兒,有輕微的氣流從門縫裡鑽出來,吹的褚妃梁發絲和沒扣扣子的外套在風中飄了起來。

 褚妃梁讓王璐潔進去關窗戶,查查看了看,也跟著快手快腳的打開了門,埋頭進去收拾東西了。

 門口一下子就剩下了她們兩個人。

 褚妃梁這時候才把門又輕輕闔上,摘掉了臉上的墨鏡,臉上有些疲憊的模樣,說道:“嚇著了?”

 “什麽?”容光茫然反問,“什麽嚇到了?”

 褚妃梁盯著容光看了一會兒,低低笑了一聲,說道:“沒讓我嚇著就行。”

 說完之後,她左右看了看,隨後側過身,一條腿往前邁了半步,在容光驚訝的目光當中,伸手擁抱住了她。

 容光整個人靠在褚妃梁懷裡,覺得這觸感和溫度有些不太真實,就連鼻尖隱隱約約充盈著的香水氣都讓她覺得仿佛身在夢中一樣。

 褚妃梁這才突然說道:“你身上真好聞。”

 容光不舍得把人推開,就埋在褚妃梁懷裡說,“你身上也很好聞……我特別喜歡這個味道。”

 其實不光是褚妃梁送給容光的那瓶香水。

 畢竟說到底,香水的味道只是外部味道,是可以隨時換的,而且時間一久,或者是隨著空氣揮發掉之後,味道就會變。

 可褚妃梁身上卻總有一股很清冽的冷香,那幾乎是她一個人獨有的東西。

 容光從來都沒有在第二個人身上聞到過這個味道,這也是一直令她都很著迷的味道,有時候做夢都能夢到她在吸褚妃梁。

 褚妃梁輕輕一笑,伸手拍了拍她的後背。

 容光眯了眯眼睛,在這股味道之下突然升騰出了一陣的困意,腦子還能轉動,可是眼睛卻十分的乾澀,眨一下都費力。

 她慢慢的在褚妃梁懷裡蹭了蹭腦袋,喃喃的說道:“跟夢裡聞到的味道一樣……”

 夢裡的褚妃梁也會這麽伸手抱著她,和她整個人都疊在一起,靠坐在沙發上面,親密無間的模樣,就像是從前一樣。

 褚妃梁的動作停了停,眯著眼睛說道:“夢裡?”

 容光輕輕應了一聲,困得眼睛都快要睜不開了。

 褚妃梁的聲線變低,仿佛像是在蠱惑著什麽,察覺到容光偶爾有些失重,處於半夢半醒間,不太能靠自己站得起來的身體。

 她勾著唇角,撐著容光,誘哄道:“夢裡都夢到什麽了?”

 “夢到……”容光掙扎著喃喃的說出了兩個字,可她大概是太困了,根本話都還沒說完,就已經埋在褚妃梁的身上,打起了小呼嚕。

 她的呼吸偶爾噴在褚妃梁脖頸上,夾雜著一股熾熱和戰栗,刺激的褚妃梁皮膚上出了一陣陣的小疙瘩。

 誘哄的人反被捕捉,被蠱惑了一樣低下頭,垂著眼,輕輕的在容光眼角輕輕吻了吻,輕柔的就像是不小心碰到了一樣。

 容光睡夢中察覺到了什麽,可掙扎了兩下,到底沒能睜開眼睛。

 查查和王璐潔又幾乎是同時出了門,看著褚妃梁懷裡的容光,小聲說道:“睡著了?”

 褚妃梁點點頭,面不改色的和他們一起把容光給攙回到了床上去。

 接觸到床面的瞬間,容光整個人發出了一陣喟歎聲,隨後便撈起了身邊的枕頭夾在了懷裡,埋著頭沉沉的睡了過去。

 褚妃梁一直盯著她的睡顏看著,直到查查走到她面前了,她這才回過神,帶著王璐潔回屋去了。

 王璐潔這時候才露出了攥在手心裡的藥瓶,遲疑了一瞬間,說道:“今晚上還吃藥嗎?”

