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淵不可思議瞪大了眼睛,看著對方:“ 不是吧同桌,這個東西還帶漲價的嗎?”
丁淵此時看著李亭,仿佛的對方就像一個奸詐的奸商。李亭十分認真的點了點頭:“當然,上次只是體驗套裝,畢竟我總不能一 -直做這種人賠本的買賣吧?"
丁淵緩緩的伸出手,指著李亭,好半天才從嘴裡憋出幾個字:“算你......狠。”李亭側著臉,嘴角掛著優雅的微笑,不緊不慢的繼續說道:“怎麽樣,考慮的如何?”
丁淵猶豫的看了看李亭,面露掙扎,在看了看桌子上自己看的好像天文一樣的英語試卷,足足的有十張。
丁淵頭疼的揉了揉腦袋,陷入了左右為難的境地,雖然給好兄弟解決一一下生理需求,也沒什麽,不過被對方這麽要求,還是總覺得怪怪的。不過在看了看那自己根本就看不懂的英語試卷, 丁淵突然覺得,好像也不是那麽的怪了。李亭點了點頭,狹長的鳳眸裡閃過一絲得逞的笑意。當天晚上回到寢室,丁淵特意把手洗的乾乾淨淨,然後朝著李亭勾了勾手,繼續說道: “來點來吧兄弟,咱們速戰速決。”
李亭彼時正懶洋洋的抬起頭,一邊微微卷起衣服下擺,露出結實好看的腰肌,一邊換著衣服一邊說道:“同桌,這.....總得醞釀一下吧?這麽突然我能有什麽反應?“
丁淵瞪著無辜的大眼睛,無奈的說道:“可是我一 個大老爺們,也不能讓你有反應呀?快點唄,你自己想想小片子不就得了。”
李亭眼眸暗了下來,直勾勾的看著丁淵,不明所以的來了一句:“這可不一定。”
丁淵也沒有反應過來對方到底是什麽意思,一把走上前去,眼裡有一絲的不耐煩,一把直接抓著對方腰部下方,摸了兩把。
“行了,磨磨唧唧的,兄弟我來幫你。李亭悶哼的一聲,臉頰到脖子迅速通紅,微微喘著粗氣,陰鬱的看著丁淵,眸子裡不知道到底在想些什麽。
丁淵得意的揚了揚眉頭,男人嘛,誰都沒辦法改變這種生理需求上的衝動。小時後......
一個小時後......兩個小時後...李亭眼尾泛著紅意,把興致勃勃的某人暗在懷裡,一 邊喘著粗氣一邊無奈的問道:“同桌,你還想幫多久?”
丁淵抬頭看了他一眼,伸出三根手指頭,晃晃悠悠的說道:“才三次,你是不是不行呀李亭,我還想把這學期的作業今天都解決了。”
他這話一說完,李亭的臉色立馬黑了下來,看著丁淵,沉聲說道:“你說誰不行?”
丁淵激動的搓了搓手,覺得自己還能在戰。亭嘴角冷笑了一聲,一把把得意洋洋的丁淵按倒在床上。
丁淵掙扎的在床上扭動著,嘴裡還吵吵著: “你幹什麽呀李亭?不是你說的幫你用手嗎?你按著我幹嘛,要不然不幫你了還不行嗎?”
李亭把人壓在身下,唇轉移到丁淵的脖子讓,在纖細的脖子處吐著熱氣,一邊誘惑的繼續說道: “其實,我們也可以試試其他的辦法?”
丁淵眨了眨眼睛:“什麽辦法?”李亭把兩個人的距離收緊了一些,近一 步的得寸進尺的說道:“同桌,你刺激刺激我,或者讓我親一下,說不定我又行了?”
丁淵的語氣帶著顫音:“真,真的?”