 褚妃梁身上因為吃這些藥已經起了過敏反應了,一直也沒時間去醫院看。

 褚妃梁盯著看了看,想了一會兒,忽然說道:“不吃了,停一天試試。下午容光送來的香呢?點上一盤看看,那味道我挺喜歡,能助眠。”

 她鼻尖似乎還充盈著容光身上的香氣,能讓人心安。

 王璐潔沒拒絕,去拿了一盤香點上了。

 回來的時候她笑了笑,說道:“容老師夾雜私貨啊,給你留的這一份裡頭還帶了個白玉香爐,專門用來放置線香的。”

 褚妃梁拿過去看了看,觸手溫潤,並不是什麽極為名貴的玉石,看上去像是個糯種,攥在手心裡都是特別舒服的質地,讓人忍不住想一直摸。

 她摸了一會兒,說道:“點上吧。”

 王璐潔點完了香放進去,看著褚妃梁靠在床頭的模樣說道:“藥我給你放旁邊,扛不住了吃一片。”

 褚妃梁點點頭,眉宇間略有些沉沉的陰鬱,盯著香爐緩緩升起的一陣青煙,忽然察覺到了蒸騰而起的困意,直接躺了下去說道:“關燈吧,睡覺。”

 王璐潔一愣,盯著那個香爐看了半晌,懷疑裡面是不是塞了安眠藥。

 這怎麽比打鎮定還管用呢……

 第二天清晨,王璐潔打開房門的時候,驚奇的發現褚妃梁居然已經醒了,正盯著手裡的香爐出神。

 她愣了愣,過去說道:“起這麽早?”

 還是根本就沒睡著?

 褚妃梁想了想說道:“我聽說有些老人手裡有很多製香的古法,這個香的味道……”她拿了一盤沒有點燃的聞了聞,也聞不出來個究竟,只能說道:“讓人很舒服。”

 “效果很好?”王璐潔心裡安定了大半。

 她又仔細看了看褚妃梁,發現她看上去挺精神的,眼底也沒有什麽黑眼圈,而且一丁點兒沒有熬夜過後的痕跡,眼白眼黑十分清明。

 她松了口氣,笑著說:“回頭我幫你去打聽打聽,真要好用,平時就可以弄點在家點著,要麽你自己直接找容光也成。”

 褚妃梁沒拒絕,也一點都沒有懷疑香料的成分,說道:“給爐子裝起來。”

 裡面已經燃燼的香灰她也沒倒掉,而是跟著香爐一起給重新放進了盒子裡面,好好收了起來。

 褚妃梁洗漱完畢出來,看著桌子上的盒子,說道:“帶著一起去片場。”

 王璐潔瞅瞅唇角,“這不太好吧……”

 “有什麽不好的,好歹也是一正正經經的禮物。”褚妃梁理了一下領子。

 王璐潔眼看著她要出門,想了想,還是聽話的給香爐帶上了,出門之後苦口婆心的說,“你是不知道我剛才出去接水那一路上看見多少人都說……”

 “容老師送的香真好用啊。”兩個挽著手的姑娘路過了她們身邊,打了招呼之後說道:“我這幾天晝夜顛倒的沒法睡覺,昨晚上睡的特別好,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我也睡得特別好。”另外一個小姑娘也一樣的神清氣爽,說道:“早上起來也一點都不覺得頭疼,冬天點沉香一點不寡淡,味道也不熏人,太舒服了。”

 “香還有二十多根呢,今晚上我可不想再用蚊香架子湊合了,回頭去附近景區看看,有沒有賣香爐的……”

 交談的聲音逐漸消失在樓梯口,褚妃梁回過頭,看著王璐潔手上托著的香爐,想著剛才那兩個姑娘用蚊香架子湊合的模樣,仰了仰下巴,說:“就我有?”

 王璐潔一點頭,“那可不呢。”

 褚妃梁滿意了,心情也好了不少。

 她回過頭說:“容光呢?”