李亭的手不規矩的往人家的衣服裡鑽,一邊語氣低沉,一步一步的哄騙著:
丁淵想了想,上次他親的自己,那這次自己親回來,那不就是扯平了嗎,而且還能幫忙做作業,好像還挺不錯的。
丁淵猶豫了半秒,就十分沒有節操的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那.... ,那好吧。”李亭還沒有反應過來,他話音剛落,身下的小人兒便主動的仰起頭,送上了唇,在他的唇角蹭了蹭。李亭趕緊理智和克制全都消失不見了,他緊緊的環抱著對方,主動的回吻了過去。這個吻,霸道的讓丁淵沒有一絲一毫可以抗拒的余地,李亭的氣息瞬間在他的口腔裡翻雲覆雨。
等到丁淵回過神來的時候,對方的舌頭已經狡猾的纏著自己的舌尖,輕輕的挑逗的。
丁淵握著拳頭剛開始輕輕的“唔區”了一聲,試圖把人往外推了推,可是時間越久,他越沉溺在對方難以忘懷的吻裡,拳頭慢慢的松了下來,輕輕的揪著對方的衣服,抓出一道道褶皺。
他的意識開始漸漸地迷離,整個人在李亭的身下,像一團水一樣。特別是李亭靈活的指尖,所到之處,都引起了一 陣陣讓人顫抖的灼熱感,丁淵被燙的眼裡帶著春色,朦朧的看著對方,儼然是一副任由對方予取予求的模樣。11一頓,暗自咬了咬唇,壓抑住抑製在心底許久的那份衝動,硬生生的停下了動作。轉而抓著丁淵的手,引領著對方。
丁淵現在雙頰潮紅,只能任由對方想要做什麽就做什麽了,他甚至都沒有反應過來自己的手在幫助李亭,而是獨自沉浸在李亭給的快樂當中,無法自拔。等丁淵反應過來時,自己已經被李亭給從上到下給摸了個遍。時間一晃,又是兩個小時,
丁淵把一雙手死死的藏在背後,一 臉倔強的看著李亭,使勁的搖了搖頭說道:“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咱們還是快睡覺吧。在這樣下去,他的手都快要廢了。李亭漸漸逼近,嘴角的笑容讓人沉醉:“同桌,不是打算這個學期都不做作業了嗎?這才哪到哪呀?”
丁淵剛想抗議:“我不.....唔區了。”李亭話都沒讓他說完,隨後便壓身而上,用唇堵住了丁淵的嘴,讓對方說不出話來。夜,還很長?高二男生寢室的宿舍,春色無邊。第二天一大早,丁淵懶洋洋的趴在桌子上,長長的打了一個哈欠。顧洛手裡的籃球打著轉,興致勃勃的來到丁淵的座位旁邊,發出邀請: “兄弟,打籃球去呀?”
丁淵一個手指頭都不願意動,哪裡還有什麽,興趣去所謂的打籃球呀。
他疲憊的抬了抬眼皮,看了一眼顧洛,連手都沒有伸,頭也沒有搖動,只是有氣無力的說道: “不了,你去吧,我補個覺。”y5=顧洛挑了挑眉,難得的調侃了:“喲!昨晚又戰鬥到幾點呀?”
顧洛說的是打遊戲,畢竟,丁淵是出了名的打遊戲。
看到丁淵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李亭好心的在一 旁解釋道:“昨晚戰鬥到早晨。
顧洛甚是憂愁的看了看丁淵,投過去一 個關愛的目光,在看了看李亭,勸解道:“兄弟,少打點遊戲,你看你讓人家李亭也沒休息好,你們兩都有黑眼圈了。”
丁淵非常怨念的看了一眼李亭,語氣說不清道不明的來了一句:“他不用,他精神好得很。察覺到丁淵和李亭好像有些矛盾, 顧洛也沒再多說什麽,晃悠了一下手裡的籃球: “行,不聊了,我去打籃球了。
“嗯,”丁淵懶洋洋的答應著。
60q0qc9。李亭慢悠悠的晃悠著腦袋,不緊不慢的說道: “同桌,你還有一個月的作業要自己寫呢!”
丁淵瞪著眼睛,義憤填膺,又不得不壓低聲音,在對方耳邊惡狠狠的繼續說道:“我昨晚可幫了你七八次,這學期明明只有半學期了,你別想耍賴。”李亭嘴角的笑意越發深了,看了看對方,又伸出了三根手指頭:“昨天晚上,我幫了你三次。 ”
李亭突然湊到了丁淵的耳朵邊,意味深長的說道:“同桌,怎麽能自己舒服了就轉臉不認了呢!”
丁淵咬了咬唇,氣急敗壞的說道:“行了行了,少一個月還不行嗎,大不了小爺自己做,哼!”
李亭看了看丁淵,但笑不語。
一個大半學期不做作業的人,還想做作業嗎?
丁淵顯然對大灰狼內心邪惡的想法一無所知,每天還是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
星期五很快到了,早上, 丁淵悄悄的以前玩的好的兄弟們發了消息,沒想到,有好多人怕得罪人,竟然都推辭了。
丁淵低聲啐了一口:“呸,這些勢力眼,不來就不來,小爺一個人也能打五個。”