 “她一早就趕去片場了,剛才過去看了,沒在。”王璐潔說道:“今兒她戲份重,又都是重頭戲,張導跟著她這會兒估計已經在走戲了。”

 褚妃梁點點頭,腳步不停的趕往了片場。

 容光這會兒正在滾泥地。

 天氣並沒有遂人願,今天沒有下雪,反而下了淅淅瀝瀝的小雨,但是天氣很陰沉,溫度也低,不知道能不能下得了。

 雨不大,甚至都感受不到有雨滴打在臉上的微痛感,可這種近乎於噴霧一樣的雨幕卻最容易弄得人渾身濕透,綿綿密密的令人難受。

 地面濕漉漉的,鄉間的泥土早就成了黃色的小河,而她接下來太多東西要拍,身上乾淨不了。

 褚妃梁過來的時候,服化組的人正在給容光把身上蹭到的多余的泥巴給抹掉,一邊抹,一邊說著:“冷不冷?”

 容光抿唇搖了搖頭,然而身上發出的陣陣不能控制的顫栗卻如實表明了一切。

 褚妃梁皺了皺眉,看了眼旁邊的小太陽,直接拎著拿了過去,對準了容光說道:“坐這烤著弄,一時半會烤不乾,硬熬著算怎麽回事。”

 小太陽剛一碰到容光身上,她四周就升起了無數白色的水蒸氣,渾身都在冒煙似的。

 強烈的熱意鋪在臉上,容光終於有了一絲絲喘息的時間,說道:“謝謝褚老師。”

 褚妃梁看了眼時間,說道:“拍到哪了?”

 “到城破了。”她抿抿唇,說道:“等這一場爆破結束之後,我……”

 她就基本上可以宣告殺青了。

 褚妃梁應了一聲,知道容光接下來沒說完的話是什麽意思。

 過了會兒,褚妃梁說:“本子商量好規格了?”

 容光點點頭,說道:“連夜已經改好了,畢竟基本盤在那,要改動的地方並不大,只是最後期的結局模式動了動,還是按照原計劃分了兩個解決。”

 褚妃梁皺著眉看了一眼頗為宏大的城樓,說道:“怎麽說?”

 “就按照我接下來馬上要下線的方式拍,原有計劃走。”容光說道:“所以盡可能得一次性過,不然城樓來回修補、失誤一次就得少說耽擱一星期。過了之後,再接著拍後面的第二個版本,我沒死成,被你從死人堆裡扒出來了,又送回到了青山寺,被養在了玄冰棺裡。”

 褚妃梁一陣的無語,忍不住揉了揉自己膝蓋,說:“那這結局到底是死是活?”

 容光看了她一眼,抿著唇笑了,彎著眼睛說道:“這我也不知道呀——我專門問過導演,張導跟我說,你心裡希望是什麽樣子,那她就是什麽樣子,像是個大忽悠似的。”

 “開放式結局。”褚妃梁一陣的嗤笑,看了眼陰沉沉的天幕,有點煩躁的抿了口水,說道:“成,那就這麽拍。”

 時至月上,江文謀高高的立於城牆之上,看著逐漸壓境的黑壓壓的人頭,默默在心裡估算了一下數額。

 “敵軍總共多少人?”江文謀低聲說道。

 “余下三萬多人。”副將低聲說道,“已按照您的吩咐,在鹿鳴山上設下了埋伏,屆時能將他們全數堵死在峽谷之中,您帶來那些異人會從旁引誘毒蟲猛梟,若是順利,起碼可破他們少說一萬人。”

 江文謀點了點頭,“公主呢?”

 “在山中整備,她……隻帶了一千余人上山。”副將說道:“咱們雖只剩下五千多人,可全都是跟著將軍上了十數次戰場,硬生生殺處一條路的精兵,即便對方也都是精兵良將,可咱們更勝一籌。”

 “我知曉。”江文謀重重點頭,將手中的手爐握的更緊,說道:“這些將士們全都是錚錚鐵骨的好兒郎,和那些沒見過血,沒有上過戰場的人不一樣。”

 他們雙眼充滿堅毅,明知這一戰艱巨,可卻也抱了必死的決心——他們願意跟著姬嬴留下,就已經足矣證明這一切了。

 這一戰幾乎從早戰到了黑。

 鹿溪郡易守難攻,他們剩下不過三千多人,苦苦的守在城中,而敵寇似乎已經知道他們剩的人不多,更是追著姬嬴代領的那一千人‘大部隊’追上了山,妄圖一舉得勝。

 江文謀被眾將士團團護在正中央。

 兩三千人,面對著兩萬多人的大軍,到底還是傷亡慘重,已經只剩下不足一千了,而敵軍人數看著洋洋灑灑上萬人,已經全數進了城中,將他們所有人逼在了後門,卻不急著將他們俘虜,似乎是想看看他們最後要如何掙扎。

 她渾身上下泥濘混著鮮血,迎著漫天飄落下來的雪花,輕輕捂著唇角,咳嗽了幾聲。

 身旁的副將撐著她,“姑娘。”

 “我無礙。”江文謀搖了搖頭。

 “還不投降?!”對方將軍勒緊馬繩,聲音粗狂,在這空城之內顯得尤為擲地有聲:“早聽說你就是那號稱小諸葛的江文謀,計謀才情堪比老宰相江淮在世——本將軍如今一看,也不過爾爾!”

 江文謀笑了,雖然身上便是泥濘,可愈發襯得她面容蒼白的像雪,“文謀不才,可收了將軍,卻也還是能做得到的。”

 敵方將軍一愣,“此話何意?!”

 “將軍得知我在這,留下將近三萬兵將也要破城將在下生擒,而放棄了公主殿下,只派了不足一萬兵將過去圍剿。”江文謀輕笑出聲,“也真是虧得將軍煞費一番苦心。”

 見被拆穿,敵方將軍發出了一陣陣不明的笑意,看著江文謀說道:“倒是我低估了你。”

 江文謀面色不改,眼看著進入城中的士兵越來越多,終於笑了,說道:“將軍當真是成竹於胸,這上萬兵馬,居然全都入了城,難不成還怕我消失了不成。”

 “早就聽聞小諸葛擅死遁,將姬錚那狗皇帝都騙了過去。”他冷聲說道:“我不可不防。”

 “既是如此。”江文謀歎了口氣,面容掃過城中兵馬時,面容上有說不出的悲憫和歎息,“那也怪不得在下了。”

 江文謀一手揚起,重重揮了一下。

 北狄將軍皺了皺眉,座下馬匹不安的長長嘶鳴一聲,向後退了兩步。

 巨大的惶恐和不安佔據了他的腦海,比起腦子,他已經先一步的喊道:“不對——撤出去——!”

 話音未落,自他身前身後無數樓房開始倒塌,城牆也開始逐漸陷落。

 滿地泥土迸起,上位升騰至半空中,又被鋪天蓋地的落雪和雨水重重掩埋,成了遍地的泥濘。

 “轟隆——!”

 “砰——!”

 一陣陣劇烈而又強大的爆破聲經由鹿溪郡傳入鹿鳴山,處於峭壁之上的姬嬴聽見聲響瞬間回過了頭,臉上尚且有著勝利的喜悅。

 她回過頭,說道:“異人如何了?”

 “稟公主,一切順利!敵軍一萬五千余人已全部引入陣中,唯一的出口全數用山石封死,四周皆是峭壁,他們插翅難飛!”

 “好!”姬嬴爽朗一笑,一手的鞭子在地上重重打了一下。

 一塊碎屍隨著她的動作滾落而下,她仰起頭,看著這漫天盤旋的飛鳥和大雪,肆意而張揚的升起了一抹劫後余生的笑意。

 她幾乎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到鹿溪郡,告訴溫眸今天的事情。

 一切順利,大捷。

 可笑容還沒有持續多久,立馬就有一個哨兵連滾帶爬的跑來,滿臉慘白,重重的跪在地上,急切的喊道:“稟公主——鹿溪郡……全軍沒了!”

 作者有話要說:來啦!!!!

 這章留言的崽送19個小包包!

 重頭戲可算是快結束了,松一口氣。

 感謝在2020-07-24 23:50:47~2020-07-25 23:43:1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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